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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牵动着他们的心思,拨弄着几人命运的丝线,但至少,现在对于平井缘来说她是幸福的。
放学的铃声一响起,一个匆忙的身影就如一支箭般冲出了教室门口。
平井缘望着陈镜的身影,她当然明白他是在为她准备着什么,要给她一个惊喜。
放学路上,夏娜走前平井缘的身前,这几天以来,夏娜一直陪着平井缘放学。
平井缘踏着夕阳的橙红色的余晖,身体在晚霞和凉风中显得暖洋洋的。
这种暖太过于舒适,让她分不清到底是温度所致,还是因为她正正置身与幸福中。
“妈妈,妈妈。快快,再不走快几步就走不上爸爸了。”
一个在公园里游玩完的小孩扯着母亲的手撒娇。
而穿着素色裙子的年轻母亲也温柔着回应着他的小孩。
“要是父亲,他感撇下我们。到时一定会给他好看的。”
那位母亲搂起衣袖,弯起手臂装作恶狠狠地说。
而那位父亲听到后,回头露出了一个苦笑不得的,但温柔的表情。
“怕怕,老婆!”他用略带磁性的声音说。
老婆,一听到这个词,平井缘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一种憧憬,一份对未来的祈愿,还有对幸福的联想,在她的脑中回荡冲击。
“我是不是想得太远了。”
平井缘摸着自己发烫的脸,自言自语说道,可这种想象却在心中扎根,一发不可收拾。
穿起纯白的婚纱,那个半跪着替她带上戒指的人,然后在教堂钟声下,缓缓的许下誓言。
平井缘想到她拿起手上的花球的样子,那时,在她的背后的人纷纷张开手,想要获得那份传递的幸福。
她们中有夏娜,有吉田一美,还有雏咲美羽。
然后,她双手往后一抛
“你幸福吗?”
一个人站了平井缘的身前,他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她前方的夕阳,而不知何时夏娜已经消失不见。
残阳如血,一道狭长的阴影沿着那个人的脚尖延伸到了平井缘的身上,恍如野兽的利爪。
“你满足吗?”
那个人又问,他咧起嘴,暗红色的嘴唇张开,露出惨白色的牙齿。
倏地,一股恶寒席卷平井缘的全身,不由得她扯了扯身上的衣服。
“怎么样,见证到了奇迹。”
那人又向前走了一步,微微展开手臂,像是在迎接平井缘。
“你是谁?”
平井缘退后了一步,她想要逃离这里,但是她惊讶的发现自己动不了。
一低头,她猛然发现脚下的影子正缠着她。
它们仿佛有了生命,从地面上脱离,顺着平井缘的脚踝,如同藤蔓,如同黑色的发丝,徐徐蔓延向上。
平井缘突然明白一个道理。
原来奇迹是需要代价的。
“你是谁?”
平井缘再一次问道。
逃不掉的,现在她正处于一个奇怪的结界里面,不像是封绝,因为她能看手上的钟表在走动。
对方一步一步来到平井缘的面前,他在笑着,那种笑容充满嘲弄和嗜血。
很难想象到一个如此恶劣的笑容会出现在一个人脸上,那看上仿佛是一只捕食的野兽。
这不是一个比喻,也不是形容,平井缘真切从心底感到战栗。
那人居然对一个人表现出食欲。
看到平井缘的惊恐,那人稍稍的收起了笑容,可以看得出,他像在忍耐着一种**。
这**强大到,现在他的五官绷紧的如同僵尸。
“对不起,我想我吓到你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本人的身体出现了些问题,这是正常现象。”
那人在露出一个笑容,在平井缘看来宛如拼凑似得,恶心得想吐。
他在平井缘面前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轻轻舔着嘴唇,在回味着什么。
“到了晚餐时候,有点饿了,所以有点失态。”
他边说着边围着平井缘走了一圈,侵略性的眼神在她身上巡弋。
“我在想,到底为什么?平井缘,你的容貌不算漂亮,也没有特殊的气质,为什么,为什么?”
那人摇了摇头,一副迷惑不解的表情。
“为什么,原著中坂井悠二最后为了复活你,做那么多事情,而现在,我的疑似另一位老乡也对你如此的沉迷?”
说得,他倏地抬起头。
平井缘看见了一双血色的眼眸,在里面,一个黑色的奇异的风车在疯狂旋转。
“能帮我一下吗,平井缘,就当之前实现你愿望的报酬,虽然那是那个人的一时兴起。”
对于对方的话,平井缘在无法回答了,她已坠入了黑暗中。
“我相信,我相信着我们的诺言,我的白马王子。”
这是平井缘意识中最后留下的话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七章 要把你的爪子砍断()
在城市的另一角,陈镜埋头在进行着告白的准备,他对着图纸,思考的要布下的自在法。
他要把这里变成一个舞台,制造一次巨大的惊喜。
在把一个自在法设置在一个地方后,陈镜满足擦了擦汗。
虽然这是一项大工程,但他一点都不觉得累。
陈镜看看自己的手,把它紧紧握住,在这里他感受到了力量。
他休息的草坪站起身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从心中浮起,如同滔天巨浪在心底翻滚,拍打。
有些事情发生了!
一抹怅然如失的感觉在心中散开。
倏地,他感到一种心疼。
他的手轻轻放开了,原来满溢着充实的胸腔里,此刻空荡荡的,仿佛被掏空,就连心脏的跳动都以感觉不到。
抬头望着天空,这时残阳如血,原先轻吹的凉风已经消失,黑压压的云层从地平线飘来,很低很低,宛如与地面相接。
它们如同一群食腐的乌鸦,带着沉闷的雷声,遮天盖地而来。
快要下雨,再一次的山雨欲来。
四处弥漫着压抑和沉闷,陈镜轻轻闭上眼睛,然后再一次的张开。
已经感觉不到了。
“想不到,最后还是”陈镜低沉说道。“虽然不知你发生了什么,但请相信我。”
他再一次地握紧拳头,放开,然后在握紧。
一滴,一滴接着一滴。
鲜红的血液从他的手指的缝隙滴落,坠落地面绽放出血花,被黄色的泥土缓缓吸收。
“虽然不知道你是谁。”
陈镜压抑着心中的愤怒,一字一字重重吐出。
“但是既然,你伸出了爪子,那么就做好被砍断的准备,老乡!”
在这天夜里,陈镜和平井缘两人都没有回家。
他们全部消失在夜里,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
在陈镜的平井缘失踪后的一天,夏娜和玛琼琳朵在坂井悠二的家里集合,当然还有她们的跟班。
两人的消失有点突如其来,事先没有任何的预告,而且
平井缘居然是在夏娜眼皮底下消失的,一切都显得匪夷所思。
有些事情,在这座城市平静的表面下,有些暗涌正在酝酿。
夏娜娇巧的眉头紧锁,焦躁不安的在房间里踱步。
“到底,你为什么要通知我们到这里集中?”
玛琼琳朵一脸的不爽,当然,没有谁会和颜悦色的面对一个曾经把她狠狠教训一顿的人。
此时,玛琼琳朵拿着一瓶洋酒,她也不管优不优雅,从来到房间起,就不停的往口里灌。
夏娜怀疑,如果她不是火雾战士,早就喝的烂醉如泥。
“天罚神的契约者,难道还有你不能解决的问题?”
玛琼琳朵走到夏娜面前,一开口,一股酒气扑脸而来。
“陈镜和平井缘消失了?”夏娜静静地说道。
“哪又怎么样?”
玛琼琳朵满脸迷惑,显然还没明白里面的意思。
“或者,他们只是去度蜜月,或者是到了那里联系感情,这些事情,对于刚刚确定关系的情侣来说,再正常不过?”
玛琼琳朵轻轻一笑,说不出是幸灾乐祸,还是口直心快。
她的眼睛在夏娜和坂井悠二间徘徊,仿佛在暗示的什么。
“不是!”夏娜反驳说。
“如果找朋友,那么请自便,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说完,玛琼琳朵转身打开门就要离去。
咚!
贽殿遮那的剑鞘重重地敲在地上,顿时,房间的气氛沉重了起来,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