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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闻鸦也自是认出了闻人弒,有些弄不懂他何时跟席闻誉扯到一块去了。
“我不走就不走,你没权利管我,放手,快放手。”
席闻誉死命的想要扳开他的手,也不管自己的指尖将他的手腕划过一道道血痕来。
而闻人弒也仿佛没感觉到手腕上的疼痛,抓着她一点放的痕迹都没有,拖着就走,还阴恻恻道:“不想我打晕你的话你就乖乖听话。”
“就不听,就不听,我凭什么听你的,你又不是我的谁。”
席闻誉一脸无惧,也摆出凶恶的神情来,但看在席闻鸦眼里,那神情跟撒娇赌气的孩子毫无分别。
虽然对她的印象不太好,但是席闻鸦还是在闻人弒沉了脸真想动手打晕席闻誉的一刻上前阻住了他,脸色沉然道:“不好意思,不知道你想带我妹妹去哪里?”
闻人弒微微讶异了下,皱了眉,“她是你妹妹?”
席闻鸦淡淡道:“是的。”
闻人弒挑了下眉,深深看她一眼,语气冷淡,没好气回答了席闻鸦上一个问题,“我带她去我家!现在总可以了吧。”
“我不去!”席闻誉一听他家就有些哆嗦,脑海里一下子窜出被她绑了然后咬他的记忆来。
席闻鸦看出了席闻誉眼神里的紧张,微微觉得疑惑,这个男人跟薄少恒以前是战友,按照薄少恒的所说,眼前的人以前可以是个正直善良过头的热血男儿,她还真有些想象不出他拉着席闻誉去他家做什么,况且现在是晚上时间。
席闻鸦念头才转完,她就接收到了席闻誉求救的眼神,她的神情可以说比方才有些慌了几分。
席闻鸦皱了皱眉,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且说席闻誉从来不会用这种眼神看她,闻人弒的态度脸色也不太对劲,看上去很关心席闻誉,但摆出的面孔却可以吓死人的渗人,仿佛想杀人一般。
莫不是另有隐情?
她清眸朝闻人弒看去,问了声:“不知道能否告诉我这么晚带我妹妹去你家的理由是什么?”
席闻誉的脸色一下子有些发白起来,闻人弒眼神也锐利如刀,沉吟了一刻,在席闻誉严重警告,忐忑的眼神下,他静静道:“对不起,这个无可奉告,我只能说我不会伤害她的。”
“那么不好意思,我也无法眼睁睁看着你带我妹妹走。”
席闻鸦勾了唇浅笑,静静的凝望着他。
闻人弒有些不耐,流露出了几分煞气,“你挡不住我,我今天还非要带她走了。”
他说着拉着席闻誉便准备走。
席闻鸦也不拦住,只是慢悠悠的说道:“我是拦不住你,但是我可以喊人,我想少恒应该能够拦下你。”
闻人弒一瞬间回了头眼神阴霾的盯着她,几乎咬牙蹦出几字来,“你可以试试看!”
“好啊!”席闻鸦懒洋洋的应声,掏出手机还真有喊人的架势。
席闻誉先闻人弒慌了神,瞪着席闻鸦道:“不许叫人,我愿意跟他走,不用你多管闲事了,你可以走了,回去就跟爸妈说我碰上同学庆生了,去同学家了。”
席闻誉一反常态的态度更令席闻鸦不解了,她看了看席闻誉再看闻人弒,似乎看出几分不同寻常来。
而在此时,席闻誉说完话没几秒,脸色突然发白,身子微微颤抖,闻人弒当下便是一惊,抱住了席闻誉,喊了声:“丫头!”
席闻誉秀丽的眉开始一点点的拧起来,额头有冷汗不说,表情痛苦中带着几分迷惘,“药……。”
席闻鸦也被吓着了,惊愕无比道:“她怎么了?”
闻人弒来不及看她,也知瞒不下去了,沉缓道:“她磕了药,犯药瘾了。”
“什么?”席闻鸦震骇的无以复加。
第187章 你的未来比我幸福()
“啪”
结结实实的一声脆响在房间里回响,余音缭绕久久不散。
傅铭袂被打的偏了头,却依旧恭顺的站在那儿,只因眼前的是他的母亲,那个尊贵如女皇般的女人。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何姒微扬下巴,眉目间流露出七分尊贵,三分威严。
傅铭袂垂眉敛目,“孩儿知错了,还请母亲原谅!”
“哦,那你倒说说你错在哪里?让我怎么个原谅法?”
何姒看着傅铭袂一笑,虽是笑却也无形中透着一股不可侵犯的强势,她接过一旁随从递过来的湿巾擦拭了下保养得体的五指。
傅铭袂神情温顺,一如小时候般模样,言语尊敬道:“孩儿不该妄自动不该动的人,更不该不听您的指示私自留在b市。”
何姒坐在座位上明明比傅铭袂低了一截的身形,却在气势总力压着他,她精致的眉眼里满是犀利的锋芒,冷声道:“只是这些!”
她的语气让一直站在一旁静默无声连大气也不敢喘的沉然心蓦然一沉,少爷的答案无法令夫人满意。
傅铭袂微小的拧了拧眉,有些不解母亲的真正怒意从何而来,难道不是因为他私下做出的决定而生气。
他想了想,沉声道:“恭听母亲教诲!”
何姒面无表情的睨着眼前的儿子,眼神一如既往的冷淡,孤傲,带着高高在上的睥睨之态,“你令母亲很失望,袂儿。”
她的一声“袂儿”似有几许温柔却也似无情之极的冷漠,傅铭袂眼眸一颤。
何姒浑然不觉他的神色,犹自说下去道:“既然都违背我的意思私下开始较量了,那么为何不拿点本事出来,哪怕不过是个女人都没拿下。”
傅铭袂眼眸一下子深邃起来,总算明白母亲的怒火为何,想来自己多次在薄少恒手中败下来的消息传到母亲耳里。
他早该想到,在母亲眼中,没有所谓的对和错,也不容许他说对不起或者请原谅这样的话,哪怕是错了,母亲要的也不过是一个胜利的结果,过程对于母亲来说都无用的东西,哪怕是敌人很强大他输了在她眼里也不过是一种懦弱的借口表现,母亲最恨的便是弱者。
他一时默然无语。
见他不出声,旁边的沉然有些忍不住不由一急上前恭敬说道:“夫人,请息怒,少爷已经做的很好了,只是敌人太过狡猾了。”
何姒顿时双眼睨向沉然,眯了眯眼道:“敌人太狡猾,他难道不会比敌人更狡猾吗?作为傅家的少主他难道就这点出息。”
“沉然,母亲训话何时论到你插嘴,出去!”
傅铭袂回眸目光冷然的训斥了一声。
沉然低了头行了个礼节,缓缓退出房间。
“行了,你也出去好好反省下,我累了。”
何姒懒洋洋的闭了闭眼。
“是,母亲。”傅铭袂眼眸柔和,眼底的忧郁气息褪去不少。
他转身出了房间,才出去便碰到一人正好在他眼前站定。
唐吾嘴角含笑,恭敬一礼:“少爷。”
唐吾是个年约三十多岁的男人,能文会武,是个高手中的高手,会八国语言,懂十六国法律,精通兵法,军事,格斗,绘画,音乐以及古武术等,但凡他想学的东西,他便能像复制机一样将那些东西复制下来,有时比原创还更为精湛。
他年轻虽轻却已然是傅家主事管家,很受何姒的重用,他的能力连傅铭袂亦不敢小看。
“好好照顾母亲。”
傅铭袂淡淡睨他一眼。
唐吾微笑施礼恭送他离去,之后,他才敲响了何姒的房门。
何姒并没休息,只是坐在那儿闭目养神。
唐吾走到桌前,先优雅的行了礼,再缓缓温和道:“夫人,已经准备妥当了。”
“嗯。”
何姒淡淡应了声没太大的反映。
唐吾也不再多嘴,拿起桌面上的红茶静静的给何姒泡了一杯。
……。
还没到家,药力的折磨已经先把席闻誉折磨醒了。
闻人弒抱着她一入屋便将房门窗户全部紧闭起来,这个房间本来放置着很多家具物件的,但经过前几次席闻誉药瘾犯了发狂乱砸东西伤到她自己后,他便把东西全部搬出去了,只留下一张床还可以供她休息。
也因为没有东西可砸,所以之后席闻誉都痛恨的咬他的胳膊。
闻人弒本来可以不用在房间陪着的,但是他知道她其实很害怕一个人面对痛苦和折磨,她看上去嘴巴恶毒强硬的不行,但其实根本没那么坚强,所以他便选择留下来陪着她,哪怕是整夜都很难熬,他都陪着她慢慢度过。
“闻人弒,我难受,好难受,你给我药好不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