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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恭恭敬敬的。
萧殊坐在旁边听了会也就放了心,与宋暮槿说道,“你忙。”说完就起身。
“你们坐下来喝口茶,我这就过来。”宋暮槿笑着起身随了他出了花厅。
“我出去下,中午饭可能不会回来吃,你不用等我,和外祖父先吃。”萧殊一边往外走,一边笑着与她说道,“有什么事你只管吩咐周嬷嬷,若有人不敬你直接处理就是了。”
这是担心她呢,宋暮槿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也小心些。”
萧殊眉眼含笑,拉着她的手捏了捏,嘱咐说道,“府里的事你慢慢来,累了就休息不要逞强,可别累着了!”
萧殊眼里带了几分暧昧的笑。
宋暮槿脸色微红,送他到了门口。
送了萧殊走了,宋暮槿回到了花厅。
她是交代了她们喝茶,不过也没有人真的喝大家都恭敬地等着她回来。
交代了各自负责的事,又把今日的事情禀告了一番,并没有人敢露出半分的懈怠和不敬,一番下来宋暮槿对她们也有了个初步的印象。
等其余人退下后,周嬷嬷留了下来跟宋暮槿一一说了说各管事婆子的为人,语言虽事简单,却都很精练。
周嬷嬷也没有因为她是府里的老仆或是伺候萧介诚和萧殊多年而拿乔,或是倚老卖老,对宋暮槿十分的恭敬。
宋暮槿高兴地赏了一根赤金的金簪给她,“多谢嬷嬷,以后还得多多辛苦嬷嬷了。”侯府的人不多,而她也没有带几个人过来,所以府里的人只要是好的,勤勤恳恳做事的,她也没有想要换。
“夫人言重了。”周嬷嬷没有推脱接了金簪,“谢谢夫人赏赐。”
“嬷嬷也知道,府里的一个车夫和蜀葵都死了。”宋暮槿笑道,“这两日清出来的人侯爷会让人处理的,嬷嬷让人好生看着就是了,对了,麻烦嬷把后院各人的资料都给我送一份过来。”
前两日不见血,不过也不代表不能做什么。
徐重和徐阳几个也是把府里的人清了一番的,这后院里也揪出了一批可疑的人。
怎么处理,萧殊应该早就用想法了。
……
郑锐是一如既往地没事就往陆霆的面前凑。
从去年八月开始到现在,九个月的时间了,陆霆和郑锐身边的人也都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便是陆霆也都没有刚开始那么冷淡了。
因此萧殊到的时候,郑锐刚好笑容满面地随了陆霆从饭馆中出来。
郑锐一开始还没有看到萧殊,不过很快他就感觉到了。
萧殊站在路中,没有说话。
因为新婚的关系身着一身紫棠色图案纹圆领锦袍,本就是俊美的眉眼便带了几分眼潋滟之色,然此刻众人看到却不是他俊朗的容貌,而是他身上的气势。
他没有说话,面上也没有任何的怒意,目光也淡淡的,而且可就是如此,郑锐心里却是一个咯噔。
“侯爷。”陆霆一笑。
“世子。”萧殊回了一个礼。
郑锐抿了抿唇,问道,“二弟,你来这里做什么?你不是应该在家陪你的小娇妻吗?”
“我自是来找郑大公子你的。”萧殊淡声说道。
郑锐心里越发的不安了起来,扭头看了眼自己的身边的小厮。
那小厮朝他点了点头表示万无一失。
郑锐心里就有了底,问道,“你找我做什么?”
萧殊目光扫了眼他身后的那个小厮。
眉清目秀,倒是长得帅气。
萧殊伸出了手。
徐阳把剑递到了他的手里。
“萧殊,你这是要做什么?”郑锐质问道。
“不做什么。”萧殊冷冷地回了一句,然后杨后运功就把剑朝那小厮飞刺了过去。
郑锐和那小厮都没有想到萧殊就这样就把剑丢了过来,两人愣神的瞬间,剑直接穿透了那小厮的胸膛。
陆霆是有那个能力挡萧殊这一下的,不过萧殊对付的是郑锐的人,他也懒得出手相救。
小厮反应过来的时候,低头就看到了自己刺穿了自己胸膛的剑,血顺着剑往下流,“你……”
抬手指着萧殊,往他方向走了两步直接倒在了地上。
“啊!”郑锐叫了一声,看着直直倒在自己的面前嘴吐鲜血,全身抽搐的小厮,抬头愤慨又惊恐地看向萧殊,“萧殊你疯了?我的人怎么着你了?你这一出手就杀人?你今日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定要把你告上大理寺!”
“他死有余辜。”萧殊冷声说一句。
徐阳往前把那小厮身上的剑抽了出来。
剑一抽,那小厮身上的血就如泉水一般往外涌,抽搐了两下就断了气。
路上的行人也吓得不行,不少人都惊恐地叫了起来,“杀人啦,杀人啦。”
两旁店里的客人一楼的走到外面,二楼的围在了二楼打开的窗户看了过来。
“杀人偿命!”他的人就这么当着他的面被萧殊给杀了,郑锐气得不得了,而且又是在陆霆的面前,郑锐觉得自己很面子,顿时义正言辞地大声道,“萧殊,你别以为你如是侯爷了,就能为所欲为了!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杀了我的人,你眼里还有王法吗?他虽是我的小厮,是个奴才可从小跟我长大,跟我亲兄弟似的,今日这事,萧殊我跟你没完!”
众人都点头站在郑锐那一边。
陆霆眯了眯眼睛,看向萧殊。
他也没有想到萧殊一出手就把郑锐的人给杀了。
不过他没有开口说话。
“和你亲兄弟一般?”萧殊杨了下眉头,看向郑锐问道。
“是啊,他就说我兄弟,我定会给他报仇,萧殊我要告你,把你告上大理寺,一定让你血债血偿!”郑锐挺直了腰,大义凛然说道。
“那就最好了。”萧殊目光凛然看向他,“这贼子和我府里的丫头合谋意图想谋害我和我的妻子,我还纳闷着一个小小的奴才怎么会如此大的胆子,看来是郑大公子你在背后指使的啊!”
顿了下,萧殊扫了一眼围观的众人,沉声道,“他一个奴才意图谋害侯夫人,其罪当诛!我一剑杀了他算是便宜了他,否则凌迟了他也不为过!”
这么快就出事了?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那丫头真是没有用!郑锐差点跳脚,“萧殊这是你的一面之词,你说的人和你府里的丫头合谋谋害你夫人,证据呢?证人呢?你把证据拿出来啊?没凭没据的就凭你的话,你让我们怎么相信?”
“那丫头招供画押后畏罪自杀了。”萧殊淡声说道,“郑大公子要去大理寺告我尽管去好了,到时候我自会把那丫头的供词交给大理寺的大人的。”
蜀葵死了,尸体还在五哥那,要伪造一份供词那是轻而易举。
萧殊目光讥讽看向郑锐,“希望到时候郑大公子你好好与大理寺的大人说才好。”
这下围观的群众都议论纷纷了起来,看向郑锐的目光都不好了。
“萧殊你少血口喷人!”郑锐几乎要跳起来,“我好端端的为何害你的妻子,害你?”
“为何当然是要问郑大公子你自己了。”萧殊冷嗤了一声。
郑家与侯府的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这郑锐为何要害萧殊?当然是因为郑国公世子的位置了。
郑锐是郑国公的庶长子,而萧殊是郑国公的嫡子,还是唯有的嫡子。
郑国公向来喜欢郑锐这个长子,一直想立他为世子,不过皇上一直没有批,皇上为何没有批?还不是因为萧殊?
这些,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所以,这郑锐还真是有理由害萧殊夫妻两人。
“你这是含血喷人!”郑锐气得大吼,“你说那丫头招供了画了押,谁知道那是不好使你屈打成招?或那供词其实就是你伪造的?”
“怎么郑大公子你这是害怕了?”萧殊说道。
“谁怕了?”郑锐道,“上大理寺就上大理寺,还当我怕了你不成?”
真是沉不住气!陆霆蹙了蹙眉头。
显然萧殊是有备而来,这真去了大理寺吃亏就是郑锐。
萧殊抬手,徐阳把擦干净了的剑递到了他的手里。
郑锐一看,下意识就往陆霆的身后躲去,看向萧殊气急败坏道,“萧殊,你想做什么?”
“侯爷,请三思,杀一个奴才没什么,然郑大公子可是官身,而且还是你的嫡亲的兄长!”陆霆没有想到这郑锐还这么胆小,不过还是把他挡在了身后,看向萧殊说道。
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