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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潘家彩儿-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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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民不认。“

    “来人,传原告刁之阑上堂!”

    刁之阑,亦即刁二爷,潘彩儿一向只闻其人,此次方见到其人面貌。

    来人着宝蓝色团花杭绸直缀,头戴局脚幞头,身材不甚高,潘彩儿瞧着,面容倒也过得去,只脸畔如刀削般狭窄,显得其人略尖利。

    此人痛快利落地跪倒在堂前,行过礼便喊着“求大人为我做主”,又转身向着乔其善眦目以对,仿佛将目光化作利刃要将仇人千刀万剐般。

    围观的众人便哗然一片,有人低声道,“刁二爷此番可是心痛难当罢,他家五代单传,盼了好久的男娃啊。”

    又有人摇头叹息,“庸医害人”

    潘彩儿却瞧着,此人这番动作,怎如行云流水般熟练,虽原告哭诉痛斥被告实属正常,可潘彩儿总觉得他有些做作,那悲伤也未能打动她。

    汪令仁一拍惊堂木,”乔其善,原告具言你如何行医鲁莽,错开药方,今有状纸详述前后经过,又有刁之阑妻子一死一伤为证,你还有何话说?!“

    通常县官问被告“有何话说”,心里都是不相信被告还能说出甚么来的,也并不相信被告无辜。

    饶是潘彩儿心知这汪令仁此番做派必有隐情,也微生不满。她最愤恨主掌司法之人不事公正。

    “大人,这只是刁家的一面之词。医者父母心,我听闻他妻儿如此遭遇也心生悯恤之情。草民并不知晓刁二奶奶因何落胎因何受伤,然却不能因我曾经诊治过她便将其罪过推到我身上。草民确曾给刁二奶奶开过药方,可那药方是经年老方,温和无碍,断无可能会害人流血落胎!“

    汪令仁道,“你说此案和你无关,你有何证据证明刁二奶奶并非吃了你开得方子引发血崩落胎?!”

    “大人!”乔其善听到有此一问,有点发急,“现如今是刁府告我行医不慎,他是原告,该当他来举证,怎反叫我来出示证据?!”

    “放肆!”汪令仁大喝,“本官早已说明,刁之阑人证物证具有,你方才说你并未害人,却不见你有何证人证据?!“

    “大人!大重朝向来是原告举证,被告申辩;若是被告也负举证之责,岂不是谁人也可以乱诬好人?假若我说大人昨夜使人偷了我的钱袋,大人该如何出具证据证明您未曾偷过?!”

    “大胆!“汪令仁还未曾发话,右侧的县衙丘泽栋便呼喝出声,”你竟然该随意攀诬父母大人!?“

    又转身对汪令仁鞠躬道,“大人,庶民乔其善出言不逊,言辱朝廷命官,恳请大人下令责罚以示警训!”

    潘彩儿暗道一声,遭了!乔其善怎么如此沉不住气,申辩便申辩,怎的竟带上了县令大人?对方就是不想讲理,逼得他方寸大乱,思路不清,乔其善果然上当了!

    想到乔其善这顿棍棒下来还不定能否再说出话来,潘彩儿一时忍不住紧紧攥住楚未今的胳膊,把后者捏的呲牙咧嘴。

    “等我上去胡搅一通,把这顿打给混过去!”楚未今低声对潘彩儿道。

    “你去有什么办法,乔其善竟然说县令偷东西,不打他怎么可能?!”

    楚未今不以为意地笑笑,“一个小小的县令,我不怕他!”

    那边汪令仁也气得脸色发青,无论乔其善一会儿被打得是否皮开肉绽一条命去掉半条,他如今当堂被人言语带上侮辱词语,却是众目睽睽之下百姓都听了个清楚,这叫他一县之尊的脸面往哪里搁!

    他右手抓起具案上的令筒,心中直想把令牌都甩出去,既然平府如今也没甚么大不了了,他又如何怕得罪这不清不楚的平大公子?!

    正要甩出令牌喝令衙役将乔其善揍个半死解恨,那边平地里响起一声“棍下留人!”

第八十六章 胖修儿闯堂() 
汪令仁闲时也曾看过话本子,知晓每每此时,总有个钦差之类的从天而降,于千钧一之际将人解救出来。此时虽然喊得不是固常的“刀下留人”,他闻听也不由手上一颤。实在是他做官一向谨小慎微,谁也不想得罪。

    要不是听得消息确凿,平府断无可能再受圣人启用,他今日怎敢如此对待那乔其善?

    便是如此,心中也是每常犹疑动摇,方才听了这声喊,心中便道,“果然来了钦差!”手中还抓着那签令,可却失了那一鼓作气无论如何要打杀乔其善的决心。

    第一声“棍下留人”之后,紧跟着是一叠声的“棍下留人”,其中穿插夹杂着一些诸如“让让”“别挡道”之类的言语。

    潘彩儿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心中一动,不禁回头往后方望去。

    果见人群里渐渐分出一条道儿来,一个肥胖的身影先是艰难后又顺畅地与人群里越走越近。

    潘彩儿未见到胖修儿的面儿,便先看到七川和八峰走在前头,一路喝着“借过”“让让”,给他家少爷开路。

    胖修儿第一次享受如此万众瞩目的待遇,不禁有些得意,嘴上又忍不住大叫一声“棍下留人!”

    实则那边县令还没有令打人哪。

    汪令仁一瞧来了这位,虽不是钦差,不过也难对付。一个小娃他倒不怕,只这修少爷是修老太爷唯一嫡孙,更是修老安人的心肝,有他来搅合,今日审案只怕要艰难些。

    只目前这顿打,恐怕就进行不下去了。

    “彩儿!”胖修儿好容易挤到潘彩儿面前,见到多日不见的朋友,心中高兴,呲牙直乐。

    “修少爷。”潘彩儿见到胖修儿也挺开心,仔细打量,现这小胖子并未消瘦,显见只是被拘家中烦闷些罢了。如今不说他是如何逃出来跑这边来看审案,单说他高喊着棍下留人,难不成还有甚法子让大人不打乔其善么?倘若只是胖修自己的主意,潘彩儿可不抱甚希望。

    果见胖修儿朝她自信一笑,道“看我的!”

    遂不等潘彩儿反应,大踏步走进大堂内。

    县令审案,无关人员不得入堂内。可这胖少爷不管不顾地径自走到堂前,冲着汪令仁大声道,“汪大伯,方才我听了乔大夫的话,觉得甚是有理。“

    汪令仁脑门青筋微凸,不知道这胖少爷是真性情还是假糊涂,当日自己去修府拜访,确实为了拉近关系让他称自己为“大伯”,可现下大堂之上,怎能还以私下叫法叙论?他待肃起脸纠正他,又恐这混不吝的少爷大喊出甚么”不是你那日定要我唤你伯父的么”,叫围观众人知晓自己曾折节攀附修家,他这一县之尊可就算彻底把脸皮甩到地下了。

    故而忽略他那称谓,只问道,“有何道理说来听听?”

    旁边的丘泽栋也和瞧不见一般,不再大呼“庶民见了县令大人怎么不跪”之类的了。

    “就是他说’假若他说你昨夜使人偷了他的钱包,你也要拿出证据证明你没有偷东西‘啊,我觉得此番话很有道理。“

    围观的群众开始嗡嗡作响。

    汪令仁将拳头攥紧又放开,“本县念你年幼,不与你计较,此案亦与你不相干。兀那左右家人,将你家少爷劝回家去罢。”

    又朝旁侧丘泽栋使了个眼色,丘泽栋会意,着衙役出列,“护送修少爷回家。”

    两名衙役便一左一右,暗地里使劲,推搡着胖修儿,要他推出县衙大堂。

    胖修儿叫道“我不走,我也是人证!”

    路过潘彩儿二人,楚未今一把搂住胖修儿的肩膀,“莫着急走,来一起看个热闹!”

    手上力,胖修儿便像是黏在了地上,那两名衙役想将他带离县衙却不能够。

    汪令仁正皱眉望着那乱糟糟一团,丘泽栋上前低声道,“大人,之前乔其善冒犯大人,这责罚可还要继续?”

    汪令仁哪里还想再打乔其善,他怕一会儿又蹦出个“棍下留人”来。

    可丘泽栋又道,“大人,时候不早了,案件还该早些审结,给刁家一个交代。”

    他着重咬字在“交代”两字上。汪令仁一愣,仔细打量丘泽栋的神情,心中又琢磨开,难不成自己受人胁迫之事被他现?

    丘泽栋知他为人爱犹疑左右摇摆,见他一副为难模样,又道,“大人只管打了乔其善,与面上能挽回县尊的威严不说,也叫乔其善心生惧意,明白谁也救不得他,认罪画押了结了此案,也算是将此事彻底完结。“

    汪令仁此刻担心自己那桩事知道的人多了,心中忐忑,与丘泽栋确认道,“你之前的消息可确实?”

    丘泽栋点头,“大人且放宽心,如今还是那位夫人掌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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