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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食无忧[穿越]-第3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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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余锦年见她又来了,以为她又是为乡菜而来,便自然笑道:“吴婶娘,今天想吃些什么?”

    吴婶娘长长地“唉”了一声,将面前冷透的茶水一饮而尽,踌躇了许久,才抬头握着余锦年的手唉声叹气说:“小年啊,你可帮帮婶娘!”

    余锦年一惊:“这是怎么了?”

    吴婶娘这才说起事情原委。道是她家的跟着同乡去学做生意,走了个财运,赚了大笔银两回来,二人便不想继续在城中赁屋而居了,便在城外买了块宅地,打算自己建房。如今房建了一半,到了该上梁的时候,请来的阴阳师父给看了,就得今日不可。

    大夏朝人迷信得很,既是阴阳师父给看好了日子,那不管外头是艳阳高照还是刮风下雨,无论如何这时辰都误不得。吴婶娘絮絮叨叨讲了许多,余锦年也就大致听懂了这上梁仪式复杂,要经过祭梁、上梁、抛梁等步骤方才成事,听吴婶娘的意思,这仪式前头都挺顺利的,却是最后一个环节掉了链子——待匠。

    这待匠就是“上梁酒”,意思是上梁过后,得设宴款待当日辛苦的工匠们和阴阳师父,酒后包上红包,说罢吉祥话,最后送走匠人们,今日一天的辛劳才算没有白忙活。

    问题就出在,吴婶娘请来做上梁酒的师傅进了院,刚准备起食材,就把手掌给划了个口子。那边梁刚上了,这边就见了血,阴阳师父见了直皱眉头,说是不吉利,恐新宅有血光之灾,便叽哩哇啦念了一大通咒,另收了转化血灾的银子,叫他们另请个掌勺师傅,还得是阳日阳时生辰的才行。

    这可难住了吴婶娘一家,这别的都好说,却是一时半会地上哪儿去找个阳日阳时出生的做席师傅呀!她思来想去,又跑了几家小酒楼,终究没了法子,这不就想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余锦年。

    “小年哥儿,你也是做厨的,可认识哪个师傅是阳日阳时的?”吴婶娘期待道。

    不知是不是就这么凑巧,余锦年听罢一愣,笑道:“我就是呀。婶娘要是不嫌弃,我去给您家做桌宴?”

    那吴婶娘听了一时高兴得猛点头,拉着余锦年一个劲地夸道:“太好了太好了!再好不过了!小年哥儿,你可真是婶娘的大福星!”余锦年的手艺她是亲尝过的,她自然再放心不过,说着便干脆利落地掏出两粒银果子,付作晚上做席面的酬金,将地址说与余锦年后,再三嘱咐他一定要来。

    “过会儿来时带个篮子,婶娘新做了坛辣子,到时你捎点儿回来!”吴婶娘走到门口,笑呵呵地回忆道,“待房子修好了,再请你来教婶娘做剁椒鱼头!”说完就急匆匆地跑回家报信儿去了。

    季鸿听着他俩说话,闷头拨弄算珠……剁椒鱼头,不知道好不好吃?

    后街上前两日新开了家熏肉店,这时大概是上火膛了,从窗户里飘来阵阵烟熏火燎的味道,季鸿想得出了神,一时不防被烟火味呛了一口,肺部忽地一抽搐,他正捂着嘴咳嗽,却见眼前递来一盏白瓷茶碗。

    他接过来抿了一口,甜滋滋的,入口滑腻,有梨肉的香味,又有些酸甜的清香。

    季鸿抬起眼睛,看到余锦年笑着倚在柜台上,手里抛玩着两粒银果子,突然问他道:“你知道小吊梨汤吗?”

    “……”季鸿看了眼手中的茶盏,又思索了一番,确实没有听过此名,便摇摇头,“不知。”

    余锦年说:“小吊梨汤呀,是拿新鲜大个儿的雪花梨,带皮切成块。一份梨,两份甘井水,沸后下一两青梅,二两银耳与土糖霜,再煮上半个时辰。原本呢,是盛在铜吊里,放在温火上热着,这样无论何时饮用都是暖盈盈的,到时再与你盏中点上几朵枸杞……”他说着,又从袖中摸出几粒红通通的枸杞粒,撒在季鸿的白茶盏中,“啧啧,清嗓润肺,爽口消燥。”

    季鸿低头又品了一口盏中的梨汤,也不知少年言语中是否就有一种灵力,让他觉得口中的梨汤愈加的清甜了,已经炖得软烂的梨肉丝与黏滑的银耳一起滑进嗓子里,好似一双温柔的手抚过去了,顷刻间赶走了方才被烟气熏撩的不适。

    他饮罢半盏,蓦地感觉面前身影一重,少年两肘趴在柜台上凑过来,一双眼睛狡黠地笑着看着自己。仿佛是刚滑进胃里的银耳突然间膨胀了一般,季鸿觉得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痒。

    余锦年眨眨眼,又往前一凑,几乎要贴到他脸上去了,神秘地问道:“季先生,还想知道……剁椒鱼头怎么做吗?”

    季鸿情不自禁地眼皮一跳,抿了抿唇。

    余锦年噗嗤笑了声,终于站直了身体,挑一挑眉梢:“你跟我去吴婶娘家帮忙,我给你做剁椒鱼头,怎么样?”

    “废物!我问你老板娘了?”邹恒一拍桌子一瞪眼,“我问的是她店里那个叫什么年的伙计,到底是什么人?”

    邹伍眨巴着眼:“您说年哥儿?他叫余锦年,烧菜挺好吃的。我们济安堂的伙计们都喜欢吃呢,我也喜欢……”

    “余锦年?”从那小子的谈吐看,若不是自幼入了医门,不可能有如此学识,邹恒将自己记忆中认识的名医老医翻了个遍,也没想到谁家收了个这样年轻的余姓徒弟,“他是哪里人,可知师从何方?”

    邹伍呆呆地说:“不知道啊,他不是个厨子吗……是师父也喜欢吃他的菜?那我明天去问问春风得意楼的掌厨,认不认识他师父?”

    “……”邹恒抬头看见自家傻站着的徒弟,就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自己怎么就收了个一脸蠢相的徒弟,顿时胸口一闷,不耐地挥挥手,“滚滚滚,别站这儿碍我的眼了!”

    “哎!”邹伍抱着药箱,欢天喜地的扭头就走。

    邹恒更是气得倒抽一口。

    与此同时,门外长街上,遥遥唱起了馄饨挑子的吆喝声:“虾皮馄饨素三鲜,萝卜香菇鸡鸭全,一碗烹来鲜又鲜!”

    而百步之外,季鸿与余锦年正从寿仁堂隔壁的平康药坊出来,拎着买来的活络油,见有临街叫卖夜馄饨的,余锦年立即眼睛一亮,拦住了他,买了两碗素三鲜馄饨。

    挑担的馄饨郎也算是信安县夜里一景了,因为他们挑的不是馄饨,而是信安县穷人们的夜生活。这样的馄饨郎搁上两条街就会有一个,两个木挑子里一侧装着小风炉和炭火,另一侧则是盛着各色馄饨和调料的抽屉,肩上再挂几个大水葫芦和小杌扎,游街穿巷,随走随停,直到月尽天明才收工回家。

    信安县一旦入了夜,就没什么乐趣了,唯独馄饨挑子的吆喝声能让人蠢蠢欲动。夜里失眠,一觉醒来听见吆喝,想买的人家推开窗扯两嗓子,馄饨郎就会满面笑容地跑过来,问你想吃个什么馅儿的,连门都不用出,直接从窗子里递进去,热乎乎的吃完了再到头大睡,一觉天亮,就算件幸福事儿了。

    这时候吃的就不是馄饨本身了,而是吃这样一种滋味儿,就像是小时候坐绿皮火车,明知道那盒饭味道并没有多好,却仍是念念不忘,每回坐都千方百计地求大人给买一份。其实余锦年也早就想这样来一碗夜馄饨了,却一直没有机会,且觉得要是自己独自二半夜跑出来叫馄饨,着实有些傻。

    今天逮着了季鸿这个大闲人,陪自己一起傻,这机会当然不能错过了!

    三鲜馄饨是最鲜的一种馅儿,里头裹上香蕈、鸡蛋与虾仁,热汤中滚沸,撮上葱花与浮椒面儿,最后连汤带面一起嗦进嘴里,被烫得直吸气还舍不得匆匆咽下,这是一种享受。

    余锦年坐在小杌扎上,捧着碗哧溜溜地吞馄饨,他嗜辣,还加了好多红油辣子,夜风虽凉,余锦年仍是吃的两鬓冒汗,嘴唇红通通的。

    “官人,您的来咧!”馄饨郎又盛了一碗,给另一位面容清俊的公子,还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他从方才扛着挑子游街时,就注意到这二位了,这青衣公子宽袖长衫,长发逶迤,走在街上飘飘然然,这若不是旁边还多了个一直说笑不停的活泼小官人,他怕是真以为自己夜半遇上了神仙。

    季鸿讷讷地端着碗,舀起一个还烫了嘴,他盯着少年艳丽的唇色,一时发起了呆。

    两侧长街静悄悄的,远处邃黯无比,仿佛是没有尽头的黑洞,随时会冒出几个孤魂野鬼。以前这个时辰,季鸿是绝不会在外面呆着的,连房间里也要点上明晃晃的灯才行,只是此时,坐在空荡的街边,听着耳旁少年与馄饨郎的笑声,他竟也觉得不怎么可怕了,心里也洋溢出馄饨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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