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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勋贵世家-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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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能在身边呢,虽然这个想法极不现实,就是赵氏在京城,出嫁的姑娘生孩子,也没有守在姑娘产房外听消息的,现在不流行陪产,丈夫不陪,娘家人也陪不得。

    沈芯抓着思伽的手道:“他们的事和弟妹不相干,早几天甩了贵阳的摊子,弟妹奉着母亲回来就完了,再赶不上,还有我在呢。”

    “姑母没打算和姑父去贵州吗?”

    沈芯接过杜氏奉上来的茶喝了一口,闲适的道:“十一月宓儿要随夫君上京,我三个孩子,最舍不得的就是留在浙江的宓儿,隔了山山水水,四处为官,出嫁的女儿是见一面少一回。我打算正经给你姑父抬两个姨娘跟去贵阳,都快有孙子的人了,跟了你姑父前半辈子,后半辈就算了,我还是守在京城看摊,家里婆婆也不跟公公去。”邱熙当贵州都指挥使,邱家就是一劈两半,至少长子邱正庭是在京卫军里熬资历的。

    思伽转头笑对杜氏道:“恭喜表嫂了。”从效率上来说,杜氏开怀的挺晚的,进了邱家一年半,才第一胎。

    杜氏羞涩的垂着头道:“已经两个月了,本来今儿不出门的,又想待在家里怪闷的,就出来散散。”

    沈芯看见平日交好的恒山伯夫人携女来了,动着小儿子邱正庆的亲事,过去打招呼,杜氏待要跟过去,让沈芯留了下来。

    思伽和杜氏一边品茶,一边顺道聊了回哥俩儿沈惟俊和邱正庆的亲事,惟俊的亲事是内定了,就是周王府的甯二姑娘,待定下沈葳下一任官位就公开了,至于邱正庆,沈芯看了四五家的闺女,因为心疼小儿子,还没有瞧着满意的,这也是沈芯不离开京城的原因之一。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两个孕妇聊孕期话题,思伽更有发言权,话匣子一开就受不住,直说到正式开席,徐氏来请花厅里的女眷往后花园偏厅走,偏厅饭桌摆好,一溜五间正厅,宽敞的二十四道扇窗打开,一桌桌的按照次序而坐。

    鲜果冷盘已上,众女客落座后,温酒热菜一道道的由仆妇传上来,吃到第三道菜,原来的预定是请郑氏在内几个一品诰命夫人点戏,几个夫人正在谦让,府里的管事媳妇秦全家的,满脸的汗跌转着进来扑倒在地上,用比死了自家主子还悲凄的声音道:“不好了,慈庆宫太子殿下薨了!”

    作者有话要说:炸弹来了

第166章 帝孤() 
秦全家的这么急哄哄的跑进来;是因为韩家气氛不对,国之储君薨逝;宫闱之内之前也没有征兆,韩家的寿宴也该在收到消息的那一刻起立即停止。

    在场的人心都漏了一拍,回过神后纷纷搁筷,贸然议论的声音都不敢有;连忙告辞离席。徐氏下场安排,一*的安排了轿马送客。吕氏在内挑起大梁,寿宴全部撤下,府里红色一律除下;家里的喜气全部收回去;韩家所有人顿时忙得脚不沾地。外院男宾处不用说,当场失声痛苦的官员就有十几位;韩令宗换了素服就被宣走了,韩令宸留家里看摊,随后京中各寺庙同时敲响丧钟,九门封锁,全城戒严,上至勋贵,下至百姓家家闭户,韩家不在外面里头忙的,都聚在善年堂枯坐着。

    非常时刻,非招不得进宫,韩昭旭面无表情的来到善年堂,接了思伽回苍擎院,让小厨房再传一次饭,思伽就着山药白玉鲫鱼汤吃了不上不下的一顿,就去书房练字,心烦意乱的很,想摸摸笔定定性,连写了三张,纯是浪费纸墨。

    正要弃笔之时,淡淡的沉香味从后面抱拥过来,韩昭旭五指覆盖在思伽的手掌上,隔着思伽的手指握着笔杆,笔意流利,笔锋苍劲,写的是今年二月,新改了谥号的徽文太子墓前的祭文,这篇祭文皇上在一月的时候就让太子草拟,徽文太子是皇上的嫡亲兄长,仁宗登基三个月后就封了嫡长子为太子,当今皇上为恭王,幼子为定王。

    韩昭旭把笔一搁,把思伽抱起来,送到房间:“睡上一觉吧!昨晚脚不是抽筋了嘛,后面半宿都没有睡安稳。我和你一块眯一会儿。”

    思伽没有睡意,只是不想抚了韩昭旭的好意,依言躺下,却意外的,挨着枕头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在思伽的内心深处,自己都不甚明了,太子之死,那根隐隐约约绷住的神经终于可以彻底了断了。

    在思伽安睡的时候,宫里宫外,多少人的命运正在改写。

    太后年前去了汤山,接了消息连夜往宫里赶;皇后在太子咽气的那一刻晕倒了,被抬回坤宁宫;太子妃及所有的太子妃嫔,太子近侍都禁于慈庆宫,而皇上从慈庆宫回来,就闭于乾清宫,前朝后宫一律不见,往来都由大总管谢阔传话。

    天渐渐明亮,谢阔连轴转,已经是一天一夜没睡觉了,在茶房换了一套衣服,抹了一把脸,灌了一杯泡的浓浓的茶,就走去皇上的书房。

    皇上孤独的一个人坐在书房中央的青花龙戏珠宝座上,面沉如水,静静的看着前面黄花梨龙首画架上面的画。

    是一幅画技不算娴熟,神形已具的牧羊图。画里面一个女人和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坐在马背上,小孩子憨态无邪,伸着一只胖胖的胳膊回头和女人说话,女子一脸慈母之情,一手圈着护卫住在马背上还扭动不停的孩子,一手挥舞着马鞭正在赶羊。

    身为皇子皇孙,皇上自小涉猎琴棋书画,一点而过,怡情而已,不会多加专研。皇上在画道上原来也没有兴趣,却在当年亲征回来后,一度沉迷绘画,开始的时候是皇上口述,画工执笔,三个月,画了撕,撕了画,传召了十几个精通肖像的画工,画了上百一幅,没有一幅入眼。其后皇上特意拜了画师,重新学画,把政务之余闲暇的时候都用在了绘画上,学了五年,小有所成,又用了一年时间,画成了十幅,画的都是同一个女人,对着十幅画,皇上一看就能看一整天。第一幅她在喂孔雀,神情甜美;第二幅她一棍一鞭独立在街头,神色迷茫;第三幅她在馆子大口喝酒吃肉,像个男人一样豪迈;第四幅她倨傲的坐在炕头上,眉眼间却流露了风情,现在皇上挂出来的,是第五幅,也是最特别的一幅,因为只有这一幅,入画的,多了一个孩子。

    谢阔目不敢斜视的低声报道:“皇上,太后娘娘的凤驾午时就要回京了……”

    皇上声音暗哑,显然也是一夜未睡:“让景王府赵厚昕出城去迎。”

    谢阔低低应诺,出去传了这句话,少不得在前殿被聚在宫里的内阁大臣,皇室宗亲团团围住,要求面见陛下,实在不见也请代为传话,慈庆宫被封,太子为何暴毙,总要有一套能放到台面上的理由,一堆事等待皇上裁夺,好一项项料理。

    谢阔再回书房的时候,皇上正在卷挂在画架上的画,专注的,细致的如待珍宝一样卷着,放在一个明黄缎凤尾纹的锦盒里。

    谢阔一直捧着内阁拟定的奏疏,低垂着眉目,看到皇上收拾好了画卷,才沉默的近前,跪到皇上的脚下,高举奏章道:“殿下的后事,还要等陛下拿主意呢。”

    谢阔呈上来的,是内阁连同礼部太常寺,初步拟定的太子殿下丧礼流程。前大周朝死过三位太子,本朝也有徽文太子的先例在,丧礼的程序还是有典可查,有例可寻,中规中矩,并不难办。难办的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皇上的态度琢磨不透,所以,这一次各部大员空前团结,包成了一团,联合署名,皇上要挑错,要发火,大家一起担着。

    皇上接过奏疏,长长一道,细细的看了两刻钟才合回去,手紧紧捏着奏疏的一角,沉着眼盯着书桌上的笔筒,声音压抑道:“谢阔,你伺候朕多少年了?”

    “奴婢十五岁有幸跟随陛下,至今二十有五年了!”

    “二十五年,怎么这么短,好像一晃过了?”皇上嗤笑一声:“可即使如此短暂,朕的父皇母后,朕心爱的女人,朕心疼的孩子,都没有你一个奴婢,能陪伴在朕的身边那么久。”

    谢阔头磕在地上,颤抖的道:“陛下节哀,奴婢惶恐不安。陛下用的顺手,奴婢就伺候一天,奴婢一生之幸,都系于陛下。”

    皇上低沉苦笑:“朕原来也是这般想,只要朕能站在天下最高的位置,所有人的命运,都会系在朕的手上,现在回头看来,好像并不如此。”

    “让太医院右院判拟出太子的脉案,朕要一个可以公告天下的脉案。”

    “慈庆宫里,伺候过太子的,都去大报恩寺出嫁为太子祈福,包括太子妃。她与太子结缡多年,子嗣无功,在太子棺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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