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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许惊云突然放大的俊脸凑到李月季跟前,在李月季的白皙俏脸上吧唧吧唧的亲了好几下,才停歇。
“好了,你也不怕芳姐儿瞧见了影响不好。”李月季被许惊云亲的小脸都羞红了。
“你当我不知道呢,芳姐儿不是去隔壁金勺家玩了吗!”许惊云笑着说道。
“嗯,你原来都知道,你快出门吧,早去早回!”李月季笑着颔首道。
等许惊云出门之后,李月季开始想年初五重新开始营业后要用的新菜单。
花了一个时辰把新菜单整理妥当了,她再次钻入土灶房去准备晚上做年夜饭要吃的菜肴。
李月季这么悠闲,反观谢氏,谢氏她真是为了谢家人忙个不停歇呢。
为何?
哦,原来昨晚小年夜嘛,她娘家人在她家吃了晚饭后,见晚上风雪大,干脆要求留宿一晚再回去,许惊雷又不好赶他们走,毕竟还是亲戚呀,若是出口撵了,这大雪天的撵人,不是太不近人情吗?
话说昨晚岳氏带着两只鸡回来后,见谢氏娘家人都还没有走,一个个的吃的别提多高兴,特别是谢氏的两个弟弟,都吃的红光满面的。
到了晚上安寝的时候了,谢氏和许惊雷商量道:“相公,你看是不是让你娘跟我娘挤一个屋子睡觉,让我大弟媳带着孩子去原先小姑子的闺房睡,我爹和大弟二弟睡大哥大嫂原先的房间,你看行不行?你答应的话,你去帮我跟婆婆说一声,让不让我娘跟她挤一个屋子?”谢氏抬起手臂拱了拱许惊雷,说道。
“我估摸着我娘不会答应的!”许惊雷摇摇头,他娘都不乐意和你谢氏娘家人一个桌上吃饭呢?她能和你老娘挤一个屋子才怪。
“你不问如何知道婆婆心里想啥?你快去问啦!”谢氏催促道。
许惊雷硬着头皮去问岳氏,岳氏直接回他两个字,说道:“没门!”
“我娘没答应,我看还是让你大弟妹和我岳母一起住我妹妹曾经的闺房吧,另外我大哥大嫂原先住的屋子就让你爹和你两个弟弟住吧。”许惊雷得了岳氏的回答后,直接跟谢氏说道。
谢氏一听没门二字,顿时心中气的不行。
但是她可不敢当着许惊雷的面去说婆婆的坏话。
“那……那好吧……我去给他们准备铺被褥跟枕头,你给抱一下文昌。”谢氏心中叹气,只好去柜子里抱了几床崭新的被褥去安排好娘家人的住宿问题。
夜晚的时候,岳氏才睡下,就听见慧哥儿的夜哭声,呜哇呜哇的。
等耿氏睡的迷迷糊糊的起来,方才发现慧哥儿拉了屎在崭新的被褥上。
“我说大牛媳妇,你真是个笨的,我不是让你好好看着孩子吗?怎的睡着了?现在还把我闺女的新被褥给弄的这么臭,你……你今晚甭睡了,在一旁抱着慧哥儿哄他睡着了你再睡吧!”曾氏今个可忙了,自然很累,所以吵了耿氏几句后,她立即又睡着了。
曾氏心疼慧哥儿,在帮慧哥儿换了舒适干净的新尿片后,慧哥儿又开始哭了,曾氏猜测他饿了要吃奶了,便想抱着他喂奶,可一想等下曾氏醒来又得说自己,便用从自家给慧哥儿带的小被子把慧哥儿包裹的严实了才放心。
她自己披着一件厚棉袄,觉得可以去堂屋了,便猫着腰抱着慧哥儿,蹑手蹑脚的去堂屋那边喂奶。
堂屋里倒是有点亮光,不用点蜡烛,就能看的见,她可能有点着凉,打了个喷嚏后,便利索的撩开衣襟,先挤掉了几滴奶水,方才把奶头塞入慧哥儿的嘴巴里。
“大嫂,喂奶呢?”谁料谢二牛换了个地方睡不着,起来上茅厕后,路过堂屋,发现堂屋里头有人,当他走近,发现是大嫂耿氏在给慧哥儿喂奶。
“啊……这个时候你怎么起来了?”耿氏吓了一跳。
“我换了个地方……嘿嘿……睡不着……慧哥儿是饿了吧,嘿嘿,我也饿了!”谢二牛好久没有和她亲热了,此刻他想的不行。
“饿了去土灶房那边,我……我不敢……这里是大姐家。”耿氏精明着呢,摇摇头意有所指。
“这有什么,你待会儿把慧哥儿喂饱了,咱俩想干嘛就干嘛!”谢二牛一脸傻笑,满不在乎的说道。
闻言,耿氏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便不再和他说话,低头只顾着给慧哥儿喂奶。
岳氏因为咬掉了许老根的半截耳朵,这会子半夜梦到许老根也老咬她耳朵了,吓的大叫一声,然后吓醒了,醒来的时候她觉得尿急,就想去上马桶。
只是等她浑身轻松的从马桶上下来后,瞧见堂屋那边好像有人影,她心中一怕,哎呀,莫不是堂屋里有贼光顾?
于是她拿着木棒走近堂屋的时候,却发现不对劲了,这……这堂屋里头怎的有妖精打架的声音?她是过来人,这种声音她很熟悉的好吧!咂吧,吧唧,啃?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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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乱之耿氏之死,许老根演苦情戏()
这一男一女的声音怎的像是谢氏的二弟谢二牛和大弟妹耿氏的声音呐!
岳氏震惊的目瞪口呆,也就忘记了出声。
堂屋里头完事后,谢二牛亲了下耿氏的脸颊,便眉开眼笑的从堂屋里头出来了。
他咋一瞧见岳氏拿了根木棒站在堂屋门口,不由得嘿嘿傻笑,“这不是大姐的婆婆吗?你老怎的站这儿,还拿着木棒?”谢二牛有点傻,所以他很没有眼色的笑道。
“我听到堂屋这边有动静,我这不在抓贼嘛!”真是气死她了,这对不要脸的东西竟然在她二郎家的堂屋里做下那种丑事,她还不能声张,如果声张出去,丢的还不是自家二郎的脸面,这谢二牛可是二郎的小舅子啊。
岳氏说完这话,愤怒的把木棒一扔,也许这扔木棒的声音太响了,倒是惊动了谢大牛,等他醒来一瞧,他爹谢老四睡的很沉,倒是谢二牛不见踪影。
待谢大牛披衣起床打算上茅厕呢,却瞧见谢二牛刚刚进屋,更是听到慧哥儿的哇哇大哭声,以及耿氏在哄慧哥儿的哼唱声。
“怎么回事?慧哥儿怎的哭了?”谢大牛忙去瞧慧哥儿,伸手就从耿氏的手里,去把慧哥儿给抱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哄着慧哥儿。
“慧哥儿还小,这大冬天的,你瞎晃了。”耿氏软糯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责备,不悦的说道。
“慧哥儿是我的儿子,我怎么瞎晃他了?”谢大牛闻言气的瞪了耿氏一眼,这一瞪不要紧,真是要气死谢大牛了,他瞧见了耿氏脖子附近的吻痕。
“还是我来哄慧哥儿吧!”耿氏看慧哥儿哭的更厉害了,声音更大,她担心吵醒大姐夫一家子,柔声说道。
“咦,你……你这里怎么红红的,好像什么东西吸过的!你给我好好说说!”谢大牛愤怒的声音响起。
“是……是被毒蚊子叮的。”耿氏当然不能说真话。
对于耿氏的谎言,谢大牛气的啪的甩了她一个耳光。
“你在撒谎!这大冬天的哪里来的毒蚊子!是谁!你告诉我,他是谁!你不说,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谢大牛只觉得胸臆之间聚集了好大一股怒气,此刻他顾不得吵醒大姐一家子,瞬间怒气爆发了,凶神恶煞的吼道。
“相公,你别瞎怀疑,我真的是被毒蚊子咬的!”耿氏面不改色的死不承认。
“半夜三更不睡觉,你们这是做啥?”岳氏当然知道事情的始末,但是她可不会去说,这不,她从她的房间里走出来,高声怒斥道。
“我们谢家的家事轮不到你来管,你要睡觉便去睡觉!”谢大牛气头上,说话就跟吵架似的,凶的要命。
岳氏同情的目光瞄了谢大牛一眼,心道,他和自己真是一样的倒霉啊,耿氏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给谢大牛戴了一顶华丽丽的绿帽子啊!耿氏居然还骗谢大牛,那脖子上的吻痕是被毒蚊子咬的。
她二郎家院子里打扫的别提多干净了,要说蚊子吧,那是大热天才有的!
耿氏你撒谎也得撒的像样一点啊!
“不过,亲家母啊,你帮我哄下慧哥儿,看我怎么收拾这个贱人!”谢大牛把慧哥儿往岳氏的怀里一塞,就抓着耿氏的手往堂屋里走去,然后砰的一声把堂屋的门给关上了,好像还有落了锁的声音。
岳氏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