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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祁红将手上的屏幕递到凌梓彤眼前,“按照上面的显示,前面不足五里,就应该是我们看到的那群点状物的大本营,而现在,那些点状物似乎也在向我们这边移动。”
“怎么啦?”凌梓彤有些不解,刚刚不是已经说了这边可能会有状况,有危险的可能性已经预估了啊!
祁红声音很轻,似乎是怕惊动什么人。
“等一下,前面可能很危险。”
就在凌梓彤专注的看路的时候,后面的祁红止住了脚步,将她拉了一下。
每一步都要确定是不是可以继续前行。
凌梓彤只能拿着军刀一边开路,一边注意脚下的道路。
凌梓彤二人沿着地图的方向艰难前行,路面上时不时会出现一些天然形成的水坑,本就没有路的原始密林中,因为刚下过雨,由于草木的遮掩,也无法看清前方是否泥泞。
…
“好。”
“把手给我,我牵着你走,记得,跟上我的脚步。”
“这样,我们先按照地图走走看,我来开道,你密切关注这里的地形和成热图像。”凌梓彤将手放在下巴上,沉思了一会儿,看向旁边的祁红道。
她不是没有考虑过去绕远,但是他们对这里本就不熟悉,如果绕路很可能会被这里复杂的地形绕晕,再加上山中不时有猛兽和瘴气,并不比按照原路前行安全多少。
祁红看着凌梓彤,说出了心中的忧虑。
“换方向我们来不及了呀!这里太大了,如果不按照地图走,我们很可能会迷路,或者无法到达目的地。”
她还没有傻到去拿生命跟那些人来个硬碰硬。
再加上她们虽然通过了基础训练,可他们毕竟只是特训了十五天的新手,说白了就是从未有过实战的菜鸟。
凌梓彤当机立断,她们就两个人,手上除了一把军用匕首和一瓶蒙汗药水,再没有任何武器。
“我们换方向走。”
祁红咬着嘴唇,脸色有些泛白,眼眸中泛起少见的深邃。
“我侵入了咱们指挥中心的人员设置网,这次跟咱们一起过来的人并不是特别多,和现在地图上这么密集的点状物,根本就不成比例。”
94。被抓(求订)()
说这两天会有一批军事学员,来这里结业考试,也就是野外生存训练,而里面有两个女人,正好其中一个和某人有着很深的关系。
至于这个女人是谁,密电上并没有说明。
他猜到了可能有人想要借刀杀人,如果是其他的事情他可能不会理会,毕竟这是要来华夏境内,自从几年前出了那件事,他的行事就尽量避开华夏的地界。
只是这件事和某人有关,就容不得他考虑大局了。
无论这件事是不是有人设的陷阱,他都必须来走一趟。
“老大,我们正在找,不过,我们的干扰可能要被破解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在这里就会很危险。”
那道凶狠的声音有些担忧的道。
“找到那两个女的,我们就能安全脱身,否则…”
那人似乎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
“老大,那两个女人真的有那么大的作用?万一她们没来,这是个陷阱怎么办?”
“陷阱?是陷阱你就不来了吗?”
那人的声音凶狠,咬牙切齿,即使看不到表情也知道他心中的滔天恨意,似乎已经快要冲破天际。
“不,不不不…老大,您来,我们怎么会不来呢,赴汤蹈火,我们肯定都要跟着的啊!贱命一条,哪有老大重要,哪有为老帮主报仇重要啊!”
本来还声音低沉带着狠意的声音,话音一转就已经变得谄媚,听上去有些滑稽,却并不让人讨厌,其中也能听出他对于他口中的老大的敬畏和推崇。
“哼!这还差不多。”男人深吸一口气,“吩咐下去,无论谁抓到那两个女人,都有重赏。”
“是,可是老大,黑子他们…”
男人再次将话题转了回去,只是声音中似乎有些犹豫,没有了开始的坚定。
“派两个人出去找。”
被叫做老大的男人知道他对于黑子的感情,毕竟是亲兄弟,也是一起出生入死的,除了血缘上的关系之外,还有着极深的革命情谊。
“谢谢老大…”
男人的声音变得轻快,帐篷里脚步声响起,从里向外。
只是,他刚刚走到门口就被人用蛮力撞了一下,要不是后面有根支撑帐篷的杆子,他肯定会被撞倒。
“老大,老大不好啦,黑,黑哥他们…”
“黑子怎么啦?别吞吞吐吐的。”
声音凶狠的男人,听到他口中的黑子,也不顾他的老大在场,直接一把将他提了起来,让他直视着他的眼睛,恶狠狠的道。
“零哥,黑哥他,他,他死啦!”
匆匆忙忙进来报信的男人,显然是害怕这人的,声音里夹着颤抖,似乎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男人手臂似乎又收紧了,被他提起的男人已经开始咳喘,让人感觉像要窒息。
而男人的脸已经变得极度扭曲,如果眼睛能杀人,进来报信的男人丝毫不会怀疑,自己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行啦!黑子的尸体呢?”
被叫做老大的男人,冷眼旁观了一阵,看某人太过激动,怕他直接把那人掐死,遂出声提醒。
“老大,黑子怎么会死了呢?”
男人显然不相信这是真的,前一刻还在自己面前说要去立大功回来的弟弟,怎么在几个小时之后就变成…
“人呢?先抬进来再说。”
被叫做老大的男人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当然这个问题他也没办法回答,他也不知道这黑子只是去森林里巡逻怎么就会出事。
他们来之前就已经确认过,这片帝国西南边境线上的雨林,最近只有一批不能称之为正式军人的军训学员来这里做最后的考核。
按理说,这些人不可能会有胆量,也没有那个能耐杀了黑子。
毕竟,黑子可是去国际特种兵训练营里待过,还获得过优秀学员的特种军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被几个菜鸟弄死。
在他看来,黑子的死,肯定有蹊跷。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觉得最不可能的事儿,就是整件事情的核心,也是事实。
他更不知道的是,在不久的将来,他根本没有放在眼里的某些人,会给他当头一棒,让他知道什么是轻敌的后果。
就在他脑中飞转的时候,八个人抬着两副担架,掀帘走了进来。
将担架放在帐篷正中的地上,之后,训练有素的四人一面,站在了担架两侧,身子笔直的侧向某老大的方向,低头行礼。
…
随着帘子的掀起,帐篷内部的光线也变得好了起来。
也就可以看清帐篷里最初传出声音的人长得何种模样。
只见一个身形偏瘦,高挑修长的人影从帐篷最后面中间的椅子上慵懒的站起,慢慢的向担架的方向踱步。
随着他身形向外走动的越多,整个人暴露在阳光下的部位也就越多。
就在他离担架还有一两步远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全部暴露了出来。
此人眉目清秀,一点儿也没有声音中的强势之感,却给人一种从画中走出的书生的模样,虽不是貌比潘安,却也比大多数人长得都要帅气,周正,任谁也不可能将他和帮派头目联系在一起。
男人走到担架旁,屈起修长笔直的双腿,优雅的蹲了下去。
男人用两根修长干净的手指,挑起一边的白布,看见的就是里面毫无血色却仿佛睡着了的人,看上去没有一丝痛苦。
再往下看,才发现,颈项处有一道浅浅的刀痕,正好将其大动脉割断,手法干净利落,看上去绝不是菜鸟能够做到的。
而躺在上面无声无息的这人,就是已经快要失控的那人的弟弟,黑子。
“老大,黑子他…”
男人看到被叫做老大的人掀起白布,就已经无法抑制的奔了过来,黑子是从小与他相依为命的人,他父母死后他们就被像垃圾一样扔到了乡下的收容所,后来要不是有机会参军,他们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只是后来,他们一开始是被老大的心腹,这一路来他二人都是风雨共济,无论做什么两人都在一起,可是现在那个人却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只要是人,在别人面前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