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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他们从没有架子,任何事情都和他们在一起,甚至曾经为了救他们的战友,霍天霖和宁泽二人,单枪匹马,以身犯险,深入敌人营地,惹上了黑暗势力中的一大霸主。
直至现在,也没有摆脱追踪和纠缠。
从那时候起,他们这群人对霍天霖就是言听计从,几乎奉之神明,在他们看来,霍天霖的话那就是圣旨,宁泽出现就代表着霍天霖的亲临,这是整个独立军团的官兵们的共识。
“另一个女学员呢?”
秦建有点跟不上霍天霖的思路,顿了下才想起他说的是什么。
“您说的是凌梓彤吧!她的综合素质很高,从一开始就表现出和菜鸟不同的感觉,甚至让人觉得她肯定在军营待过,而且似乎受过专业训练,我们的人一直对她严密监控,可是没有任何不妥。”
秦建每说一句眉头就皱的更紧一分,似乎很多事情想不明白,可那如暗色的夜般复杂的眼里透露出来的却有着淡淡的欣赏。
霍天霖看着秦建纠结的面容,心中一阵好笑,想着凌梓彤绝美的面容,婀娜的身姿,坚毅的面庞和刚强的身心,霍天霖心中就是一阵的甜蜜。
对于凌梓彤的表现,他当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这么长时间的观察,加上他前世对她的了解,他几乎肯定他心中的猜测,对于凌梓彤所表现出来的,在其他人看来的不合常理,他早就已经免疫了。
而且这样的不正常他乐见其成,毕竟他将她卷入了他的世界,他不想她有危险,但却不可避免。
所以她就必须要有自保的能力和强大的承受能力。
“boss?”
秦建的声音打断了霍天霖的思绪。
霍天霖用他那深邃的,电脑屏幕映衬的如星子般的眼睛看了一眼秦建,道:“严密监控她的一举一动。”
说完,不等秦建回话,霍天霖站起身,迈开步子就朝着指挥部外走去,只留下还有些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某人站在原地发呆。
…
丛林里的夜,静谧,幽暗,没有一丝声音,树影婆娑的林间,时不时传出几声遍不出声音的叫声,为这片丛林更添恐怖色彩,树荫晃动犹如一个巨行怪物张着血盆大口,像要将所有的事物吞没一般,带着暗夜的神秘。
猛龙特战队的新生学员们,此时就在这样的环境里穿梭,在这样从未了解过的地域里前行。
此时的凌梓彤正坐在地上,靠在一棵参天的榕树旁,将自己的军用背包拿下来检查里面的必备用品,顺便补充一点儿体能。
此前,从跳下直升机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在观察着整个地形环境,借着半空中风力的变化,她稳稳的降落在了一片相对平坦,且树木不是很茂密的地方,成功的躲过了挂在树上或者掉到沼泽的危险。
将降落伞整理好,放到背包里,就将自己的碎片地图拿出来观察。
她很庆幸,自己的那一部分地图似乎就是在她所站地域的附近,却又有些懊恼,没有太多的有用信息,这也就意味着,她必须很快找到同伴,才能继续向着目的地前进。
凌梓彤利用指南针和自己在书中对这部分地区的了解,加上手上的部分地图,确定了需要前行的方向。
就开始拿着军用匕首开道,一步一个脚印的顺着原始路径行进。
脚下本没有路,却让她走出了一条路。
两个小时后的现在,也就是在这棵大榕树下,凌梓彤停了下来,检查完身上所有的装备。
望着郁郁葱葱的树林中,透过星星点点的星光,昭示着今夜自然中的太平,月亮已经害羞的从几块云彩中冒出了头,正调皮的透过树叶将光亮洒在凌梓彤绝美却有些疲惫的脸上。
“梓彤…你在吗?”
这时,不远处一阵晞晞蹙蹙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道沙哑却明媚的女声响起。
凌梓彤淡漠的脸上,瞬间绽放出光华,嘴角也勾起绚烂的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顺着声音答道:“红红,我在这里。”
只见不远处一个黑乎乎的身影正向着凌梓彤的方向慢慢走来,身子是弯着的,一看就是在专注的注意这脚下的地形,只是不难看出那黑影纤细,婀娜的身形。
那身影慢慢的靠过来,抬起头来看到前面还不是很清晰的身影,因为穿梭在密林中而变得不那么白皙的脸上,瞬间展露出耀眼的笑意。
“梓彤,我终于找到你了。”
在离凌梓彤十几步远的地方,祁红张开双臂,向着凌梓彤跑来,脸上笑意明显,看得出极为开心。
祁红走近,一把抱住凌梓彤,“梓彤,我终于找到你了,好害怕…”
凌梓彤感觉到自己的肩膀处与祁红搭在肩上的头接触的地方变得湿湿的,显然,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姑娘哭了。
“怎么啦,我们天不怕地不怕的祁大小姐也会说害怕?这让那些胆小的姑娘们可怎么活啊!”
凌梓彤有意缓解气氛,顺便逗逗她。
可是没想到,我们的祁红祁大小姐哭的更凶了,“呜呜…你欺负人,呜呜呜…我走过来的时候。呜呜…听到狼还有老虎的叫声…好可怕…这里还荒无人烟,总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君宰割,呜呜…我过来的时候还看见蛇了,你知道…呜呜…你知道我最怕这些没毛的东西…它…它还朝我吐信子…”
祁红紧紧的搂着凌梓彤,抽抽搭搭的和她说着自己的遭遇,越说越委屈。
“好啦,好啦,祁大美女不哭了哦!再哭可就不好看了,这里可没有净水给你洗脸哦!”
凌梓彤拍着她的背,边拍边安慰着,试图让她平静下来。
“不好看就不好看,在这里谁会看我啊!是树,是草还是那些野兽啊!呜呜…”
祁红跺了跺脚,扭了扭身子,继续趴在凌梓彤的肩膀上,闷闷的说着,只是现在已经稍稍平静了。
“大小姐,这树林里,可不止我们两个,要是吴超他们找来,看到你这兔子眼,还不得以为我欺负你啦!那我多无辜,多委屈,多无助啊,对不对?”
凌梓彤对任何一个她所不认可的人都可以冷漠以对,却与自己认可的亲人,朋友,爱人没有任何办法。
也是奇怪,她本不是一个耐性很好的人,却对自己认可的人,想做的工作,还有自己认定的事情,有着超乎寻常的耐心。
就像现在,她本是最讨厌哭泣的人,在她看来,哭是懦弱的表现,虽然这也是一种发泄情感的方式,她却极为不喜。
在她上一世的三十年,尤其是在闯荡演艺圈的十年,让她深深的意识到,眼泪什么事情也解决不了,只有擦干眼泪,积极的去面对,去想解决的办法,才是正途。
那时候,她只能靠自己。没有任何人是可以依靠的。
也是这样,她深知只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这一道理。
现在,感受着怀里,一直在发抖的冰凉的纤细身躯,她突然觉得能够被人依靠,能够让人在自己怀里发泄,也未尝不是自己被信任的表现。
更何况,这姑娘就不是个矫情的人,现在她只是想找一个出口,那她为什么不去充当这个人呢?
听到吴超两个字,祁红果然迅速的止住了哭声,慢慢的从凌梓彤的怀里撤出来,只是眼睛还是红红的,配上她红扑扑的小脸,越发的像红透的苹果,让人很想咬上一口。
只是现在这张小脸上,却像是涂着单色的涂料,配上她现在的表情,很是有些滑稽。
“噗…红红,你是去泥里滚了一圈儿?”
凌梓彤上下打量了她半晌,发现不只是脸上像是涂满颜料,就连身上也像是在泥土中洗过一样。
“别提了,我跳下来的时候,当时的风向有点儿偏,当我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拉不回来了,直接掉泥潭了,伞帽也已经被我扔了。”
祁红是可算见着亲人了,一股脑的把自己的委屈向外倒,一边说还一边坐到凌梓彤原来坐的位置。
“而且,我觉得这密林当中这两天肯定下过雨,植被的叶子上都有水珠,而且整个空气都是潮湿的。”祁红坐下后,仰头望着还站在原地的凌梓彤,将自己观察到的讲给她听。
“我刚刚也发现了,这里几乎没有干爽的地方,现在这里,是因为上面阳光刚好透过上面参天的树帽直射下来。”
凌梓彤边说边坐在祁红的边上。
“对了,你是怎么找过来的。”凌梓彤紧皱着眉头,直视着祁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