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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心里都明白,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也不是相认的时机。
明知道对方就是彼此最重要的亲人,可是不能接近,不能触碰,更加不能相认……
楚容珍坐在栏杆上扫了非墨与颜如珏一眼之后再扭头直接离开……
该来的人都来了,该要动手的人估讨正准备对她对手,时间,正好……
楚容珍离开之后非墨才默默的收回了视线,目光,投在了颜如珏的脸上,对于颜如珏的身份他有一些了解,心中也不免怀疑。
这绝公子与颜如珏是不是长得太像了?
明明这么像,可是珍儿却没有多少情绪波动……
非墨有些不明白,随后,他没有纠结这个问题,只是摇了遥头……
这是,认出非墨的学子们一个个都围了过来,“非墨将军来了?恭喜恭喜,今天就要去上任了吧?”
一个个讨好,奉承,把非墨等人都围在了一起……
楼下,是景天,纳兰纯,南良,还有非墨等人应酬的地方,男男女女把几人围在一起,满脸的讨好……其中,有多少的真心实意完全可以忽视。
倒是另一边,公仪宴把饶奇带走之后就为有兴趣的研究着昏迷不醒的饶奇的身体,她是蛊的,对于眼前明显异类的蛊十分感兴趣。
而且还有一种淡淡的熟悉感。
“一个快死的人,要他有什么用?”淮阴候身边的以马盈双十分嫌弃瞪着全身是血的饶奇,一时半会都没有认出他是谁,只觉得是一个七窍流血的男人。
公仪宴神秘一笑,“当然有用,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华京之中又多了一位用蛊高手,是敌是友可是十分重要,万一不小心中招的话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马盈双一愣,随后不悄的撇撇唇。
在她看来用蛊用毒都是下作手段,无法光明正大而偷鸡摸狗,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小人。
对于马盈双的不悄,公仪宴并没有生气,而是十分感兴趣的盯着饶奇身上的蛊毒反应,皱眉。
咦?没见过的蛊毒反应,不,不对,又是很熟悉的蛊虫所带有毒性……
真奇怪……
简直跟公仪初那小子的手段有七八成的相似,他不是死了吗?
公仪宴想不透,十分的想不透……
伸手想替饶奇解蛊,她的蛊虫刚刚种下去,饶奇立马瞪大了双眼,全身诡异的扭曲着,他疼痛的瞪大双眼,“啊……”
鲜血,越流越多……饶奇的气息越来越弱……
“啊啊啊……”饶奇也不知道怎么了,整个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疼痛的哀嚎着,七窍的鲜血越流越多……直到最后,饶奇的鲜血之中泛着淡淡的蓝光,那蓝光之显示着血液的毒性……
公仪宴立马站了起来后退一步,不敢置信看着眼前的一幕……
双重反噬?
不可能,那不是鬼噬的育蛊手法吗?
就连公仪初那小子都没有完全学会的手法,为何在这里会出现?
饶奇的身体有一两种蛊虫,两种完美的互相克制所以平时没有任何的异样,可是一旦投入半点的毒素或者蛊毒的时候,就会破坏原的平衡。
而她刚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蛊虫种了过去,投入的蛊毒或毒性的药性越大,反噬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会在极短的时间内吞噬宿主,最终死亡。
公仪宴瞪大了双眼,一把扯着饶奇的衣领,急切道:“小子,说,这蛊是谁给你下的?”
饶奇早就疼痛神智不醒,一个劲的挣扎着,摇头着,完全不知道公仪宴对他说了什么……
他后悔,十分的后悔……
如果他不曾与楚容珍相遇就不会变成这样,如果,他能狠下心与楚容珍为谋,那么他很有可能已经是人上人,不管是哪样,都比他现在的下场要好……
他真的后悔了。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选择了错误的道路就要努力去承担!
说到头一切都是天命轮回。
他饶奇在府中关押的大量抓来的少女当成性奴已经好多年了,因为他是饶国公之子,所以无人能动他,也无人能扳倒他。
但不代表天命就是偏向他饶奇这边,最终,还是因果循环……
“快说,是谁……”
饶奇被公仪宴大力摇晃好像有了一些神智,不明白眼前的妇人为什么要问,但是,他不甘。
不甘被设计,不甘落到现在这种地步,费力道:“楚……”
只说了一个字,饶奇头一偏,大量的鲜血吐出的同时他失去了呼吸。
“到底是谁?公仪初?处?还是什么?”
因为听不清楚,只是大约听到了一个音符,公仪宴双眼立马瞪大大力的摇晃着,可是饶奇却没有了呼吸……
公仪宴的情绪呈现十分诡异的激动,哪怕饶奇死了也不肯松手,最终,她冷静下来之后才猛得一把把饶奇的尸体,甩下……
冷静的清洗着自己的双手,而淮阴候则是淡淡看着她,表情疑惑问道:“你认识的人下的手?”
“我认识的人早就在十年前死了,手法一模一样,替我查这个男人是谁下的手!”
饶奇是谁下的手很好,因为楚容珍不再有任何的遮掩,她的棋子就位之后,把赤王弄得昏迷不醒之后,她就不再隐藏自已。
没有多久,淮阴候就问了出来,与饶奇一起进入包厢的就是楚容珍!
“楚容珍?”公仪宴微微眯起了双眼,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个楚容珍是楚国的女将吧?
难不成鬼噬曾经去了楚国?
可是传言不是说他一直留在焰国?最终被焰国追杀……
对啊,明明是去了焰国把蛊术教给了那人,为何是楚国的女将?这也太奇怪了……
公仪宴不明白,正在怔神之时,一边,马盈双立马高声怒道:“爹,就是她,就是这个楚容珍,是她毁了我的脸!”
说想楚容珍这三个字,马盈双就觉得自己的脸上还在火辣辣的疼痛,那种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疼痛立马撩拨着她的心,恨不得冲到楚容珍的面前就地格杀。
淮阴候扭头看向了马盈双,微微皱眉,“以后不要主动接近楚容珍,万一她下暗手的话防不胜防啊!”
“哼,不过就是会些蛊虫而已,难不成就能天下无敌了?”马盈双才不想承认楚容珍是一个危险人物,一旦承认之后就等于示弱。
淮阴候十分担忧的摸着她的头,最后,叹道:“女儿,等下为父会去试探一下那楚容珍的深浅,你不准下手,明白吗?”
马盈双疑惑抬头,“父亲要替我杀了她吗?”
面对马盈双那温软撒娇的模样,原本坚硬我心立马软了下来,“她都开始宣战了,所以咱们也没用客气,但是她怎么说也是楚国女将,不能当着百姓的人杀,只有暗中下手……”
“我要看,我要看,马上把楚容珍找来杀掉,好不好?”马盈双兴高彩烈的搂着淮阴候的手臂晃呀晃,好像是孩童一样闪着无辜的双眼,可是里面却不如孩童一般纯真,有的,只是恶毒。
淮阴候安持了楚容珍之后才派人去找楚容珍,一开始没有抱任何的可能性她会来,直到楚容珍一袭红衣出现在的门口的时候淮阴候微微一愣。
随即,一眯着双眼,眼中划过一抹忌惮……
楚容珍本就想与淮阴候接触一下,平时的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不接触一下怎么能够知道这淮阴候的性格与手段?
所以,她来了。
明知是一个鸿门宴,楚容珍依旧来了淮阴候的包厢……
“嗯?听说是淮阴候邀本将,本以为是二人独饮,没想到还有别人啊!”楚容珍站在门口并没有打算进去,只是静静的看着房中不认识的公仪宴一眼,有些好奇。
目光,幽幽的扫到了饶奇早就没有气息的身上,玩味的勾唇。
要么是玩毒的,要么是玩蛊的,反正不可能是医术……
这位女人……是谁?
“哼,父亲请你那是看得起你,楚容珍,给本小姐道歉!”马盈双有了淮阴候的撑腰,气焰十分的高涨,而淮阴候也任由马盈双对她叫嚣,看来是十分纵宠这个女儿。
原来如此。
她就是奇了怪了,一个骑射这么烂的人还被传成是百步穿杨,简直就是开玩笑。
背后有淮阴候的相助,宠爱她的同时替她塑造一个美名哄哄她开心罢了……或许这马盈双上过战场,但她可以肯定,她仅仅只是看着,绝对没有亲身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