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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看大陆景色,一生一世生活在笼里真的很可悲……”
“嗯,本来你可以放弃一切,我为你达成你的愿望之后,咱们就可以去走遍四方了,珍儿,放弃吧!”叹息又心疼,他心疼现在的珍儿。
明明是他捧在手心里的至宝,可是却要参与一切。
若想宁王为帝,他可以帮她,可是她却拒绝了。
明明可以任性的要求他完成她的愿望,哪怕是再任性的愿望,他也会欣喜的替她完成,可是她却什么也没有说,什么要求也没有……
不仅没有,反而不断付出着。
“你是女人,是我最心爱的女人,为什么要活得这么累?”
楚容珍微垂着双眸,掩下眼中的光茫,“墨,我是你的女人,但我也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人。我知道你想帮我,而我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只不过现在不是时候,等于夺嫡之争真正开始之时,我就急需你的帮忙。墨,你不用不安,你是我的男人,你的一切我会心安理得的去使用,因为你的也是我的。”
似乎是最后一句取悦了非墨,抱着她的手也微微紧了紧。
“嗯,今天带你来也是想让你知道我的所有,龙煞军,是我的最大的势力,朝中我可以给你帮助,而江湖,以无极山庄之名同样可以给你提供靠山。”
把下巴靠在她的头顶,愉悦眯眼,他接着道:“不管你在哪里,你想做什么,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相对的,我可以不问你一切,不查你的一切,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要离开我!”
最近,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安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不安……
“我不会离开,我当初就说过,你不负我,我就一辈子陪你身边。你要是负我,我会将你送下地狱!”
亲亲吻着她的侧脸,伸手,扭过她的头,啃咬着她红唇。
动作热烈却不粗鲁,带着渴求的亲吻着她,火热的舌席卷一切,掠夺着她的美好。
楚容珍闭上眼,乖顺的环上他的脖子,默默的加深这个吻……
不可否认,她是真的沧陷了。
中了名为非墨的毒,中了他的蛊,一辈子再也逃不开。
打横,将她抱起,朝着一边的房子走去……
在忙活着的龙二见状,冲着一行与龙九打了个眼色,嘿嘿一笑露出一个八卦的笑容。
楚容珍醒来的时,外面一片寂静,而她本人好像己经不在当初的小房子里,而是身在一个帐篷。
猛得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坐在远处挑灯处理着公务的非墨时,才松了一口气。
呼,吓死她了。
还以为被绑架了。
从床上起来,薄被滑过,露出了她洁白滑嫩的肌肤,雪白的上半身满满全是红痕,紫,红,颜色不一。
她的身上,留下了情爱过后的暧昧印记。
非墨不动声色的将视线投在她的身上,特别是看到她掀开被子迈出一双修长如玉的美腿时,双眼微不可察的暗沉了下来。
似乎,是想到她这双腿带给他的愉悦。
在别人面前有些不习惯裸露身体,楚容珍拿起被子披在身上,环视四周,寻找着她的裙子。
在角落看到一套红裙时,立马走过去,穿了起来。
直到她穿戴完毕,非墨才漫不经心的收回目光,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当然,如果忽略他上下动着的喉结……
走到非墨面前,从背后扑在他的身上,楚容珍猛得想起了什么,笑道:“墨,最近你好像都穿黑色的衣裙,干嘛?学我?”
“你不是不喜欢白色?”
“我不喜欢你就不穿?”楚容珍挑眉,扯着他的头发,有些不满。
“我本来就不喜欢白色,我说过,夜清的一切都来自于楚沉,包括只穿白衣的他,那不过是我做出的区别而已。”
听着非墨的解释,完全在意料之中。
对于夜清的存在,他极度厌恶。
厌恶到恨不得夜清这个人从未出现过一样。
可是己经存在的东西是无法从世间抹掉所有存在的痕迹,就好像不存在的东西想要出现在的世间一样,极为困难。
“而且,我看你喜欢白色所才会一直穿着,你不喜欢的话我自然也不会再穿。”
放下手中的笔,伸手,握着从肩上垂下来的手,宠溺的拍了拍,“坐好,有点事要跟你说。”
楚容珍微微眨眼,偏头,随后还是认真的坐了下来。
墨很少用这种严肃的语气跟她说话,这次肯定有什么事情。
走到一边非墨的身边,就着椅子与他并排坐着,接过他递过来的东西静静看了起来,半晌,她的眼中升起了一抹严肃。
“楚辰玉要下手了?他是疯了?你之前说的从宁国出现的火药消失了踪迹,原来被太子藏到了京城……”
这是一件急报,非墨的人打探到的。
宁国那边情况异常,一批旧制火药在楚国交界境内下落不明,最后,被他们查了出来。
那下落不明的火药通过水路来到了楚京。
被楚辰玉藏到了外城。
外城是个龙蛇混杂的地方,来了什么人,走了什么,都不会引起来的注意。
把火药藏到那里,也算是最安全的地方。
楚辰玉购买的火药,用意不用想都能明白,这绝对是夺嫡的底牌。
哪怕是旧制火药,爆炸之后的威办岂是人肉可以抵挡的?
楚容珍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具体地点知道在哪?”
非墨慢条斯理的收拾着公文,收拾着笔墨,最后才漫不经心的回答:“知道!”
“在哪?”楚容珍有点急。
“我有什么好处?”非墨不愠不火的抬眸,眼底,是一片玩味。
楚容珍顿时无语,对着他不雅的翻了个白眼。
“哼,我自己去找,不说就最好一辈子别说!”气呼呼的楚容珍猛得站了起来,有些赌气的朝外面走去……
无奈又纵容的声音从后面响起:“吃个晚饭再去!”
楚容珍大力的推开门,发现,她此时真的不在了河边小房里,而是在军营。
外面,来回走动着的如同亡灵般的龙煞军直接无视她的存在,一个个身上散发着好斗与狠辣的气息,来来回回在外面走着的模样,真的好亡灵大军般。
漆黑无关的铠甲在黑夜里完全的融为一体,就好了像他们天生适合黑夜,是真正的亡灵大军……
“怎么样?龙煞军有没有想象的那么可怕?”
非墨的声音从后面响起,两人十分默契的什么都没有提。
她没有问墨他是不是龙主,而墨也没有问她凤魅是谁。
明明心里都有底,可是谁也不会挑破。
因为,凤卫,不能认龙主之尊。
因为凤影骑不会允许,因为凌凉不会愿意,她的选择就会决定他们是不是会被抹杀的命运。
“还好吧,一支沉睡了上百年的军队,可怕也怕不到哪里去!”
龙卫沉睡本是事实,百年来一直没有他们的存在,或许他们在暗夜行动,可是,龙煞军是军队,适合他们的是战场。
可是百年来,他们都没有出现在战场过。
可悲又可叹。
“他们是一柄剑,可惜跟了一个不好的主人,无法带领他们征战沙场,也无法让他们震慑敌人,他们的存在确实很可怜。”
非墨轻叹,前任龙主也就是他的义父因为私人恩怨而不愿动用龙卫,而他无意争夺大陆,这龙煞军势必会一步也动不了。
等了这么多年,最终,他们都找不到一个适合他们的场战。
楚容珍双眼静静看着眼前的龙煞军,眼中,是一片的喜意。
没有战场?
很快,大陆就会陷入战火,没有战场的话那么就让她利用攻下焰国好了,她给他们战争。
楚容珍猛得回头,扑到非墨的怀里,有点撒娇意味的轻蹭。
“干嘛,有事求我?”愉悦又开心的接受她的示好,还故作严肃的配合着。
他的一切,珍儿都可以用。
包括龙煞军!
楚容珍从非墨怀里抬起头,双眼温软又不安:“墨,龙煞军没有战场的话,我替他们制造一个好不好?”
伸手弹着她额头,看着她含泪抱头抗议时,心口软成一滩水。
“想要龙煞军就直说,不准在我面前弯弯绕绕。”
楚容珍闻言,立马开心的笑了。
惦着脚尖,亲吻着他的脸,像只赤蝶般快速后退,一边退一边笑,是发自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