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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离下意识地将放在巫妖腰畔的手撤回到自己腿边,紧紧地揪住裤子。
“来嘛!别害羞呀!让妖儿也看看你身上哪里有胎记啊、疤痕哪!”
宗政离的手重新放到巫妖的腰旁,她的那个印记太令人震撼,他隔着薄薄的衣料抚摩着那蝶所在之处,眼神渐渐迷离。
“你什么时候偷看了本姑娘的玉体?”
巫妖的声音蓦地拔高,漆黑的眸眯了起来,恶狠狠地盯着身下的人。
“偷看?是大大方方的看!而且是你自己请我看的。”
宗政离一骨碌将巫妖重新压到身下,精壮的胸膛下那软软的两团令他心驰神荡。可是初见时那令他吐血的一幕却清晰的回放在眼前,那个滚动着水珠儿的小身板儿不停的晃动,一回眸间的风华让他记忆犹新。
“胡说!我看你的还差不多!”
嘴硬的巫妖在黑暗中微微红了脸,她想到了治水那次她为他上药时趁机饱览了他的身体,她的心又“怦怦”的狂跳起来。
“是啊,你看我那才叫偷看,我看你可是光明正大的。真不知羞,小小年纪就光着身子满地跑!还偷了我的衣裳,想让我与你一样不穿衣服。最可气的是那一脚!要是踢坏了我,看你今后还上哪找幸福去!”
宗政离边说边“啪啪”的拍了巫妖两巴掌,总算是报了一腿之仇了。
巫妖在黑暗中使劲儿瞪大了眼,他说的是自己刚摔下来时的事!他怎么会知道!震惊让她根本没去注意自己又被打了屁股。
“被我砸倒的那个倒霉蛋是你!”
“哼!你掉下来幸亏砸到了我,要是砸到石头,那你可就色彩斑斓了。”
“不就没找到准星吗?你至于像恶鬼似的紧追不舍嘛!害得我跑进了狼窝了,九死一生啊!哎?那些狼是你的?大头是你的细作!”
巫妖呼的翻身,又将宗政离压在身下,两手掐上了他的脖子。
死家伙!臭流氓!怪不得她一出任务就被他盯上,原来他是跟自己玩儿潜伏呢!
“咳咳……放手,你想谋害亲夫哇!”
“优优,你在和谁讲话?”门外忽然传来陵王的询问。
巫妖手下一僵,心中懊恼,一激动忘记收声了。
宗政离趁机逃出魔爪,悠哉的仰着脸欣赏巫妖瞬息万变的表情。
“啊,爹,我说梦话呢!吵醒你了?回去睡吧!我没事。”
巫妖“刺溜”躺在了宗政离身边,一把扯过纱被蒙到身边人的头上。
“爹,我睡了。”
班陵轩望着紧闭的门窗,皱了皱眉,侧耳细听,却什么也听不到了。真是优优在说梦话?这孩子这些年一定受了许多惊吓,连梦中都有恶鬼追杀,哎!都是自己无能,这么多年都没找到她,让她平白受了这么多苦!
班陵轩深深的自责,她虽然说自己是个大小姐,可她无意中说的玄山却让他瞬间明白,她是那么体贴入微,她想用那个善意的谎言来安慰他们,玄山是烟阁的地方,她是杀手。能活下来,她必定经历了最残酷的考验跟折磨。
班陵轩抬手擦了擦眼角,他与青鸢将泪和着血咽进肚子里,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为了全她的一片赤子之心!
巫妖伸长了耳朵仔细倾听,直到外面再无声息才长出了一口气,忙不迭的将宗政离扒拉出来,却被那异样的热度灼了手。
第二十二章 岁月静好()
“离,离,你怎么了?”
巫妖压着嗓子急急的问道,慌乱的掀起纱被,手忙脚乱的替宗政离扇风降温,可是在对上那一双闪动着异样光芒的眸子时,她直直的呆住了,呼吸也随之一紧,竟有些手足无措了。
黑暗中巫妖被一股大力猛的一拉,上身倾倒在那坚实厚重的胸膛上,巫妖的脸“唰”的红了,仿佛那热度有着极强的传染力,她被烧得头晕眼花了。
“妖儿,我等不了了,我想要你。”
灼热的气流喷洒在巫妖的脖颈间,令她的身体为之一颤,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大脑慢了半拍地回味着刚才的那句轻得不能再轻的话。
肩头忽然一凉,继而又是一热。
巫妖胸中那股莫名的焰火“腾”的一声炸开了花,她想了许久的美男终于出手了,她的眼前是那样一幅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她在那艳丽的旖旎风光中却猛的看到一座孤零零的坟包。
巫妖激灵一下瞬间冷了下来,那璀璨绚烂的烟花登时消失得干干净净。
胸前的热度依然持续,只是她的眼前已经是一片血红。
感受着身下的妖儿轻轻的颤抖,柔软的娇躯水样的贴合着自己,宗政离眼底的火焰势同燎原。
让他想要多留她几年!他难道不知道女大不中留吗?只要妖儿的身心都是自己的,他这个当爹的再拦也是枉然!
宗政离欣喜着她与他一同燃烧,却忽觉她的气息蓦地变冷,柔软也随着僵硬起来。
他猛地顿住,急切地看向那被他点燃的眸,却心惊的触到一片暗沉。
“妖儿,怎么了?”他的唇轻吻着那眼,想要重新点燃她的激情。
“离,我看到了我师傅,他孤零零的一个人,我们却在这偷欢。”巫妖的声音虚无缥缈,“我不能。”
宗政离的心一阵揪痛,是啊!烟重尸骨未寒,他怎能在这个时候……
他心疼的望着陷入哀痛中的妖儿,他爱她,他愿意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等她敞开心胸,等她走出伤痛,等她的一声“我愿意”。
“妖儿,我愿意等,等你为你师傅报了仇,等你心甘情愿为我盛开。”
巫妖渐冷的心在那轻喃里一点一点融化,她仰起下巴更紧的贴向那胸膛,耳边却一直回响着那句重得不能再重的话。
肩头忽然一凉,继而又是一热。
感受着那带着薄茧的手指动作轻缓的为自己拢好滑落的衣衫,仔细地系好结,坚定而温暖的搂住自己,巫妖狠狠的一头撞进那依然灼热的胸膛,恨不得将自己揉进那个护她、爱她的男人的身体里。
等她为师傅报了仇,她一定将自己洗得喷喷香的送到他的床上。
不过,他的隐疾好了没有?
巫妖很不人道的出手捏了捏,其实她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想关心一下他,结果她悲催的发现,自己下手重了,手下一跳、两跳、三跳,手心湿了。
原来,他没有一点长进啊!看来还是得给他弄些补药吃吃。
巫妖松开手,在宗政离的裤腰上蹭了蹭,刚想发表一下感言,就被一只黑手无礼地堵住了嘴,巫妖反射性地揪住了人家的裤腰。
耳边“呲啦”一声响,巫妖眨巴眨巴眼睛,无辜地松开了手。
宗政离心里嗷嗷叫着捂住了那要命的妖精,大腿一盘,将那两只不安份的腿压住,脸埋在散乱的铺在枕头上的黑发里,再也不肯出来。他恨不得将自己那脆弱的心装进蛋壳,或者干脆将脸磨成蛋,省得丢人!
该死的丫头,专门挑他最无防备的时候下手,他的男子气概全都丢光了!
宗政离正自懊恼,就觉腰下一凉,他“腾”的弹起来,身形一晃便没了踪影。
巫妖摊着两只爪子,直勾勾地盯着半开的窗,那里只有半扇月光和着树影轻摇慢舞,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巫妖快速地眨眨眼,原来他的轻功已经精进到神出鬼没的境地了,可昨天他怎么没跑得如此神速呢?难道果真是没有了障碍,阻力减小了?
巫妖颇感遗憾,他刚才是光着出去的呢还是两手揪着裤腰出去的?
巫妖收回视线,将自己的头蒙在被子里,肩膀轻轻的抖动着,被子下发出闷闷的声音。她不想笑,却无法抑止。渐渐的,那闷闷的声音变成了轻轻的抽噎。她不想哭,却难以自制。
她笑他狼狈滑稽的样子,她笑她终于找到了亲人。
她哭她那些辛酸的往事,她哭他至死都只是一人。
半盏茶的工夫,窗子忽又无声的关上,那半扇月光亦被无声的关在了窗外。
巫妖颤抖的身子被重重搂进那熟悉的怀抱,她长长的呼气,心莫名的安了、定了。
抬起湿漉漉的眼,望进一双黝黑的深潭里,那潭水映着两颗晶亮的星子,光芒闪耀,那潭水便泛起了层层涟漪。
她吸了吸鼻翼,嘟起红唇。他们在这里亲情环绕,夜哥哥他们却扎进了敌人的心脏,危机四伏、群敌环伺,这如水的月华可能洗净他们心头的乡思?
“离,夜哥哥他们应该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