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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钰点头,从怀里掏出私章:“我这就开个银票给大人。”
陈达挑眉,居然有备而来,而且一万两眉毛都不眨,大家传闻秦家长房有钱果然是是事实。
秦钰掏出银票,提着私章看着陈达,“不过,陈大人,我的诚意到了,大人的诚意也该表示下,以示真的诚意吧?”
眼看一万两要到手,陈达忍着激动,道:“你要怎么表示?”
“要不大人立个字据,证明有这回事才好。若不是一万两银子付了,事情没办,那我如何向大家交代呢?”
陈达蹙眉。
“大人若是担心,可以写个购买我家米庄的生意,证明我们给陈夫人的孝敬好了。”
秦钰的话顿时解了陈达的心结。
“好,一言为定。”陈达立刻吩咐人进去找夫人,不一会儿,陈夫人亲笔字据拿了出来。
秦钰收了字据,拱手道:“那在下就听大人的好消息了。”
陈达点头,“放心吧,下次朝议定见分晓。”
秦钰走了不多久,陈达穿戴整齐,直奔勋国公府。
沉欢看了眼字据,笑着将字据收了。
陈达这只狡猾的护理,明明这件事他一句话就成,还要敲砸她银子。虽然有心里准备,她也不乐意。不过,她一定会讨回来的。
陈达不知道怎么和勋国公说的,等他走后,勋国公连夜将晋漕中叫进府,等晋漕中出府时,脸色阴沉。
次日,秦松涛被晋漕中叫到晋府,他也是一脸青白走出来。
三天后的朝议,晋漕中的气焰已经不那么高了。
陈达的证人据说顶不住燕权慎的逼问,交代了做了伪证,说是为了报复秦家赶他出府。
接着,查问张征东的官员证明事情都是张征东一人所为,和刑部、工部无关。张征东被定罪。
朝廷上,晋漕中对荣亲王道歉,皇帝虽然明白他们互相争权夺利的糊弄他,可晋漕中和荣亲王都是他不想得罪的,既然双方愿意和解,他何乐而不为。
但事情发生也是有的,比如如果不是宁逸飞调戏秦嫣,那岂不是秦嫣讹宁逸飞?只是,这层自然没有人深究,皇上膈不膈应,暂时不知道。
晋漕中丢了张征东,又少了一个入阁的位置,对他来说有些沮丧。
秦松涛却是最难受的,他所有的付出和隐忍都在晋漕中慷慨激昂的陈词中被无视了。他反而变成教女无方。而,眼下,没有人在乎他,没有人为他说情。
他就像一只被人利用过丢弃的棋子。
结果自然是皇帝当廷下旨,此事议定,燕权慎入阁。
好消息传千里,很快,燕权慎这方大获全胜的事情,朝内人都知道了。
而且,大家都清楚将秦家全牵进去了。
何况很奇葩的状况,大姑娘的夫婿被人指勾引二姑娘,最后胜利的是大姑娘的夫婿宁逸飞,那就说明二姑娘勾引姐夫。这种丑闻众人最喜欢听了。
何况,这位二姑娘还是皇帝嫔妃。
秦松涛表情木讷的端着茶杯,对面坐着晋漕中。
晋漕中看了他一会,道:“这次委屈你了,我承诺你两个月内把你调入六部。”
秦松涛嘴角动了动,冷冷的道:“多谢恩师。”
晋漕中看出他的不满,沉声道:“你是什么态度?不过就是小小的挫折,就这样灰心了?”
秦松涛垂下眼帘没吭声。
晋漕中放缓了语气,“我知道你委屈的,可这次不去掉张征东,我和勋国公都被牵连进去,事情会越来越无法收拾的。到时候你就算进了六部,也得不到勋国公的支持。”
秦松涛看他一眼,“恩师说得是,学生明白。”
晋漕中只是以为这次他不能晋升而不快吗?他的名声,他女儿的名声和前途就被毁了!
沈奎见他一脸沮丧的出来,忙拉住他,“好了,事情过去了,别想了。要不今晚我们去乐乐吧,反正我想你一定不想回家。”
秦松涛抬头望天,“去哪都行,的确不能回家,回不去了……”
【054】赐婚()
沈奎拉着秦松涛到了潘瑶、绿柳的小院,被一对璧人扶着进了屋内,一番畅饮,秦松涛兴许是因为惆怅,喝得烂醉如泥,一觉睡到大天亮。
睁开眼睛时,便见枕边秀发披散,肌雪如冰,顿然间,惊跳起来。
绿柳被惊醒,睁开一双朦胧的翦眸,一副纯洁如鹿的模样,见他这番惊愕的模样,眼泪忍不住就留了出来,低垂着头,低声道:“官人,如今奴家是你的人了。但奴家不求名分,只求能侍奉在官人身边,官人有那天心里不痛快便来这里,绿柳定当柔情侍奉。”
秦松涛一生只碰过一个女人,那就是苏玉蝶。苏玉蝶品容俱佳,温柔贤淑,但她是大家闺秀,就算在床上,依旧是一副保守矜持的模样。而且,娶到苏玉蝶,他一直引以为傲,毕竟一个商户人家出身的子弟能娶到二品大员的女儿,在那个时候,纵观大沥皇城应该都没有第二个。所以,他对苏玉蝶曾经是深爱,带着感情,像亲人一样的深爱。
可最近的苏玉蝶完全变了一个人,让他害怕,让他无法面对。
看着面前小鸟依人善解人意的可人儿,秦松涛平生第一次想拥有另一种女人,让他没有压力,没有愧疚,可以充分享受握拳男子汉的感觉的女人。
久久不见秦松涛说话,绿柳战战兢兢的抬眸,眼泪无声滑落,化了他坚守几十年孤芳自赏的心。
“奴家这就走……奴家不会让官人为难……”绿柳转身,带出来一块方白帕,上面几滴如艳梅的红,让秦松涛浑身一紧,正好看见她一双玉足落地,锦被滑落,窈窕的冰肌刺激了他的双眼,手,不自觉的伸过去,一把握住绿柳的玉肩。
绿柳浑身一颤,猛然转身,扑进了秦松涛的怀里,嘤嘤的哭了起来。
冰肌触碰,瞬间点燃了秦松涛压制已久的克制。
当火山迸发的时刻,是因为岩浆波涛凶猛。
屋里,一阵阵旖旎的娇喘声,久久没有停歇。
秦府中,苏氏呆呆的盯着已经放亮的天际。
虽然她和秦松涛分居,其实她还是每日都会等丫鬟说他睡下了,自己方歇息。可是,他一晚未归,派人悄悄出去打听,他又去了那里。
当她听到回报,浑身如遁入冰窟,全身肌肤到骨髓都失去了知觉。
她就这样一直坐在床边,呆看着窗外,直到月亮隐去,天边吐白。
秋葵当晚在秋盈的房间里,嘀咕了一晚上。
“老爷又去那里了?”秋盈眼圈红了。
秋葵瞪她,“哭有什么用啊。现在要紧的是想出对策来。”
“我有什么办法,你是知道的,老爷从来不到我这里来。”秋盈想着更加伤心了。
秋葵想了想,“不是啊,老爷不是在大夫查出你怀的是儿子后不是来赔了你几晚吗?”
秋盈哽咽着,“是,可是,老爷没碰我啊。老爷更本不喜欢我。”
“你就不要妄想吧。老爷不是喜不喜欢你,而是老爷骨子里就是认为丫鬟收房不是他该做的,他出去喝花酒,留宿官妓,那也是有面子的事情。”
“那我该怎么?”秋盈眼泪不断。
“怎么办?老爷只是在意儿子,你有儿子害怕不能在秦府坐稳位置?你有钱了,又有儿子了,就行了,你还指望有个人来心疼你吗?要是你稀罕这个,早就不用这样糟践自己嫁给小传了。他那么喜欢你,因为你上了老爷的床,伤心得自己赎身出了秦府。如今,你想回头是不可能了。”
秋盈哭得更加凶了。
“好了啊,不要哭了。如今二姑娘眼见指望不上了,夫人对老爷也失望透顶,这就是你的希望啊。府中只有你有儿子,哪怕是老爷带回官妓做个妾,也不是任你拿捏?如今眼下,你要成为府中半个女主人,将下人笼络住。你也要为你的儿子想想啊。”
秋盈闻言抹了眼泪,轻轻抚摸着鼓出来肚子,点头,“好,我听你的。”
秋葵这才松口气,“我就是来和你说以后的事情的。如今最好让夫人和老爷正真翻脸,你才有余地。你要趁着外面的女人还没入府,握住中馈大权。”
秋盈点头,“中馈对我来说不是难事,跟了夫人那么多年,大部分的事情都是我管的。”
“对,你会这样想就好了。所以,我觉得你如今要和老夫人站在一条道上,你想老夫人在府里最怕谁?最不喜欢谁?不就是夫人吗?只要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