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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度大的几乎是像要把她吸出血来才甘心,她白皙的脖子很快有清晰的吻痕。
“秦雪松,你别这样,放开我!你再强迫我,我会跟你分手!”她一边推拒他,一边冲着他大叫。
这一声终于震慑住了秦雪松,他血红着眼,喘着粗气停下来,死死地看着她。
“好,我可以不动,你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为什么不能给我!”
“我,我妈跟我说过”她话说一半,被他愤怒地打断。
“瞎子的话你也当圣旨?”难怪平时温顺的白迟迟是不听他的呢,他知道,他们两个瞎子都不喜欢他。
他都不介意她有一对盲人父母,他们却来嫌弃他。
井水不犯河水也算了,还怂恿白迟迟不让他碰,真该死!
“你说什么?”这话,刚才他对她做的事情还让她心痛一千一万倍。
她几乎不敢相信处处维护她的秦雪松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瞪视着他,等他给她一个回复,说他错了,说他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他没有,他豁出去了。
“我说了,本来是瞎子,还怕说吗?”
“你秦雪松你太过分了!”白迟迟颤抖着手指指着他,气的浑身哆嗦。
从小到大,只要有人敢说她父母是瞎子,哪一次她不是冲去跟人拼命的。
只是这次,说这话的是她心爱的男人,她下不了手打他。
可不代表她不伤心,她的心像被撕裂了一般的疼,疼的她都要窒息了。
“我过分了!我忍够了!你要是爱我立即给我,不给滚!”
他的话一字一句从牙缝里面挤出,眼神是无情和冰冷的。
是的,他不愿意再等待,要么痛快结束,要么轰轰烈烈彻彻底底地结合,他本来是个赌徒,只喜欢痛痛快快有个结果。
“你真要这样吗?”愤怒到了尽头,激动到了一定的时候,白迟迟反而平静下来。
“对!”
“好,那我们以后还是做朋友吧。”
她也是有尊严的,他差点****她了,她可以原谅。
他生气甚至骂她的父母,她痛彻心扉,却还想,毕竟他是气话,只要他认错,只要以后不再说类似的话,她也可以考虑原谅。
事实是,她退一步,他进一步,他没有耐心等待。
也许对他来说,欲爱来的更重要,既然不能给他,她不该阻拦他追求他自己的幸福。
“做***狗屁朋友,我永远都不想见到你!滚!”秦雪松咬牙切齿地指着门口,脸冷若冰霜,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他是要坚持,他相信,只要他坚持了,白迟迟会受不了主动找他的。
哪一次两个人闹矛盾,不是她涎着脸哄他,她根本离不开他。
他的话他的表情让她的心再次痛到窒息,深深地看了一眼陪伴了她这么多年的男人。
他真的不要她了,他让她的心都要痛的碎了,忍着心痛,忍着流泪的冲动。
她什么都不再说,抓紧自己的领口,冲向门口,脚步踉跄,好几次都差点摔倒。
一口气跑出他家,咬紧牙关,抑制着心痛,至少跑了千米,直到她直接摔倒在地,才停了下来。
还是想不明白,他愿意为她做那么多的事,为什么却不愿意多等一等她呢?
也或许是她的坚持错了吗?
可她真的不敢啊,不敢逾越,对婚前性行为充满了恐惧。
那样坐在地,抱着自己的膝盖,脑海回想着母亲跟她说过的往事。
母亲说她年轻的时候很漂亮,看她的男人很多,其有一个是她心动的。
那人英俊潇洒,能言善道,还读过很多当时时兴的俄罗斯爱情深深的被他的浪漫吸引。
最终,她拒绝不了他的软磨硬泡,被他哄了**。
等到她怀孕了,他说他暂时不能结婚,让她等等,孩子生下来他娶她进门。
那个年代,未婚先孕,受到的歧视可想而知。
为了他,她把所有的白眼都忍了,一门心思的把肚子里的孩子孕育好。
可孩子生下来以后,她等到的却是他和别的女人结婚的消息。
强烈的刺激下,她一病不起,孩子在这时也离开了她去了天堂,从此她以泪洗面,没多久眼睛瞎了。
“迟儿,你一定要记住,不结婚绝对不能和男人嘿咻,一定不能!”
每次母亲说起,必然要强调这句话,然后让幼小的白迟迟发誓。
在她还不懂什么是嘿咻的时候开始,她已经开始发下这样的誓言。
多少年,这样的话早已经植入了她的灵魂,深入她的骨髓。
即使她的思想随着受教育的程度而渐趋开放,然而这一点,确是根深蒂固的。
她绝不敢越雷池,也绝对不会去伤母亲的心。
可是今天,她孤单单地坐在马路,想着刚才的一切,想着秦雪松的愤怒和多年的隐忍,第一次动摇了自己的信念。
只要她同意,她和秦雪松可以像从前一样和諧地在一起,她可以同意吗?
坐在那里想了很久,很想很想回头去劝劝秦雪松,和他好好谈谈,让他别再生气了。
当想到他刚才的粗暴,那么吓人,她几乎是虎口脱险,万一回去他再那样,怕是逃不了了。
她知道他不是不爱她,做下这么多,不过是他太激动了,所以她不需要他道歉,只要他能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好。
这么久的感情,她割舍不下,相信他也不会舍得。
带着无沮丧的心情回到家里的时候,父母已经睡下了。
隔着门询问她为什么没到学校去住,她随便解释了几句,态度镇定,他们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她的心思都放在秦雪松身,连屋子里淡淡的荷花香气也没有闻到。
此时,司徒清却在为那两朵荷花的事,辗转反侧,折磨的不能入睡。
总忍不住在想,白痴会不会笑他幼稚。她看到那两朵荷花的时候,会是怎样的心情?会不会傻笑,会不会念叨一句:“清同学,你真好。”
她在面前时,他总是受不了她那副白痴的神情,此时想起来,反而生出了几分亲切。
白迟迟洗了澡躺到**,越想越放心不下秦雪松。
他会不会一气之下喝更多的酒,会不会跟人打架,会不会去赌钱?
纠结着,担心着,给他打电话,不接,她更怕自己的担心成真了。
好在发了信息,他回了。
“别再找我了,分手了,永远都别找我。”
能回信息说明他还好,没太醉,也没去赌钱,即使说的话让她伤心,只要他好好。
白迟迟一整夜都没合眼,把秦雪松所有的好处想了又想。;
老公太凶猛758()
“迟迟,我会永远保护你,跟你在一起的。”那是他的承诺,一次又一次,犹在耳边,挥之不去。
最暗无光的岁月,因为有了他的陪伴,她才觉得自己不孤单。
分手,是他的选择,只要他高兴,她也该高兴,不让他担心。
可她的心情还是沉郁的,打起精神,去了父母卧室,母亲正在摸索着叠被子。
“我来,我来!”她几步走到**边,接过母亲手的被子,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
寻香看去,只见一对荷花静静地在一个绿色的塑料水桶绽放。
她怔怔地看着那两朵荷花半晌,也没弄清是从哪里来的。
“迟儿,你让司徒先生给我们带来的荷花,我们放在水里了,他这人真不错。”母亲站在白迟迟身后轻声说道。
“啊?是他送来的?”白迟迟如梦初醒。也是,不是他还能是谁呢?
真想不到,他会为了她做这样的事,看来他真是把她当成朋友了吧。脸色总是那么难看,对人也爱理不理的,其实他心底善良的很呐。
念头转到他身,心情有一瞬间清亮起来,仿佛失恋的不愉快也淡化了不少。
“是啊,他说是你让他拿来的。”母亲歪着头,似乎在思考,是不是姓司徒的,真的对迟迟有心。从她的反应来看,她是没让他送的。
“是,是我让他送的,妈,我去买早点。”折好被子,她轻声说了句,又看向那两朵靓丽的荷花,到现在也还不敢相信,他真的特意跑了一趟,为了她?
他还是那个资本家吗?资本家怎么会做这么让人感动的事。
心一下子暖暖的,满满的,像那两朵花开在了内心里,真恨不得现在看到他,好好好好的谢谢他。
想到谢他,又想起前两次要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