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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狮子应声醒来。
“阿母不见了么?”
“阿母没有不见,她只是出去办事了,等她办完了事,就会回来找我们!”萧炎抢在蔡唯之前答应,马跃悠不会无缘无故消失,她肯定是想起什么事情走了。
“阿爹,我要阿母!”小狮子抱着萧炎的脖子,糯糯的喊道:“阿母——”
马跃悠赶了三天的路终于走到了比邻九安城的中州,听到萧炎酒后吐真言,那一瞬的难过,似乎强过了任何时候。
现在他们孩子也有了,萧炎也可以向他的家族交代了,她是否也可以追求她想要的生活呢?在当下,身体比理智更快指挥自己逃,离开这里。
“跑,我让你跑!”一行人骂骂咧咧而来,远远看去,跑在前面的是一个衣衫破烂的男子,追在后面的除了几个打手模样的汉子还有几个衣着鲜艳的富家公子。
眼见着那男子被几个人截住暴打,看清看男子眼中倔强,马跃悠身体一晃,高声喊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走近,男子的容颜越发清楚,上翘的眉,邪飞的眼眸,熟悉一如记忆中的模样。
“公子要替他强出头?”一个穿紫色外袍的公子举着扇子,鄙夷的看着被人揍得摔在地上的男子,“公子可知道他是谁?——他可是我们中州有名的小倌儿,那东西没坏的时候,一夜值千金呢!”
“你们愣着做什么,给我狠狠地揍,反正,他现在也只是本少爷买来的一条狗而已!”这公子看仇人一般的盯着地上的男子,“宗政乐,你也有今天,早前的骚浪呢?”
宗政乐?
“公子可否打个商量,你看你是用多少两银子卖的,我出十倍的价钱,将此人卖给我怎么样?”马跃悠第一次不带任何目的性的开口,她只是觉着与其让人毁了与他一般的容颜,不如留在自己身边。
“小爷我花千两——黄金买下来的!”这人故意说道,看马跃悠也不是什么富贵人。
“我给你二万两银子,你将他卖给我如何?”
“公子不是说要花十倍的价钱么?”这人似笑似讽的看着马跃悠,看着她眉间的踌躇,取笑道:“这位公子,不说两万两了,你现在给我五千两,我就将人卖给你如何?”
“大家当个见证!”马跃悠莞尔一笑,“大家都是男人,说话要算话的!”
正待那公子还要说什么,被身边的人拉了一把,只听他道:“好,只要你拿出五千两,我现在立刻将人给卖给你!”
马跃悠付了钱,那一般人也说话算话,早早的散开了。
“跟我来吧!”
“谢谢公子救了乐!”
马跃悠侧身,想听他继续说下去,便见着他脸上带着几分屈辱,一跛一跛的来到自己身边。
“乐,以后就是公子的奴仆,任凭君驱使!”
“我缺一个洗衣做饭暖床的,要是你愿意,可以先做三个月!”
宗政乐眸光一黯,他知道这世界没有谁会无缘无故的帮助自己。
“好!”
马跃悠尿性不改,租了一间城区的民房,这个院子最起码有七八家租客,都是街上做点小买卖的,挨近她家居住的就是一家三口专门卖炸年糕的,再隔远一点还有一家都是妇人出来帮人洗衣服,听读书声好像丈夫是个读书人,另外两间房一家居住,是房东,房东一家是卖猪肉的,院子里老是飘着一股血腥味,是故,房子租的便宜,一个月要三百个文。
马跃悠只听说宗政乐那东西坏了,但当她真正看见了,才觉得这个人是吃了大苦的,是不是有心理疾病,目前可是看不出来的,只可以确定的是他怕是很难再有子嗣。
“这是最好的伤药,你且用着,不够再问我要!”她的要都是自己配置的,古代就是有个好处,只要有钱再名贵的药材都有,不像现在中药质量越来越差,好多都是濒临灭绝的保护动物,都不让用药。
宗政乐闻了闻味道,自用了,没过三天,整个人像是重新活过来了一般,忙前忙后的张罗马跃悠的吃住,果然像极了仆人,只是眼中偶尔露出的不甘泄露了心思。
这天,马跃悠从外面回来,独子梳洗了还没见宗政乐出来,跑到自己房间准备休息,一推门,大床上像是躺着一个妖孽,精致的眉眼,修长而略显单薄的身体,还有那沉静一如记忆力的容颜。
让马跃悠突然产生今夕是何夕的感慨,她没有重生,他还在她身边。
伸手,轻轻碰触他熟悉的脸颊,直到他像是惊弓之鸟,悠然睁开双眸,那密植的睫毛蒲扇一样张开。
“你回来了!”
“怎么睡在这里?”有企图是好事情。
“吃饭了么?我去做。”宗政乐立刻跳床,他以为马跃悠会阻止他。
可惜,马跃悠没有。
这时候她想,又何必与萧炎生气呢!
“明天与我一起回家吧!”出来快半个月,有些事,她也想通了,只要心是自己的,其他都是浮云。
“嗯!”宗政乐轻轻答应一声。
对于马跃悠的归来,最高兴的莫过小狮子了,他一把推开父亲奔
第九十章 故事()
“那小狮子说说,阿父都给你讲了什么故事?”
“阿父给我讲了《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狼一开始很可怜与东郭先生说你救救我吧,猎人在后面追我!东郭先生觉得狼可怜,就把他藏在驴背上的口袋子里,等猎人来问东郭先生果然说没见过狼,等猎人走远了,东郭先生将狼放出来,狼说:‘先生,我现在饿了,你这么好,就让我吃了吧!’东郭先生急了东躲西藏,幸好来了一位拄着拐杖的老人,东郭先生和狼要求老人评理,狼说:‘刚才东郭先生差点没将他闷死在口袋里。’老人听了两人的辩解,说:‘你们说的都有自己的道理,我也不好判定谁是谁非。这样,你们把刚才的情形再做一遍让我看看。’狼觉得很有道理就又钻进了东郭先生的口袋里,东郭先生像是先头一样把口袋系紧了,老人立刻举着拐杖狠狠地朝狼打去。东郭先生这下明白了,他感谢老人救了他的命。阿父说:‘东郭先生把兼爱施与恶狼,因而险遭厄运。’阿父说我们身边也有这样的恶狼,只是我们很难发现,我们是应该真心的爱人,但丝毫不应该怜悯像狼一样的恶人。”马跃悠很高兴听小狮子能将整个故事讲完,不过更感动于萧炎对他的用心,再想想自己所作所为,似乎,也成了烂好人。
就拿宗政乐来说,还未知根知底就放在小狮子身边,是否太冒险?还有她以前做过的同类的事情,似乎也将真正忠心与她的人置于危险之中?
“阿母,我先睡了,你与阿父说话吧!”小狮子极小的身子往马跃悠怀里挤了挤,长长地打了个哈欠。
“小狮子乖乖睡,阿母知道了!”马跃悠看着儿子约见均匀的呼吸,小小的馒头似的小手贴抓着自己的衣角,而背后那灼热的呼吸变得沉稳,像是坐大山,沉静,温暖。
“你什么时候教会他讲故事的?”马跃悠转身,与他脸对脸,鼻对鼻,静静地望着他略显无措的脸。
“而且讲得故事还不是天下太平,人人都好的童话故事?”马跃悠小手覆上他的脸颊,冷不防的亲了一下,脸越发挨近他,“你是不是想我了?嗯?”十年,就遇到这么个性格倔强,原则性又强的男人,现在她要敢说抛下天下跟我走吧,他可能立刻转身放她一个人在这荒山野岭自身自灭。
“你是不是想睡宗政乐?”
马跃悠挑眉看他。
“他皮相生的极好,又会做饭洗衣,还会暖床叠被!”马跃悠觉得萧炎真相了,初见宗政乐,她说的那些话都是认真的,至于最后为什么没有……
“你是不是心悦我?”萧炎强硬的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着他的眼睛,一手紧紧的扣住她的脖颈,只要她敢说一句不是,他就拗断她的脖子。
“你呢?”
“狡猾的女人!”
一个没防备,萧炎将马跃悠抱起,重重的搁到在地板上,没有一丝凉意,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毯有点像他们在北方小镇居住时候的床。
萧炎重重的将她压在身下,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迷离的眼眸直直的看着她波光粼粼的眼睛。
吼!
理智破下匣而出,久别重逢的甜蜜,让他们沉醉其中。
床上的小狮子似梦到什么,微微掀起唇角。
清晨的阳光从窗棱缝隙里偷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