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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阮廷鲜少见到祁凛这般模样,半晌,还是安抚道:“不管发生了什么,你永远是我最亲最爱的弟弟。”
祁凛的眼睛亮了亮,又紧接着黯了下来。
杜阮廷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怎么一年没见,祁凛就变得这般婆婆妈妈?
“……如果祁凛做了让哥哥不高兴的事情,哥哥会不要祁凛吗?”
杜阮廷一愣:“……除了背叛我,其他事情我都不会计较。”
祁凛的眼睛又亮了:“哥哥可要记住今天的话!”
杜阮廷有些不明所以,却还是点了点头,“那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
得了保证的祁凛也不再扭捏,将半年多前发生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我被关英扔下后山之后,便觉醒……”祁凛突然声音一轻,顿了顿,“便意外得到了奇遇,古人皆说破后而立,我当时身受重伤,却并没有死去,反倒是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体内涌动,在山下静心修炼了近一个月,一下子连晋两级,如今已经是剑皇了。”
杜阮廷原本就觉得祁凛修为不低,却没想到已经晋级剑皇,和自己同级了?!
闻言他不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伸手摸了摸祁凛的脸。
摸完才觉得有些不妥,祁凛如今已经十八岁了,再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对他,就显得有些怪异了。
但祁凛显然并不介意,反而反手握住杜阮廷想要缩回去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眼底的笑意仿佛要将人溺毙,“祁凛还以为我们长大了之后会不如以往亲密,看来是祁凛想多了,哥哥终究是哥哥。”
杜阮廷被他这么一说,心中的别扭也不由自主地消失了,挣脱开祁凛的手,在他的脸上用力捏了捏。虽然这张脸长开了之后不再像小时候那么可爱,但祁凛毕竟是祁凛,即使一开始是因为看他可爱才收留,如今却是因为将他当做亲人才待他好。所以就算这张脸在不断往蓝颜祸水的路上前进,也不会改变杜阮廷对他的态度。
祁凛被捏了脸,简直受宠若惊,正待再说什么,练功房的门从内向外被打开了。
祁凛心中一凛,暗道自己得意忘形,竟在师父的面前和哥哥打情骂俏了起来,连忙敛容,回身朝白屏行礼:“祁凛拜见师父。”
杜阮廷也向他抱拳:“见过师兄。”
他是白屏师叔的弟子,与他同辈,说起来,祁凛倒是要称他一声师叔了。
白屏朝祁凛颔首,对杜阮廷道:“我已听师叔说了,你今日便可下山,祁凛同你一起。”
杜阮廷道:“那杜阮廷便就此告辞了。”
“且慢,”白屏道,“你先去前厅等候,我有事要吩咐祁凛下山去做。”
不待杜阮廷说话,祁凛就跟着白屏进屋了。
第029章 …猎兽是为了报复男主()
第029章…猎兽是为了报复男主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祁凛带着些细软出来了。杜阮廷自觉没什么好带的,与白屏告了个别就与祁凛一同下山去了。
五年过去,山下的境况并无太大变化。
鹤灵山与杜家本家只隔了三座城,快马加鞭两天就能赶到,御剑飞行只要半天。
杜阮廷不愿御剑飞行,他还想沿途打听一下那人的消息。既然那人这一世没有上鹤灵山拜师学艺,但凭着他喜欢出风头的性格,若是在这附近,一定会有人听过他的名号。
只是打听过了鹤灵山脚下的一座小镇,竟丝毫没有那人的踪迹。
莫不是自己的重生打乱了原有世界的发展?
杜阮廷正想着,突然被人拦住,他条件反射要拔剑,却被祁凛拉住,挡在了身后。杜阮廷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拦住他的人是守城的官兵。
每一个进城的人无论是何种身份,都要排队,待确认随身没有任何违禁物品之后,才能放行。
官兵虽对杜阮廷的态度不满,但左搜右查,偏偏找不到这二人的短处,也只得放行。
入了城,已临近黄昏,若是步行横穿整座城,抵达另一方的城门时必定已过了子时,而城门一般在天色完全暗下来之后就会关闭,二人便打算在城中客栈歇息一晚。
在开房的时候,杜阮廷习惯性地来了一句:“一间上房。”
待看到祁凛惊讶的眼神和掌柜诧异的目光他才反应过来,他们都已经长大了,如今一个十九岁一个十八岁,再睡在同一间房,着实有些不妥了。
祁凛不是段之淳,他和自己没有一同经历过生死,少年人长大了难免会有自己的心思,杜阮廷刚要改口,却被祁凛扯了扯手臂。
杜阮廷投去询问的目光,对上的却是祁凛带着欣喜的神色。
“想和我一起睡?”
杜阮廷直白的话让祁凛有一瞬间的尴尬,但很快恢复,点了点头。
于是得到了肯定回答的杜阮廷便转头对目光诡异的掌柜重复了一遍:“一间上房。”
开客栈的看中的是赚钱,至于客人有没有断袖分桃之癖就不在他关心的范围内了,见客人出手阔绰,掌柜的立马热情地将二人迎上了三楼上房,脸上的肥肉都笑得一抖一抖的。
房间布置得不错,床榻足以容纳三个成年男子并排躺下,比起住了五年的山洞,条件不知好上了多少。
即使能吃苦,也不代表喜欢吃苦,舒适的床铺谁不喜欢。杜阮廷二话不说仰躺在了柔软的锦被上,舒服地□□了一声。
正在橱柜边放置衣物的祁凛听到这一声,手抖了抖,差点把包袱扔出去。
他回到床边,就看到杜阮廷一脸餍足地躺在床上,面容平和。
听见祁凛的脚步声,杜阮廷朝他看了一眼。
明明是很普通的一眼,却仿佛看到了祁凛的心尖上,让他的心不可抑止地快速跳动了起来。
一年不见,哥哥愈发清雅隽逸。
若是哥哥发现了他心中的龌龊念头,不知会否一如既往地对他好。
祁凛的心紧了紧,故意使坏,一把将杜阮廷拉了起来。
放松被打断,杜阮廷不满地皱了皱眉。
祁凛连忙说:“哥哥,我们先去楼下用晚饭吧,或者哥哥喜欢在房间里吃?”
被这么一说,杜阮廷也觉得腹中饥饿,便道:“去楼下吃吧。”
二人在一楼大堂靠窗的角落里找了张桌子,祁凛点了几个杜阮廷爱吃的菜。待饭菜上齐,祁凛便不断地往杜阮廷的碗中夹菜。
眼见着碗中的菜肉越堆越高,杜阮廷忍无可忍地夹住了祁凛伸过来的筷子,“我有手,可以自己来。”
祁凛这才讪讪地收回筷子,开始吃自己的。
杜阮廷一边消灭着碗中的饭菜,一边光明正大地打量祁凛。
还记得小时候两人一起用餐,祁凛只是小声地扒着自己的饭,菜也只夹面前的盘子,如今长大了,怎么突然变得如此殷勤?
祁凛被看得面色发烫,一方面享受哥哥的注视,一方面又担心哥哥会看穿自己的心思,心中既甜蜜又痛苦。
就在这时,外面街上传来了一阵喧闹声。
杜阮廷和祁凛朝窗外看去,正好看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被五六个同样带着大大小小伤口的人抬着跑过。
“唉,真是作孽啊。”邻桌传来一阵叹息。
杜阮廷循声看过去,发现是两个中年男人。
“都怪城主要抓什么超魔兽,这都第六回了,要是再这样下去,城中剑帅以上的剑者都要死绝了。”
“嘘——”另一个人赶紧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这话可不敢给城主听见,否则就要大祸临头了。”
“本来就是,”那个抱怨的十分不满,“要不是城主为了焰甲魔兽而悬赏一万金币,我媳妇家的大哥也不至于落了个残废,如今还不是要我接济?”
焰甲魔兽!
听到这个名字,杜阮廷耳朵一动。
不为别的,为的是焰甲魔兽的内丹正是寒络丹药方中的一味。
杜阮廷当即也不急着吃饭了,起身走到那桌边上,抱了个拳:“打扰了,请问两位刚才讨论的焰甲魔兽如今在何处?”
两个中年人皆是一愣,打量了杜阮廷一番便笑了起来:“小伙子,我们劝你还是不要自不量力了,就□□主手下的剑王都被焰甲魔兽打成了重伤,你没必要为了一万金币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杜阮廷并不在意他们的嘲笑,只是道:“晚辈并不是为了赏金,只是从小对魔兽超魔兽感兴趣,想去见见世面罢了,还望两位前辈告知具体位置。”
中年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