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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是皇上。”穆子扬举着“咖啡豆”对王笙韵二人说。
“参见皇上。”王笙韵很有眼力劲儿,见到有坑可挖,马上抡起铲子就挖。
王星宇虽然有些呆傻,但这会儿也看明白了,于是跟着跪下。
“咿呀,咿呀,你个损样儿。”穆子扬还在笑着,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还挺会来事儿呢。”
王星宇清了清喉咙,王笙韵怕自己笑得太明显被人瞧见,于是低下了头,而穆子扬开启了穆老师模式,完全刹不住车了。
“别急啊!等我当了太后啊,亏待不了你们两个。咱们不就等着皇上……”驾崩两个字还没能说出来,穆子扬转身已经看到了不知道在身后站了有多久的“皇上”章哲远了。
“哎呀!”穆子扬稍微收敛了下笑容,不急不慢地后退,“皇上。”
“说谁驾崩呢?”章哲远开炮了。
穆子扬跪下,把孩子拿起来对着章哲远:“没有,我说你放风筝。”
章哲远两手放身后,弯下腰看穆子扬:“你要当太后?”
“脸皮太厚。”穆子扬为了方便观众看清自己,也为了能够让镜头拍到,稍微转了下身,自恋地摸了把脸,继续娇羞地笑着。
“嗨!”章哲远看着这么不要脸又这么极致的戏精有些无可奈何,穆子扬见自己躲过了一劫,笑得贼得瑟。
“我这个咖妃呀!”皇上开始后悔当年了。
穆子扬嗤嗤地笑着,章哲远看了他一眼叹道:“我怎么说你呢。想当年啊,这事儿也怪朕呐!当年朕是一时贪杯,就多喝了一杯,咖妃才得到了恩宠。”
其他演员配合着章哲远的台词表演,戏精露出一副“就是如此,你快夸夸我”的表情,自己乐得不行,观众也笑出了眼泪。
“出现这个事情正应了一句话。”章哲远仰头望天,一脸沉痛地说:“珍爱生命,远离咖妃!”
“怎么回事儿啊?”现场观众笑得差不多了,蒋诗年上前一步众人询问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平身呐,皇上。”穆子扬好不要脸地请求道。
蒋诗年看着章哲远,章哲远点点头,她瞄了跪着的两人一眼:“平身。”
穆子扬听到这句话,开心地拉起另外王星宇起身。
“刚才公公是不是都宣圣旨了?”章哲远看到穆子扬靠近,触电似地退后了一步,再次让观众笑喷。
“可乱了,可乱了。”戏精抢戏说道。“你没来之前呢,她俩在后面巴巴的。”
章哲远一脸淡定地撇过头,伸出手掌立在穆子扬嘴巴前。
“那可大声儿了。”穆子扬对他这个小动作浑然不觉,继续靠近,章哲远和蒋诗年无奈又后退一小步拉开距离。
“停停停!”章哲远忍不住发声了。“味儿太大。”
“啥味儿大呀。”穆子扬不依了。
“嘴味儿。”章哲远喉咙滚动了一下,想了想,还是直白点说吧。
“你竟扯呢,皇上。昨晚我吃大葱陪你一宿你都没嫌我味儿大。啊!这会儿嫌我味儿大啊!”穆子扬越说越激动,越说越靠近。
“哪儿有味儿。”说完穆子扬狠狠呼了一口气,结果对面的蒋诗年华丽被熏晕了。
“你瞅你,这穿透力该有多强。”章哲远看着仰翻在地的蒋诗年说道。
“你给我起来!”穆子扬更不乐意了,“要不给你做人工呼吸啊!”
“拉倒拉倒!”蒋诗年就算是真晕了,这会儿也该被吓醒了。
“哎哟!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从开始到现在,几秒钟就笑一次,笑得我腮帮子都疼了!”
“我眼泪都擦好几回了呢!”
“舌头发酵了,哎哟,这小品谁想出来的啊,真有才!”
“报菜名,那你先帮我抱孩子!”
“蔡铭老师不在啊!长江老师也不在。”
“这智商题考的也太简单太儿戏了吧!”
“老实说,当穆子扬拿榴莲出来当武器的时候我心里想这人可真够损的,没想到皇上更损,让他们表演铁头功!”
“21世纪的生化武器啊!”
“哈哈哈!我就想问穆子扬,章哲远叫你用榴莲证明自己实力的时候,你心里阴影面积有多大!”
“皇上就问咖妃,你服不服!”
“咖妃,你服不服!”
第二百八十四章 灰色才是本色()
元旦过后,徐玮征面对凤于飞最近的拍摄进度,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凤于飞请假回来之后像变了个人一样,也不能说完全变了个人,有些小要求还是会继续提,但是和离组前相比,她的反差真的太大。
记得他们第一次合作的时候,凤于飞有些清冷,不大容易接近,但回组之后,她变得很封闭,不拍戏的时候坐她身边,你感觉自己能被她周围寒冷的气场给冻住。
好在这种状态下的凤于飞没有影响到工作和正常的拍摄,该笑的时候一点不作,该哭的时候眼泪也毫不吝啬,只是凤于飞一直处于这样分裂的状态令他感到有些担心。
徐玮征也曾私下问过凤于飞的经纪人,但麦乐对此却一无所知。
“没有理由啊。”这一天,凤于飞和李沐晴飙戏,浑然天成的二女互撕再次刷新了剧组成员对她俩的演技认知。
“徐导,怎么了?”李沐晴注意了好几天了,最近徐玮征和凤于飞一样,有些不正常。
“小晴啊!”徐玮征看了四周一眼,低声问她:“你知道最近小飞怎么了么?”
李沐晴摇头,“我也不知道,虽然拍戏一直没什么问题,但我总觉得她心里肯定有事儿。”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不过这件事情和他、安子崬都没有关系,所以她不是很关心。
“那你知道是啥事儿么?”徐玮征什么时候变那么八卦了呢?李沐晴不解。
“你不知道,她这种分裂的状态持续一周多了。”徐玮征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画心》是大投资电影,凤于飞又是主演之一,她出了事情,整个剧组都会受牵连的。现在是拍摄的关键时期,好多后期特效对表演和走位要求很死,就是为了把镜头拍好,最近整个剧组弦都崩得很紧,徐玮征可不想在凤于飞这儿断了链子。
“她……应该不是那么分不清轻重的人。而且……”李沐晴顿了一下,“要是因为她的缘故真亏了也不赖你,自然会有人过来找你谈补偿的事情的。”
李沐晴的话让徐玮征联想到了圈内对凤于飞身世的讨论,看似荒诞的传闻竟然是真的?
是的!李沐晴点头告诉徐玮征:就是你想的那样。
何家!
这次徐玮征表示自己爱莫能助了。
他乞求上苍垂怜,凤于飞就算崩溃了,也得等这阵重场戏拍完了再崩。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徐玮征结束拍摄后将场记和副导演召集到一起开会,他打算调整戏份,看看怎样把凤于飞的戏份调集中一些。
剧组的拍摄计划都是按照资金成本、道具场景使用、电影取景需要和主演的时间综合安排的,整体前后调整还好,特别的戏份的调动有可能会将整个拍摄计划推翻重来。
一般也只有剧本大改的时候,剧组才会面临这样的调整。而今徐玮征为了电影能如期完成,他们不得已为了凤于飞一个人做了改变。
身为当事人的凤于飞结束了一天的拍摄,懒洋洋躺在床上,就这么任由王医师安排的按摩师推揉。
自从大伯走后,看着大伯一家如此痛苦,她开始明白了一个道理——拥有往往代表着失去的开始。这个道理让她对许多东西保持着克制,能不喜欢就别喜欢,因为她堂姐告诉她:对一个东西你有多喜欢,失去之后你就会有多难过。
一开始她并不能很好地理解这句话,后来慢慢成长,经历了几次失去,她才慢慢开始懂得,但那时候已经有些晚了。之后发生了大一那场意外,哪怕换了一个时空,她仍然不能避免,安子崬的离开,再次将关于这句话的记忆激活。
面对生活,她已经很小心地管理自己的心,已经如此坚强,但生活似乎一直都从来没有好过。她不明白为什么人生苦短,但痛苦还要占掉那么多的时间,反倒是留给美好的空白那么少……
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但现实依然在提醒她:有些幸福不属于你。
其实,你们一直都没有说,只是我把你们的沉默当成了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
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