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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见不得。”
墨上筠挑挑眉,话说得随意敷衍,但也算是实话。
“……”季若楠眨眨眼,愣了会儿后,也干脆道,“行。”
说完,她又笑着问:“要不要当着你的面删掉联系方式?”
墨上筠仰头喝了口啤酒,优哉游哉道:“别了,免得被人家说妨碍他的正常社交。”
“哈哈哈……”
季若楠没来由地乐了。
墨上筠将啤酒瓶递给她。
季若楠接过,仰头将剩下的啤酒都给喝完了。
正如季若楠所说,陈宇过来找墨上筠了。
在这次聚会即将抵达尾声的时候。
陈宇带着严肃凝重的表情,跟要上战场的架势,浑身僵硬地来到墨上筠跟前。
当时的墨上筠正盘腿坐在地上跟丁镜等人玩扑克。
这种吊儿郎当的架势,也是陈宇不喜欢的,这让陈宇下意识地皱起眉头。
但陈宇好歹也是知道轻重的,让自己不要在乎眼前的事,而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墨上筠。”
他开口后,除了墨上筠之外,其他人连头都没抬一下。
仰头见到陈宇,墨上筠乐了,似是疑惑地问:“陈教官啊,有事儿?”
陈宇凝眉说:“有点事想问你。”
朝他挑了下眉,墨上筠摆摆手,“等着啊,打完这一局。”
陈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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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理下面两卷的大纲去了,时间有点晚才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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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0、新训【10】一起玩玩()
墨上筠说完“打完这一局”后,还真就专心地去打牌了,没有再搭理杵在一边当柱子的陈宇。
跟墨上筠一起打牌的,是丁镜、苏北、段子慕三人,他们仨都是知道墨上筠和陈宇之间恩怨的,自然都没有在这时候给陈宇面子,全然当做陈宇不存在一样,专心地打他们的牌。
四人连个多余的眼神都不带给陈宇的。
站在一侧的陈宇,见着他们这悠闲自在的模样,简直被他们气得肝疼。
更让他气愤的是,坐在墨上筠旁边的丁镜,明明一手的好牌,却被她给打得稀巴烂,他忍无可忍地在旁提醒了一句,但却被瞪了一眼,丁镜非不按照他说的来,最后惨败。
陈宇皱了皱眉,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这样的学员,也能将907的学员打得那么惨……在他看来,丁镜身上就没一点军人该有的样子。
连番惨败的丁镜有点暴躁,将手中剩余牌一丢,然后将自己惨败的原因归咎于陈宇,她拧起眉头朝陈宇道:“我说您能不能走远一点儿,影响我发挥。”
本想找墨上筠的陈宇,刚走动一步,听到丁镜的声音脚步忽然一顿,他不可理喻地看了眼丁镜,“明明是你自己不听劝告,不会玩。”
“是你站在这儿破坏了我的风水。”丁镜切了一声,强调道“打牌,风水、运气,很重要!”
“跟风水有什么关系?你手气还不好吗?就你那牌,本来能完胜他们的,非得被你打成这样。不会打就是不会打,不用给自己找什么理由!”陈宇气呼呼地说。
莫名其妙一顶锅给压下来,本来心情就不好的陈宇,此刻简直要被丁镜给气疯了。
他甚至忘了这不过是一件小事,压根不值得他掉面儿来同丁镜据理力争。
丁镜冷笑一声,“有本事你来?”
“我……”刚想抢着答应,但仅存的一丝理智又将陈宇从幼稚争口气的边缘给拉回来,他哼了哼,负手而立,“我没空!”
“要不,来一局?”苏北兴致勃勃地提议。
墨上筠也适时出声,“跟她打没意思,陈队不介意的话,可以一起玩玩。”
“什么意思?”
丁镜不敢置信地看着墨上筠。
她在给墨上筠出气的时候,墨上筠竟然来拆她的台?!
沃日!
这都是什么损友?!
段子慕笑了笑,附和着墨上筠和苏北的提议,“我觉得可行。”
“靠!”
丁镜惊呆了。
这一个个吃里扒外的玩意儿……
陈宇纠结半秒钟,最后朝丁镜说:“腾个位置。”
他非得给现在那些眼睛长脑门上的小年轻看看,什么叫谦虚!什么叫看清自己的实力!
“你们,行!”
丁镜指了指墨上筠三人。
负责洗牌的墨上筠斜了她一眼,“狗爪子挪开。”
“欠呢吧?”
丁镜说着就要撸袖子,但她的外套是系在腰上的,如今只穿着短袖的她压根没袖子可撸,动作要多没气势就有多没气势。
“你以后打牌的时候,甭说认识我。”墨上筠说,“丢不起这人儿。”
丁镜能玩得好的牌,大概就是斗地主了。
至于其它的……墨上筠专门“调教”过,但很可惜的是,丁镜不争气,连学习理论知识的十分之一天分都没有,从不考究策略,爱怎么出就怎么出。得亏他们玩牌没有什么赌注,不然次次能让丁镜输得个底朝天。
“艹。”
丁镜说完就站起身来。
不过刚走一步,陈宇就占据了她的位置。
丁镜:“……”
“丁姐,要不要来我们这边玩儿?”隔壁的燕归朝丁镜招呼道,“输了当场给我们跳舞的那种。”
丁镜倏地就不气了,所有的火焰冷不丁地沉了下去,然后笑眯眯地看了燕归一眼。
那一眼,颇有一种死神的架势,令人的心没来由的一凛,吓得周围一干人等瞬间收回看戏的心情,纷纷将视线转移开。
像丁镜这种大佬,也就少数几个人敢惹,其他人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燕归立马求饶,表示再也不敢了,然后跟身边的人换了个位置,挪到了言今朝身边,希望言今朝能看在他家墨墨的份上,替他“保驾护航”。
言今朝没有搭理他,并且表示偷看牌的话,他会死的很惨。
燕归捂着胸口非常心痛。
丁镜不甘心,坐在墨上筠和陈宇身边看他们打牌,一边瞅瞅这儿,一边瞅瞅那儿,不知是受她的影响,还是她身上有什么魔咒,陈宇和墨上筠开始轮流输,每次到手的都是烂牌后,几局后忍无可忍的墨上筠终于将丁镜给赶走了。
她一走,墨上筠的牌运立即好了起来。
其他人看得乐呵,但丁镜却气得不行,跑一边给自己烤肉去了。
陈宇这一加入,就玩了半个多小时。
平心而论,陈宇的技术确实要比丁镜的好,这一点墨上筠三人都表示赞同,但陈宇这几天显然在走霉运,甭说工作上了,就算是休闲娱乐都是如此,拿的牌没有一次是好的,越到后面陈宇的脸色就越黑,墨上筠都看不下去了,朝段子慕和苏北摆了摆手后,表示不玩了。
段子慕和苏北倒也默契,收拾一下牌,就不约而同地离开了,给墨上筠和陈宇腾了一个位置来“聊天”。
虽然不知道具体状况,但陈宇来找墨上筠,肯定是有事要说的。
玩也玩了,该是说事的时候了。
“陈教官找我什么事来着?”
墨上筠似是刚想起陈宇的意图,随口朝陈宇一问。
不远处有人抛过来一小玩意儿,墨上筠看都没有看一眼,光听动静就在巧克力落地之前将其给捞住了。
到手里一看,是一包饼干。
——不知是谁从军区的便利店里买来了一堆的零食,眼下正在发放呢。
总有人是惦记墨上筠的,而且数量还不少。
接下来,又有人陆续从其它地方给她扔东西,什么泡椒凤爪、辣条、大白兔奶糖、小蛋糕……有的人光是从她身后走过,就能丢给她一样小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