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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颗,留作纪念!”
李白将两颗钢珠递给珍妮。
一块钱分两半,五毛拿好!
“呀,好冷,嘶,烫!”
两颗钢珠一入手,珍妮连续怪叫,两手来回倒着,一不小心,钢珠相继跌落,她毫不犹豫的钻了桌底。
朱利安一脸惊骇莫名,方才的冰火阴阳鱼并不是幻术,没错催眠术也可以诱发出幻觉,但是那两颗钢珠及冷热感都是真实存在的。
“求解!”
李白没放过对方,斩尽杀绝才是大魔头的正确打开方式。
这场较量总得有一个人倒下。
朱利安皱起眉头,苦思冥想,他拿出一只打火机,在手上捣鼓着,突然托起一团鸡蛋般大小的火球。
周围登时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这洋鬼子也挺会玩嘛!
嘭一声轻响,火球突然熄灭。
自始至终也没有能够像李白一样熔化硬币和再变出一层冰壳来。
朱利安绞尽脑汁,急得满头大汗,他依然想不到可以对应的理论,最终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我不知道!”
现场根本就没有能够实现这种特殊效果的专业器材和设备,其形成原理让人不可捉摸。
目睹了这一幕的华夏同行们脸上更是写满了惊讶,这位湖西市的同行居然有如此绝活儿,难道是为了出风头,平日里专门练了这一手?
如果是普通人,恐怕多半会以为是法术什么的,可是在场的大部分人却偏偏都不会这么想。
隐身术,无中生有的变出东西,像控制傀儡一样控制人,弄出莫名其妙的异响异动,明明看起来不可思议,却都有足够的理论支持,没看见连来自于美国的朱利安也像魔法师一样搓了个小火球么?
“再来个更劲爆的!”
李白决定在洋鬼子的尸体上再踹一脚,老老实实地在坑底待着吧!
他竖起食指。
“见证奇迹的时刻!三、二、一!”
啪!
整个会场骤然陷入黑暗。
“哎!停电了!”
“怎么没电了?”
一个个光源纷纷亮了起来,许多人打开了手机的照明灯,为伸手不见五指的会场增加了一些亮度,不再是什么都看不见。
会议主持人和酒店服务人员不断大声提醒留在原位,不要随意走动,以免发生意外,因此所有人都没有慌乱,各自坐在座位上耐心等待恢复光明,四下一片嗡嗡声,会议室进入了自由聊天阶段。
或许是一分钟,还是两分钟,会议室顶部的灯纷纷亮了起来,只是中央空调还没有恢复,不过一时半会儿也没什么关系。
“厉害!厉害!”
珍妮一边摇着头,一边拍着手,一脸惊为天人状,厉害了,我的同行!
“佩服!佩服!”
朱利安心服口服,学着华夏人的传统,抱拳认怂。
大概只有大魔导师尼古拉·特斯拉才能办到,就是不知道眼前这位能不能释放禁咒。
李白看了看手上光可鉴人的不锈钢平底锅,又看了看重新光明大放的天花板,好像有什么哪里不对?
“……”
周围的人尽皆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尼玛!你刚才究竟干了什么?!
本公子能说自己只是变出了一口平底锅么?
如同镜子一般的平底锅忽然一闪,映出一个人影。
“小李,你在搞什么鬼?”
周真人的身形骤然出现在李白同学的身后,他早就注意到了李白这边,不好好认真听讲,居然在搞小动作。
李白缓缓转过头,陪着笑说道:“呵呵,院长!我可以说,刚才的停电跟我没关系么?只是一个意外……”
“海格力斯效应(我不痛快,你也别想好过)!”
朱利安意犹未尽的贡献了正义的背刺。
…
第293节…挽马的抗争()
周大院长无声无息的鬼魅般突然现身,不止是吓到了李白,也同样吓到了其他人。
根据巴纳姆效应,你越想啥,它就越会变成啥。
周院长最害怕李白这里出现新的状况,可是万万不骨想到,越是担心,却偏偏越是出了状况。
天晓得这小子究竟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让整个会场突然断电,还有……这口平底锅是哪里来的?
有谁吃饱了撑的会随身携带一口平底锅,这究竟是要做什么?
用来打人吗?
明明人赃俱获,罪证确凿,居然还敢狡辩?
对于李白的“苍白”解释,院长大人面色不善地说道:“你说呢?”
“好汉做事好汉当,我真的没有!”
李白连忙将平底锅藏在身后,十分无辜的耸了耸肩膀。
“哼!回头再收拾你!”
看到还有外国友人在场,周真人不好发作,气呼呼的走了。
“就差一点儿!”
李白拿平底锅当成扇子,给自己扇着凉风,一脸庆幸。
“你说谎和说真话完全没有任何区别,我都分不出来,太厉害了!”
珍妮望着李白,一脸崇拜。
心理学专业人士最能够分辨真话还是谎话,虽然听不懂李白与周院长之间的对话,但她还是能够猜到一些。
“去去去,我根本没有说假话!”
李白满头黑线的一脸嫌弃,你一洋妹子瞎凑什么热闹。
“李白,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骗子。”
朱利安竖起大拇指,他知道李白多半是成功蒙混过关。
“胡说八道,我说的都是实话,根本没有骗人。”
李白觉得有些憋屈,自己明明说真话,这些人为什么不肯相信呢?
人与人之间说好的信任呢?
“哈哈哈……”
朱利安笑了起来,他和珍妮都觉得李白是一个十分有趣的人。
在整一个上午的会议中,三人一边听着大佬们的发言,一边窃窃私语,作为同行,显然拥有许多共同话题,有一致,也有分歧。
许多病例交换让双方都获益良多,附近的旁听者们也收获不少。
刚刚用完自助式午餐,李白便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他往一楼大堂走了一圈回来,手上多了一把有大众标识的汽车钥匙。
戴安娜突然接到任务,在出发前托人将自己的黑色帕萨特送到酒店,供李白代步使用。
在这座四九城里,有一辆车总比挤公交,抢出租车或者到处找地铁站要强的多。
…
乌江省大型养马场,石砬河子马场。
场主郭奉山满脸惆怅的看着一群来自于生物制药公司的家伙们在他的地盘瞎捣鼓,精心育种并饲养了多年的东北挽马一匹又一匹哀嚎嘶鸣着倒下,浑身剧烈抽搐,躯体四肢干缩,最可怕的是七窍往外喷血,十分吓人。
即使对方给足了银子,他也依然有一句mmp当讲不当讲。
挽马是十分重要的畜力,温驯又不挑食,哪个买家不都是精心伺候着,这些操蛋的玩意儿尽瞎j8乱整,祸祸这些培养不易的挽马。
一匹又一匹,足足死了一百多匹,可把郭场主给心痛的,糟蹋好马啊!
咕咚!
远处一声闷响,一匹健壮的公马轰然倒地,浑身剧烈抽搐着,从眼耳口鼻喷出的黑血足有一尺多远,附近马栏里的马群惊恐不安,屡屡想要冲撞逃离。
但是驯马师很快又套住一匹马,十几条汉子一拥而上,生拉硬拽,将它弄进难以挣脱的围笼狭小空间内。
五六个穿着密封防护服,看不清面目的人如临大敌般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匹乌呼哀哉毙命的死马,用工具抽取出大量黑色马血,他们的动作十分谨慎,生怕自己被沾上一点,最终单独分出一支注射针管,套住尖锐的针头,转交给注射师,眼疾手快的一针扎进困入围笼的挽马体内。
生物制药公司的人一直在重复工作,当一匹马毙命后,便抽取其血液注入下一匹马的体内。
完成注射后,所有人随即散开,片刻之后,那匹东北挽马身形摇摇晃晃,双眼泛红,不断甩着脑袋。
“一分钟!”
有人按着秒表,不断报时。
“三分钟!破纪录了。”
之前那些被注射了前一匹死马毒血的挽马,最长生存时间都没有超过两分钟,或许是这一匹天赋异禀,竟然突破了三分钟,这是一个新的纪录。
“五分钟!”
被注入毒血的那匹挽马终于支持不住,腿一软,跪倒在地上,马鼻一张一缩,胸腔剧烈收缩,仿佛随时会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