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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这些,就只是想跟我聊天?”刘若松满脸不信的问。
“也不全是。”萧晋边说边站起身道,“主要是不能宰了你这件事让我很憋屈,所以我特别的想揍你一顿,而不掏枪的话,又没办法接近并制住孟组长,毕竟,我可不想在揍你的时候,身上多出几十个子弹窟窿。”
刘若松呆住,起先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当他眼看着萧晋绕过茶几来到自己跟前时,脸上终于第一次浮现出了恐惧的神色。
萧晋没有关闭孟阳兵的通话器,所以房门外的保安处组员依然能够清晰的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听到孟阳兵被制而萧晋说要揍刘若松,副组长脸黑的就像是锅底一样。
“裴队长,你是国安的老人了,应该知道妨碍我们保安处工作是多么严重的事情,里面可是你的手下,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他自毁前程而不管不问吗?”
裴子衿苦笑一声,说:“他从来都不认为国安的身份是什么前程,换句话说,他巴不得甩掉这个累赘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肯定跟你们组长说了‘欢迎投诉’这样的话。”
副组长一呆,因为他从耳机里还真听见了萧晋这么说,于是脸色就越发的难看起来。
“简直就是胡闹!就算那个女生是因为救刘若松而落水昏迷的,但这也不是刘若松的责任啊!你们凭什么这么做?”
裴子衿神色一凛,寒声道:“韩副组长,单位里对于你们的机械和冷血一直都饱有诟病,但我认为那正是出于你们严格的纪律性和责任感,对此也一直都是心怀敬佩的。可是,你刚刚说的这句话却让我非常的失望。
为了自己的责任不惜颠倒黑白枉顾一名无辜少女的生命,说你们机械和冷血已经是赞扬了,因为你们毫无人性!”
韩姓副组长想到了什么,表情就变得不自然起来:“裴队长,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虽然我们还没有掌握确凿的证据,但是,我们有理由怀疑,那名女生并不是因为救刘若松而落水的,很有可能是刘若松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目的故意推她入水。要知道,那女生可是冒雨前去寻找和帮助失联的他们的。
至于现在房间里的萧晋,则是那名女生的哥哥。我们身为国安的一员,无法保护自己同胞的安全已经是大大的失职,现在连给同胞讨回公道都做不到,难道还不准人家哥哥发泄一下怒火吗?”
韩副组长闻言呆住,低垂下眼,不再说话。他身后的组员们也都纷纷露出了愤慨和羞愧的神色。
他们不是第一天保护刘若松,对于那家伙的变态和扭曲早就十分了解,而且这也不是他第一次伤人,所以几乎是瞬间就相信了裴子衿说的是实情。
说到底,他们并不是真的毫无人性,一个外国人残害同胞姐妹,不但不能抓,他们还得舍命去保护,换了谁心里也不可能会舒服。
之前听到耳机里传出殴打和闷哼的声音时,他们还非常的紧张和担忧,此时此刻,他们只觉得那是再美妙不过的音乐。反正命令只要求保护刘若松的生命安全,又没说不能挨打,要不是老子对着国徽和国旗宣过誓,早特么弄死他了。
第1212章 梁翠翠的贞烈()
殴打刘若松时,萧晋用上了巧劲,尽量给他带去最大痛苦的同时,还不至于对他的身体造成太多的伤害。
饶是如此,当他停手的时候,刘若松的头脸上还是已经沾满了鲜血。
值得一提的是,起先刘若松还有些恐惧,但挨打到最后,脸上竟然慢慢变得快意起来,仿佛身上的疼痛给他带来了愉悦一般,最后更是嗬嗬嗬的低笑,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嘲弄。
萧晋扯过几张纸巾擦拭掉拳头上的血迹,坐在对面点燃一支烟,骂道:“挨揍都挨的这么开心,你果然是个十足十的扭曲变态!”
刘若松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面色狰狞的看着他说:“你打的我越狠,就说明你的心里越是拿我没办法,你不敢杀我,也不敢真废了我,只能用这种方式稍稍发泄怒火,既可怜又可悲,我当然没理由不开心。”
“你说的倒是很有道理。”萧晋撇了撇嘴,“既然你这么开心,那咱们就好好的聊聊天,来华夏这么久,翠翠应该不是第一个被你伤害的人吧?!”
“当然不是。”刘若松艰难的坐回对面的沙发,得意道,“虽然你们华夏的女生已经丢失了东方女性的良好传统,不如我们国家的女人听话,但她们的反抗和惨叫却要动听许多,我最喜欢看的就是那些自以为迷倒了有钱帅哥的女孩儿幻想破灭时的惊讶和恐惧表情。
你知道吗?其中甚至有年纪大我一倍的老女人,真不知道她哪儿来的自信,真以为一个有钱又有颜的十几岁小奶狗会看上她吗?简直可笑。”
萧晋双眼眯了眯,转脸问依然僵在旁边的孟阳兵道:“他说的这些,你都知道,对不对?”
孟阳兵没办法回答,但他怒火充盈的双眼中却多了几分无地自容。
“那些女人还活着吗?”
刘若松拿过一张纸巾塞进流血的鼻孔,很随意的回答说:“总有命大的。”
萧晋的身上瞬间杀机四溢,感受到这一点的孟阳兵眼神中再没了愤怒,只剩下惊恐和恳求,脑门上汗如雨下。
萧晋将他肋下的那枚银针拔出来,他立刻软倒在地,不等爬起来就焦急道:“萧晋,他身上担负的干系重大,你不能杀他!”
萧晋深吸口气,压下心中澎湃的杀意,寒声问:“他在虐待残害那些女孩子的时候,你们就在旁边干看着?”
孟阳兵体内的气血还没有完全通畅,一时间站不起来,拳头用力杵着地面,低头说:“外界对他没有任何生命威胁,所以我们平时只处于随时待命的状态,并不是贴身保护。”
萧晋神色稍微缓和了些,点头说:“还好,你们还没有彻底辜负证件上的那枚国徽,服从命令是你们的天职,只要你们没有眼睁睁看着他对同胞姐妹施暴,就算要背责任,也是那些政客的锅,但是,我建议你最好赶快像上面申请对他施行二十四小时监控式保护。
不知者不罪,现在知道了还装看不见的话,那就该死了。”
孟阳兵沉默不语,刘若松却嗤笑一声,说:“他就是一个只能接受和服从命令的大头兵,你跟他说这些有什么用?真正负责我在华夏一切事宜的是你们朝廷的鸿胪寺,国安也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
萧晋眉头皱起,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今时不同往日,数百年前的华夏足够强大,权力部门自然集中在六部,鸿胪寺这种搞外交的除了历史上几位出名的使者之外,一般都被视作为清贵衙门。
可如今却不同了,被辫子狗朝打断的汉人脊梁至今仍然没能痊愈,外交这种弱者利用智慧来博取利益的手段就成了重中之重,鸿胪寺自然也一跃成为了朝廷最为重要的部门之一。
他们的职责就是在顶级大国和疲弱小国之间左右逢源,力图用最小的代价为国家换取最大的利益,民生不归他们管,民众的安全更加不是他们需要考虑的事情。
也因此,刘若松在他们的眼里是一个能为国家换取许多好处的大金猪,至于这只金猪是不是喜欢偶尔吃一个人,根本无关紧要。
个人利益永远都不可能凌驾于国家利益之上,所谓“必要的牺牲”就在于此,分不出谁对谁错。
萧晋觉得自己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否则很可能真的会忍不住宰了面前这个让人恶心的小王八蛋。
说走就走,他半句废话都没有,起身就向房门走去。然而,刘若松的一句话却生生拉住了他的腿。
“萧大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梁翠翠同学吗?”
孟阳兵闻言惊得不顾气血还没有完全恢复通畅,跳起身拿起桌子上的手枪就死死护在刘若松的身前,心里却将这家伙的祖宗十八代都**个遍。
“其实,准确来讲,我并没有杀她,也没想杀她。平日里,我只觉得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但身上有股子我们国家女人身上才会有的穷味儿,所以不是我的菜。”
不等萧晋回答,刘若松重新倒了杯红酒,边喝边自顾自的说道,“但是,当我昨天看见被雨水淋透了的她时,不知怎么的,突然就硬了。
她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内衣若隐若现,头发上的水淌过她的脸,就像是在流泪一样,充满了魅力,当时我就决定,一定要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