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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晋哈哈大笑:“好!那么,我亲爱的南风姐姐,待会儿可以赏脸让我请你跳一支舞吗?”
荆南风环顾四周,茫然地反问:“今晚不是单纯的晚宴么,会有人跳舞吗?”
萧晋耸肩:“这里是我的地盘,我说它是晚宴,它就是晚宴;说它是舞会,它当然就得变成舞会。”
荆南风一呆,脑海里想象出在众目睽睽之下与萧晋独舞的场景,俏脸便慢慢红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但双眸中却星光闪烁,充满了期待。
“咳咳……”这时,游婉凝清了清嗓子以提醒两人自己就在旁边。
萧晋目光转向她,先是上下打量一番,然后才微笑说:“婉凝小姐今晚光彩照人,恐怕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会是夷州最成功的宴会举办人啊!”
游婉凝矜持的笑:“萧先生谬赞了!您以一个外来者的身份,在短短三个月内就已经成功跻身于夷州金字塔顶端,婉凝钦佩之至,同时也为自己是您的合作伙伴而感到荣幸。”
这还是萧晋第一次从游婉凝嘴里听到毫不遮掩的直白恭维,而且能看得出来,这女孩儿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虚伪与敷衍。
想了想,他问:“婉凝小姐不会是已经开始后悔和我签那份对赌协议了吧?!”
游婉凝眼中有光芒一闪而过,表情中就多了几分苦意,“虽然我不认为自己当时的谨慎是错的,但坦白讲,仅仅只是因为我自身不够勇敢,就害的游、何、荆三家联盟即将损失一笔价值无法估量的利润,说不后悔肯定是假话。”
萧晋嘴角翘起一丝意味深长的弧度:“如果婉凝小姐真是这么想的话,那大可不必。因为之前那些所谓的障碍根本不算什么,真正有可能导致我一败涂地的风险才刚刚开始。从现在起,我就无法再像两个月前那样在婉凝小姐面前表现自己胸有成竹的自信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该做的都已经做完,最终是成是败,得看老天给不给面子。”
游婉凝眉头蹙起,沉思了一会儿,忽然瞪圆了眼,吃惊道:“你……你这次来夷州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为了离岛地皮和白恒轩!”
“喂!你小点声好不好?周围有不少人呢!那么沉稳一姑娘,怎么一激动就跟何丽敏一样呐?”萧晋瞅瞅四周,确定没人被游婉凝的话吸引注意力,这才接着说道:“没错!白恒轩对我而言就是个由头,一个把夷州‘七家’全都拉下水、重新洗牌金字塔尖的借口。好了,你现在知道了我最大的秘密,咱们丑话说到前头,一定要管住自己的嘴巴哦,因为但凡有一点风声从你这儿泄露出去,那就会成为游家就此衰败的千古罪人!”
游婉凝根本没心思在意他的威胁,眼皮狠狠跳了一下,愤怒地咬牙道:“你利用了我们!”
“自尊心别这么敏感,”萧晋翻个白眼,“你们澳江三家在几年前就开始觊觎夷州的离岛赌场项目,那个时候爷儿还在京城花天酒地呢!还有,不管我的最终目的是什么,白恒轩对离岛地皮下手都是不争的事实,除非你们三家甘愿放弃,否则就不可能置身事外,要说利用,从头到尾被我利用的也只有白恒轩。”
“可你把我们全都蒙在鼓里,将我们的利益绑架到你的私人风险之中,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萧晋笑了笑,招手叫过来一名侍者,从托盘里拿下一杯酒先递给荆南风,然后又拿了两杯,这才说道:“如果说对你们隐瞒事情真相可能伤害到了你们的自尊,那我愿意为此向你表示道歉,但同时希望婉凝小姐能明白的是,这并不代表我有愧于你我之间的联盟,或者违背了什么协议。
白恒轩已经开始出售离岛地皮,协议中我向你们承诺的事情马上就能兑现,你们从头到尾非但没什么损失,还大赚了一笔,于情于理,婉凝小姐似乎都没有什么资格站在受害者的立场指责我吧?!”
第2379章 下刀子()
“那之后呢?”游婉凝上前一步,前胸几乎顶到萧晋的胃部,以至于萧晋不得不及时把端着两杯酒的手向两边分开。“你要挑战的是自溃军占领夷州以来就处于绝对统治地位的‘七家’,他们经营这座岛已经超过了半个世纪,触角几乎伸到了每一个角落。
在这半个多世纪里,不知道有多少精英试图染指他们的权力,最终都落得个惨烈收场,你区区一个外来者,在这里无权无势,真以为掌控了一个所谓的江湖,就代表站稳脚跟了吗?如果你失败了怎么办?离岛得而复失又怎么办?你拿什么赔偿我们的损失?你赔得起吗?”
萧晋低头瞅着女孩儿怒火熊熊的双眼,忍不住调侃说:“婉凝小姐,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往好听了讲,我是花花公子;说难听点儿,我就是个臭流氓!因此,奉劝你以后最好跟我保持一个不这么暧昧的安全距离。要知道,今晚如果不是南风就在我身边的话,这会儿你很可能已经因为被我吃豆腐而扇我一耳光了。”
游婉凝一怔,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后退,俏脸泛起一丝微红,连眼中的愤怒也稍减了一些。
荆南风用肩膀撞了萧晋一下表示对他当着自己的面**姑娘的不满,萧晋呵呵一笑,将手里的酒递给游婉凝一杯,然后示意身后的沙发道:“不管怎么样,事情都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婉凝小姐所认为的损失也还没有出现,咱们实在没必要现在就如此剑拔弩张,不如先坐下来,听完我的解释,如果到时小姐你还感觉义愤难平的话,咱们再探讨是和是分的问题,怎么样?”
说完,不等游婉凝同意与否,萧晋已经拉着荆南风坐了下去。
游婉凝抿抿唇,坐进侧面沙发,神色凝重的看着萧晋说:“萧先生,不瞒您讲,当我在澳江接到白恒轩开始出售地皮的消息时,心里的感觉就像是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身上说不出的轻松,之后还高兴地打电话叫了许多朋友去酒吧玩到半夜,同时也对您的才华和手段惊叹不已,自叹不如。
可是,今晚您却让我发现了您的另一面,那就是胆大妄为,用我们博彩业的话来讲,就是一个纯粹的赌徒!您的行事风格太冒险了,赢了一步登天,输了就一无所有,这根本就不是一位理智的生意人应该具备的素质,所以很抱歉,如果接下来您不能给我一个合理解释的话,那我只能认为您在恶意违反我们之间的合约,且保留随时中止协议的权利!”
“嗯。”萧晋点头,“婉凝小姐所言合情合理,但可惜的是,你所认为的前提本身就有所偏颇,所谓‘恶意违反合约’的结论自然也是谬误的。”
游婉凝眉头蹙起:“我的前提偏颇在哪?难道您不认为您这是在赌吗?”
“我确实是在赌,可赌的只是我自己而已,赢了我一步登天,输了也是我一无所有,跟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却拿它来证明我违反合约,这难道还不够荒谬的么?”
游婉凝愣住,不解的问:“我们现在是联盟一体的合作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怎么会一点关系都没有呢?”
“因为白恒轩出售离岛地皮基本已成定局,”萧晋摊开手,“用不了多久,协议内容完成将自送终止,我们之间的身份关系也就只剩下离岛赌场的股东和经营者了。到那时,我个人的输赢与否能对你们产生的最大影响,无非就是赌场股份有可能变更持有者而已,这对你们而言,怎么都不能称得上是损失吧?!既然如此,我的‘恶意违约’又从何而来呢?”
闻言,游婉凝的眉心再次皱起,沉思片刻,陡然一惊,不可思议道:“你要成为夷州的第‘八’家,赌注里竟然没有离岛地皮,那你还能拿什么来赌?”
萧晋抿了口香槟,微笑:“这就是我个人的私事了,鉴于婉凝小姐一方肯定不会参与进来,请恕我不便告知。”
下意识的,游婉凝心中涌出一股冲动,好在她及时反应过来,咽回了已经到嘴边的话,紧接着她便有些莫名的恐惧,感觉要是再跟萧晋接触下去自己也会沦落成一个丧失理智的赌徒似的,这可是经营博彩业者的大忌!
于是,她站起身,沉声道:“事情还没有发生,萧先生所言终究都只是一面之词,所以,我的态度还与方才一样,保留随时中止协议的权利。”
萧晋无所谓的耸肩:“可以,这是你的自由,但有一点请婉凝小姐一定要认识清楚:就算我输,输掉的也仅仅只是在夷州的这一切而已,我不会死,且依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