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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文哥又出去接了两个顾客,我一个人窝在茶水间里直到下班,行尸走肉地走进电梯。
这时候电梯里几个身穿西装的大汉,搀扶着一个满身酒气烂醉如泥的年轻人,我整个人僵住了,这人正是“梦里水乡”的大总经理,齐睿。
虽然同在一部电梯,可他已经醉得睁不开眼,更别说认出我来。我特别心寒地看着这个不管公事,不务正业的富家子,亏我刚才还抱有那么一丝希望,希望他能给我主持公道,最起码,要给那个霞姐一些应有的惩罚。
可如今看来,正是这种无德无能的老板,才会导致底下人的腐化肮脏。
出了电梯,门口早有豪车等候,那些助手将齐睿送上车子离去。我冷漠地看着那扬长而去的车尾灯,呵呵,人家是有钱人,哪里会理会我这种穷酸学生的死活。
我一个人牵着自行车在马路边孤单行走,夜里风有点凉,却没有比心凉,在天桥上看这外表华丽多彩,内在肮脏不堪的世界,对生活顿时失望透顶。
一直到深夜我才准备骑车回村子里,一路静悄悄的,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两点钟了。
家里的灯还亮着,难道我妈还没睡?
“妈?”
“嘘!”
我一进门,我妈就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指了指趴在我家饭桌上睡着了的白小蝶。
我妈悄悄走过来低声说道:“小蝶等了你好久了,做了油炸饼给你送过来的。”
看到桌面上一大盘金黄色的油炸饼,她自己都没舍得吃,我相当感动。自从白永盛那混蛋晋升到县里工作之后,白小蝶仿佛自由的小天使,隔三差五就往我家里跑。可惜我要上班,她经常都是这样扑空。
我走过去摸摸她的脑袋,抓起一个油炸饼吃起来。
“妈,要不今晚让小蝶跟我睡吧!”
我妈笑道:“好啊!”不过我妈指了指我的胸部说道:“你可注意点,别被她知道了。”
我嘟嘟嘴点了两下头。
过会儿我和我妈就将白小蝶抱上去到我房间里睡,这小妮子睡得可沉了。我洗个澡也赶紧上床睡觉,没过一会儿就得上学了。
因为床小,白小蝶挨得很近,刚睡下,我就感觉有一只小手摸在我的胸部上,我睡觉时一般不用布围住,被她摸了个正着。
这时听到白小蝶迷迷糊糊说道:“程宁哥,我好喜欢你……”
我一愣,红着脸看过去,白小蝶却是一脸的幸福模样,嘴角尖还挂着笑呢!心里头怪怪的,这小妮子该不会真的看上我了吧?
我哭笑不得地把她的小手拿出来放好,摸摸她的头发就转过身去睡了。
第二天我起得比她早,赶紧换衣服溜走。
这才刚到学校,书包还没放下呢,就看到何松一脸郁郁寡欢地走过来说道:
“程宁,有空没?”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说道:“有……有。”
“来一下!”
走廊上何松双手搭在栏杆位置,眼睛盯着楼下的操场,他深吸一口气问道:
“程宁,你最近在那里上班,有没有见到陆娴……”
我心头一阵难过,原来是因为陆娴,他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吗?看来何松仍然放不开她。
“有啊!她挺好的。”
每天上班倒是经常碰到陆娴,可她比以前更加疏远我,别说躲我了,就是免不了在电梯里撞见的时候,也是选择性地假装看不见我,完全当我是透明的。
何松皱着眉头说道:“不是,我是说,她还有没有像之前那样……呃,就是她有没有接触什么不好的客人?”
何松说得很隐晦,他不愿意在我面前提起陆娴那丢人的行为。他期盼地看着我,眼神相当热烈,我知道他最想要什么答案。
可我却冷淡地摇头。
“不清楚,关上门,谁知道里面发生什么?”
我这话明显带着情绪,说完之后自己又后悔,很怕何松看出我的心思。
何松目光一沉,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她来找我,说想跟我重新开始。程宁你说,我该不该原谅她?”
听到这句话,再看看何松现在鬼迷心窍的状态,我知道他们要开始死灰复燃了,瞬间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那么痛,而且这痛我还得不留痕迹地忍着。
“你自己觉得呢?”
第19章:第一次大扫荡()
何松显然不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相反,他陷得那么深,肯定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
他对陆娴不会轻易割舍掉。
何松眉头拧成一团,刚想开口的时候,早读的铃声响起了,他一脸焦虑地看了我一下说道:
“有空再聊吧!帮我多留意一下她,谢谢你程宁!”
何松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离开了,我感觉他和我相处的方式,完全就是白弘跟他的那些兄弟一样,不免一阵失落。
而我也知道,何松刚才没来得及说出口的那句话是什么。从女生的直觉来看,他们两个很快就会重新走到一起。
时间印证了我的想法,一天中午在饭堂吃饭,看到何松跟陆娴又坐在一起,两人面对面有说有笑,虽说为了避开老师和同学的目光而有意礼质彬彬,可任他们怎么伪装,洋溢在脸上的幸福甜蜜总是藏不住的。
那甜蜜劲儿谁看了不吃醋。
我反倒像是做贼一样躲着他们,快步找了一个距离他们比较远的位置坐下。
这样也好吧,如果陆娴能不再让何松伤心难过,两个人经历过一次分手之后能够倍感珍惜,也不失为一段佳话,帅哥配美女,羡煞旁人。
可是现实不是童话,陆娴也不是省油的灯,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陆娴依然是那条在泥泞里打转的油滑泥鳅。
过了段日子。
一到晚上天气特别闷热,“梦里水乡”从二楼的水疗澡堂一直到七楼的商务特色会馆,挤满了人,文哥说,一年的旺季开始了。
正在他们乐得开花时候,我也累得够呛,整个人一到上班时间就是处于一种漂浮的状态,忙碌完之后直接就会骨头散架的那种。
那天晚上我跟着文哥跑了四个包间,端那些精油的双手都快断掉了。
“文哥,撑不住了!”
我晃荡着手臂,文哥过来瞧了两眼,吓坏了。
“天哪!都肿了,你怎么不早说呀你!”
其实每天双手端着几公斤重的托盘,为了方便文哥按摩,我都是尽量靠近到他容易抓取的位置,所以有时候一站就是几十分钟。
文哥用手指头摁了一下我额头,一脸心疼地骂道:
“你个缺心眼的,自己遭罪你不早点吱声啊你,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了。去,到七楼的商务区找小庄,就说是我让你去的,让她给你拿一些舒缓精油,消一下肿!”
“好嘞,谢谢文哥!”
我继续晃荡着双手,搭电梯上了七楼,上边因为是高档商务区,人没有下面那么疯狂,这里除了员工之外,只有白金会员才能上来。
一进七楼,里面全是VIP浴池的独立包间,跟下边的一些公共浴池区不太一样。
小庄是商务区的小管理,我管她叫庄姐。
这会儿我上来,她正在柜台配料区忙得焦头烂额,这一整个柜台的高档护理液都是她管理,但是今晚人手不足,她也要去包间配送护理液。
“庄姐,文哥让我拿一些舒缓精油。”
“哦,干吗用啊?”
我扬扬手臂给她看,她急忙拿一个精致的银罐子递到我面前。
“喷式的,在肿的地方喷一点,别浪费,很贵的。”
说完她就急忙去包间配送护理液了。
我仔细喷了一些,涂均匀之后很快舒服多了。
这时候一个上身没穿衣服,下身只围了一条白浴巾的男子从一个包间出来,指着我喊道:
“服务员,怎么回事,我要的油呢?”
我左顾右盼了一下,是在跟我说话呀?庄姐还没回来,估计得有一会儿工夫呢。
我情急之下忙说道:“抱歉,今天太忙了,请问你要什么油?”
那客人不耐烦地又说了一遍,我应付着说马上给送过去。这架子上几乎所有的护理液我都清楚,赶紧给他挑好了端过去。
因为他挑的这些油都需要放在固定的装置上喷出香味来的,我端着就进去了。
这一进去就听见女孩的叫声,还有个男的哼唧哼唧地,听得我面红耳赤,我一下想到是那种画面。往里头一看,除了刚才那个男的之外,还有一男一女在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