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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么?”心里想着别的,没去注意她的话,直到察觉到她的目光,他才回过点神来,问道。
她伸手指了指电视:“你看人家电视里,他说她的眼睛好看,你觉得我哪点好看?”
“我又没看过,怎么知道好看不好看?”他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而不再避讳,伸手捏了把,意有所指地道,其实也不像以前惊鸿一撇的那么袖珍,一只手刚好能握着。
“唔别乱摸”
“我这不是看你累了给你按摩按摩嘛”
“那哪有按那的,哎呀,还动,拿开”她扭了扭身子,可本就挨的极近,不动还好,一擦一磨的,火气更大了。
他一伸手把她抱到了腿上,微微眯着眼,轻轻吸了口她发丝间仍未散进的洗发水的香:“我就摸摸,不干别的。”
“不行”她的身体忽地僵了下,而不敢再挣扎了,她明白身下的那个硬硬的东西什么,可心里又十分的矛盾,要是这么轻易的就被他得到了,会不会看不起自己呢?
“那,一下,就一下”
“呀,别摸那,不行”
想法,是一回事,付诸到行动,又是另一回事,她没拿出多么严厉的言辞或者神色来表达自己的坚决,没去阻拦他的手,也没做出必须停下的暗示的动作,而只是笑着、沉默着看着他的眼睛。
慢慢的,吕言被她盯的不自在了,刚上头的那点欲望渐渐消褪的干干净净,手又回到了她的腰间,脸上讪讪笑着:“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啵”她探头在他脸颊一侧点了下,道:“奖励你的。”
“那再奖励一次”
“不,下次”
“这算不算打一棒槌给个甜枣?”
“哪有啦,等等啊”她突然转了身,打他腿上滑滑梯似的滑了下来,倚在他的肩膀上:“这样舒服点,对了,前段时间你的经纪人联系过我,问我有没有签约华谊的想法?你说我答应还是不答应?”
“你合约不是还有一年多吗?”吕言挑了挑眉头,他不喜欢李雪背着他搞这样的小动作,有了他这层关系在,难免会影响到她的决定。
“现在说还有一年,差不多也是时候考虑了”他摆弄着他的手指,又把自个的放在上面,整整小了一圈呢。
“我看还是别了,即使准备签内地的公司,也没必要非往华谊钻,你不是说琼媱准备出手可吗”吕言想了会儿说道,华谊对于演员最大的吸引力不外乎大荧幕的机会,即使明知要排队,但多少有个盼头,俩冰冰的先例在前边摆着,只要熬上个几年,多多少少的能混个角色,要是运气好了,一炮而红也不是不可能得,但并不见得电视剧演的好就一定可以在电影圈里混的风生水起,最典型的就是赵微了,拍一部砸一部,几乎成了难以打破的诅咒“华谊的在电视剧市场上作为几乎为零,以后什么个样谁又能知道,趟着石头过河总不比人家轻车熟路。”
在心里,吕言还有另一方面的考量,劉涛过来了,不可避免的要涉及合约持续期,以她此时的情形,想拿到一份三年的合同可行性不大,即使把他换到王忠磊或者李雪的位置上,势必要拿出一份丰厚的而年限相当久的合约,至少也得把两个人到期日错开,然后以此为条件,无限续约下去,花无百日红,华谊未来怎么个样,谁也说不清,王晶花离开肯定会有负面影响,是大是小还是个未知数,万一到时候她领着一大帮子人跳到一家大平台,华谊能不能保持眼下的影响力仍旧未知,没必要把鸡蛋放到一个篮子了。
平台对艺人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就跟同样是玩摄影的,有的专业的,拼了命拍出来的想发出去指不定还得倒贴钱,有的人,刚学会怎么按快门,咔嚓一张就两百,一分一毛都不差,童叟无欺,只要上了路,违了章,谁也跑不掉。
“那你为什么要签?总不是跟外边说的那样,因为钱吧?”
“给的多是一方面,王晶花铁定要走了,发布会上我就没见到她露面,以后无论华谊肯不肯在电视上下本钱,机会总是不会缺的,可你要是也跟着过来了,首先合约就是一个问题,能不能接到戏又是一个问题”
“哦,那你的意思续约?”
“其实要我说,你们公司对你还不错,如果以后能够保持现在的支持力度,续约也不是不行,换个新东家还得重新适应”放在内地的经纪公司,劉涛这样的差不多就算过气了,即使不任由其自生自灭,但肯定不会跟现在的经纪公司那么支持她,仲杰与其说是影视公司,更本质的说是更好的为了琼媱个人服务的衍生品,以至于后续的影视。行纪等等。
“唉,要是咱们一块拍戏就好了,对了,我听媒体说那个演皇后还是你介绍的?”
“哪个演皇后的?”
“就是贞观啊”
“嗯,是,剧院的同事”
“那我呢?”
“你不好好的嘛?”
“不是那个意思,你咋没想起我?”
“我问过你啊,你自己不接的?”
“你胡说,明明就没有”
“就年前,我问你要不要一块拍个戏,你自己不乐意的,现在还怪我啦”
她眨巴眨巴几下眼睛,似乎隐隐约约的记起了这事,可那能怪自己吗,他要是坚持,自己会不答应?
“那也是你的不对,你要是非要我过去,我会拒绝啊?”
“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啊属狗的啊疼”
第263章 玻璃()
“我昨天怎么睡的?”
“还好意思说啊,自个儿睡的跟啥似的,人家大晚上进家里把你抬出去卖了都不知道”
“嘻,不是有你在嘛,呐,张嘴”
“特意给你做的,拍戏拍的脸上都没肉了”
“美的你,我不吃蛋黄,太腻了”
“咚咚咚咚咚咚”
“大清早的,谁呀这是?”刚嚼了没两口,门就被拍的咚咚直响,打敲门声里,吕言脑子里闪过几个人,又觉得不像。
昨晚睡的比往常要早些,忙忙碌碌的几个月,劉涛真的累了,说了没一会儿,她逐渐没了音儿,等他再看过去,她已经趴在一边睡着了。
在以前,他曾试图猜测一个人的想法,只是最终的结果却出乎意料,现在再回过头去想去看,多少明白了点其中的缘由,有些事可以去推测、揣摩,但有一些,直觉往往是错觉或者说非理智的一厢情愿,沉浸在某个时间段里,在异样的情感里总又会忍不住的患得患失,对方为什么不回短信呢,是不是不高兴了或者有了别的想法?
质变归根到底是量变过程的积累,在某个重大的事件发生之前,总会有那么一丁点的先兆、苗头显现出来,无论好的、坏的。哪怕恋人或者夫妻的关系,也是两个独立的个体,有着自己的生活、交际圈子、彼此认识而不熟悉的人,所不同的是像两个圆一般,有了一部分共同的交集,而又随着天长日久日久天长的相处,这部分交集越来越多,但又永远不会重合,绝对的了解不见得是件好事,因为太过绝对本身便没了交流的必要,未能及时的回应并不意味着什么,也意味不了什么,而一切的根由大抵仍是出于对本身信心的缺乏、对另一半的不信任。
能体谅她的辛苦,让她赖了会儿床,一样的职业,他知道剧组的生活多艰苦,没日没夜的,紧张的时候连顿热乎饭都吃不到嘴里,而昨天又强打了一天精神,他明白她只是想多呆一会儿。
“八成是找你的”
“我占着手呢,你去开门”她赶忙拿两根手指夹起了先前来回摆弄而死活不肯往嘴里进的荷包蛋,她还惦记得上一次去医院回来吕言说过一次她重。
“搁下不就行了”
“几步路能累死你啊?”
“得,我看我明儿个不在家里你上哪懒去”
吕言嘿嘿地笑了几声,起了身,一个和尚有水吃,两个和尚挑水吃,或许有这方面的因素,但更多的还是依赖的习惯的开始,平淡是常态,偶尔的拌拌嘴,也挺有意思的。
“咦,你们怎么来了?”开了门,站在外面的俩人即情理之中,又有点意料之外,袁湶和陈澍,在袁湶手里,还提着个袋子,打没合拢的口里,能看的到里面装着衣服。
“哇,好香啊,偷吃啥好吃的呢呃嫂嫂子?”袁湶矮了下身,打一边急匆匆的钻进了屋里,一抬头,却和正起身往门口来的劉涛碰了个的对眼,大概她听到了声音,没再坐下去。
俩人回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