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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成之后,这股才气瞬间突破界限,纸上凝聚跃动而不散出,鸣州之象!
“严状元诗成鸣州,力压文会读书人,恭喜恭喜!”
“此诗必能夺得首筹,无人能及!”
“有诗老当年的气势!”
众多读书人纷纷称赞,极为喜欢。
严禄微微昂首,得意洋洋的看向傅云,讥笑说道:“怎么样啊傅茂才?这下没什么话说了吧?看在你是茂才的份上,本状元是不会与你斤斤计较的。”
“你……”
傅云有些生气,便不满的说道:“不过是鸣州小作,有什么好得意的?如果让陆解元来写诗,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在此猖狂。”
“哈哈……”
严禄大笑说道:“傅茂才,事实胜于雄辩,你的诗词远不如我,就不要在此丢人现眼了。”
“我倒是没有丢人,毕竟我只是小小茂才,比不过状元理所应当。”,傅云不卑不亢。
“败而不馁,傅兄不愧是一国茂才。”
陆鸣笑道:“不过傅兄能够写出一篇达府佳作实属不易,若是能够再下苦工夫,总有一天会诗成鸣州的。”
“多谢解元兄的安慰,傅某虽然技不如人,但也不会因此影响到自己的心情。”
傅云笑道:“现在已经有第一篇鸣州诗,解元兄不如写一篇镇国诗来,把状元给压下去?”
此言一出,所有人皆脸色一变,这时候,许多人看向陆鸣的眼神都有些不善了。
陆鸣笑道:“傅兄你不要捧我,镇国诗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写出来的,一般情况下,能够写出达府诗就已经是极好了。”
“解元兄就不必藏着捏着了,你可是镇国诗人,想写一首镇国诗还不容易?”
傅云打趣似的说道:“那这样吧,你就写一篇鸣州诗,只要比严禄高上那么一点点,就算为我出了口气吧。”
“荒唐!”
赵厉松讥笑说道:“封国的茂才让梁国的解元为你出气,成何体统?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样的读书人。”
“人族本是同气连枝,虽有七国之分,亦应当互相扶持,我请解元兄帮我又有何错?”
赵厉松无言以对,但依旧不客气地说道:“你若是能请得动解元相助,那我们也无话可说,不过在苏州这个地方,你觉得我们解元会帮助你这个封国读书人么?”
话音一落,众多读书人向赵厉松投去了狠厉的目光,这句话实在毒辣,竟然有意挑拨陆鸣与傅云之间的关系。
陆鸣的脸色也随之一沉,大声说道:“我与傅茂才乃是好友,我既然是读书人,就应该要帮助力所能及之事,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与国家无关,其他人皆没有权利过问。”
“更何况这里是初冬文会,每个人多写一首诗,就能让人族的才气增长一分,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理由,都不会影响这个文会的意义,所以我帮傅茂才在文会上写一首诗通情达理。”
“说得好!”
周东岳向陆鸣投去赞许的目光,继续说道:“在今天的初冬文会上,读书人与读书人之间是没有国家与国家之间的界限,这是在场读书人需要注意的事情。”
“除非这是七国文会,否则,就不存在那种束缚。”
赵厉松冷哼一声,无言以对,只好说道:“周大人言之有理,不过,我并不看好陆解元。”
第三百零九章 争第一筹()
“既然陆解元要出手写诗,那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能鸣州还是镇国!”
严禄沉声说道:“不过我可要告诉你,就算你侥幸可以诗成镇国,只要不符合文会的题意,就不能够争夺首筹。”
“无需状元兄提醒,小生自会知道。”,陆鸣轻轻点头。
严江风笑道:“终于能够有幸见到镇国诗人写诗,今日老夫就要好生瞧瞧,你若是能够写出精妙之极的诗,便让你挑第一件彩头。”
此言一出,周东岳脸色一喜。
“不过,在你写诗之后,老夫也要会一会你。”
严江风话音一落,周东岳的表情又微微一沉,心中想道:“看来诗老终于还是按耐不住,要向陆解元发出挑战了。”
“那就请诗老指教了。”
陆鸣走到案桌边铺好纸张,在原地酝酿片刻,缓缓说道:“今日文会我已经写了一首《梅花》,如果再咏梅的话就显得单调了,小生虽爱梅,亦爱雪,在我心中,梅与雪都能够借以表达情怀,小生这次便借雪咏志。”
说完写下《对雪》标题,胸有成竹。
“借雪咏志?读书人往往喜欢雪景之美,极少有人会以雪明志,这就很考验写诗的手法了。”
“我读过陆解元的一些诗,如果是在文会的话,多数都是托物言志,上一首《梅花》如此,那这首咏雪诗也是如此。”
“真是十分期待,今日的初冬文会必定不虚此行!”
读书人兴致勃勃,无比的激动。
这时陆鸣终于开始写诗,赵厉松在一边念诵,让大家都能知道诗的内容。
“六出飞花入户时,坐看青竹变琼枝。”
严禄见之笑道:“这是写雪花飘舞着飞入了窗户,看着青青的竹子变成白玉般洁白,切,一开始就描写环境,也能算是托物言志?”
“状元兄,凡是不能够只看开头,否则就容易被表面迷惑。”,傅云凝重道。
“哦?”
严禄对此不以为然,“我还真不相信,陆解元还能够有方法扭转乾坤!”
陆鸣闻言面露淡淡的微笑,继续写道:“如今好上高楼望,盖尽人间恶路岐。”
诗成之后,才气无比活跃,鸣州上乘佳作!
“妙哉!”
周东岳惊喜说道:“这一句写得真是极妙,写出诗人登上高楼去远望,就能见到那人世间一切险恶的岔路都被大雪覆盖,借以表达心中的感慨与不平,并以此为励志。”
“以雪明志,放眼当今天下,也就只有陆解元能够有此惊人的手法写诗!”
“陆解元诗成鸣州,文压状元,必得第一筹!”
众人欢呼起来,对此诗极为喜爱,特别是那句“如今好上高楼望,盖尽人间恶路岐”,很是说出了无数读书人的抱负。
“小生献丑了。”
陆鸣放下毛笔,然后对众人一拱手,回到桌边饮酒去了。
现场掌声阵阵,极为热闹。
傅云大笑说道:“严状元,现在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了吧?”
严禄脸色阴沉无比,他的《秦南雪》是怀旧,而陆鸣的《对雪》是明志,虽然同样是鸣州咏雪诗,但相比之下,却有明显的高下之分。
谁更胜一筹,众多读书人一目了然。
“第一筹,陆鸣!第一筹,陆鸣!”,众人大声呐喊。
严禄不甘心的说道:“哼!你们休要得意的太早,诗老尚未写诗,胜负还是未知数呢!”
话音一落,现场顿时安静下来,一个个向严江风投去目光。
尊敬、期待、敬佩,没有一个人的眼神敢对其不敬。
严江风脸色微沉,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异色,他完全没有料到,陆鸣的这首《对雪》写得如此好。
不仅诗成鸣州,又是托物言志,而且又符合文会的内容。
别说是在梁国,即便放眼七国,能够做到的也屈指可数。
“陆鸣并非浪得虚名,此子若不除掉,必为我严家心腹大患!”
这一刻,严江风在心中动了杀机,看向陆鸣的眼神犹如化为了利剑一般。
陆鸣忽然一个激灵,下意识的看向严江风,见他眼神中充斥着凌厉之气,顿时心中一凛。
“他似乎欲杀我。”
巧舌如簧可以骗人,但眼神永远也骗不了人,因为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能够将内心的种种欲望和想法都流露出来。
被一名大学士以充满杀意的眼神看着,陆鸣就感觉自己如同被一只凶猛的野兽盯上,稍有不慎,就会成为他的食物。
莫名的心悸!
这时,陆鸣的刹那文胆微微一颤,一股浩然力量充斥胸膛,使他无所畏惧。
刹那文胆,可以坚定读书人的意志,不会被任何事物动摇!
“请诗老赐教!”,陆鸣一声清喝。
严江风面露意外之色,没有料到陆鸣竟然无惧他的眼神,便说道:“既然陆解元诚心诚意,那老夫就献丑了,不过指教二字,却不敢当。”
这句话十分谦虚,同时也是给自己留一个面子,如果他写得诗没有陆鸣好,就不会那么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