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安琪拉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随后又望向坐在首席的瓦伦丁。
“没有必要,让他们砍好了。”
瓦伦丁诡异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张卷轴,毫不犹豫注入魔力。
“十级魔法•噩梦囚笼!”
卷轴中诡异地传出瓦伦丁声音,接着便光芒大振,一道阴影从中扩散而出。
泰勒顿时如临大敌,迅速释放出一阵急速飓风,将自己与威尼斯一同保护住。但阴影好像并不具备攻击功能,很快便从她身上扫过,没有造成一丝一毫的损伤。
“范围魔法?”
阴影似乎在扩大至整个会议厅后便马上停止,让泰勒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多。
瓦伦丁究竟在干什么?
新皇登基,难道不是意味着他对自己的两个兄弟做了什么?
还有明明本人就在这里,为什么要多余的使用一个顶级魔法卷轴?难道只是为了节省实力?
无数疑问渐渐拼凑到一起,泰勒仿佛要抓住什么,却又因为对方种种不合理的反常举动而缥缈如烟,总是看不清真相。
“管他那么多,一剑劈开就是了!”
约翰挥舞起与她身材完全不符的宽大巨剑,对莱因哈特大喊一声:“给我架住她!”
说着,约翰手腕亮起数十道光圈,整把巨剑霎时间光芒大亮——
“狂断!”
玛莎凭空释放出一道冰枪,就欲射向毫无防备的约翰,却在中途被一把分不清光影的细剑打断。
“不要把我当做空气啊。”
莱因哈特直接跳到两人之间,轻轻甩了下细剑,浑身散发出磐石般的浑厚气息。
“混蛋!”
眼见约翰的巨剑即将劈到墙壁上,玛莎暗骂一句,面前的莱因哈特就像一堵无法逾越的巨墙令她束手无策,只能愤愤回头,瞪向毫无动作的安琪拉。
然而接下来一幕,却令所有人大吃一惊。
“嗡——”
约翰的巨剑没有如预想中那样势如破竹将墙壁粉碎,反而如同劈在一道坚韧的蛛网上,只是弹起一阵微小的涟漪,随后便再难没入半分。
“怎么可能!”
被墙壁巨大的反作用力弹回,约翰难以置信的看着手中巨剑,一咬牙,再次冲过去——
“嗡”
结果却与上次一模一样。
要知道约翰手中握的可不是什么备用剑,而是鼎鼎有名的秘剑•殇,再加上约翰自身顶级剑圣的实力,这一剑下去竟然连一道裂缝都没有劈开,实在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就连其他会长都仿佛见鬼一样瞪大了眼睛,只有安琪拉一副“本该如此”的模样,没有显露出多少震惊。
“这可是瓦伦丁大人精心准备的魔法,怎么可能会被轻而易举打破呢?”
坐在上席的瓦伦丁突然诡异的笑起来。
“你的声音——!”
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沙哑嗓音让泰勒神情一滞,随后猛然醒悟,大惊失色道:“你不是瓦伦丁!”
“哈哈哈!”
“瓦伦丁”五官如同融化的蜡像般迅速扭曲起来,就连身高也缓缓降低,没过多久便彻底成为另外一个人的模样。
看着眼前如同侏儒般矮小的男人,泰勒倒吸一口冷气:
“‘三执事’、莫尼!”
第65章 恩怨()
“大人,属下说的句句属实!多拉贡他、他真的复活了!”
枢机阁二楼休闲厅中,半身烧成黑焦的布莱尔满脸惊恐的跪在地上,甚至顾不上身体的剧痛,睁大眼睛哆嗦地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和他一同跪着的埃里克同样惨不忍睹,不但浑身仿佛被炙烤过,翻卷起来的血肉更是散发出一股微妙的肉香,令人作呕。
而这个铁塔般魁梧的巨汉,此时却颤抖的将头埋在地上,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布莱尔解释完,整个会议厅便陷入漫长的寂静。
静的令人胆寒。
伴君如伴虎——任何光彩照人的身份背后,又有几分苦楚为他人所知?
布莱尔现在就犹如走在钢丝上,稍有不慎便会坠入深渊,他只能将头埋的更低,甚至连呼吸声都暂时止住,害怕惊扰到面前的男人思考。
他了解自己家大人的脾气,在这种关键时刻出了这种纰漏,自己能不能活下去全看他的心情,现在只能在心里祈祷大人能稍念旧情。
“我没有怀疑你的话。”
许久,在布莱尔忐忑不安的等待中,瓦伦丁总算开了口。
“毕竟将你和埃里克两人打成这样,也只有这种等级高手能做到。你们打不过他,我不会怪罪。”
“大、大人”
没有从瓦伦丁语气中听出明显的不满,甚至还有一点并不明显的安慰,布莱尔立刻暗松一口气,这才察觉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只能勉强挤出几丝笑容。
“但是——”
瓦伦丁随之而来的一句话,却让他刚刚放下的心再次提上来——
“就算是死,你们也应该把玉玺带过来,或者把他引过来,由我亲自出手。”
不带一丝情感、如同永冻不化坚冰般的寒冷语气,让布莱尔心脏瞬间停跳,浑身抖了个激灵,毫不犹疑用头在地上猛磕起来。
“小人该死!”
布莱尔的头一下下砸在地上,很快便在光滑的地板砸出一个血迹淋淋的坑。
他知道任何狡辩都只会引起瓦伦丁的不满,甚至直接命丧当场,倒不如直接痛快承认错误,反而可能有一线生机。
“行了,我现在没功夫处理你们两个没用的东西。”
瓦伦丁俯视着地上两人:“现在你们给我滚去国会,把泰勒和威尼斯抓来。另外,告诉莫尼和安琪拉他们,可以不用顾及直接动手了。”
“是,大人。”
虽然身上带着不轻的伤,布莱尔和埃里克也不敢提出任何异议,反而还感恩戴德的又磕了几下,连忙从休闲厅中退出。
直到两人身影彻底消失,瓦伦丁才慢慢闭上眼睛。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就没有演戏的必要了。”
多拉贡的出现的确出乎他的预料,不过并不会对整个计划产生实质性影响。
“多拉贡你真是命大啊。”
瓦伦丁啧啧嘴,脸上很快浮现一抹冷笑:
“能将这两个废物打成这样,看来你的实力没有退步多少啊。不过——”
“不进步就是退步啊。可惜,一年前的你或许还能与我较量几个回合,至于现在——就成为我迈入‘大道’的垫脚石吧。”
“好久不见呢,泰勒殿下。”
金色的火焰越烧越旺,很快将整个会议厅一分为二,露出万里无云的天空。
一个浑身附着烈焰的男人从半空中落下,走到泰勒身旁,缓缓收敛起身上的火焰,露出一张平凡却坚毅的面庞。
“我应该没有打扰到您的要事吧?”
“多、多拉贡殿?”
看着男人的笑容,泰勒脸上的震惊很快化为狂喜。
“靠!你这个混蛋,真——真没死啊!”
一直与查尔科夫对峙的多勒米也顾不上面前的对手了,推开仍未从千回百转的变化中脱离出来的大臣,三步并两步跑到多拉贡身前,眼眶泛红的给了他一个熊抱。
“你很失望吗?”
多拉贡哈哈一笑,拍了拍这位好兄弟的肩膀。
“你这一年死哪去了,怎么连一点消息也不给我!”
经历过最初的惊喜,多勒米稍微控制了下情绪,翻着白眼怪罪道。
“这些以后再说吧。”
多拉贡耸耸肩,视线穿过多勒米肩膀:“眼下还有其他事要做呢。”
他的目光一一从诸多大臣略过,顺着莫尼、安琪拉、查尔科夫,最后落到玛莎身上。
“呃你说得对。”
多勒米识趣的站到一边,同时不着痕迹的将泰勒与威尼斯保护到身后。
玛莎已经从最初的癫狂状态恢复过来,双眼毫无情感,不悲不喜的看着他。
“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这个前男友说的吗。”
多拉贡向前走了几步。
玛莎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随后像是感到疲惫般移开目光。
“没什么好说的。”
多拉贡眼神闪烁了一下。
“真的没有什么想说的?”
“没有。”
“就这样?”
“就这样。”
“”
“”
“好吧。”
多拉贡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神情庄严而肃穆,就像在举行什么虔诚的仪式,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