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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卫国公中年意外摔马后伤到了脑袋,变得半痴半呆,偌大的卫国公府全是卫老夫人撑着。
卫老夫人这一撑就是三十年。而在她执掌国公府的三十年里,卫国公府不光没有衰颓,甚至更进了一步。
卫国公府一门两状元。次子卫延禄,三子卫延寿,分别是先帝昭文二十七年和明衍六年的状元。现在也分别在吏部和刑部任重职,甚得明衍帝的信赖。
“总之,不管你们愿不愿意,对云姝那丫头,你们都得给我仔细着。”
说完,就下了马车。
马车已然到了卫国公府的大门前。
高大威严的府门敞开着,卫老夫人突然觉得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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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姝到了玉华阁正好午饭的时候,又蹭着老福公公的伙食吃了个肚肥脸圆。
老福公公有人陪着吃,胃口也好了很多,眯着眼嘬着小酒。
“姝儿,可是忙完了?”问她早上请假的事。
云姝喝了口汤,顺食入喉后才道:“就是见了见卫家的那些人。除了那卫老夫人,其他的都不喜欢。”
“卫老夫人啊。”老福公公回忆道:“是个好强的,也有些手段。”
“嗯。看出来了,不过那优良的遗传,她两个女儿可没有继承了。”云姝夹了一个只有琉璃球大的小肉丸子,里面包了汤馅儿,咬下去鲜的口齿流汁。
老福公公赞同道:“姝儿独具慧眼。她的老二和老三两个儿子不错,挺争气的。两个都是状元,大的卫延禄现在吏部任尚书,小的卫延寿是刑部侍郎。”
“咳~,卫延禄卫延寿,长子不会是叫卫延福吧?”云姝一听这俩名字,差点儿吃呛了。
老福公公给她盛了碗汤,顺气儿,“慢着点儿,就说吃饭不该说话,偏要说。”
云姝押了口汤,“那吃起来多不香啊。喏,大的是叫卫延福吧?”
“福禄寿,确实是卫延福。”老福公公道。
“长子是做什么的?”
“长子袭爵,守业。卫国公的爵位是世袭的。”
“有权有势的名门望族啊!”云姝总结道。
老福公公又啜了口美酒,“京城里多是这样的人家,不稀罕。”
“确实。好像我老子也是个侍郎?”
“工部侍郎云盛,说起来和卫延禄是一门同窗,不然也娶不到卫国公府的嫡千金了。”
第156章 夫君和男人是不同的()
“我是妾生的。”云姝平淡道。
说这话,云姝没想表达什么,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也算撇清她和卫国公府没有任何关系。
老福公公却以为她是难过她的出身,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没有一个是跟生母有关系的。姝儿现在的夫君是当今,天下之主,最是高贵不过的人。”
云姝放下筷子,摸摸八成饱的肚子,“福伯此言差矣,姝儿只是她后宫大军里的一个小虾兵。可不敢称他为夫君。非要定论我和他的关系的话……应该是我是他的女人,他是我的男人。”
“不一样吗?”老福公公反而弄不懂了。
云姝重重点头,“有很大的区别。夫君对应的是妻子。他的妻子,是被登记在金匮玉碟上的人。而那上面有名字,可不是云姝二字。男人女人就不一样了。比较随意,想玩就玩一玩,不想玩,踢了便是,也没有什么负担,不会有道德责任和律令束缚。简而言之呢,就是一个是有本本的有凭可证的合法正当关系,一个是没有任何约束和保证的不定式关系。”
福伯明白了。
但,也很无力。
那个位子,真的是要看他的意思。
“丫头,别想太多。你是有福的。”终是对她与其他人不同的。
云姝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姝儿没想那么多。而且姝儿一直知道自己是有福的,有福伯这么疼着姝儿,敢说没福,天理不容!嘿嘿~”
“哈哈~好姝儿,福伯会一直照顾你的。”
“哪啊,福伯老了,胳膊腿儿要走不动喽,要姝儿照顾您才对。”云姝调皮的眨了下单眼。
一老一少,两个谈笑很是欢快。
玉华阁的地下一到三层,是玉华阁的书库。这里的书比上面的加起来还要更多。
玉华阁地下一层的巨大书架间,摆放着一个个漆金雕龙纹的书箱子。
明衍帝拿着寻书目录,站在书架前,查看这次到的新书。
耳力惊人的他,自然听到云姝和老福公公两个人的谈话,凤眸低垂看不清里面的神色,只有捏着目录的手,半晌都没有动一下。
云姝吃饱喝足带着农具和老福公公去种地,既然是来服苦役的,也要装装样子。再说现在正经是春种忙的时候,现在点下种子,秋天就等着收了。
老福公公和上次一样背了一把西番莲的官帽椅子,打算照常晒太阳打盹儿,还美其名曰监工。
云姝也没想劳动老福公公,虽知他身怀不知多高的武功,但在她眼中他就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
“福伯,我去打点儿水。”云姝拎着水桶朝上次落水的湖走去。
老福公公睁开假寐的眼睛,看着云姝走的方向,道:“姝儿要去苦无湖打水?”
云姝驻足,回身看老福公公,“是叫苦无湖吗?”
“皇上没有告诉姝儿那湖是做什么的?”老福公公从椅子上站起来。
“养鱼的?”云姝猜道。
“也算是吧,不过和姝儿想的可能不同。走,福伯让你看看。”
第157章 血杀(加更)()
来到苦无湖边。
走到上次拽荷叶落水的地方。那里有根没有了荷叶的茎杆儿立在水中,云姝看着那茎杆儿微微恍惚了下……
然后打了一桶水,放在岸边,“福伯,水打好了。”
“好,我把鱼引出来给姝儿看看。”老福公公从怀中取出一支短笛。
半红半百的极品血玉材质,红的半边有螺旋状的金纹,笛身孔洞浑圆。
“好漂亮!”云姝打量着短笛赞道。
老福公公笑了笑,“姝儿喜欢笛子?”
“喜欢。”
“会吹?”
“知道怎么吹,算不上会。”另一个世界里,她出国旅游时,在当地一家棋院下棋,跟一个职业棋手学过两天。当时边学便下决心要好好培养一下这个兴趣,结果回国后光顾着忙工作,就把这事给忘了。现在倒是有大把大把的时间。
“福伯那里有几支好笛子,回头送姝儿一支。”
“真的吗?谢谢福伯。”
“不用,跟福伯永远不用客气。”
“小心惯坏姝儿哦~”
“福伯乐意。”
老福公公把笛子放到唇边,闭目静默一会儿,一缕轻扬袭神的笛音缓缓奏出。
云姝从没有听过如此有穿透力的笛音,似是吹进了灵魂深处,舒缓动听的音符在身体里流淌跳跃,极享受的听着。
同时,苦无湖在老福公公吹奏起第一个音符后,就地动了一般,整个湖面的水,波动了一下。
且水波渐渐变大……最后竟然如开水一般开始冒泡。
云姝从美妙的旋律中回过神,看到如开了锅的苦无湖,惊讶的后退了几步。直感有什么危险在靠近。
见老福公公还在全神心投入的吹笛,就要去拉。
手刚伸出去,一只比她的手不知好看多少的大手拦住了她的小手,低沉的嗓音在耳边落响,“别动他。”
乍听到他的声音,云姝心尖儿突兀的痉挛了下,侧抬头望着他,“你怎么?”
明衍帝望着苦无湖,似不赞同道:“不怕噩梦了吗?”
“噩梦?福伯给了我压惊的药,药到梦除,现在不噩梦了。”云姝以为他说的是她惊魇的事。
明衍帝看着水泡越来越大的湖面,“那回去接着吃。”
“……”云姝一头雾水,随着他一起看湖面。
开锅般的水,慢慢又恢复了平静,而清澈的水不知何时多了一些红线。
不,更像是血!一缕缕鲜红的血,在湖面飘散,湖水也从透亮变成淡淡的粉色!
“这是……”
“血杀,水虫。”明衍帝回道,然后对身后无人的地方道:“去取些食饵。”
“是。”空中传来一个模糊的应答声。
云姝:“……暗卫都是透明人吗?”
“只是一种障眼法。”
“我能学吗?”
“落落学它想做什么?”
“呃,技多不压身!”
“……”
谈话的功夫,一只活蹦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