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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子扬骑马靠近他,伸手在他的头上拍了拍,“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爱说不说。”云谨之歪了下头,避开他的手。
午餐是驿站准备的烧饼和卤肉、咸菜,边吃边走。
云谨之完全抛弃了那些贵公子的举止,动作很普通,吃的时候甚至带着微微的声响,衣服也是布衣粗衫,胡子不刮,温润全无,邋遢顿生。
上官子扬喝水观察他,看来他很懂得伪装和渗透周围。
“子珏怎么样了?”云谨之吃完饭和上官子扬聊起了上官子珏。
上官子扬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愠道:“哪天死床上都不稀罕。”
“……劝不住?”
“我父亲把鸡毛掸子打折了不下百根,没有半点用。”
“……真就没有能劝服的?”
“有,只需一个人一句话即可。”
第1378章 禁爱篇19()
话落,上官子扬忽然朝身后眯眼望去——
对云谨之低声道:“有人跟着。”
云谨之向后看了看回道:“让他们跟着吧,不会有什么事。”
“你怎么知道不会有什么事?”上官子扬可不喜欢身后有尾巴。
云谨之不答反问,“我要去南炎国,你要去哪儿?”
“我?我随意,去哪儿都行。”
“……”
尾随的人好像就只是跟着他们,没有杀意也没有恶意,让人摸不透是什么意思。上官子扬想要抓住他,但对方太过狡诈,抓不住。
三番两次的追赶后,对方终于不跟着了。当然,也有可能对方换了个高手跟,让他们再感觉不到罢了。
……
两个半月后,二人到了南炎国。
南炎国是青明国的附属国,除了一些特产水果,还盛产金刚石、宝石,所以亦有宝石之国之称,是个很富饶的小国。
云谨之开始在一些书店转看,打听古籍或孤本。
暂时并无收获。
上官子扬跟个侍从一样跟着他。云谨让他去寻找自己的乐趣。好不容易到了宝石之国,没必要跟着他枯燥的寻书,可以看看当地的风俗民情,买些特产宝石金刚石之类的,将来回京送给亲朋未尝不是美事。
在不下十数次的催促后,上官子扬终于不再跟着云谨之了。
但,开始出入青楼妓院!有时候还会一身脂粉香气、酒气的回来找他。
云谨之皱眉,但看他渐渐恢复了男人本性,小小郁闷的同时,更多欣慰。
男人和女人才是天地契合,人伦正道!
上官子扬醉酒的次数越来越多,也醉得越来越重。
有一次,云谨之正在看他寻回来的书,门被大力敲响。咚咚咚,像是要把门敲破了。打开门就看到醉得睁不开眼的上官子扬,躺倒在他的门口,敲门的不是手,而是他的脚……踹门。
今天门又被‘踹’响了,刚换了睡袍要睡觉的云谨之叹了口气。
这家伙天天醉生梦死的,虽然说南炎国多美女,他这么乱来身体还不搞垮了,和上官子珏又有什么区别。
然,这次上官子扬不是踹的,是拳头砸的。
云谨之一开门就看到一个死死紧握的拳头,兜头而来,吓得俊脸瞬间瞪目泛白,而对面敲门的人也吓出了一身酒汗,忙止住拳头。在距离云谨之的直挺鼻子,只有小半寸时,生生停住。
“抱歉,没有吓到你吧。”上官子扬踩着发飘的步子,没有经过云谨之的同意,就进了房间。
云谨之倒也习惯他的非法闯入了,脸色渐渐恢复正常。
外面的走道虽然挂着风灯,但还是比房间里昏暗不少。等上官子扬进来后,云谨之才发现他的脸很红。上官子扬属于越喝越脸白的,并不红脸。
看着他的红脸,云谨之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一片滚烫!
惊急道:“不好,你发烧了!”
上官子扬按住盖在他额头上的手——好舒服,好想再被多摸一摸……
沙哑沉醉的嗓音道:“瑾之,我不是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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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一个星期。七月七号恢复更新,到时候会加速更新,结束禁爱番外。谢谢大家的支持哦,爱你们~
第1379章 禁爱篇20()
“不是发烧?”云谨之摸摸他的脸,脖子,到处都是一片火烫,这不是发烧是什么,“少说胡话,赶紧好好躺着,我去给你叫个大夫来。”
上官子扬由着云谨之扶着他朝床走,短短几步路,醉醺的双眼半眯着云谨之的脸,浑身的温度更高了。
“瑾之,今天我生辰。”上官子扬突然道。
云谨之惊讶的抬头,望着高出他大半个脑袋的上官子扬,“你生辰?”
上官子扬目光愈发炙热,“我也没说胡话,我是中了妓院里的迷情药。”
云谨之摸摸他越来越烫的脸,“那……我去给你找个女人来。”
上官子扬猛然搂紧他在怀,“瑾之,不用了,我对着女人硬不起来了。”
云谨之本来正要推开他,听到他的话愣住,“你?”
“我只想要你,瑾之。”上官子扬呼吸忽然更重,眼睛赤红的吞噬着云谨之,迷情药的药性彻底上来了,理智在崩溃边缘。
云谨之预感不妙用力挣扎,“放开我。我去给你打冷水来,洗洗会好很多。”
上官子扬用力禁锢住他,把他压倒在了床上,整个身体盖覆上去,“瑾之,我不要做朋友。宁肯你恨我,再不要这么下去。”
言罢,不顾云谨之的抗拒,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床帘无风自动而落,掩盖一切。唯有不时落于地面的件件碎衣,痛苦的呜咽哀鸣,和失控的低吼声,昭示着里面的剧烈混战。
……
云谨之整整一天,没有说过一句话,食水不入口,入则狂吐,像是要把五脏六腑吐出来一般。
上官子扬跪在榻头,胡茬参差,形容狼狈,“你杀了我吧。”
云谨之无动于衷,双目呆滞无神。
上官子扬看着如同假人一般的云谨之,他并非不悔,但如果让他重来一次,他依然会选择要了他,即便是强要!
“我替你动手。”上官子扬痴痴望着他,右手抬起,以内气化刃,割断了左腕间动脉,顿时鲜血喷出。
甚至喷落在了云谨之的脸上、唇间。
入口的滚烫腥咸,云谨之终于有了反应,缓缓转头目光渐渐有了光点焦距,在看到那如同水流一般的鲜血从上官子扬的腕间涌出时,蓦然睁大。
“你在干什么?”声音是破碎的沙哑,带着虚弱、愤怒。
上官子扬见他终于肯看他,眼睛爆出亮光。
“瑾之……”
“闭嘴,止血。”
“我……”
“要死也回你们上官府死去,离我远点儿。”
“瑾之……”上官子扬面色灰败,仍不理汩汩往外冒血的手。
云谨之见他死志坚定,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止血!”
上官子扬仍然不动。
云谨之见状,看了看榻头几上的冷汤碗,道:“我要喝粟米粥。”
上官子扬愣住,一时间无法思考,“粟米粥?”
“嗯。”云谨之又平身躺下,闭上了眼睛。
上官子扬恍然醒悟过来,忙点穴止了血,“我这就去熬粥。”他要吃东西,他要先照顾好他才能死。
等他出去后,云谨之又缓缓地睁开眼,慢慢坐起来。
床单上喷溅了不少血,地上流的更多。他割断的是主血脉,只要片刻功夫,便能失血而亡。
抬袖擦去嘴角和脸上的血,看着殷红的袖子,空气里是浓重的血腥气味,眉峰紧紧皱起,“真是冤孽!”
没一会儿上官子扬又急急匆匆的进来,手中端了一个水盆。割伤的腕间用一块黑色的布缠裹上,若非知道他割破了手腕,根本看不出其下有伤。
上官子扬先湿濡了布巾,小心翼翼的给他擦了擦还有些血渍的脸。
云谨之身体一僵,强忍住推开他的**,由着他擦拭。
上官子扬察觉到他的抗拒,心头一绞,加快了擦拭的速度。
擦完后,云谨之道:“你把我行李包袱中,一个蓝拿过来。”
上官子扬忙放下布巾,去翻云谨之的行李包袱。
很快就找到了云谨之说的小荷包。
小荷包绣工精致,颜色却有些发旧,应该有年头了。
谁送他的?上官子扬捏紧荷包边缘,神色一阵恍惚……
云谨之打开小荷包,从里面取出一个绿玉瓶,“把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