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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行这等千金买马骨之举,才能安稳人心!”
太子承泰的眼睛不由的一滞,但他也不吝啬之人,知道现在也是心疼财物之时,不由重重的点头,肯定的说道:
“孤王这就去安排!”
随即他的脸色又发生了变化,一脸赞叹由衷的说道。
“孤王得先生,真如高祖得张良!”
“先生之智冠绝天下。。。。”
魏无忌听闻太子如此夸奖于他,脸上不由的流露出荣幸的神色,但他还是轻轻的摇头,有些唏嘘的说道:
“冠绝天下!”
“太子殿下抬爱了。”
“魏某虽然有些几分机智,但是,还算不得真正的顶级谋主!”
“哦。。。”
太子承泰的眼睛中流露出震惊之色,有些诧异又有些好奇的说道:
“先生这般智慧还算不得顶级谋士!”
“那顶级谋士又是何等风采?”
魏无忌的眼睛看着天空,流露出迷离之色,好似陷入了深深的回忆,过了半晌之后,他才幽幽的说道:
“魏某曾经有幸认识一人!”
“那人姓诸葛,名卧龙,智慧通天。天文地理,行军布阵,竟然无一不通,无一不晓。”
“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是一人却足以敌十万大军。”
“哦,这世上还有这等奇人?”
“万人敌孤王知道!”
“乃是精通兵法,擅长战阵的将帅之才!”
“卧龙先生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卧龙先生竟然有如此高的评价!”
“难道他竟然比的上十个将帅之才不成?”
太子承泰有些不相信,又有些好奇的问道。
魏无忌看了一眼满脸不详细难道太子承泰也不生气,毕竟他说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夸张,别说是他,就连自己最开始的也是抱有怀疑态度的。
“殿下有所不知!”
“这位卧龙先生,在魏某心中的价值要远超十位将帅之才!”
“他是五百年难出的谋主!”
太子承泰见魏无忌如此的推崇卧龙先生,眼睛不由的一亮,有些好奇的问道。
“不知此人现在在何方,孤王这就命人将他寻来。。。”
魏无忌眼神古怪的看了太子承泰一眼,这等人物,岂是派几个太监能够请动的?心中虽然有着几丝不满,但他还是摇头,如实说道:
“不知!”
“此人神龙见首不见尾!”
“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
“别说殿下想要见他,恐怕我们的陛下,也正在寻他。可惜,此人就好似人间蒸发一般,任凭发动三山五岳之力,也没有办法寻得他一丝痕迹。”
魏无忌一脸感慨的说道。
“如果殿下能够得到卧龙先生出山辅佐,将来必定能够成为一代明主。”
第五百五十六章 汉江()
知北县县衙花厅
宁汉江穿着一袭浆洗的,明显有些发白的儒服。一脸的受宠若惊,而坐在他对面的,正是知北县现任县尊司徒刑。
“不知书生名讳?可有功名在身!”
“前些时日,本官去吕府赴宴,见书生训斥王家不法奸商。一身正气,慷慨激昂。”
“因为本官要急着赴宴,而且乃是微服,所以未曾相见。”
司徒刑见下人将水果,茗茶端放好有些好奇的问道。
“大人过誉了!”
“晚生宁汉江,乃是知北县本地人,已经考取童生功名,正在温习功课,准备举人试!”
宁汉江见司徒刑一脸的和善,他的紧张的心顿时放下大半,身上紧绷的肌肉也变得松弛不少。
“宁。。汉。。。江!”
司徒刑细细咀嚼,眼睛中流露出回忆之色。
“大人认识小生?”
“还是说小生的名字有什么不妥之处!”
宁汉江见司徒刑眼神幽幽,流露出回忆之色,一脸诧异的问道。
“宁书生误会了!”
司徒刑见宁汉江的脸上流露出疑惑之色,不由的笑着摇头说道:
“并非宁书生的名字有什么不妥之处!”
“只是汉江之名,本官隐约感觉有些熟悉!”
“好似本官的一个朋友,他也是一个学生。正在日夜苦读,不知能否一举成名,考得功名?”
“原来如此!”
宁汉江听闻司徒刑的解释,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了然之色。笑着说道:
“小生出生之时,有阴阳家的高人路过知北县。”
“根据小生出生的日时推算,小生的八字是枯草点灯格,这位高人曾说,可惜小生命里缺水,否则成就不可限量!”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家父这才给小生起名汉江。”
“没想到大人的朋友也叫汉江,也是一位学生,真是巧合!”
司徒刑短起手中的茶杯,思绪从记忆中拔出,脸上流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轻轻的点头。
“希望大家都好!”
“就算不是一个时空。”
“大人,你说什么?”
司徒刑后面的一句话说的非常的轻,就算宁汉江近在咫尺,竟然也没有听清楚,有些好奇的问道。
“没有什么!”
“本官刚才只是说,希望你们两位汉江,都考取功名!”
“鲤鱼跃过龙门!”
“如果有朝一日,能够冠带加身,那就更好不过了!”
司徒刑见宁汉江脸上流露出疑惑之色,很快的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好似开玩笑一般说道。
“谢大人吉言!”
“晚生一定努力!”
“争取早日获得功名。”
“绝对不辜负大人的期望。。。”
听到司徒刑的鼓励,宁汉江脸色陡然变得潮红,伸出自己的手掌,紧紧的握成拳头,一脸振奋的说道。
“汉江啊!”
“本官推出的《青苗法》,不知你有何看法?”
司徒刑微微一笑,将手掌伸出轻轻的下压,示意情绪激动的宁汉江坐回座位之后。这才笑着问道。
“大人的《青苗法》是一个德政!”
“有了这个法令,百姓再也不用去豪族那里借贷了!”
“要知道,豪族借贷,不仅是大斗进小斗出,而且五分利。利滚利!”
“不知多少百姓因为借贷几斗粮食,最后只能用田地偿还!”
“不知多少百姓因为借贷几斗粮食,最后被利息压垮整个家庭,变得妻离子散!”
“正是因为知道豪族借贷的凶狠!”
“如果不是灾年,百姓不是真的活不下去了,是绝对不会去豪族那里借贷的。”
“甚至有的人,宁可饿死,也不去豪族那里借贷!”
司徒刑面色阴沉的坐在那里,现实的残酷,远在他的想象之上。
豪族凭借着高利贷!
强行吞并土地,将本来有地的农户变成了佃农。
让没有地的佃户,将自己的儿女变卖,或者是直接将家破人亡。
知北县豪族数万亩,甚至数十万亩土地!
可以说,每一寸土地上都沾染着鲜血,每一寸土地上都有着冤魂和罪恶!
所以,司徒刑的脸色出奇的难看。
心中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愤怒。
这种愤怒,让他恨不得将吃人的豪族连根拔起,但是他也知道,他不能。
就算他真的这么干了!
旧的豪族被推翻,被清洗,新的豪族又会诞生。
因为制度没有改变。
所以,任凭他如何的不满,这个世界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哎!”
“百姓苦啊!”
“兴,百姓苦!”
“亡,百姓亦苦!”
司徒刑看着身上儒服因为多次浆洗,已经显得有些发白的宁汉江,脸上不由的流露出感慨,唏嘘之色。
宁汉江,虽然没有司徒刑的眼界,也没有他那么奇特的经历。
看待事情的角度,还有高度都没有办法和他相提并论。
但是,宁汉江却是地道的贫苦人家出身,否则他也不会儒服浆洗到掉色发白,还穿在身上,不舍的丢弃。
正因为他出身贫寒,而且现在还处于贫寒之中,所以他对贫苦之人有着一种天然的同情。
正是这种同情,让他挺身而出,和王家这等豪族发生冲突。
这是这种同情,他并没有因为自己获得功名之后,就感觉自己高人一等,反而尽可能的希望利用自己的能量,帮助穷苦的人。
故而,当司徒刑说出。
兴,百姓苦!
亡,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