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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到司徒刑和随侯田璜的恩怨,韩擒虎多少有些能够理解。
也正是因为司徒刑的到来。
韩擒虎多少有些投鼠忌器之感……
到最后索性放任囚徒营。
只要他们不做的太出格,他都懒得去说……
没想到,敢死营这次竟然抢了先锋营的粮草。
不过,如果不是楚凤公主,还有杨少华恰逢其会,恐怕,他这次也是会当做不知……
但是,杨少华的突然插手,让这件事的性质大变。就连他也没有办法在其中斡旋……
最重要的是,杨少华竟然要治他的罪!
想到这里,韩擒虎眼睛中的古怪之色,变得更浓。
他对司徒刑没有什么好印象。
但是,对杨少华,何尝又有什么好印象?
这个官二代,仗着父亲的权势,在大帐内指手画脚。早就让他感到厌烦。如果不是担心得罪公主,以及杨首辅,他早就命人将杨少华扔出大营……
杨少华不知韩擒虎心中所想,继续大放厥词道:
“哼!”
“不过是一个区区二品!”
“有什么了不起!”
“吾父乃是当朝首辅……”
“你!”
“你带着我的腰牌走上一遭,让那个司徒刑滚来见本公子!……”
听到韩擒虎介绍司徒刑的生平,杨少华不由的嗤笑一声。
本以为是一个皇亲国戚,谁曾想,不过是一个边疆二品,竟然敢在这里摆谱。
他父亲是当朝首辅。
是群官之首,权利之大,就连郡王,太子,也只能拉拢,不敢得罪……
其他官员更是如此。
杨少华所到之处,不论是御使,还是参事等,都是恭恭敬敬……
就连当朝一品,也不敢太过得罪。
也正是因为如此,养成了他颐气指使的毛病。
在他想来,这位总督,见到自己的腰牌,必定会亲自前来认罪。
不过,他显然是有些认不清当今的形势。
对他恭恭敬敬,小心供奉的,都是神都内的官员。
那些官员,没有自己的领地,没有自己的兵马,更没有自己的根基,都是一些无根浮萍……
只要乾帝盘的一道圣旨,就能让他们一无所有。
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出奇的卑微。
但是,不是所有的官员,都是如此。
当今天下乱象已显,尊贵的不再是朝中的权贵,而是手握重兵之人……
司徒刑雄踞北方日久。
手中更有数十万兵马……
一旦朝中局势有了变化,他进可以攻入大乾腹地,成就一番事业。
退可以,凭借北郡,黑山之险,独霸一方,也正是因为如此,谁敢小瞧于他?
看着杨少华那倨傲的目光,韩擒虎的脸色顿时变得古怪起来。并且下意识的想要阻拦……
但是,杨少华的小厮,虽然地位低微,但脾气竟然和杨少华一般无二,还没等韩擒虎说什么,那小厮就拿着令牌离去……
“哎!”
看着离去的小厮,以及丝毫不将司徒刑放在眼里的杨少华,韩擒虎不由重重的叹息一声。
“韩将军!”
“莫要担忧!”
“那司徒刑见到本公子的令牌,必定会前来认罪!”
“不过是一个二品,竟然敢抢夺本公子的粮草,真是好大的胆子……”
韩擒虎面色古怪的看着杨少华,心中不由的吐槽。
真不知,一生精明无比的杨相国怎么生出这么一个四五六不靠的儿子……
蠢货!
你以为你是谁?
竟然想要凭借一个令牌,压迫司徒刑低头……
别说是你,就算你老子亲来,也未必能够做到这点。
真是不知所谓!……
敢死营,位于军营的正面,这个位置,最容易受到攻击。
所以,一直以来,都敢死营,或者是其他炮灰部队驻扎,司徒刑对于这种情况早有预料,也不生气,只是整个营盘却被他布置的格外凶险。
各种明岗暗哨交替,还有很多流动岗哨,别说是外人,就算是敢死营的人,在没有手令的情况下,也别想通过……
“什么人!”
今日的岗哨,和平常一般巡逻,只见一个小厮打扮的人,在几个军士的簇拥下,好似潮水一般涌来。下意识的大声问道。
:。:
第一千二百五十六章 碰壁()
“杨少华?那是谁?”
听到通报,司徒刑的眼睛中不由的闪过几分诧异。
杨少华,他真的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回禀大人!”
“杨少华是首辅杨懿的独子……”
见司徒刑真的不是很了解,旁边的人急忙解释道。
“哦!”
听到旁人的解释,司徒刑不由轻轻的点头。有些好奇的问道:
“本官和杨懿素来没有交集!”
“那他找本官做什么?”
“这个?”
听着司徒刑的喝问,通传之人的脸上不由的流露出几分为难。
不过在司徒刑目光的逼问下,他还是如实说道:
“回禀大人!”
“那个小厮带着杨少华的令牌,气势汹汹,好似问罪!”
听着下人的回禀,司徒刑的嘴角不由的上翘,脸上更是流露出嘲讽之色。
这个杨少华也真是不知所谓。
不过是一介白身,竟然敢问自己的罪责。
“将他打发了吧……”
“真是不知所谓!”
“本官是朝廷堂堂二品命官!”
“岂是他一个白身能够问责的?如果不是看在老相国的颜面上,就凭他这个狂妄之言,本官就能将他治罪!”
“诺!”
看着司徒刑毫不在意的表情,下人也就不在说什么,急忙走出大营。
“你说什么?”
“司徒刑竟然如此大胆,不将公子放在眼里。”
“你可曾告诉他公子的身份?”
那个身穿青衣,面色倨傲的小厮,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之人。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
司徒刑在见到令牌之后,不仅没有出营迎接,还让人随意的打发自己……
“你耳朵不好使么?”
“大人说,不认识你家公子。也没有兴趣认识。识趣点,速速离去,否则以冲击军营论处!”
看着脸色大变,想要发怒的青衣小厮,裁缝有些不耐烦的挥手,好似驱赶苍蝇一般说道。
“好!”
“好!”
“非常好!”
“没想到,在大乾,还有人敢不给我家公子颜面……”
“司徒刑,你摊上大事了!”
看着裁缝眼睛中的厌恶,青衣小厮只感觉自己的自尊心好似针扎一般疼痛,如果不是顾忌双方的战力悬殊,他定然上前撕扯。
不过就是如此,他临走的时候,还是不无威胁的说道。
噗!
看着色厉内茬,不停威胁的青衣小厮,裁缝不由的嗤笑几声。
这样的人,他见的多了。
大多都是色厉内茬之辈,不足为虑。
“什么!”
“司徒刑竟然不将本公子放在眼里!”
“并且说,就算相国来此,他也如此对待!”
“真是气死本公子了……”
“来人!”
“随本公子到敢死营!”
“本公子倒要看看,那个司徒刑究竟是什么人物,竟然敢口出狂言!”
听着青衣小厮添油加醋的哭诉,杨少华的脸色陡然变得阴沉起来,眼睛中更是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到最后更是好似炮仗一般炸裂,不顾韩擒虎的反对,怒气勃发的点齐兵马,直冲敢死营。
“哎!”
看着杨少华的背影,韩擒虎不由重重的叹息一声,有些不解的看着楚凤:
“公主!”
“你怎么不拦着他!”
“那司徒刑岂是易于之辈?杨公子这般莽撞,必定会吃大亏!”
听着韩擒虎的质问,楚凤这才轻轻的微笑:
“本宫岂能不知那司徒刑的厉害?”
“不过,司徒刑是知道大体的人。断然不会下重手……”
“让杨公子受点挫折,知道天外有人,也是好事,想来,就算杨相国知道,也会赞许……”
听着楚凤的回答,韩擒虎不由的默然。
正如楚凤所说,遇到些挫折,未必不是好事。
毕竟,杨少华的一生太过顺遂。
不仅出生在相国之家,更成为太白剑派的弟子。
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