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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一吻结束,她觉得自己就要喘不上气,莫说脸颊了,就连耳根子也陀红一片。
“呵。”季景凛显然是极愉悦的,大拇指在对方水润泛红的唇瓣上厮磨。
与一个陌生男人如此亲密,太过挑战,谢沄软软的斜倚在他身上,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她不知如何应对的时候,季景凛跟前的太监总管魏柯桥就来了。
立在晶帘外头,躬身等候。
谢沄心里略松了一口气,皇帝能走是再好不过的,今日受的宠,来日会变成剥皮刀,她一点都不稀罕。
看的季景凛停下脚步,回眸意味不明的扫了她一眼,谢沄神色陡然一收,换上依依不舍。
蠢。
唇角勾出微微的笑意,他大踏步离去了。
晶帘仍在眼前微微摇晃,折射出璀璨夺目的光芒,拍了拍烧红的脸颊,谢沄索性收拾收拾,往慈宁宫去。
她一直拖着,不敢往太后跟前去,就是担心精明的老人家看出什么,这两日磨合的差不多了,该去瞧瞧,也将怀孕的好消息告诉她,一起高兴高兴。
慈宁宫在未央宫的右边,隔着一条短短的夹道,也算是邻居了。
她去了之后,直接就往内室去了,太后正在用小锤敲核桃,漫不经心的抬眸看她一样,哼了一声又别过脸。
谢沄见她跟老小孩一样,顿时不紧张了,笑盈盈的坐在她身边,亲热的依偎在太后身上,捡了剥好的就吃。
太后便绷不住笑了,爱恋的捏了捏她的脸颊,笑道:“你这皮猴子,这三五日的,也不肯来看我。”
她一来,慈宁宫顿时忙起来,上茶上点心的,拿一些积攒的小玩意儿的,那鲜果也是一筐一筐的拿。
谢沄满头黑线,这是当孩子宠呢。
“鲜果撤下去,做了暖暖的甜汤来喝。”太后吩咐了一声,又转过来拉住她的手,慈爱的望着她。
“别觉得老婆子烦,小日子到了,就要好生养顾着。”
谢沄:……
您连这个都记得,真是养孩子。
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谢沄皱了皱眉,担忧道:“我小日子不准了,没来。”
“那过了三天了,可曾叫御医?”太后顿时紧张,她千娇百宠养大的孩子,破个油皮都心疼的不得了。
谢沄摇了摇头,看着对方火急火燎的叫御医,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得,这才对双方之间的关系,有了明确认知。
御医来的很快,难为他胡子花白,还能健步如飞。
她心里有数,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因此当御医宣布,她这是喜脉的时候,仍是能端得住,稳稳的坐着,唇角含着清浅的笑意。
太后却高兴的跟什么似得,笑的合不拢嘴,乐呵呵的赏了全宫,拉着御医问孕期注意事项,刨根问底,只问的御医无奈摇头,直喊没了没了。
又赶紧让把香炉撤了,为了香味馥郁,香丸子里头难免有麝香。
本来吩咐开库房捡几样好东西,想了想,索性拿了单子出来,捡了好几张给她。
谢沄看着满眼的前朝、紫檀、金、珊瑚、碧玺、宝石字样,黑线的把单子又塞回太后手里。
“您拿着,当初给的够多了。”大婚的时候,那可是给了一箱单子、田产契书的。
再加上她娘家给的,从内务府出的,她的小金库富裕的很。
不动产林林总总加起来,最起码百万金。
这也是她穿书之后,没有太排斥的原因,钱也有了,孩子也有了,此生无憾。
握着手中的单子,太后感动的跟什么似得,旁人都恨不得把老人手里的钱财掏空,就这傻孩子不,一心一意的孝顺她。
两人让了一回,谢沄辞一句,太后便加一张,刺激的她不好再说,乖巧的接过。
等两人重新坐定,太后拉着她的手,脸上的笑怎么也止不住。
有了孩子,这以后就有了家,有了念想,不是无根浮萍了。
“不拘皇子公主都好,你心里别多想,好生养着。”
脆生生应了,又玩闹一会儿,谢沄见太后锤了锤自己的腿,便乖巧的上前要帮忙,被她拒了。
“环嬷嬷去给陛下报喜。”祖孙俩高兴半天,终于想起来皇帝了。
谢沄扭了扭手指,有些害羞:“让儿臣自己说。”
太后哪有不应的,她说什么都是好好好。
从慈宁宫出来,打算去御花园绕一圈才回去,刚过波光潋滟柳条柔的未央湖,就看到前殿侯着人。
走近一看,是哭哭啼啼的兰答应。
恕我直言,这届嫔妃不行,动不动就哭。
最令人心梗的是,她还是皇后战队的。
兰答应哭的还是那绿萼宫女,一剂药还未吃完,就一命呜呼,抬出去埋了。
谢沄心里难受,绿萼不到二十呢,就这样没了,真是令人惋惜。
“行了,知道你委屈,再从家寻一个来也好,从宫女里头挑一个也好,身边总不能没个伺候的人。”
“绿萼……使了银子厚葬,家人也安置妥当。”
兰答应来哭,求的就是这些,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不住的叩谢恩典。
绿萼没了,她就是断了左膀右臂,需即时续上才是。
谢沄径直往后殿去,兰答应知道这是不准备让她进去,便行了礼回去了。
进了内室,皇帝大马金刀的坐着,转着手中的佛珠,眼神空幽,听到声音,便看了她一眼。
漆黑如墨的双眸,如同化不开的暗夜,似有万千猛兽蛰伏其中。
4。第 4 章()
她去的有些久,室内只剩下残香袅袅,未来得及续上。
微弱的香气在鼻间萦绕,带着丝丝花果的清甜可人。
谢沄略有些紧张的心情便平复了,笑吟吟道:“您来了,怎么不让荔枝在跟前伺候。”
荔枝是她的大宫女之一,也是最美貌的一个,带着小家碧玉的柔婉,眼眸中总是水光莹莹,似有无限凄婉。
再她失势之后,着实狠狠的踩了她几脚,是个颇有心机的美人。
她想着,皇帝若是好色些,多寻几个有颜色的美人,应该不会再为了贞贵人,而要了她的小命吧。
皇帝不发一言,神色中隐隐有不可一世的骄矜,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落寞,掺杂在一起,特别的吸引人。
说来也是,他如今大权在握,顾命大臣和垂帘听政的太后都已经彻底的收手,任他施为。
谢沄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对方粉嫩嫩的薄唇上,如同樱花一般娇嫩的颜色,泛着微微的水光。
倒是与他冷凝的神色格外不同。
‘咕咚。’
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初初被美色所惑,她难免有些心虚。
季景凛的眼神,危险的眯了起来。
薄唇覆上对方软绵的唇,女子特有的幽香便在鼻翼间萦绕。
看着对方微微颤动的羽睫,季景凛心底深处涌上来的火气就熄灭了,像是本能一般,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对方紧紧的箍在自己怀中。
气息交缠的感觉,让两人都有些忘乎所以,谢沄闷闷的轻喘,就听到低沉含糊的笑。
男子气息素来清冽,这会儿这沾染上暧昧的味道,待两人唇分,还意犹未尽的调戏她。
“唔,好甜。”
谢沄的脸颊染上一层夺目的绯红,眼角沁出潋滟的水光,看的他体内像是有一股火在窜。
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陌生的情绪,谢沄脚下跟踩了风火轮一样,回了内室,拒绝跟季景凛同处一室。
说起来也是可怜,原主这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过是一时饮酒情迷,这才稀里糊涂的成了事,若真论起来,两人还不曾如此亲密过。
如果说一天之中,最难熬的时刻有哪些。
谢沄定然会毫不犹豫的答:晚上!睡觉!
就像现在一样,季景凛穿着亵裤,悠闲的斜倚在青锻软枕上,就着烛火看书。
而她就像是一个可怜的、迷路的小羔羊,需要兢兢业业的执行自己暖床任务。
过了一会儿,发现对方并没有注意她,谢沄就放松些许,试探的说道:“今儿我请了御医。”
对方锐利的视线顿时扫了过来,低沉的声音也跟着响起:“生病了?”
说着又打量着她,小脸红润,瞧着气色还不错。
“臣妾有了。”
“哦。”季景凛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那孩子生下来后,他还抱过呢。
谢沄:……
看来男女主之间情深似海,现在已经现了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