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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当下就站了起来,胸膛剧烈起伏。
呵,好一个国公府长公子,这是在逼他吧,还拿祖宗压他!
“皇上……”这时候门外有人惊慌大叫。
“叫什么叫!”当下,有公公就往外厉声喝道。
但外面已经有人在喊,“皇上,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太子爷带回来的那几十万两银不翼而飞了,左相,左相他死在了狱中!”
皇帝当下就急步冲下了殿堂,抽出了侍卫手中的剑,直指齐君昀的脖子。
当下窝在齐君昀身边的谢慧齐想也没想,就想冲过去拦在他与老祖宗的面前,但她刚动,就被一只手拉了过去,刹那,她被他拉到了怀里……
齐君昀拿手抵着她的头,把她的脸埋在了肩头,眼看着前方刺来的剑尖。
“父皇!”一直在旁不语的太子拉住了皇帝的手,对着满目怒然的皇帝很是困惑地问了一句,“您就是这样对待为您办国事的下臣?”
“不是你搞的鬼?”皇帝愤怒地看着齐君昀。
“父皇,死一个韩相,能救一半的朝中重臣,包括您心爱的皇后一族,”太子淡淡道,“您说,我表哥会做这么没脑子的事?”
皇帝重重地深吸了口气,尔后,他看着死死拉着他手的太子一字一句地道,“你也想死罢?”
太子笑了起来,松开了手,当下就跪在他面前朗声道,“父要子死,子不得不死,孩儿但凭父皇吩咐,愿追随我母而去!”
皇帝当下被气得往后退了几步……
“皇上!”太监们围了过来,嘴里惊叫。
皇帝被扶起后,呵呵笑了起几声,然后,轻声笑转为大笑……
齐家啊齐家,真是一家子不怕死的。
那个老国公爷不怕,那个小皇后也不怕,说死就死,就像他这个皇帝像个笑话一般,说他也就配俞妃这种女人了。
现在,连她生的儿子,也居然是这个德性,跪在他的面前朗声说父要子死不得不死,笑着让他赐他一死。
她真是给他生了个好太子!
作者有话要说:那么,晚安。
还有,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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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皇上……”领头的太监陈轩看到皇帝抬起的头眼边流下的泪,当即就跪了下去,“皇上!”
他泣声喊着,“您保重。”
“皇后啊皇后。”皇帝笑着;抬手擦了眼边的泪;背过身背着手一步步往宝座上走去。
皇后还真是给他生了个好儿子。
这两个人;一个说看着他恶心;宁肯去死,然后让她死,她就真去死了,宁肯死也不愿意呆在他的身边。
一个说要他死也可以;他无所谓。
他们都无所谓他。
这母子俩还真不愧为母子俩……
皇帝走到了皇座前;转身坐下后;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
他知道他不能赐死太子。
他已经让她死了。
而眼前还活着的这个死了;她恶心着为他生的儿子也就没了——这个宫里,就不会再有她的痕迹了。
她说生生世世都不愿意再见到他,可他不会让她的话成现的。
她就是死了,等他死了;她也只能跟他合葬在一起。
他的天下,还是会交给她的儿子。
她摆脱不了他。
皇帝自齐后死后,第一次这么确定太子确实该是太子了……
他的墓要继续修,太子不能废,那么齐家还是得活着——俞家也得他们拉下马。
该做的都要做。
皇帝平静了下来,对着太监道,“传。”
“是,皇上。”大太监抬眼,见皇上脸色平静,迅速爬了起来往外走。
“韩伯庸的事,朕不是让你盯着?”皇帝淡淡开口,恢复成了平时那个温和儒雅,不怒而威的皇帝。
“回皇上,小臣只是按您的口谕盯着,不是主审他的大臣。”齐君昀淡淡道,见危险已过,松开了握着小未婚妻脑袋的手。
“祖母……”他松开了齐老太君,从袖中掏出瓷瓶来,把一瓶的白药倒到了小未婚妻的手上。
齐老太君看着小姑娘因此疼得不断抽气,还不敢哭,朝她笑得可怜兮兮的,心越发的疼了起来,她眼睛看着那肿得像小山一样高,这时候黑得发紫的手,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扁着嘴哭的老太君,像极了受尽了天下所有的委屈。
“祖奶奶,我没事的。”谢慧齐本来还觉得疼痛可忍,但见老太太哭得这么难受,顾不上皇帝还坐在上面,小声地安慰老太太,还朝她又小小地笑了一下。
这一笑,让老太君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她擦了脸边的眼泪,扯着小姑娘的裙角就道,“回家去,咱们回家,我们不在这宫里受罪了。”
她边哭边喊,说得皇座上本来脸色恢复了平静的皇帝又阴下了脸……
又要带回去,不在这宫里受罪了?除了带回去,这齐家的糟老太婆子口里就没别的话了?
“老太太,”皇帝阴阴地开了口,“既然来了,那就在宫里用了晚膳再走罢,逝后……”
“启禀父皇,”太子这时候速速打断了他的话,抬手揖礼朗声道,“孩儿想跟您请示,可否请太医先来为国公府二夫人跟谢家姑娘疗伤?”
皇帝听了讥嘲地翘起嘴角,看向他,“你不是想死吗?”
太子这时候微笑了起来,“孩儿看您不想让孩儿死,孩儿突然就不想死了。”
皇帝冷笑了起来。
“长公子……”皇帝根本不想看齐后生的太子,转脸就对齐君昀道,“你是嫌朕没给你实权,所以这事你就不用给朕一个交待了?”
“难不成不是如此?”齐君昀小心地拿着祖母给的干净帕子小心地把药在她手上抹匀称了,嘴里淡道,“您没给小臣办案的实权,却让小臣为案情全权负责,您这是抓个看热闹就让他把事情担了,皇上,请恕小臣没这通天之能。”
皇帝看向了刚才滚进来的通报之人,冷冷地道,“就你来了?监察院跟大理寺那些个废物呢?还有银库的蠢东西没来?”
那通报之人猛磕头,哭道,“皇上,小的这就去传大人们来。”
“让这些废物东西给我马上到,超过申时就不用来了,”皇帝淡淡道,“陈宁……”
皇帝喊了一声御前带刀侍卫。
“下官在。”
“超过申时,就把头在宫门斩了,不用进来了。”皇帝冷冰冰地道。
“是,皇上。”
陈宁退出了宫门,带人去太和殿大门口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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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君昀最终被皇帝留了下来,一等皇帝松口,太子送了老太君,国公夫人和齐二夫人,谢慧齐速速往宫门口赶。
他甚至叫来了宫轿,亲自护人,越逾把国公府的女人们送到了门口。
“外祖母,宫里怕是要越闹次大的了,表哥他不要紧,只要你们回去了,他没后顾之忧,早晚会脱身回去。”一等宫门打开,太子就把她们送到了齐国公府焦急等在宫门口的马车上,最后对着马车内说了一句,就让车夫赶紧驾马。
国公府的马车半路遇上了俞家的马车,俞家也带了不少人来,本来两方人马在对峙中就要动手,但俞家马车上的老姑婆一听马车上还有齐老太君在,最终还是让他们家的收手,下令先一步离去。
“先回去要紧。”国公夫人也是立刻就下了命令,两方人马背道而驰。
一路快速回了府中,一回到府里,谷芝堇跟其夫余小英也来了。
国公府的大夫早已得了先回来报的人的令,二夫人跟谢姑娘一进府就立即抬进药堂进行医治,余小英跟着妻子在身边一路看着,末了,他神情有些黯然。
他以为他医术已十分了得,但跟国公府的这些个大夫一比,他虽未逊及几分,但还差上那么些火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