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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等你有时间就去帮人家挑水做饭,还要做好事不留名。你干脆就钻到一个螺壳里面,做个田螺姑娘吧!”杜子腾嘻嘻笑道。
“老大,……”山栀欲言又止。
白泽见到山栀那般表情,也哼道:“我说少爷你也太吝啬了!”
“不是你家少爷吝啬,确实不能将这些铜钱扔下去。”云青正色道。
“为什么?”苏叶见从来是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的木头,居然会开口为杜子腾讲话,真是难得,不由出声发问。
“因为……”杜子腾似是想到了什么,道:“这是因为地球充满着重力,若是我们将铜钱扔下,那么本来这铜钱就必定落向地面。那么在地面上接到这枚铜钱的人就必须承受着高空的力量,还有地球本身对它的引力,必定会出人命。”
望着杜子腾认真的样子,大家有些不认得他了。
看到大家用惊愕的表情望着自己,杜子腾心中自鸣得意,终于享受到了同木头一样的待遇,大家居然被自己未来的理论所震撼,看来改天定要在众人面前多耍耍宝,以使大家明白自己也不是吃素的,也让大家对自己充满崇拜。
“想一想,若是你这个‘神仙’猛然从空中扔下一把铜钱来,那哪里是散财呀,根本就是降灾么!”杜子腾对着山栀大讲道理,务必要使这块顽石点头。
“老大,你懂得真多!”山栀脸上满是冲动崇拜的目光,亮晶晶的犹如看到了钻石一般闪亮。
“那当然!我都是趁你睡觉时,挑灯夜读的!若不然,怎样做你老大呢?”杜子腾大言不惭,说谎的时候都不眨一下眼睛。
苏叶狐疑地望着他,心中似乎不信。
“有么?”山栀挠挠头,似乎每一次老大都是先上床睡的,而且未免自己吵醒他的美梦,总是等着他睡着,打起鼾声才准入睡的,想不到老大居然还留有这一手呢?“老大,你太了不起了!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好了,好了。低调,低调……你心里明白老大很神勇,很帅就可以了。不用这样张扬!”杜子腾满面堆笑,然后升上高空,将刚才众人在木头匠人的帮助下写成的传单,汇合到一起。
“咦?这些是谁写的?”苏叶将一叠犹如写完之后,被谁踩了一脚的感觉的字体,递到众人面前。
“不是我!”山栀回答。
“不是我!”白泽也是这样说。
“这些不是我写的,也不是云青写的!”倾绯很肯定地说道。
杜子腾刚想张嘴说什么,想了想又闭上了嘴巴。
“那一定是这些木头们写的!”苏叶很笃定地说道。
“不对!”红豆飞过来,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字体,说道:“不是匠人们写的,若是他们写得,字体应该大部分一样,但是你看这只有一小摞,数量极少。”
红豆扑闪着翅膀道:“我知道是谁写的?”
“是谁?”众人异口同声问道,云青却不露声色地一笑。
“好啦!是我,怎么样?”杜子腾见大家的目光好像探照灯一样,在自己身上逡巡,只有自己没有表态,不是自己还有谁?
“你?”听到他亲口承认,大家不由又是一愣。这种字真的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哦!原来是你?”红豆拍拍翅膀,道:“真没有看出来,你的字居然这样难看!都不如……”它故意顿住不讲。
“怎样?”杜子腾没好气地道:“难道你这只怪鸟还会写字?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呢!哈哈!”杜子腾仰天大笑,一只连手都没有的鸟,居然还笑话起别人来了。
红豆也嘎嘎地发出怪笑道:“哼!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它扑地飞落地面,捡起地上的一支炭笔,用一只脚撑着地面,另一只爪子握住炭笔,在地面散落的白纸上面工整地写下数行娟秀的小楷:“死无赖,气死你!”
望着红豆露出的绝艺,本来杜子腾还要暗自赞叹,待他看清了内容之后,哼道:“你说你,明明是一只鸟,好好地学什么写字呢?真是……”
红豆也不甘示弱地哼道:“你说你明明是个人,怎么写出的字好像比蜘蛛爬的还要难看呢!”
“你这怪胎!”
“你这无赖!”
看到他们两个针尖对麦芒,谁也不甘示弱,众人惟恐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道:“你们还是不要打了!时辰到了,我们要行动了!”
两个这才分开,各自等了对方一眼,转身离开对方十丈开外,口中兀自恨恨不休。
抚宁侯府。
“是谁这样大胆?居然散布这样的谣言……”侯爷将桌子拍得震天响,大发雷霆。
华陵在旁不发一语。旁边的侍卫、女婢噤若寒蝉。
“华统领,本侯让你去彻查的事情,可有眉目了?”
华陵心中一动,躬身道:“属下已下令全城戒严,正在搜查中。”
“哼!既然戒严,那么这些又是从何而来的呢?”侯爷用手指着桌子上一叠“传单”,那是丁云骥们的手笔。
“侯爷放心,属下定将这一切查的水落石出!”华陵躬身垂头不语,蓦然心中一动,道:“侯爷,属下有一事不明。”
“讲!”侯爷面沉如水。
“是!”华陵顿了顿,整理一下思路,道:“属下已派人将全城戒严,按理讲不可能有人会飞出城去。那么,这何来的用天上撒下的‘佛谕’?”
“哼,什么佛谕。定是有人利用妖术,妖言惑众。”侯爷虽如此说来,但是想到那个幕后的人,居然能够清晰地知道鲁班遗宝的事情,而且居然准确地讲道,藏在侯府。看来,那人一定是一个知道内幕的人。会是谁呢?
难道……
“去,快去请青震子仙长!”他吩咐手下,速去西厢贵客房中请人。
他倒要看看这个幕后指使的人会是谁?若是能得到青震子帮忙,那么也许此事还有成功的把握,若不然,他侯府就会鸡犬不宁,难有安静之时。而且,本来多事之秋,他可不能为自己突生事端。
陡然抬头,望见飘飘然走进大厅的青震子,不由满面堆笑:“仙师驾临,本侯未曾迎接,还望恕罪!”
青震子望见侯爷手边的文件,又见进屋之时,侯爷的满面怒容,便也猜到了几分。
“侯爷,过谦了。小道在这里叨扰了这些时日,倒是省下了凌云观里面的饭食。呵呵……”
“仙长莫怪,由于琐事缠身,倒是让仙长在我这里盘亘耽搁了时间呢!”侯爷捋髯笑道。
“哪里?小道在这里被侯爷敬若上宾,小道也该告辞了……”青震子虽见他忧容满面,但此地现在已成龙潭虎穴,迟则生变,所以他主动提出请辞。
“仙长留步!本侯招待不周,还望恕罪!”侯爷眼见青震子起身要走,便出声阻止。
“哦?我见侯爷似有难言之隐,不知小道能否为侯爷分忧解难呢?”青震子见侯爷恐怕不会轻易让自己离去,也罢,就以退为进。
侯爷摒退左右,只留下华陵留在身边。
此时应该是摊牌的时候了,屋内三人各自心事重重。
“本侯有一事相求,还望仙长能够助我一臂之力!”侯爷暗自思忖了许久,方自开口。
青震子面露惊异之色,“哦?不知侯爷有什么事需要小道帮忙。只要能够用得上小道,无不相从。”
侯爷点头,便将此事的来龙去脉、还有桌子上面放着的那一叠传单,放到了青震子面前。
青震子大惊,他无论如何决想不到,那鲁班遗宝居然会出现在侯府之中。
“也罢!本来本侯向独自眼下这块肥肉,但是看来伸筷子的人越来越多,想来自己胃口太小,恐怕没有办法吞得下!”侯爷呵呵笑道,目光之中却透出一股精明洞悉的神情来。
青震子又岂是省油的灯,既然有这样的利益摆在面前。与其大家同吃,不如就与侯爷合作,这样分到的还是一块完整的,至少不会忙活到最后,汤都喝不到。
青震子想到这里,便捋须笑着,面上肌肤有如处子般光滑,另一旁的华陵呆看不已,他微微一笑,道:“侯爷,既然如此青眼有加,小道定然不负侯爷众望……”
“仙长此言差矣。想这素笺所说,德者居之,既然这鲁班遗宝与我侯府有缘,此事还要仰仗仙长一臂之力。等到我们发现了什么宝物,希望仙长能够不吝赐教,本侯定然送给仙长一份大礼!另外若是事成,本侯要单为仙长修一间道观,供奉仙长的长生牌位,让仙长将自己的道统发扬光大。”
“侯爷言重了。小道定然助侯爷一臂之力。”青震子想到侯爷的势力,那不是比区区的凌云观更加可观么?
一旁,华陵心中五味杂陈,若不是侯爷亲口说出,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侯爷居然是这样的人物。可怜兄长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