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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快哉手掌一颤,退后半步,似乎有些顶不住了。
躲在一旁的阴蚩,暗道:“好机会,只要现在下手,死老头肯定无力招架,杀他易如反掌。”
正在准备动手的时候,风快哉右脚狠狠跺在地上,大地一颤。
“轰!”
单手五指大张,顿时金光闪闪,一掌破空击出。
一道金华打在岩浆上空,形成一个圆形阵盘。
“嗡嗡嗡……”
阵盘缓缓转动,如同一个磨盘转轮,罩下一道圆柱光壁,将狱魔珠罩在里面。
顿时,竭力挣扎不休的狱魔珠,立刻蔫了下去,煞气被消的干干净净,连那半尺的冰冻都被岩浆融化了。
狱魔珠发出最后一声不甘的悲嚎,这才沉了下去。
岩浆又恢复了平静。
那拳头大的狱魔珠,静静沉在岩浆下,依然能看的清清楚楚,好像随时会破浆而出一样。
见狱魔珠又被压下,阴蚩急忙缩了回去。
心脏怦怦跳,连叫好险好险。
这要是贸贸然冲上去,说不定当场就被拆穿了真面目,没得手不要紧,要是被一脚踢下岩浆,那就真的死定了。
风快哉收回手掌,连连气喘。
好像刚才那一掌消耗非常巨大,连他这种级数的强者,也有些顶不住。
捂着胸口,喃喃自语。
“这狱魔珠的反弹是越来越大了,再这么下去只怕……”
忽然感觉有人躲在一旁,目光如刀,立刻回头猛喝一声。
“谁?出来!”
阴蚩心头狂跳,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想出去又不敢出去,着实纠结了很久。
最后一咬牙,还是出去了。
“义父。”
阴蚩露出一脸柔和的微笑,慢慢走了出来,道:“义父,是我呀。”
“怎么是你?”
见到是他,风快哉那杀人眼神稍微放松了点,但还是非常警惕的看着他,似乎要把他看透一样。
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没问题也变得有问题。
“你怎么在这里?”
语气十分硬,一点都没有之前那种长辈般的慈祥感觉。
阴蚩猛擦汗,也不知是紧张的,还是热的,干笑道:“我是,我是给义父收拾石洞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那章石桌子,这才发现的。”
低下头,声音弱了下去,装可怜。
“我有些好奇,所以就忍不住下来看看,希望义父不要见怪。”
风快哉沉默,紧紧盯着他,半信半疑。
那张桌子不可能随便碰一下就开了,得有规律的转动,里面的机关才可能打开,这句话显然不足以很好的解释清楚。
阴蚩偷偷瞥了他一眼,后者神情凝重无比,暗叫不好。
绝不能让老头子起疑,不然一切就都白费了。
“义父。”
阴蚩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往岩浆里看了看,问道:“义父,您在这里干什么?”
风快哉立马横了一步,挡住他的视线,冷冷道:“没什么,我在闭关,你快回去吧。”
阴蚩收回目光,谦卑的鞠躬道:“是。”
刚要转身,风快哉又道:“还有,以后没事不要再进我的石洞里,这底下很危险,更不能擅自下来,也不要告诉其他长老知道,听到了吗?”
“听到了,义父。”
阴蚩暗叫糟糕,果然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连忙再鞠躬,匆匆起来了这里。
等他走后,风快哉的老脸突然一阵涨红,鲜血从嘴角滑出。
还是受伤了么。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望着阴蚩离开的方向,喃喃道:“事情绝没有这么简单,机关不可能随意就开启。”
忽然,脑海中闪过云昭的脸。
“难不成,那个小子,他才是真正的云昭吗?”
第三百七十七章好戏开演()
阴蚩逃也似得跑出了几百丈之深的山底,终于从暗道里钻出。
“怎么样?”
正在外面把风的曾长老走了过来。
阴蚩气喘吁吁,没空解释,拉着他就往外走去,低声道:“快离开这里。”
曾长老被拉了出去,立刻感觉不妙。
“到底怎么了?”
“我被那死老头发现了。”
“什么?!”
“别什么了,先离开这里再说,千万别让人看到咱们两个在一起。”
“那他怎么没杀出来?”
“我稳住了他,但是应该骗不了他太久的时候。”
“那咱们先去去哪儿?”
“还不能逃离悔过崖,但也不能留着碍眼,先藏一会儿吧。”
说定之后,两人分头散开。
曾长老没有被发现,所以不用藏,只要镇定自若,就不会有人发现什么不同。
阴蚩却必须先得躲躲,所以随便找个没人的山头,往里一藏,先不让风快哉看到,等他的怀疑稍微减一点再说。
入夜。
悔过崖下的海盗营地上,升起篝火,众人正在烤肉。
云昭到处都没有看到阴蚩的踪迹,也没有发现他派来的监视的蛊虫。
于是,拿起烤好的兽肉,走向远远坐在角落里咽口水的许老狸和龙山。
没有明目张胆给他们,打了个手势,让他们到林子里去。
“给。”
把大块肉递过去,云昭道:“吃吧。”
许老狸还在看四周的情况,龙山已经抓过来大快朵颐了。
确定没人监视,许老狸也撕咬起来。
云昭叹气道:“这段日子辛苦你们了,为了我而让你们受苦,真的对不住。”
许老狸塞的满嘴都是,嘟囔道:“今晚应该就可以拆穿那个小子的真面目了吧?”
云昭点点头,道:“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可以。”
“老子去他娘。”
许老狸骂骂咧咧,道:“老子受了整整三个月的气,终于可以向那小子讨回来,到时候老子要把他的两只手砍下来。”
云昭道:“砍了他两条腿都行。”
两人相视大笑起来,
“小兄弟。”
这时,二哥关某从林子外钻了进来,道:“小兄弟,有人找你。”
云昭“哦”了一声,奇怪道:“谁找我?”
二哥关某道:“你来了就知道了。”
云昭点头道:“好,我们走。”
由二哥关某头前带路,云昭跟在他后面,走出林子,来到悔过崖下一处比较隐蔽的山洞里。
二哥关某指着里面,道:“人在里面。”
云昭狐疑的看着黑洞洞的里面,还是走了进去。
入口处黑漆漆一片,但是越往里越是明亮,他看到一道白光从洞顶撒了下来,原来这个洞是开天式的,顶上没有封,月光笔直照下,一个人站在月光中。
云昭看到那人的背影,大概就知道是谁了。
“风师祖。”
他恭敬的行礼。
那人背负着双手,转了过来,盯着云昭,正是风快哉,问道:“你叫什么?”
“云昭。”
听到这回答,风快哉好像并没有什么出奇一样,淡淡又道:“那他叫什么?”
“阴蚩。”
“我如此信你?”
“无虚信我。”
“为何?”
风快哉有些奇怪了,无虚信他,那又怎么知道他是真是假?
云昭道:“今晚自有分晓。”
风快哉疑惑的皱起眉,道:“今晚见分晓?如何分晓?”
云昭淡然道:“看戏。”
“看戏?”
“对,就是看戏,一处好戏。”
风快哉看了他良久,沉吟的道:“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说明你的身份?”
云昭道:“您当时这么相信他,多说无益,反倒是让您亲眼看到他是什么人,这样才更有说服力。”
风快哉上上下下的打量他,看不出,这小子还挺隐忍的。
跟云昭谈完之后,风快哉回了自己的石洞,静静等待云昭说的那场好戏。
他翻来覆去的回想,阴蚩这几个月来的表现出的是怎么一个人。
恭敬,奉承,溜须拍马,曲意逢迎。
这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大人物身边的马屁精,怎么以前自己没看出?
在拿他跟云昭一比较,后者明显胜他一筹,甚至更多。
等到了半夜,也不见外面有任何动静,不耐烦的站起来看了看,外面还是一片寂静,没有半点声音。
又等了很久,困意袭来。
正在风快哉准备要去眯一会儿的时候,忽然有人在崖下轻轻叫了一声。
“前辈。”
风快哉眼睛一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