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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
张欣眯了眯眼睛:“不管了,先回去再说。”
“只怕是他们的阴谋啊。”将士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自己马背上的箫忘,明明是一个极为不舒服的姿势,可是他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再加上齐国的反应,确实太不正常了。
张欣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不由得语气稍微重了些:“他是神医箫忘,你们主子的朋友,他之所以这样还不是因为要救孟夏。总而言之,必须将他带回去,别想着要怎么对付他。”
将士并不知道什么神医箫忘,但是他在陆寻帐前的时候无意间听过孟夏说过什么忘为她而死,好像很是伤心的样子。
将士一思索,心里顿时有了计较,暂时收起了其他心思道:“明白。”
而这个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箫忘在听到“陆寻”和“孟夏”这两个名字的时候,眼神轻微的闪了一下,似乎触动了什么一般。
等到他们回到驻地的时候,却见驻地一副十分忙碌的样子,而且人瞬间多了好几倍。
“怎么回事?”张欣开口问道。
“应该是燕大人带着军队到了。”将士回道。
说话间,他们已经利落的下了马。
张欣指了指那个药人:“捆好,丢我屋里,我一会就去看。”
“是。那这位萧神医呢?”
张欣想了想:“我带他去见陛下。”
“我陪你去。”将士闻言立马开口道,说实话他现在对这个箫忘并不放心。
张欣自然也明白他的心思,倒也没有说破,点了点头算是应了。随即又走到箫忘身边,一把抓起了他的手为他把了把脉。
“脉象一切正常,怎么回事呢?”
“啊。”这个时候那个将士却是忽然大喊了一声。
“怎么了?”
“他的伤口,就是我刚刚砍伤的那里,已经开始愈合了。”
张欣闻言面色一变,立马将箫忘的衣襟扒开了一点,果然上面血迹还在,但伤口真的开始愈合了,虽然没有恢复如初,但这样的恢复速度也算惊世骇俗了。
“难道和孟夏一样?”
张欣急了,拽着箫忘就要去寻陆寻和孟夏,可惜找了一圈却并没有看见陆寻的身影。
“陛下呢?”张欣连忙抓了一个留守的将士问道。
“和燕大人匆匆忙忙地出去了,不知道去了何处。”
“可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未曾。”
“孟……皇后娘娘呢?”张欣皱了皱眉这才开口继续问道。
“已经歇息了。”
张欣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随即拽着箫忘便向着孟夏所在的地方继续走。
将士见状开口道:“这个时候去扰了娘娘,不大好吧。”
“她不是一直念叨着忘的情况吗,只怕能见到他,她不仅不会生气还会高兴,你在怕什么?”
“……没有。”将士还是有些不放心的看了一眼箫忘,却见他如同一个迷路的孩子般被牵引着走着路,看似好像没什么危险。
几乎是通报刚送进去,下一刻张欣便看见营帐的帘子被掀了起来,孟夏披着一件外衣匆匆忙忙地就跑了出来,因为跑的太急竟是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上。
“忘”
张欣甚至连孟夏的样子都还没看清楚,下一个瞬间孟夏便已经一把抱住了箫忘,身子微微发着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激动。
“忘,我以为……我以为你死了,我每次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你最后对我微笑的样子,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你就这样死了。”
可是对于孟夏这样激动的情绪,箫忘却依旧没有半点反应。
张欣见状心里最后那点希望似乎也破裂了。
“忘?”孟夏也感觉到了箫忘的不对劲,不由得退了一步,重新打量起箫忘。
箫忘神情淡漠地望着她,不发一言。
“到底怎么回事?”孟夏没有办法,这才将视线转到了一边的张欣身上。
张欣望着箫忘这幅模样,半晌才摇了摇头:“找到他的时候就这样了,我怀疑他和你一样,被下了蛊。”
“被下了蛊?”
“嗯。他身上的伤口愈合的速度快的惊人,绝对不正常。”
一句话落,孟夏的表情不由得跟着一变,她忽然想起来她和箫忘分开的时候,箫忘被卓青衣重伤的样子,而现在箫忘好好地站在这里,行动自如,确实不对劲。
孟夏最是了解这蛊虫的厉害,当即鼻子便有些发酸,抓着箫忘衣袖的手不由得紧了紧:“忘,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箫忘依旧没有说话,只是从他进入这个屋子开始他的视线便一直都落在孟夏身上,不再向别人瞥去半分。
“事已至此,说这些也没有意思了。”最终却还是张欣开了口,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句心里话吧,我认识忘的时间比你长的多,看到他变成这个样子,我心里不是不怨你的。”
孟夏闻言没有反驳,只是闭上眼睛缓缓地点了点头:“我知道。”
“但是他如果在,一定不会怪你。忘是我的朋友,我尊重我朋友的每一个决定,也珍惜他所珍惜的人。所以孟夏,你不必再如此。若真的要追究,那也该找齐国人找国师算账。”张欣的声音放缓了一些,他说完又深深地看了箫忘一眼:“所以振作起来。”
“嗯”孟夏郑重地点了点头。
“我先带忘回去,你也再睡会吧,你气色实在不好,苏幕遮给你吃的药药效还未清除,得好好养着。”
“忘……”孟夏还是有些不放心。
“有我看护着,不会有事。刚刚抓了一个药人回来,也许能从他身上发现什么也不一定。你和忘都会有救的,别太悲观。”
“我明白了。”虽然知道张欣是在宽自己的心,但是孟夏知道此时的自己根本帮不上忙,唯有好好养好精神,不要在关键时刻掉链子才好。
张欣见状这才拽着箫忘要离开,谁知道就在这时,一直没有什么太大动作的箫忘此时却动了。
他轻轻推开了张欣,然后向着孟夏走了一步。
很小的一步,几乎没有拉近多少距离。
可是这却是他第一次表现出自己的意愿。
张欣和孟夏两人都是吓了一跳,一时间竟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忘,你是想留在这里是吗?”张欣开口询问道。
“……”箫忘依旧没有回答,但是他的眼神却一直落在孟夏的身上,那双眸子里没有太多的情绪,反而显得清澈无比。
孟夏对箫忘本来就心怀愧疚,此时见箫忘如此无知无觉,好不容易遇见自己有了反应,就好似一个小动物般求着依赖,实在让她拒绝不了。
“要不然就让他留在这里吧,我也想和他好好说说话。我很久没有和他好好说过话了。”
“不行。”刚刚一直隐忍的将士闻言终于没有忍住开口阻止道:“我能理解你们的心情,可是他这个样子,又是莫名其妙的被齐国的人放了出来,任由我们带回来,我们根本不知道齐国人是不是使了什么奸计,这样实在是太危险了。”
“没有什么可危险的,如果他真的和我一样,和我呆在一起不是最安全的吗?如果齐国真的要做什么,我们也猜不到,不如就这样看看他们到底要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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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9 最初的美好()
“也不是这样算的啊。”将士闻言有点急了,生怕陆寻不在的时候这边出了什么岔子,先不说陆寻会不会宰了他,但是孟夏皇后这个身份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整个梁国可能都会受影响。
孟夏也不想让将士为难,沉默了一会后,这才开口道:“怎么称呼?”
“末将祁镇。”
“祁镇,你的功夫如何?”
习武之人倒是没有太多的花花肠子,所以祁镇倒也没有怎么谦虚,抱拳回答道:“末将是此次军队中第一人,虽然武力上不及陛下和齐国国师,但也不会让人轻易伤害陛下和娘娘半分。”
孟夏点了点头认真道:“既然如此,你和忘一起留下吧,这样你能放心一点吗?”
祁镇似乎是没有想到孟夏会如此说,不由得愣了愣,随即很快便反应了过来连忙行了一礼:“末将领命。”
“营帐外你可以加强守备,我不会怪罪你。”似乎是知道祁镇在想什么,孟夏又轻轻地说了一句。
这下祁镇总算是将反对的话咽回了肚子里,然后重新开始布防。
张欣见状这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