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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国师他自己就是个医毒精通的大夫。”
郑荣连忙点了点头附和:“对对对,所以国师天天让我们去给陛下看病,究竟是什么意思?而且看他的意思,还不准我们将此事泄露出去,明明情况一天比一天糟糕,还非得我们说有起色有办法了。”
郑荣显然是刚才吓得怕了,此时离开了那地方,心里的压抑和憋屈直接一股脑儿的都说了出来,见原易和箫忘沉默,他干脆直接接口继续道:“前两天,我不就说了一句把陛下送回宫里吗?从那天起,我总觉得国师对我们有些阴阳怪气的,就好像……嗯,好像被狼盯上了那种感觉,你们懂吗?只要稍有动作,下一个瞬间狼就会扑上来把我们撕裂吃掉”
“郑荣。”原易忽然出声,随即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继续国师的话题。
“……知道了。”郑荣心里不舒服,但是却也知道原易是为了他好,所以也只好默默地将话咽回了肚子里憋着。
原易这才看向一边沉默的箫忘道:“李焕,你是我们之中医术最好的一个,但是……”
箫忘抬头望着原易,抿了抿嘴唇,半晌才在原易注视的目光下开口道:“你说吧。”
“话可能有点不中听,但是大家同门一场,我也是为了你好才说的。你天资聪颖,医术上也很有造诣,但是为人却是沉默寡言,不懂人情事故了些。这个世上不是你看到什么就应该说什么,有的时候看到的,听到的东西,为了而不给自己招惹麻烦都当做没有看到,才是上上之策。”
“什么意思?”
“国师屡次提点你,你还是不明白吗?”原易微微皱了皱眉。
倒是一边的郑荣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你和他绕什么弯子,他那个脑筋话不跟他说清楚明白,他永远不知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原易闻言顿了顿,随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直直地望着箫忘道:“李焕,国师要的是陛下现在身体好转,情况很好的诊断结果,那么不管现在陛下究竟是什么情况,这个就是结果不管谁问起来,也要一口咬定这个结果,不能透露半个字。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好好活下去,你明白吗?”
“抱负也好,正直也好,医德也好,这种东西只有活着才有价值。”郑荣现在想来也是冷静下来想明白了:“不管这个国家怎么样,这个皇位是谁做,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只是想平平安安的活着。”
箫忘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们这样无奈的样子,竟是生出一丝感慨。于是倒是很自然地点了点头,算是应答了。
“那好,国师刚才话里的意思,想来明日会让我们出一个治疗方案,我们就开些补药就好,反正……”
反正陛下都那样了,吃什么都无所谓了,不过是个过场罢了。
“好了,都散了吧。”
“嗯。”
三个人各自点了点头后,便从墙角分开,各自向着自己的院落里走去。
箫忘凭照记忆回到李焕的院落的时候,对面张欣的屋子已经亮起了灯来,箫忘正想着要怎么去跟张欣打招呼不显得突兀,不想这个时候侍卫却是抱着两坛酒走了进来。
见到箫忘忙笑了笑开口招呼道:“李大夫,您回来了啊?”
见到箫忘的视线落在自己手里的酒坛身上,侍卫依旧笑着,一口大白牙特别亮眼:“哦,你看这个啊,这是张欣大夫刚刚要我帮忙买的酒,说是要用来泡药材的。”
箫忘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明白了张欣的意思,刚刚张欣就在墙角那里出现过了,想来是计算好了他要回来的时间,特意让这个侍卫送酒过来的。
箫忘点了点头,一副对这些根本不感兴趣的表情,转过头就准备回自己房间,但是却在侍卫看不到的瞬间,飞快地射出了一根细小到几乎看不见的银针扎到了侍卫的穴道上。
果然箫忘走了不过两步,便听得身后的侍卫“哎哟”了一声。
都用不着箫忘做反应,那侍卫便主动出了声:“李大夫,我这肚子忽然好痛,这酒麻烦您帮我送一下,等我回来一定好好谢谢您。”
说完也不等箫忘答应,便将手中的酒坛放下,然后迅速地捂着肚子就跑出了院子。
箫忘这才回过头来,门边的剩下的一个侍卫正在笑闹肚子的侍卫,没有关注里面的情况。箫忘见状这才抱起酒坛向着张欣的那半边院落走去。
这个院子并不小,明明一眼能看得见张欣的房间,却还是要走上一阵子。
“叩叩叩。”箫忘做戏做全套,礼貌地敲了敲门。
“诶。李大夫有事吗?哦,这不是我要的酒吗?怎么劳您亲自送过来了,真是谢谢啊。对了,反正你也过来了,要不要看看我研制的药酒啊?你的医术我最清楚,来提点意见呗,来来来,别客气,进来啊。”张欣依旧话多的要命。
“嗯。”
张欣连忙让开身子,让箫忘进了屋子,随即这才关上了门舒出一口气道:“专门找了个武功底子最差的侍卫送酒,方便你动手,我聪明吧?是不是特体贴,特聪明,你特别佩服我?不要不好意思啊,来大声地夸赞我吧”
“……并没有。”
“喂,你这个人真的是太不可爱了,你知不知道我虽然和这个李焕吧住在一个大院落里,但是平日里基本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见面就是点个头的情分,他根本不可能主动找我,更别说还要进我的房间了。要来肯定是得找个由头的,与其等你想破脑袋,我这不是主动给了你由头吗?你不感谢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敢嫌弃。”张欣斜眼瞥着箫忘,一副十分不满意的表情。
“李焕不会主动来,但像你这种和谁都能熟络,从不害怕热脸贴冷屁股的人,我不来找你,你会不来找我?所以由头这种东西,你自己慢慢想就好了。”
“箫忘,你这样,怪不得孟夏选陆寻也不选你,因为你真的是太可恶了。”
“我现在没时间和你凭了,严肃点,说正事。”
张欣耸了耸肩:“行,那你说,我先听着,毕竟我连齐国皇帝的面都没有见过。”
箫忘点了点头道:“齐国皇帝的情况非常不好,可能熬不过明天了,所以我们要救孟夏的话,必须今晚就行动。”
“今晚?”因为太过震惊,张欣的话都少了不少。
“对,就是今晚。”
“我们现在可只有两个人。”
“但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了,情况十分危急。这样说吧,那齐国皇帝其实根本不是什么病重,得的也根本不是什么病,是中了蛊毒,和孟夏一样的蛊毒。你也知道那种蛊毒的,根本不容易查出,而且中了蛊毒的人很容易被他们操控,估计他们已经操控齐国皇帝做下了许多安排。而现在他们放任齐国皇帝去死,这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
张欣微微皱了皱眉,仔细一想后,面色竟是一片煞白:“齐国皇帝没有用处了,那就意味着他们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他们已经行动了”
箫忘的面色也十分严肃:“而且国师有意让治疗齐国皇帝的大夫向外表示齐国皇帝的病有好转,已经稳定了。如果这个时候所谓的已经好转的齐国皇帝死了呢?”
“所有人都会觉得有蹊跷。”
“对,而这个时候,在这个满是齐国人的百草堂,只有一个梁国人。”
“孟夏他们要把所有矛头对准孟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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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7 如你所料()
箫忘缓缓地点了点头,满眼心酸和无奈:“是啊,除了这个,我实在想不到他们为什么把孟夏带到百草堂的原因了。……”
张欣深深地吸一口气,面上的嬉笑早就消失地无影无踪,只有满脸的严肃和担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看来今晚真的要不得安生了。”
“嗯。”
“密道入口的机关找到了吗?”
箫忘回想了一下今日的情景,没有正面回答,却是忽然反问道:“你知道小周和齐国皇上之间关系到底如何吗?”
“怎么忽然问这个?”张欣微微蹙了蹙眉,但是他明白这种关头箫忘绝对不会说什么废话,这么问了肯定是有他的缘由,所以倒是很快反应过来接口道:“看上去十分不喜,要不然早年也不会任由小周沦落他国,差点客死他乡。但是吧,有一次我去找小周的时候,齐国皇帝忽然微服来了,因为事出突然,我只好躲进了小周的内室里,准备避一避等齐国皇帝走了我再离开。也就是这一次我才发现了他们父子俩在私下相处的时候,齐国皇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