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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发挥不出来,爬也爬不上去。
“阿寻燕大哥你们在吗?虽然我是来找你们的,现在能不能先来找找我啊?”
“……”显然依旧没有人回应。
偏偏就在这时,没有被关上的门被风带的一直吱吱作响,屋里的灯火也时明时灭,吓得孟夏咽了好几口口水。
“呜呜呜。”刚刚戛然而止的哭声却再次响起。
这一次,孟夏清楚地听清了那声音的来源,她蓦地抬头一看,果然坑顶探出了一个脑袋,乌黑的长发直直地垂下,而黑发间露出的是那张苍白可怖的脸
因为逆光,孟夏看不清那张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但是她就是知道那个人在死死地盯着她。
“呼。”风声自门口涌来,偏偏此时蜡烛灭掉了。
四周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而那坑边的东西也不知道到底在做什么,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在哭,似乎在说什么。
孟夏蹲在坑底,第一次如此无助。
“啪嗒。”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滴落下来,落在了孟夏的手背上。
孟夏下意识地缩了缩手臂,却是不敢去确认那到底是什么。
黑暗,鬼魂,隐约的哭声,孤独。
孟夏将自己团成一团,拼命地抱着自己的双臂安慰自己道:“没事的,孟夏,别怕,别怕。”
可是不管她说多少个别怕,却仍旧无法阻止自己的颤抖。
坑边的声音忽然又停止了,孟夏连忙也屏住了呼吸,却不想这时孟夏听到一阵衣袂翻飞的声音,似是那东西也跳了下来。
脑海里最后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崩断,孟夏终是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
“小夏,我在”就在孟夏哭出声来的那一瞬间,陆寻的声音却是忽然响了起来。
然后下一个瞬间屋里的灯便被再次照亮,陆寻慌忙跳下坑底,一把将孟夏揽住了怀里:“没事了,没事了。我在啊。”
“呜呜呜,鬼……有鬼……”
“没有鬼,是我们不好,别哭了。”
孟夏哪里挺得住劝,此时找到了陆寻抓着他的衣襟便放声大哭起来,根本就停不住。陆寻也不再劝,任由孟夏在自己怀里哭,便是最后孟夏拿着自己的衣襟擦了擦鼻涕,他都忍了。
也不知道孟夏哭了多久,这才安静了下来。而她脑子此时也反应了过来:“不对啊,你说没有鬼,那……那一切都是你们骗我的?”
“……是。”
“就因为你们觉得刺激刺激我,我就能想起来,你们才故意安排的这些,这都是骗人的?”
“额,是。”
“哪有人像你们这样的,呜呜,我不要理你们了。”
陆寻哪里见过孟夏这副像撒娇的孩子般的模样,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只能哄了又哄,最后这才在燕起的帮助下抱着孟夏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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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 居然是他()
这么一闹,回到孟府却是已经很晚了,陆寻他们吃过饭后便匆匆离开,只余孟夏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发呆。
她记得自己询问陆寻为什么会知道自己会怕鬼的时候,她清楚地记得陆寻的反应,他怔了怔然后下意识地忘了燕起一眼,然后迅速瞥开。
“阿寻那反应分明就是从燕起那里知道的,可是燕大哥……和我很熟么?”
无论孟夏怎么想也实在想不出来为何燕起会知道这个连陆寻都不知道的事,当即也只好拍了拍脑袋去睡下了。
这一睡下,半夜却是迷迷糊糊的发起烧来。
孟夏只觉得自己就像一会置于火上,一会置于冰里一般,冷冷热热反反复复,折腾的她半晌缓不过神来。
依稀间她似乎听到赵毅在说些什么:“怎么回事?为什么主子发烧了你们现在才发现?”
“因为以前都是小雅在跟前伺候的,小雅被带走后主子身边便没有贴身伺候的丫鬟了,这才没能及时发现。”
“不管什么理由,自去刑堂领罚。”赵毅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漠。
孟夏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印象里的赵毅并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好像应该更开朗一些,更孩子气一些,还有对她更依恋一些。这样的念头一旦出现,赵毅以前的模样便渐渐清晰起来,而所有关于他的事情也被她想了起来。
“赵毅。”孟夏勉强睁开眼睛望了一眼守在自己床边的人小声唤道。
声音低如蚊蚋,赵毅却还是听到了,赶紧转过头来,半跪在她的床边应道:“我在。主子,能起来喝药吗?”
孟夏却像是听不到他说话一般,只是怔怔地望着他,许久才淡淡一笑道:“欢迎回来。”
迟到的欢迎。
赵毅闻言整个人顿了顿,一时间竟在欢喜之余又感受到了一丝委屈,竟又像回到了以前那时候,下意识地就捉住了孟夏的手握了握:“主子,我回来了,也欢迎你回来。”
一年的隔阂,记忆的缺失,这一切划出的鸿沟在这一刻全部消失殆尽。
可惜孟夏很快又模模糊糊地睡了过去,睡梦里不断地有着各种的景象钻入脑子里,让她觉得难受非常。
这一烧就是一整夜,直到快要天亮时孟夏这才稍微清醒一点了,拉着赵毅的手便嘱咐了一句:“别打扰阿寻,他已经很累了。”
赵毅看着孟夏自己都烧得迷迷糊糊了,还谨记着不要给陆寻添麻烦,不由得深深叹了一口气,却也还是听话地叫住了原本安排好去等候陆寻下早朝的小厮。
眼看着已经要到正午,可孟夏这烧一直反反复复,府里的大夫实在没了办法:“还是请萧神医过来吧,再这样下去老夫真怕小姐会被给烧糊涂了。”
赵毅本意想遵从孟夏的意思,尽量不去给陆寻添麻烦,这才一直没有去打扰箫忘,毕竟找到箫忘的话意味着陆寻也差不多就知道了。可现在委实没了办法,他背着手在屋子里踱了两圈后,终是下定决心道:“你去药庐,你去太医院,务必将萧神医请过来。”
“是。”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箫忘和陆寻双双都赶了过来。箫忘更是连招呼都不打,直接坐到了孟夏的床边开始诊断。
倒是陆寻皱了皱眉询问道:“怎么回事?”
“我们也不知道,昨晚回来时还好好的,到了半夜就忽然发起高烧来。一直反反复复,温度降不下来,府里的大夫实在没了办法。”
“为什么不早点派人通知我?”
“主子不让,让我们别去打扰你,说你已经够辛苦了,不想给你添麻烦。”
陆寻闻言面色微微一变,似是有些心疼,又似有些失望:“你们就这样由着她乱来?”
赵毅不知道为何看见陆寻这副模样心里不由得生出一丝不满来:“她都烧得迷迷糊糊了都还惦记着你,你要我们如何去拒绝她这样的心意?”
“抱歉。”
这倒是让赵毅忽然愣了一下,他哪里能料到陆寻竟如此坦诚,作为一国之君的他居然就这么简单自然地对着他道了歉,反而让他自己觉得有些不自在。
“这话我也该对你说声才对,这事不怪你的。”
就在这时箫忘已经诊断完毕,吩咐着一边的丫鬟准备纸笔前来。
“忘,怎么样?”
“受了点惊吓,又着了凉,加上她现在这麻烦的体质,是有些麻烦。但是放心吧,会没事的。”
陆寻闻言点了点头:“你的话,我信。”
箫忘淡淡一笑,点了点头算是致谢,随即提笔在纸上写下了所需药材,然后嘱咐了丫鬟几句。待丫鬟离开后,箫忘这才接着继续道:“不过这次诊脉我倒是诊出一丝不同来。”
“什么?”
“她和你一样,被长时间喂过毒,而且是很多种不同的毒。”
陆寻一惊:“小夏她这一年被……”
“不是这一年。”
“什么意思?”
“只怕是从小就开始。还记得她身上最霸道那毒吗?便是那毒性一直保护着她的心脉,她这才活了下来,若是我们解了那毒,只怕——孟夏也活不久了。”
陆寻和赵毅都是面色一沉,赵毅更是急急地询问道:“那要是不解呢?”
“这个我以前就说过,会死。”
陆寻却是抓住了其中的关键:“同样的结果的话,你不可能说两遍,忘,你究竟想要表达什么?”
“一个猜想。”
“什么猜想?”
“孟夏体内这毒只怕是有着一种共生的关系,施毒之人若是无事,孟夏自然也会还留有一命,也许可以从施毒之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