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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萧忘书见孟夏被压走急冲冲的挡在面前阻拦:“孟夏不会勾结歹人污了谢云的清白的!”
“让开!”侍卫长一声令下,便有侍卫将萧忘书架到了一边,而孟夏则对着他摇了摇头。
“我跟你们走,但是请让我和他说一句话。”
“不行,带走。”
“侍卫长没有听过一句话么?风水轮流转。”孟夏冷笑一声,在那侍卫长犹豫之时,自己倒是先跨出两步走到萧忘书面前道:“下午让你帮我做的事情怎么样了?”
“嗯。”萧忘书点了点头,眉宇间尽是担忧:“这次是谢丞相亲自出马了,只怕你……”
“没事的。”孟夏伸手拍了拍萧忘书的肩膀,然后便向着侍卫走去,任由他们不客气的压着自己向皇宫而去。
孟夏几乎是被粗鲁扔进御书房的,看着威严的陆修远以及一直狠狠地瞪着她的丞相谢坤,孟夏倒是坦坦荡荡地整理下衣摆跪下行礼道:“臣女给皇上请安。”
“……”陆修远瞥了一眼孟夏没有说话。
倒是谢坤脸色一沉竟带着哭腔地转向陆修远道:“陛下,你可要为老臣做主啊,老臣的女儿可被这个女人毁了啊。”
“孟夏,你可知知罪?”
“孟夏不知,还请陛下明示。”
“你!陛下您看看,这歹毒的女人害了老臣的女儿还一点悔意都没有!可怜我那女儿啊回家寻了短见,若不是老臣发现的早……”谢坤说着说着眼底竟浮起一丝泪光,忙用袖子擦了擦眼睛继续哭诉道:“这孟夏这次敢在茶里下药害了老臣女儿,谁知道下次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啊!陛下,求您一定要严惩这个歹毒心肠的女人啊!”
陆修远看了一眼跟随了自己多年的臣子,难得的叹了一口气:“孟夏,丞相说是你为了报复百花宴一事在茶里下药,害的谢云被污了清白,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陛下!还要问她作甚,像她这种女人就应该被削去靖王妃头衔,拖出去杖毙,以儆效尤!”
“谢丞相,你口口声声说我害了你女儿,那么你的证据呢?没有证据便要将我杖毙,英明的陛下岂会允许你这么做?”
谢坤一时没有料到孟夏反应如此冷静,不由得愣住了。而孟夏则挺直了腰板继续道:“而且我是赴陆筝公主之约,我怎么就能料到谢云会出现从而提前在酒里下毒害她?嗯?堂堂一国丞相这番不明事理的说辞还真是让孟夏开了开眼界呢。”
“你!混账!”
“凡事讲究有理有据,我问丞相要证据怎么就混帐了?”
“好!好!好!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谢坤气的眉毛倒竖:“老夫就让你看看你要的证据!”
见陆修远对自己点了点头,谢坤这才拍了拍手对着外面大声道:“把人带上来!”
话毕,御书房的门便被缓缓推开,而一个瘦小的男子正跟在宫人身后哆哆嗦嗦的走了进来,一见到陆修远便吓得慌忙跪下磕了几个头:“草民拜……拜见陛下。”
“你是何人?”
“回陛下的话,草民是一品阁的小二。”
“你转过头去看看,可认识你身边这个人?”
“是。”小二闻言颤颤兢兢地转了转身,待看见孟夏样貌后,又是吓得一抖道:“回陛下的话,见过,今日下午她来过一品居。”
谢坤见状忙道:“把你下午见到的事情详细地说出来。”
“草民……草民今日下午时发现给雅间客人上的酒拿错了,怕掌柜责罚,想去自己悄悄换过来,不想敲了门发现客人们没有反应,但是里面却传出很大的声响,草民……草民有些担心擅自把门推开了一点,就发现,发现这位小姐拿着酒杯给谢小姐强灌了下去,草民怕惹事上身便悄悄离开了,却不想过了一会便听闻谢小姐发生了……那样的事。”
陆修远听完瞬间震怒,一拍桌案大声道:“孟夏,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陛下,他只是看到臣女给谢小姐喂了酒,却并不能证明酒里被我下了药不是么?”面对小二的指控,孟夏依旧冷静,不见任何慌乱:“陛下圣明,想来不会冤枉臣女,更不会让臣女屈打成招。”
看见陆修远紧蹙的眉头以及谢坤恨得牙痒痒的表情,孟夏便大概能猜到若不是自己那句“圣明”,只怕谢坤便会怂恿陆修远对她用刑。
陆修远没有确切的证据确实也不好发落了孟夏,一时间整个御书房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寂静中。而就在这时,太子陆绝却带着谢云走了进来:“父皇,儿臣有证人可以证明是孟夏下药害了谢云。”
“当真?”
“是。”
陆绝说完,陆筝便一脸挣扎地走了进来,待看见孟夏看着自己时,陆筝慌忙错开了视线竟是不敢看她。
孟夏见状便明白此事必有蹊跷,心里不由得“咯噔”一声。
而就像是相应孟夏不好的预感一般,陆筝咬了咬嘴唇在陆修远的面前跪了下来道:“父皇,儿臣……儿臣就是证人。是孟夏下药害了谢云。”
026 谁也不能冤枉你()
“筝儿,此话当真?”
陆筝回头望了一眼孟夏,终是一咬牙点头道:“是!儿臣可以证明是孟夏下药害了谢云。复制网址访问 ”
太子陆绝见状上前一步拍了拍陆筝的肩膀以示安慰,谢坤忙借机发难道:“陛下,现在证据确凿,理当将这个女人削去王妃封号,处以杖刑!”
“陛下,臣女不服。”
“大胆!难不成堂堂一国公主还会冤枉你不成?”谢坤眉毛倒竖大喝一声道。
陆绝也摇了摇头道:“你不是说证据么,现在的情况没有证据的人可是你自己。呵,不过也对,本来便是你犯下的错,怎么可能有证据。”
“我……”
“住嘴,父皇还没说话,何时轮到你一个小小的孤女插嘴了。”陆绝不满地皱了皱眉,随即大义凛然的向着陆修远拜了拜道:“父皇,儿臣以为谢丞相说的有道理,这孟夏心肠如此歹毒,谁知道以后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委实不得不罚。”
陆修远闻言眼睛眯了眯却没有开口说话,倒是宫人面带难色的走了进来禀报道:“陛下,三皇子求见。”
陆绝和谢坤一听面色当即一变,忙催促道:“陛下,还请早做决断啊。”
“是啊,父皇,三弟肯定是想要包庇她。”
陆修远高深莫测地看了一眼太子又看了一眼孟夏,却对着宫人挥了挥手道:“让他进来。”
话毕,屋里众人都变了神色,陆筝更是吓得发起抖来,倒是孟夏依旧一脸平静,好似并不在意。
“怎么还跪着?”陆寻无视陆绝等人的注视,推着轮椅来到孟夏面前,但见他淡淡一笑便将自己温暖的手掌伸了出去。
孟夏抬头望了一眼皱眉的陆修远,但是陆寻却像是感觉不到气氛的尴尬一般,直接拽起她的手将她拉了起来。
“三弟未免太放肆了吧。”陆绝不满道。
“寻儿,怎么来了?”对于陆寻稍显无礼的行为,陆修远倒是没有说什么。
“父皇知道的。”
“三皇子殿下,难不成还要包庇这个女人不成?这个女人毁了我女儿,便是三皇子殿下阻挠,老臣也定会给自己女儿讨回公道。”见陆寻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谢坤又咬牙道:“陆筝公主便是证人,难道说三皇子殿下觉得公主殿下会说谎?”
陆寻闻言不由得转身多看了陆筝两眼,陆筝不禁缩了缩脖子,偏了偏头不敢对上陆寻的眼睛。
证明孟夏清白便意味着证明了当今公主说谎,从而让皇室蒙羞。
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这个道理。
孟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句“不用麻烦了”还没来得及开口,陆寻却搂了搂她的腰示意她弯下腰,随即捧起她的脸颊认真地问道:“孟夏,真的是你下的药吗?”
“不是。”
“有罪之人为了脱罪往往这么说。”谢坤冷哼一声道。
“哦?看来三弟一来孟夏便以为自己有了依靠了,还真是底气十足。”陆绝面带轻讽瞪了一眼陆寻。
陆寻不去理会二人,只是对着孟夏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意道:“嗯,我信你。你说不是便不是,我不会让人冤枉你,包括你自己!”
从来没与人对她说过“你自己也不可以冤枉自己”的话,她从小学会的只有审时度势,只有必要时的委曲求全,可是陆寻却对她说说出了这样的话。孟夏觉得自己的鼻尖都有些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