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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蹊。”
“秦淮安,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有的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所以就放下吧,其实我知道言桃她很喜欢你,你还是多多寻她吧。”
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悲,自己爱的女人叫自己去爱别的女人,叫他多看看其他人。
言蹊,这真的就是你想要的结果么?如果是你想要的,我都如你所愿。
“言蹊,你真的希望我娶言桃么?”他哑着声音问她。
言蹊浅笑,疏离地回道:“这不是我希望不希望的事情,我只是把事实告诉你而已,虽然我不怎么喜欢这个妹妹,但她毕竟还是个不错的姑娘,如果你能够和她在一起,我自然是为你们感到高兴的。”
从小,言桃念叨最多的便是淮安哥哥,言蹊又怎么会不知道言桃的心事。
秦淮安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出声说道:“言蹊,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对你说过一声谢谢,当年是你救了我,我没有谢你,现下想来,我的确是个忘恩负义之人。”
“秦淮安,你不用感谢我,救你我也是存有私心的。”
“言蹊,我会尝试着放下,你可不可以不要对我这么陌生,我们可不可以像从前那样,无论怎样,我都是你大哥。”
是啊,无论怎样,秦淮安都是她爹的义子,也是她的大哥。
“我不能保证什么,但是你一直都会是我爹的义子,也是我和言桃的哥哥。”
秦淮安很想告诉言蹊,他一点也不想当这个什么该死的哥哥,他一点也不愿意只是哥哥,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放弃她,从前是,现在是,以后更是。
“告辞。”言蹊说完便转身离开,而秦淮安则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身后。
一直被人跟着,脾气再好的言蹊也实在忍不住了。停住脚步,回头问道:“你干嘛一直跟着我?”
秦淮安微笑,回道:“天色已晚,我怎么可能放心你一个人回去,等我瞧见你进了将军府,我便回离开的。”
他都已经把话说得这般满,她还能说什么,只能当作看不见,继续往前走。
言蹊觉得自己实在是傻,关心则乱所以才会直接跑出来,现下大半夜的,风又大,幸好她了外衣,厚厚的毛倒是能够防冷。
行至后院门口,言蹊停下步子,看都没看身后不远处的秦淮安一眼,直接推开门进去了。
只是她没想到,陈易然会站在院子里,明显在等她。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大半夜的出府被逮了个正着,言蹊有些心虚。
“你回来了?我以为你今晚不会回来了。”言蹊轻笑着说道。
可陈易然的脸色明显很不好,他提前赶回来,就是为了陪她,可她倒好,大半夜的出门,而且还是去见别的男人,他拼命克制自己才能够保持冷静。
“去哪了?”他声音带着一丝冰冷。
言蹊自知自己不能说谎,因为她穿了这么多,明显是外出了,更何况陈易然说不定看见了秦淮安送她回来。
“我出去了一趟。”言蹊平静地回道。
“出去一趟?三更半夜的出后门出去,然后又有个男的送你回来,你觉得你不应该好好和你的丈夫解释一下么?”
陈易然生气了,所以说出的话都是冷冰冰的。这样的他,是言蹊害怕的。
他要解释,而言蹊却已经解释了,如果她说她以为约她的人是他,见到的人却是秦淮安,陈易然会相信么?如果他真的相信她的话,就不会咄咄逼人。
她也有自尊,也有自己的骄傲。
“你不相信我?还是你心里已经给我判了罪,是,如你所见,我大半夜出门见了秦淮安,也是他送我回来的。”
秦淮安这个名字直接刺激了陈易然,他伸手拽着言蹊的手,追问道:“你见他做什么?你们在一起做了什么?”
这或许就是嫉妒使人发疯,陈易然根本冷静不下来,所以有些话就这样轻易地说出口。
他不自信,面对言蹊的时候,他总是害怕言蹊会选择秦淮安,毕竟那是她年少时候最喜欢的人,不是说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么?他害怕言蹊会觉得秦淮安很好,而认为嫁给他是件很后悔的事情。
“陈易然,我没想到你真的会这样想我,你就这般觉得我不堪是么?”言蹊冷笑地望着陈易然说道。
她原以为他们之间已经不会存在怀疑了,她以为陈易然会相信他,可是她错了,陈易然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信任她。
“言蹊,眼见为实,你要我如何信你,只要你把今晚的事情,全都告诉我,我就信你。”
她越发觉得冷了,连骨头都开始发冷。原来,他们之间的感情如此脆弱,经不得一点风吹雨打。
问她要解释?呵,还真是陈易然的一贯作风,眼见为实,这就是他所谓的眼见为实。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既给我订了罪,还有什么好说的。”言蹊用力挣扎,终是将手挣脱了出来,快步进了屋,将门从里面给反锁了。
背靠着门,她无力地缓缓蹲下,双手环抱住膝盖,整个人埋头在膝盖里面。
原来被自己所爱之人冤枉,不被信任的感觉是如此糟糕,心钝钝地疼得厉害。
陈易然,怎么可以说出这般伤人的话来?怎么可以。他说过要护着她,永远信任她的,言犹在耳,可却物是人非,还真是糟糕透了。
为什么突然会觉得无比的累呢?一种从骨子里头散发出来的疲惫。
“陈易然,我明知道和你在一起,连上天都嫉妒我,可我依旧愿意,即使时间短暂,我也觉得很幸福,可是却这般短暂。”
她可以被天下所有人冤枉误会不信任,唯一不想他冤枉她,因为她爱他入骨。
彻骨的冷意袭来,她蹲坐在地上,直到天亮。
第255章 休妻,两别()
陈易然同言蹊大半夜吵架的事情,不知为何传的将军府上下都知道了,陈夫人自然也知道了。
一早起来,直接把睡在书房的陈易然好去谈话了,顺便还把陈毅将军给留了下来。
陈易然本就心情不好,一夜未睡,精神气差极,他有些不解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说道:“娘,你这一大早地找我做什么?”
陈夫人心疼自己的儿子,开门见山地回道:“昨晚你和言蹊吵架了?我说你们俩个好起来和一个人似的,她也温婉娴熟,怎么这闹起脾气来,还没完没了了。怎么可以让你睡在书房,实在是太不我应该了,平日里我就觉得这丫头性子太冷,和我也没有几句话可说。”
陈夫人本就不喜欢言蹊,总觉得一个姑娘家应该懂得体谅丈夫才对,她倒好,整日一大堆脾气,不知道服侍丈夫,昨夜竟然还让自己儿子睡在书房,实在是太过分了。
“娘,这是我和言蹊之间的事情,你就别多问了。”陈易然头疼道。
“我还不能过问了是吧?你难道不知道现在全府上下的人都在说,讨论也儿子还有他媳妇,我听你爹说,之前去言家提亲时,见过另外一个姑娘,和言蹊长得一模一样,却是个讨喜的丫头,活泼机灵的很,你会不会当时认错了,我倒是觉得那个姑娘和你般配的很。”
陈易然没料到自己母亲会说起言桃来,他根本从来没有对言桃存过心思,如今却是被她给乱点鸳鸯谱起来。
见自己的儿子不搭理自己,陈夫人立马问坐在一旁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陈将军,说道:“你说是不是,老爷?我记得你和我说过那叫言桃的丫头,是个很不错的丫头。”
陈毅点点头,他见过言桃,自然知道她是个活泼机灵的丫头,如果当初嫁进将军府的是言桃,而并非言蹊,其实也是件不错的事情,可言蹊也是挺好的,不过自家夫人明显有意于言桃,他实在是不好开口说什么,不然炮火肯定直接对着他了。
“我说易然啊,当初也没有瞧仔细,不然也不会现今这样的情况。”陈夫人感慨道,“你性子冷,配一个性子热闹的姑娘正好,不像言蹊那样,简直比你更冷。”
“娘,我已经娶言蹊了,她是我妻子,切莫要说这些了。”
陈夫人不满道:“为什么不能说,娶妻又如何?当初既然弄错了,就要及时纠正。”
“夫人,你这是合意?”陈毅疑惑道。
“当然是休妻了,或者合离,这样对易然和她都好。”
陈易然觉得自己的脑仁子都有些疼了,他的母亲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休妻?合离?他想都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