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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姓温,叫温林。温暖的温,双木林。”温琳说。
“你叫什么?”
“我叫苏惜雪。”
“果然人如名字,不仅肤如白雪,更有一股让人想怜惜的风韵。”
苏惜雪此时被温琳糖衣炮弹的甜言蜜语扰的晕头转向的,坐着只吃的苏惜芩瞪着大眼望着温琳,她这是在把妹?
她把苏惜雪的目的在什么地方?
她坐着,垂着眸子,耳里却听着温琳跟苏惜雪的对话,她想,如果温琳是个男人的话,绝对是个把妹高手。
“对你,我真是相见恨晚啊!”温琳说。
“真的吗?你是故意哄我的。”苏惜雪娇嗔着。
“你看着我。”温琳说。
苏惜雪抬起头,凝视着温琳,“你看着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是很真诚很真诚。”
渐渐的,苏惜雪的眼神慢慢的阖上,“你把你心里的话都说出来,是不是很喜欢我?”
“对,我很喜欢你,你好帅。”苏惜雪闭着眼睛说。
“你喜欢苏惜芩吗?”温琳接着问。
“不,我恨苏惜芩。”
“是吗?你为什么恨她,其实她挺惨的。”
“我就是要看到她惨。”
“可是为什么白衍森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喜欢她,纵使过了十几年,就算别人拿着白衍森给她的订情信物冒充她,白衍森都宁愿选择她,而不愿选择那个拿着信物的人。她究竟哪里好?”
苏惜芩听到这句话时,瞪大了眼睛。
苏惜芩带着不能平静的心情步进洗手间,脑子里全是苏惜雪刚才的话,原来傅宁静是假冒的,她是白衍森心头的那个女孩。
这一切都是真的,纵使她没有记起来,但是苏惜雪的话不可能骗人。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落进她的耳旁,“苏小姐,真是巧啊!”她抬起头,看向卫镜,只见傅宁静站在她身后,卫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真的是很巧。”她喃喃的说。
傅宁静往洗手台走去,停在水槽边,目光落在洗手台上的镜子中,看着镜中苏惜芩的倒影。
“真是想不明白,一个在婚内出、轨的二婚女人有什么地方值的白衍森爱?”
傅宁静一边说,一边对着镜子伸手的拨弄着乱发。
傅宁静的话很苛刻,对于这样一个挑衅的小三,最好的对付办法就是给予她重重的打击,她看向洗手台的镜子。
“傅小姐是个有身份地位的千金小姐,这样窥着别人的未婚夫你父母知道脸上光彩么?千金小姐到小三你真打算选择小三?”
傅宁静脸上突然气的直抽,“苏惜芩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我在八岁的时候就跟白衍森认识了,我们还有订情信物,你才是c足的那一个。”
苏惜芩看着镜中的傅宁静,也不再客气了,脑海中全是苏惜雪刚才的话,便说。
“傅宁静你不说这事,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找你算帐。你八岁的时候他给你订情信物?这话你说的还真顺口。你拿着我的信物假扮是当年那个女孩,还敢这么嚣张,你就不怕你的丑事扬天下吗?”
这句话的锋利直刺傅宁静的心窝,镜中的那张美丽的脸庞突然转至苍白,搁在洗手台上的红色指甲死死的扣着大理石板。两颊鼓的涨涨的,眼睛也是瞪的诺大,望着镜中的苏惜芩。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她慌乱的说。
“不敢承认吗?还是说,你以为我记不起以前的事?”
“你别血口喷人,我才是那个女孩,不然我怎么会有那些信物?”傅宁静故做镇静的说……
看着她的表情,苏惜芩冷笑一声,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说:“苏惜雪都已经亲口证实了,你还敢在这儿狡辩?傅宁静你是哪里的胆子,你就不怕我把这些事公诸于天下?”
第394章 催眠,浓情蜜意(十)()
傅宁静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很快的镇定下来,低下头,望着清水冲洗尖指,不急不躁的笑着:“你们是一家人,自然是合起伙来对付我。”
看着如此淡定的傅宁静,苏惜芩冷笑的望着镜子说:“傅宁静,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一位千金小姐,为何要冒充别人的人生?”
傅宁静抬起头来,嘴角噙着讽刺的笑,“苏惜芩,你真可笑,承如你所说,我一位千金大小姐为何要冒充别人,而是还是冒充你,苏惜芩你有什么值的我冒充的,要身份没身份,要地位没地位,你真真可笑。”
傅宁静的猖狂,她也是始料不及的,冷眼的瞅着她好一会儿,说:“傅宁静,你知道为什么白衍森在你出现后,他没有选择你,而是选择我吗?”
傅宁静关掉水阀,伸手抽了一张挂在墙壁上的纸巾,轻轻的擦拭着手上的水渍,但是心思却完全落在了苏惜芩那里,她还真是想知道白衍森为什么不选她?是因为察觉出她假冒了?还是真的太爱苏惜芩?
如果是因为太爱苏惜芩,那岂不在她的脸上再次落下一巴。
苏惜芩此时也是低下头,拧开自个跟前的水阀,纤长的细手伸进清水里,感受到清水的冰凉,没有什么温度的声音飘出来。
“纵使你有那个信物又有什么用,白衍森在你身上找不到一丁点的旧时感觉,你身上没有那个小女孩的气息,纵使拿着订情信物,也进不了他的心。”
顿了一下,又说:“所以说假冒的永远也只是假冒的,成不了真。”
傅宁静的淡定再也装不下去了,她抬起头,目光狰狞的望着苏惜芩:“苏惜芩别在这儿以胜利者自居,白衍森选择你,无非是因为你给他生了一个孩子。”
苏惜芩洗完手了,伸手压住水阀,出口处的水戛然而止,随即她抬起头,嘴角讽刺的笑意很浓,“傅宁静真不知道你的这些自信是哪里来的。白衍森早就怀疑你冒充我的事了,不过我想,我应该很快会拿到你是怎么从我手中拿到那枚勋章的证据了,一旦我有了证据,绝对不会放过你。”
说完,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顿住便说:“还有,以后你再去骚扰我未婚夫,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苏惜芩说的是指昨天她扑向白衍森的事,昨天的事是她的耻辱,今天网上沸沸扬扬的对她进行鞭挞,她好不容易压制这些报导,可是现在苏惜芩再次提及,就像被她在脸上狠狠的打了一巴,脸色要有多难看便有多难看。
她从来都是被人捧在手心,哪里受过这种气,但是苏惜芩却敢污辱她,垂在身侧的两只手死死的绞在一起,气的她恨不得掐死苏惜芩,如果苏惜芩在她手中,估计已经是一缕冤魂了。
她望着苏惜芩离开的背影,眼里闪着莫名的毒光,苏惜芩。
走出洗手间的苏惜芩,心头回响着刚才苏惜雪被催眠曲的一幕。
“她有什么好?为什么白衍森不选择拿着信物的傅宁静,非要选择她?还把她当成公主对待?我讨厌她。”
温琳却循循善诱的问:“她的信物怎么会落到傅宁静手中的?”
“这个我也不清楚,等我知道的时候,傅宁静是拿着她的信物了。”
因为这儿是公共场所,温琳不敢再进行深入催眠了,所以收了,苏惜雪突然清醒了过来,望着一旁的温琳,像是看鬼一样,“你对我做了什么?”
温琳却笑的无害,说:“其实我平常喜欢玩一些魔术,刚才就是玩魔术,测测你对我是不是真心的。”
苏惜雪皱着眉头一副不相信的看着她,“那你测出什么来了?”
“我已经测出了你对我是真心的,来,一起吃。”
“真的?”
“这样还不相信我?”
“刚才我说了什么?”苏惜雪问。
苏惜芩觉的很纳闷,苏惜雪不记得她被催眠后所说的话?那么她被催眠后,醒来后也不会记起来。
不知不觉的走回到餐桌,只见温琳一个人正在悠哉悠哉的吃着龙虾,她四周张望,也没见到苏惜雪的身影。
“不用看了,人走了。”温琳淡不的说着。
她在她刚才的位置坐了下来,狐疑的看着她,“她没发现什么吧?”
温琳朝着苏惜芩瞥了一眼,轻笑:“就那样还能发现什么?”
“她怎么愿意走了?”苏惜芩夹了青菜搁进碗里,狐疑的看着她。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快点吃吧!”温琳甩了甩手,然后继续剥她的龙虾。
苏惜芩见状,也只好不再问了,对于温琳她还没有摸熟她什么性格,看着倒是挺好相处的,但是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