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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不喜欢她对我的相敬如宾,开始抗拒她给我这种永远保持着距离的感觉,甚至也开始想要从她的心里,眼里,看到更多的我,就像儿时一样,她的眼中只会有我。
那么要想她心中只会有我,那么战天麟就必须要在她面前原形毕露。
我利用了她,那是我第一次利用她。
其一,我只是想让她明白,在战天麟的眼里,什么才最重要,那就是他的太子之位。
其二,我要夺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那就是琉璃珠。
我将华蝶衣就是当年的月牙儿这件事悄悄的透露给了太子战天麟的密探。
如我所料。
那一日,她来请求我,她想去一趟太子府。
当我听到太子府这三个字之时,虽然心里明白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我还是在心里狠狠的揪了一把心。
我允了她,她便去了太子府。
我苦苦守在府里,等着她回府,可下人禀告我,说她晕倒在街头,现在躺在睿王府的消息。
在我的心中同样也证明了一件事情,她记得薄情寡义的战天麟,却忘了我,而且此时在她的心中似乎还深爱着这个薄情寡义之人。
我虽心中有了痛意,但仍是敌不过内心对她的担忧,命人备车前往睿王府去接她。
我清楚的告诉自己,她现在是我的女人,纵然战天麟己霸占了她的心,可她终究是我的女人。
这件事情不只我要心里清楚,战天麟,战天睿,华蝶衣,他们同样心里都得清楚。
我的女人就不许任何人染指,哪怕是我这一生最不愿意去伤害的九弟。
第177章 番外 战天齐三()
第一次对她的利用,表面虽然有成功,我却输在了心里。
我不知告诉战天麟,华蝶衣就是当年的华蝶衣是对还是错,可我还是那么做了。
那日她来向我请罪,还特意来还我披风,我的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
那是她第一次不为其他人,没有带任何的心思来见我。
我以为她己经想起了我,可只是我的以为而己。
她对我早己生了戒备之心,我不是不知。
当她每一次小心翼翼的与我说话之时,我的心里就会无比的痛,甚至还会出现许多错觉,觉得她己经不是当年的月牙儿了,除了眼睛有时会像,其他的一点也不像。
如今的她变得清冷,淡漠,给我的感觉不是那种特别的讨厌,而是乏味无趣
纵然乏味无趣,我仍还是想要将她留在我的身边,留住属于月牙儿的气息与回忆。
罚她站着,我的心是快乐并痛着的。
当她支撑不住倒在我的怀里时,我想要紧紧的抱住她,可她却从我的怀里抽离得特别的快,发丝飘过我鼻间时,带起的一阵香味让我的手不自觉的想要拉回她。
可我还是并没有那么做,我怕她会把我想像成轻浮之人,所以我隐忍了,而且还用着另外一种方式去拭探着她的身份。
可她似乎有意的隐瞒自己的身份,只当自己是华家四秀华蝶衣,说话行为举止极其的小心,不露任何的破绽。
我知道她是在刻意的隐瞒自己的身份从而来保护自己,那我便顺了她的意,因她而逢雪禁酒十日。
我是在提醒她,也是在告诉她,我己经知道了她的身份,希望她不要再在我面前伪装,我希望她能跟我说实话。
可她似乎误解了我的意思,我看到了她眸中闪过的慌乱,可只是一瞬间就让她收敛得丝毫不剩。
这分镇定冷静,不得不让我佩服。
又遇纳兰珞来我府中相邀我一同在冰湖之上冰嬉,我没有想到会在冰嬉之时遇到她。
纳兰珞在她的面前显得格外的与我亲近,只是想在府中之人面前彰显她纳兰珞在我心中的位置。
华蝶衣虽为正妃,只不过是徒有其名而己。
很显然,华蝶衣对纳兰珞的这些小心思分明没有放在眼里。
同样的道理,她没有将纳兰珞放在眼里的同时,也同样的没有将我放在眼里。
说实话,当时的我己起了情绪,后来阴差阳错竟然让我带着她一同冰嬉。
她在冰嬉之时外露出了内心深处的另外一面。
一贯淡然沉稳的她也有害怕,有惊喜,动容的一面。
我知道她害怕冰嬉,儿时她落水的一幕仍然历历在目。
在冰面之上,她的一颦一笑一倾城仿佛让我看到了儿时的她。
“儿时,宫中清湖结冰之时,我总会取最厚最亮的冰块雕刻下她最笑的笑容。”我看着她说道,眸里满是她儿时的笑容。
可她却认为我说的是纳兰珞,心里寒彻,情绪一上来,竟忘乎了所有,想要向她道清楚我说的到底是谁之时,老天没有给我机会,纳兰珞的尖叫声打断了我内心上涌的情绪。
我抛下了她,寻纳兰珞而去。
在我看见纳兰珞的时候,战天睿己不在纳兰珞的身边,纳兰珞安然无事。
“天齐,你没事就好。”
“你这是何意?”
“我们赶快离开这里,这冰面马上就要冰裂了
。”
当我看到冰面欲裂的方向正朝华蝶衣的方向蔓延之时,我的心徒然失去了心跳。
“你故意的?”我怒眸咬牙相问纳兰珞。
“对,我就是故意的,你说过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区区一个华蝶衣,你如此紧张作甚?”
我没有说话,根本就不屑与纳兰珞争议这个问题。
然而此时的华蝶衣就如儿时一样,她一点一点的下沉,我的心也在一点一点的下沉。
这次的慌乱竟不同于儿时,因为我发现她竟抱有想死之心,万念俱灰。
当我救下她时,我的心依旧还是乱的,她的万念俱灰让我心乱如麻,一刻也无法平静。
当我问她之时,她的回答只道是她的一念之差。
我没有再多说什么?也许是因为湖中冰水的缘故,我感觉到我体内的寒毒马上就要发作了。
我不想让她看到我最狼狈的时候,转身欲要离去之时,她竟反问了我一句。
“爷可曾在水中救过人?”
我强忍着只道:“爷这一生****无数,当然也救人无数。”
我不知她是忘记儿时我们所经历的一切,还是刻意要在我面前隐瞒她的身份。
如若是后者,我总有一天会要她向我道出实话。
因为我知道,她肯向我说出实话的那一天,就是她完全信任我的一天。
我同样也告诉自己,我会等。
那**,我寒毒发作,痛不欲身整整一晚。
我没有唤人,也没有服药。
因为我想证明给自己看,离开了纳兰珞的药,我依旧能够挺过去。
也只有离开了纳兰珞,我才能令华蝶衣远离那些心机与算计。
咬牙忍痛一晚,整整晕过去数次,又几番因疼痛而醒过来。
青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才宣了纳兰珞入府,我又再一次败在了这个寒毒之上。
因寒气入体,我整整昏迷了好几日。
当我醒来之时,我第一个想要见到的人就是她。
可当我迈入她的院中之时,让我看到了痛心的一幕。
战天麟来了我的府中,还亲我的女人,而我却只能咬牙的离去。
次日,我去看了她,她第一次开口问我朝堂之上的事情。
虽然我不愿与女人讨论朝堂之上的事情,可我却心里感觉很高兴,因为她不同其他的女人
我想要关心她,可她却丝毫不给我机会,每次与我说话除了小心翼翼就是敬语不断。
这样的她,我真的很厌恶,可又不知该拿她怎么办,只能在她面前发了一顿莫名其妙的脾气。
当我见到她脚下因我发怒而被碎片扎成的一抹腥红之时,我想要上前扶住她,可因骨子里的那一股傲气,我头也不回的离去了,只是交代殿外守着的雪儿,让雪儿给她送去最好的伤药。
余下的二日,我利用她引诱战天麟的计划进行得很顺利。
战天麟也如我所愿再一次来了我的府中,这一次的到来,自然是我请君入瓮。
战天麟既然亲了我的女人,那就必须付出代价。
“让战天齐来见本宫。”
“爷说了,太子殿下不配见他。”
“你……”
“条件有二,太子殿下请自行选择。”
“就凭他战天齐还敢对本宫开条件?”
“太子殿下可以不选择,只怕不选择的代价就是您的太子之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