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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玟,邱苏洁也惊讶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嘿嘿,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徐寅说罢,身体周围出现了一层白色的瘴气,待这些瘴气渐渐敛去,却突然从中出现了一位看上去五六十岁,身穿一袭白色的唐袍,头戴一顶官帽,瘦骨嶙峋,却是精神抖擞的长胡子老头儿,背上背着一柄宝剑,取了腰间的一个酒葫芦,喝了起来,一边喝,一边吟着诗。
“李。。。李白!”
就在这时,独孤博耳中听到这首诗后,心中大震,这不是诗仙李白的诗吗,口中虽然还吐着鲜血,却在陈冰容的怀中,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着一个老者的背影淡淡地说道。
“嘿嘿,小子,没事吧!”
这时候,老者转过身来,看了独孤博一眼,然后再次喝了一口酒,道:“李白,好久都没有人这样称呼过我了!诗仙二字过誉了,看来,你果然是和我来自同一个地方。
我现在不叫李白,李白和我的人生已经成遥远的一个记忆,你就叫我木子白吧。”
“木子白!”
当他说出自己名的时候,祖梣芩和独孤博同时惊讶的说出了口。
独孤博没有料到大名鼎鼎的木子白,当年和自己的师尊闵却友在卧龙谷大战过一场的人,竟然就是唐代的诗仙李白。
而祖梣芩却是差一点儿惊呼了出来道:“前辈,您不是在千年前就已经飞升了吗,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祖梣芩乃是华池境大能,连她也要称呼一声前辈的人的修为在场的一众弟子恐怕难以想象地出来。
“嘿嘿,你们魔族的人倒是打听得很清楚嘛!不过我们这些老家伙何时飞升,关你们魔族什么事。”
木子白转过身来,冷冷地看向了对面的祖梣芩说道。
祖梣芩在这一刹那,问道:“你们,难道前辈还带了人来!”
“呵呵,这一次你们的那个魔君却是失策了,我们盯着你们好久了,此次事关整个方东界,所以我们也不得不出手。”
“什么!”祖梣芩听之,顿时感觉心中大乱。
当即也就见到她转过身来,油纸伞一撑,化一团烟雾,就要遁走。
“嘿嘿,在老夫面前,竟然还敢卖弄本事!”
木子白淡然一笑,只见他伸手一弹,一条白色的绳索激射而出,飞进了那团烟雾之后,竟然将里面的祖梣芩给捆了起来。
待这些黑色烟雾敛去,只见祖梣芩被一根散发着白色光芒的绳索困成了一个大粽子。
那祖梣芩竟然连半分法力也提不起来。
一位华池境大能就这般简单被木子白给控制了起来,超出了在场的众人一番想象,亓官雪等人此刻却是不知道应该离开还是应该留。
却见木子白走到了亓官雪的面前,看着她,摇了摇头道:“啧啧!你呀,就是那天池的后人吧,天池和老夫也算是一见如故,看见她的后人人不人,魔不魔的,真是为他可惜啊!
记着,以后莫要动独孤博,也不要再助纣为虐,否则即便你是天池的后人,老夫也定会来取你项上人头。”
说罢,他伸出了手掌,掌中带着丝丝的银白色霞光,按在了亓官雪的头顶之上,只见亓官雪难以动弹半分,在一阵狰狞地痛苦神色之中,只见她口中一道道黑色的魔气喷涌而出,这些魔气里面仿佛拥有着一个个痛苦的鬼头,在惨叫声之中也就渐渐地消失在了虚空。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亓官雪方才恢复了过来,眼中再也没有了黑气,看着木子白,当即躬身拜了一拜,道:“多谢前辈!”
“走吧,其他人由我带走,记着我说过的话。”
木子白对她有些不客气地说道;虽然她被魔化了,可是还是拥有着自己的意识,所以她所做的很多事情都不是被人逼得,而是能够自己选择的。
这般帮着魔道之人残害同道的行为,若是常人,早就被木子白一掌给拍死了,但念及天池这位故友,木子白始终还是放了她。
亓官雪看了看被魔化的龚梅月,想要开口说一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称谢了一声后,也就走进了魔气里,消失不见了。
这,木子白才转过身来,看着祖梣芩道:“你是魔族的人,遍布方东北海域的林鬼堂这个组织你就是带头人吧;想来你应该是那魔君在方东的几个狗腿子之一了,想必你应该知道很多事情。”
“木子白,你休想从我口中得到的消息。”
祖梣芩冷冷地说道。
“嘿嘿,我自然是有办法让你开口的,只不过到时候你可能只会剩半条命了。”
这木子白话音刚落。
顿时上空出现了一个遍布数十里之广的巨大人头,这人头乃是魔气凝聚而成,几乎是片刻间也就出现,刚一出现的瞬间也就朗声说道:“哈哈哈,木子白老头儿,这一战算是你们赢了,可是你们方东迟早都是我们的,都是我们的,哈哈哈!”
说罢,也就见到半空一道道恐怖的,如同巨龙一般的黑色闪电劈向了方的木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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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六章 林鬼堂()
第三百一十六章林鬼堂
这巨大魔气人头出现的一瞬间,顿时让独孤博等人感觉到了一股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仿佛他们深处于无间地狱,身心都在忍受着巨大的折磨一般。
不少低阶弟子,尤其是那些被魔化的低阶弟子纷纷抱着头狂啸,十分痛苦的样子,身体刹那间也就被一股股魔气撑大,变成了一个个的大皮球。
“砰砰砰!”
不久,这些低阶弟子也就在一阵阵爆裂声中,化一团团血雾。
“住手!”
木子白双手负立,腾空而起,随之,他的头顶之上一股磅礴的灵压一卷,也就见到方圆数百丈之巨的巨大的太极原图渐渐形成,将方人全部笼罩在了其中。
那些看似凌冽异常的黑色闪电电龙击到这巨大的太极原图的刹那间,竟然消失地无影无踪,而方的一众低阶弟子此刻方才停止了痛苦地呻吟。
独孤博见到身边的陈冰容等几人已经昏迷了过去,眼角,嘴角以及鼻子,耳朵都流出了鲜血;他还能够感受到他们微弱的气息,所以心中也算是一放。
他不知道为何自己受到的影响会如此小,应该和自己所修的迦叶法目这门佛门神识功法细细相关吧,他能够感觉自己的眉宇间隐隐有些瘙痒和灼热,仿佛对于内心的那种强烈的不适感有一种天然的安抚之用。小說就在黑=岩=閣
他隐隐看见前面的祖梣芩大口一张,一道黑气从她口中激射而出,便化一个三寸大小的小人儿,却是没有穿衣服的一位绝色女子,手中抱着一把油纸伞和一个黑色的玉镯。
这绝色女子深深地看了一眼独孤博,神情十分冷峻。
独孤博看见她的口在慢慢的动,随之耳边也就传来了祖梣芩的声音:“独孤博,应该说独孤师弟,还记得我这位祖师姐吗?
在天妖塔之中是你将我传送出去的吧,终有一日我会回来找你的。”
说罢,她也就化一道黑雾以不可思议地速度也就消失在了独孤博的眼前,独孤博的目光甚至都难以看清楚她移动的轨迹,只觉得一股恐怖的灵压渐渐远去,消失地无影无踪。
就在那个小人儿消失不会,祖梣芩被白色仙绳捆着的肉身身子一委,也就在一阵爆裂声之中化一团血雾,消失于无形了。
就在祖梣芩的魔婴消失后不久,上空恐怖的天象连着那巨大的魔气巨首也同时消失在一阵哈哈大笑之中。
木子白收了神通,飞身而,单手一招,悬浮半空的仙绳也就没入了其衣袖之中消失不见了。
看着死伤的百余弟子,微微地摇了摇头,随之单手一翻,也就出现了一团百余丈之广的白云团将独孤博一行人一卷,也就消失在了此地。
独孤博的意志也勉强地维持到了如今,看到他们都安全后,也就昏睡了过去。
当他醒转过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玉瑶城自己所在的小艺山的深院居;而在他身边,是看上去有些倦怠,但却是微笑着看着他的陈冰容。
从陈冰容的口中得知,他已经昏睡了一个多月时间。
他急于得知木子白前辈以及无情谷到底发生了何事,陈冰容无奈地笑了笑,安抚他躺在石床上,不要四处走动,然后才慢慢细说无情谷的事情。
说起来,此事和十年前天魔谷的事情也是息息相关的,听闻当年天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