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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频,文本,视频,图片,样样俱全,资料丰富的令人叹为观止。
其他的部分就是靠阿方索和多拉斯的讲述了。
多拉斯是跟着泽维尔一起长大的随从,实力天赋也算是中上。
泽维尔手下有一大批亲卫近随,一部分跟着他参军,成为了军中一支势力。
还有一些人则是留在了家族,像多拉斯这样,护卫着泽维尔的亲眷。
多拉斯的实力不错,即使去军队中也能混出一片天地,不过这位大叔有两个爱好,最终选择留在了家族,保护维克托。
两个爱好:爱老婆,爱酒……
长得浓眉大眼,一脸的正面人物,还是个恋家爱妻的好男人,平时话也不多,平时的休息时间基本上都窝在家里。
不过这次来乔达港,多拉斯的妻子洛佩达没有一同跟来。
维克托第一次来乔达港之前,洛佩达就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等维克托第二次出发的时候,洛佩达还在待产,不方便跟着车队长途奔波。
前几天的家族传信,也有给多拉斯捎带的信,洛佩达顺利生下一女,母女平安。
多拉斯这几天走路都带着喜气,见人都是笑呵呵的。
心里一高兴,自然就想起了另一个爱好。
维克托身边自然不可能会安排有不良嗜好的亲卫。
多拉斯爱酒而不酗酒,他刚好就是维克托所不能理解的那种人。
他是真的觉得酒好喝,酒量又大,喝也喝不醉。
维克托看过他喝酒,小口浅酌,细细品味,脸上表情嗨的跟做着足疗一样。
身上随时随地都带着酒瓶,闲着没事就偷偷来上一口,也不用配菜,一条小鱼干都能喝上三五天的酒。
眼下喝着啤酒也是,闭着眼细细品味,和旁边牛饮的巴尼,巴纳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巴纳德可是真·牛饮,头上顶着两只打磨光滑锃亮的角。
块头大,饭量也大,嗓门又粗,咕咚咕咚几口就干掉了半杯啤酒,感到一股气体涌上来,直接仰天打了个大酒嗝!
呃~~~
有种老牛望天的感觉。
那边的烧烤也好了,大块头把手里的杯子往角上一挂,撸走一大把串,‘吭哧吭哧’地大嚼了起来。
天台上一时间杯盏交错,欢声笑语。
巴尼喜欢自己动手烤,又得了维克托亲传的‘神秘’调料,手里的小刷子上下翻飞,油脂‘嗞啦’作响,香气随风飘散。
维克托是真饿了,也亲自动手烤了几串大腰子,在木桌旁边坐下。
左手边是卡尔米兰,右手边是老管家阿方索,三个人凑了一桌,两个小女仆在一旁服侍着。
卡尔咬了口刚烤的腰子,味道有些奇怪,倒还能接受,点了点头,边嚼边咽。
“还不错啊,比我想象的好多了。”
“真想不到这东西弄完了也能吃,主要还是你这个调料厉害!”
自打火锅之后,卡尔已经成了麻辣神教的忠实信徒,除了吃辣等级还不高之外,内心的忠诚都已经可以颁发勋章了。
阿方索也在吃,他可是目睹了加工过程的,眼下手里的这份,比他下午在厨房品尝的又要好上很多,不免赞叹道,
“的确,少爷的这种调料层次丰富,是从来没有尝过的全新味道,让人胃口大开。”
维克托点点头,“可惜啊,目前还不能量产,只能给大家尝尝鲜。”
“少爷不必心急,”阿方索安慰道,“您的成就已经令同龄人望尘莫及了,任何伟大的发现都需要时间的沉淀,以您的智慧,必将令家族荣耀。”
“您老是这么鼓励我。”维克托低头一笑。
三个人吃着聊着,就聊到了阿德利的问题和维克托下午看书的事情。
维克托想听一听阿方索的简易,老管家经的多见的广,比自己的理解要强得多。
老管家这些天一直忙着领地节的内内外外,对这件事只是知道个大概,这次才听领主详细的讲了一遍。
“……嗯,”听完了维克托的说明,阿方索点点头,细眼微眯,右手手指捻着下巴的胡须,略一沉吟,说道:
“您也不必太过忧心,这种事情,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那个东西潜伏了这么多年,想必也闹不出什么大事,这段时间严加防范也就是了。”
“不过我倒是赞同您的想法,那处遗迹绝对是这些事件的关键!”
第129章 实验室的第二层()
一场小型宴会从日落之初吃到月上中天。
宾主尽欢,喝到后来都有些微醺,连拘谨的黛西母女都放开了一些,小拉娜还和阿尔玛,安妮塔几个小家伙一起,跳起了东温省传统的欢庆舞蹈。
维克托也没少喝,啤酒喝光了之后,又派人上的窖藏果酿酒,连吃带聊很是开心。
以至于转天醒来,维克托还依稀有些头晕,半倚在床上迷迷糊糊。
阿尔玛准备了湿毛巾,小心翼翼地帮维克托擦拭着额角。
安妮塔端着托盘,盛着一碗醒酒的药汤,在一旁站着,小脸儿也有些没精打采,见不到往日里那个‘叽叽喳喳’阳光活泼的身影。
这两个小家伙昨晚也喝了点酒,此时都是迷迷糊糊的,完全是靠着女仆的训练本能才醒了过来。
一口药汤灌下,精神好了很多,起床洗漱着装,让两个小家伙再回去睡一会,维克托自己来到了书房。
桌上摊开了一卷淡黄色的兽皮纸卷,正是得自于惨遭不幸的未知黑袍人。
纸卷展开约有书桌近一半的大小,表面柔韧,折叠无痕,摸起来有类似皮革的感觉。
经过特制药水浸泡后的兽皮,带有一股松果油脂的气味。表面呈淡淡的米黄色,零星几处也能见到因时间流逝而生成的斑驳黄点。
边角有些毛糙,大概是经历过太多的摩擦,有几处已经露出了毛边。
纸卷正反两面都有内容,一面是纳图兰语写成的文字,一面则是数幅类似平面图的画样。
熟知古籍的维克托一看就知道,这两面都应用了一种特殊的处理方法。
在文字和图案绘制完毕之后,在表面重新刷上一层固化药油,晾晒之后形成保护膜,与兽皮凝结到一起,以保护内容经年不变,易于辨认。
这回再看,上面的文字对于维克托来说已经不再陌生。
当初在这张兽皮纸卷旁边,还发现了那本满是血污的笔记,上面记载了黑袍人对于这张兽皮的翻译分析。
大致学会了纳古斯语和图兰语,再看兽皮上的纳图兰文字,就变得亲切得多。
维克托一边阅读,一边在纸上翻译,再对照着那本笔记,两相照应,发现了很多问题。
正如维克托刚刚学会纳古斯语的时候,没有立即翻译兽皮,就是担心会遇到细节的模糊错误。
此时再看那本笔记,显然是一位只会纳古斯语的人做的翻译工作,涉及到一些具体细节,就免不了翻译的乱七八糟,甚至有些地方和原文南辕北辙,如果贸然按照笔记上的记录,可能会吃大亏!
暗自里庆幸自己还算谨慎,没有草率决定。
这张兽皮纸卷记录的就是{富兰克林的实验室}的地图,各个房间的位置,防御系统和机关的控制和效果,安全的出入方案。
维克托看的脸色越来越纠结,有些难以置信,又有些懵逼……
平面图的那边还好,制图还算标准,辨认起来不算困难。
文字描述那面就令人蛋疼了。
维克托一句一句地翻译,右手记录在笔记本上,不多一会就翻译完成。
抱着肩膀看着自己写出来的东西,维克托眉头紧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里直走,嗯,然后左拐,哎?左拐还是右拐来着?嘶——,嗯……”
“……嗯……右手边墙壁上有机关,记得要躺在地上滚过去……滚滚滚……”
“……诶?上三楼的楼梯在那个方向来着?”
“……呀嘿?这里怎么有个房间?这是什么时候建的?没什么印象啊……”
“……这里我记得,还养着我的小家伙们,嘿嘿嘿……下次路过记得换营养液……”
“……我好像上次还放了几瓶变异药剂在那里,忘了喂了……”
“………………”
这什么东西啊!
这到底是哪个智障写的?
密密麻麻写了一整面,有用的没几句,维克托看的直头疼。
字里行间能看出来这张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