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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佳人蹭地坐起身,气得胸口起伏,双手直抖!
秋月白,欺人太甚!
佳人咬牙怒骂:“秋月白,兑你姥姥!”
百娆阁外,正在四处寻找花姑的秋月白直接打了个大喷嚏,颇有几分惊天动地的意思。
望东关心地问:“主子可是不舒服?夜里凉,主子还是回去吧。主子要寻什么人,只管吩咐。”
秋月白疑惑道:“你是否听见有人骂我?”
望东回道:“没有。”
秋月白举头四望,只听见百娆阁里传出几声不成调的琴声,以及杯碟碎裂的声音混在女子的尖叫和男人们含糊不清的醉语中,让这原本应该寂静的小地方燃起了几分暧昧和奢…靡。
秋月白收回视线,转身来到老妪租来的小屋门前,向里走去。
望东紧随其后,点燃了蜡烛。
屋子早就被人翻找过,床上的被褥被人掀起,扔在了地上。地上还有一些瓜子皮。瓜子皮中夹着几颗蜜饯核。
秋月白在床上坐下,摸了摸床板子。那样子,竟透着几分迷茫和感伤。他抓过枕头,从上面捏起两根长发,一银一黑。他将银色的丢掉,将黑色的缠绕在无名指上,一圈接着一圈。
望东不敢打扰秋月白,却觉得他这样实在太过怪异。然令他更震惊的是,秋月白竟然一抬腿,躺在了床上。
时间静静划过,望东抱着剑依在墙角,有些昏昏欲睡。
突然,有人闯入小屋,用暗器袭向床上之人。秋月白一跃而起,抽出腰间软剑,卷着暗器打了回去,射伤了一人的胳膊。
来人一共有三人,见到秋月白时,竟是一愣。随之动起手来十分不含糊,看样子就是要寻秋月白拼命似的。
秋月白出手又准又稳,丝毫没有被对方凌厉的攻势打乱。
望东用长剑隔开一名黑衣人,与之缠斗一起。
秋月白一把软剑好似灵活的银蛇,缠上一人的脖子,收割了性命。一转身,用软剑挑开另一人的遮脸黑布,淡淡道:“战魔宫就剩你们这几只上不得台面的残兵败将?”
被割破脸的人,正是战魔宫的袁绿野。
此时,望东已经用剑制服了第三名黑衣人。
袁绿野见此也不言语,虚晃一招,就要向外跑。
秋月白瞬间出现在门口,挡住袁绿野的去路,一拳头打出。
袁绿野的身体飞起,撞到床上,直接压碎了并不结实的床板,直接跌到了地上。
秋月白走向袁绿野,问:“战苍穹何在?”
袁绿野一抹下巴上的鲜血,道:“宫主已经归西,你还有脸问他何在?眼下,就让你去陪他!”言罢,一跃而起,数只暗器齐发,袭向秋月白。
秋月白闪身躲开。
望东向一旁躲了躲。被长剑挟持的第三名黑衣人借机躲开,再次和望东打到一起。
谁也不想,袁绿野竟然突然改变了方向,照着望东的后背就刺了过去。
望东躲开,回身就是一剑。袁绿野就像一条泥鳅,绕到第三名黑衣人的身边,扬起手,照着他的天灵盖拍了下去。
秋月白出手,逼退袁绿野,准备多留一个活口。
袁绿野却在望东将长剑扫来的时候,扯过第三名黑衣人,送到望东的剑尖上,并借机撞碎窗户,向外跑去。
望东一甩长剑,第三名黑衣人倒向碎裂的床上,直接跌在地上。
望东欲追袁绿野,秋月白却示意他留下,道:“潜影。”
望东停下脚步,潜影好似一个影子般悄然无声地追了出去。
第六百二十九章:月白得宝()
秋月白看向趴在地上的第三名黑衣人,微微皱眉。
望东走上前,将第三名黑衣人提溜起来,道:“主子,这人死了。”
秋月白道:“拖出去,处理了。”
望东应道:“诺。”伸手抓起另一位黑衣人,扯出房间。
秋月白在屋里停留了片刻,本欲离开,却看见第三名黑衣人流淌出的鲜血,在满是碎裂床板的地上,流淌出一条直线。
秋月白立刻弯下腰,将那些碎裂的床板清理干净,而后看着那条血线。
血线并不长,但因为清理干净了木板,所以能看得清楚,地上有一个两尺见方的暗门,可以通向另一个未知的地方。
秋月白的心跳加快,明显单薄了许多的胸口,似乎关不住那颗因为希望而猛烈撞击胸膛的心脏。
秋月白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更不会在希望面前耽误时间。他只是微微一怔,便伸出修长的手指,在暗门上按了按。
当他的手指按到靠近墙面与床头位置相交的那个角时,稍微用上一些力道,整块两尺见方的暗门悄然转动竖起,露出了向下的暗道。
这个机关并非多么精巧,甚至可以说十分粗暴。但在出现危险的时候,确实能逃之夭夭。
暗门本就不大,又在中间反转,剩下能通过人的位置,只有两尺长一尺宽。由此可见,此处暗道确实是为女子准备的。
秋月白想要从暗门进入暗道,虽能够办到,但能活动的位置实在有限,若下面有什么机关,想要躲闪是绝对来不及的。
秋月白没有犹豫,直接贴着暗门跳入黑洞洞的暗道中。
暗道不深。
他站定后,头还露在了地上,可以看见屋里的摆设。
秋月白弯下腰,缩回头,猫腰钻入通向未知的暗道中。
爬了大约半盏茶的功夫,已经是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这暗道并不宽敞,若是女子,勉强能坐起身,休息片刻。秋月白只能趴着,不停前行。暗道打磨得并不光滑,显然是匆忙之间挖出的。这种没有经过坚固的暗道,很有可能会塌方。由此看来,这暗道绝对不是用来做长久打算的。
暗道里有些憋闷,秋月白爬了一会儿后,摸到一个袋子。打开后,发现里面不但有水还有一些用油纸包好的肉干。
他忍不住笑了笑,继续前行。又爬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感觉空气渐渐清晰起来,应该是快到地面了。
再爬了一会儿,竟看见前方出现个模糊的圆月亮。
那月亮只是泛着淡淡的光晕,看起来十分不真实。
秋月白向上爬去,竟在墙面上摸到一个布包!
暗道上斜插着一根大拇指粗细的树枝,大布包正挂在树枝上。
那布包四四方方,里面塞了一只碗状的东西。隔着布包,用手摸了摸,发现除了碗,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小零碎。一晃之下,会发出磕碰的声响。
秋月白似乎能猜到,这里面都装着什么了。
那份充斥在全身每一个角落里的希望,在这一刻都蹦哒了出来,叫嚣着让他速速查看,探知真相,好生安抚一下无数个日日夜夜以来的担惊受怕和卑微渴望。
秋月白的手有些抖,将挎包取下,斜挂在自己的肩膀上,向着月亮爬去,发现这根本就不是月亮,而是由月光和水气相互配合组成的假象。
他看到的月亮,其实就是一个好似圆形的出口罢了。
而这个出口,恰好在一座井的内壁里。
秋月白将身子探出暗道,借助钉在井口内壁上的长钉,轻轻一跃,就回到了地面。
举目四望,发现这间小院,正是霸霸楼的后院。暗道的出入口,则在井下。如此明目张胆却又隐蔽至极的位置,令秋月白心生骄傲。
他的武功一再突破时,他没有骄傲;他经过不断努力,终于能站起来行走时,他也没有骄傲。如今,因为某人的某个小手段,他就觉得很骄傲。这不正常。可自从结识了唐佳人之后,他又有哪里是正常的?
秋月白也顾不得灰头土脸的模样,干脆坐在井边,打开斜挎布包,准备看向里面的东西。
就在这时,寒笑的声音响起,道:“秋城主?”
秋月白十分自然地放开手,看向守在后门外的寒笑,道:“寒校尉。”心中则是多少责怪自己,因探了宝贝,竟失了往日的冷静和观察。
寒笑打开小门,走进院子里,道:“秋城主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霸霸楼的后院?”
秋月白听得明白,知道寒笑并没有看清楚他从哪里钻出来,于是随意敷衍道:“了无睡意,随便走走。”
寒笑心中暗道:你这随便走走都能走这里来,骗谁呢?嘴上却道:“秋城主可曾见到霸霸楼的人?”
秋月白回道:“今晚看见霸霸楼的人,不只秋某一人。想要抓住霸霸楼的人,怕是要费一番波折。秋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