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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可真是一对儿少见的小姐与丫鬟呀,真有趣儿。”
“我们去练剑吧!”张梓妤说着就要去拉诸葛无宗的手,可是手伸到一半,忽然想起了南荣应雪生气的模样,于是又收了回去。
诸葛无宗和张梓妤来到了他们之前练剑的地方,同时把点心也带来了,诸葛无宗叫张梓妤练剑的时候,小雪就坐在一旁的草地上吃着点心,时不时还指导一下张梓妤的姿势,尽管她也是刚才才看诸葛无宗示范过一遍,但是她的记忆力超凡,简直可以说是过眼不忘。
诸葛无宗配张梓妤温习了一遍雁荡八式后,又示范了一套梨花剑法,这梨花剑法与雁荡八式迥然不同,诸葛无宗耍起来是快如疾风,迅似闪电,仿佛风吹梨花满地落,使人眼花缭乱,不知剑锋在落何处,
“好!”张梓妤甜甜地叫了一声,
“好!”小雪紧跟着也不甘示弱地重复了一句,
“来,梓妤,你练一遍,我看看你记住了多少?”诸葛无宗把张梓妤的紫花玉剑还给她,
“又是只示范一遍!”张梓妤地嘀咕着接过自己的剑,摆好架势,开始舞了起来,可是刚做完几个动作,就停了下来,诸葛无宗明白这是已经把后面的给忘记了,于是上前手把手地教起来,可就算是这样,张梓妤一招“花落随风”依旧总是刺不对地方,
“真笨!”坐在一旁吃点心的小雪不屑地瞟了一眼张梓妤,“没我妈妈长得漂亮也就罢了,可比我妈妈还笨,你真是无药可救了!”
诸葛无宗听到小雪说自己妈妈笨,赶紧上前捂住她的嘴,四处一张望,才意识到南荣应雪并不在这里,
“幸好,幸好,”诸葛无宗在心里嘀咕着,这南荣应雪和小雪母女二人互相生对方的气后,唯一的解气方法就是南荣应雪找她的老公出气,小雪找她的老爸出气,可是无论是南荣应雪的老公,还是小雪的老爸,那最终受到伤害的都是诸葛无宗啊!
“小家伙你说什么呢,你行你来。”张梓妤被小雪的话气得嘟起了嘴巴,同时把手里比小雪还要高的剑递在小雪面前,
“不是吧,我女儿还没那剑高呢,你就让她耍剑,怕不是要被剑耍哦!”诸葛无宗想着,同时想阻止张梓妤,可是小雪却先他一步上前接过了张梓妤的剑,
“看好了!”小雪真好似师者教育徒弟一般说到,同时摆好姿势,开始耍了起来,
“小公主,你可别把自己弄伤了,你伤了自己,那爸爸可能就要被你妈妈打了,不,现在多了个你珊姨妈,你要是受伤了,她们两个可是谁也不会放过我的呀!o”诸葛无宗在心里替小雪,也替自己担心着,但是小雪手中的剑却嗖嗖的在空中舞着,小雪的身法也丝毫不比诸葛无宗逊色。
“哇塞,你女儿真的是你女儿吗?”张梓妤手扯着诸葛无宗问道,但是眼睛却分秒不离小雪,
“是呀,我亲眼看着她从她妈妈肚子里生出来的!”诸葛无宗对张梓妤的问题感到有些诧异,
“不是,我是想问你女儿还是人吗?”张梓妤有补充解释到,可这一句却让诸葛无宗心里一惊,
“莫非她已经发现了我在小雪身上打下的封印,知道了小雪有尾巴和兽耳的事情。”
“这简直不是人能做到的,你女儿太有天赋了!”张梓妤看着小雪毫无停顿地将梨花剑法耍了一遍,惊讶地叫到,
“原来是被小雪的剑法给折服了,害得我百担心了一场。”诸葛无宗看着张梓妤,张梓妤则一脸崇拜地看着小雪,“不过,我记得好像没教过小雪剑法啊,只看我耍了一遍,就全部记下来了,真是天赋异禀啊,才女无(废)柴爸,从我女儿身上就能看出来我也是个了不起的人!”
张梓妤看小雪耍完了一整套梨花剑法,赶紧上前接过她手中的剑,直接用自己的衣袖给小雪擦着额头的汗,
“好了,都累了,那我们休息一下吧!”诸葛无宗看小雪一头汗水,额前的头发已经被浸透了,紧紧地贴在额头上,
“我去给小雪洗个澡,换身衣服,别被这风吹感冒了。”张梓妤说着抱起小雪浏阳自己闺房的方向走去,诸葛无宗见小雪没有反对,也便没有阻拦,但是想到万一小雪洗完澡后,张梓妤给她换了一身衣服,那回家后,南荣应雪难免又要赌气一场,于是赶紧喊到,
“哎,那个你千万不要让仆人把小雪的衣服给洗了,我们回去的时候小雪必须得穿她身上这件衣服。”
“知道了!”张梓妤头也没回,不耐烦地说着,
诸葛无宗见张梓妤抱着小雪回了房间,自己也闲来无事,于是就想领略一番这张府的风景,遂便找了一座最高的假山爬了上去,这假山正位于张府后院的正中心,从这里可以将张府的风景尽收眼底,一览无余。
诸葛无宗爬上假山,就见这假山顶上是一个一丈见方的平地,在这平地的中央赫然摆放着一盘未下完的棋
四十二章张陵(二)()
诸葛无宗看到这盘残棋便来了兴趣,于是上前仔细观赏,只见这棋盘中的局势已经明了,黑子胜局已定,白子几乎没有了出路,但让诸葛无宗感兴趣的是,这黑白两方主要的战场是在棋盘的四角和边缘,中间依旧是空空一片,但却有一枚黑子直占天元,这天元就是棋盘正中的一点,虽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但是在绝大多数棋手的眼中那绝对是一个禁地,因为天元对绝大数棋手来说就是一个毫无用处的落棋位置,一子落天元,那就等于白白浪费了一子,在围棋中有一句至理名言,那就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因此懂棋的人是绝对不会在天元落子的。
“这厮杀发生在棋盘的四周,而且看上去双方棋力都不弱,可是这天元一黑子,是怎么回事?按照规矩,黑子先行,已经占据了天时地利,获得了四分之三子的优胜,但是这一子天元,却将这优势这拱手相让,尽管现在看来黑子依旧领先,但是这种做法却让人想不通,如果控制黑子的棋手是为了谦让才这么做,那他完全可以选择白子,而没必要得到了黑子的优势后,又将这优势随手丢弃,这显然是蔑视白子棋手的做法,”诸葛无宗想着心中来气,“黑子棋手有此般高的棋艺修为,却无君子之德,如此猖狂,今天我偏要为这白子寻个出路不可。”
诸葛无宗在白子前坐下,静心凝神,仔细观看着眼前这盘棋的形势,想为白子寻个出路,杀个回马枪,灭灭黑子那嚣张的气焰,可这一仔细观看棋局,诸葛无宗便觉得心绪烦乱,似有千军万马厮杀于心头之上,呐喊声,哀嚎声,马蹄声,兵器撞击声不绝于耳,一幕幕惨状冲至眼前,鲜血四溅,染得大地殷红一片,断体残躯,横竖铺到天边,忽一无头之尸落在诸葛无宗面前,惊得他连忙从石座上跳起,全身戒备,可离开了那石座之后,诸葛无宗再看棋局,棋盘上平静如初,黑白分明,并无异状。
诸葛无宗又试着坐会石座上,这次没有了刚才那种烦乱的感觉,反而觉得飘飘欲仙,甚是美妙,他再往棋盘上看去,却见一缕迷雾从那里缓缓升起,棋局倏尔不见,换而代之的一幅美人沐浴图。水汽缭绕中一处子从牡丹屏风后走来,在一温泉旁停下身来,而后抽钗卸坠,青丝披散,解带宽衣,玉体迎光,抬足临浴,娇躯卧汤,引水拂面,气若兰芳
正当诸葛无宗看得出神时,那处子纤指压石,飘身而起,一步一摇朝诸葛无宗走来,奈何四周水雾弥漫,影影绰绰,并不能将这处子的脸看得真切,只觉一片娇白,想必是貌若天仙,恍惚间那处子已到身边,诸葛无宗定睛一看,再次弹身而起,那美人根本没有脸,只一肉球上生了耳朵和头发。
张梓妤闺房内放着一个大浴桶,此时小雪和张梓妤正沐浴其中,
“不是说给我洗澡吗?你进来做什么?”小雪见张梓妤也脱衣进了浴桶,
“小家伙,这是我家欸,你在我的浴桶里怎么还这么霸道?”张梓妤将小雪抱在怀里,帮她捏着肩膀,怕小雪刚才耍完剑,明天会肩膀疼,
“说好的给我洗澡的,自己却进来了,口是心非。”小雪挣脱张梓妤的怀抱,但却没有够着浴桶的边缘,于是噗地一声,沉到了水底,张梓妤见状赶紧伸手将她捞上来,一边擦着她脸上的水,一边说到,
“我忘了,你还没有浴桶高呢?你要是再挣脱还会沉下去的。”
“哼,”小雪冷哼一声,但却不敢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