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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心乱如麻()
饭后君怀忧提出送谢子喻回家,怕其心情不佳影响开车万一出了事故那可麻烦了,更想听听接下来有什么样的打算。
萧智渊带着苍冥开车回家,萧卓也回自己的家,因各自揣着心事没多说什么。
一路的沉默,君怀忧时时注意身边副驾驶位置上的谢子喻,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一直到目的地打破满车的静默。
“行了,你回去吧,我没事。”谢子喻很干脆的下了车,朝车里的君怀忧摆了摆手说再见。
君怀忧没好意思问,无奈的点头同谢子喻说了声晚安,开车回去。
回到家的谢子喻活了个澡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出神,天色已经很暗了,到了睡觉的时间,仍了无睡意,闭上眼睛翻来覆去难以入眠,脑子里充斥着许许多多零散的画面,鼓胀的难受。
谢子喻忽然记起有那么一个片断,隐约有点印象,从杂乱的记忆中揪出头绪。
记忆中自己小的时候,大约三岁那会,夏茹雪自己现任的母亲曾带着自己出去过,记得车开了很久才到,地方非常偏僻,谢子喻记忆有些模糊,大概当时年纪小的过。
见到的那个邋遢的男人,之后发生了什么事谢子喻记不太清,只觉当时的时间有点长,心里莫名的涌现出隐隐的不安,最后怎么回家的都不记得了。
之后细想开来,打那天回去后过了一个星期,家里人对自己的态度好像逐渐发生了变化,当时年纪小不理解,现在想来肯定和改命的事脱不了关系,谢子喻无比气愤,心中熊熊怒火再燃烧,即使不是亲生也不该昧着良心拿别人的命开玩笑。
谢子喻一点一滴回忆起过往的一切,脸色惨白如雪,自己也曾得到过谢家人的关心,之后的生活可谓历经波折,不禁思量改命真的那么立竿见影,以至于可以影响到身边人对自己的态度?
多少怀疑都抵不过摆在面前的事实,谢子喻不想承认也不行,何况他已经对谢家的人冷了心,留存下来的是对家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怨与恨。
谢子喻想要报仇的心愈演愈烈,现在还不能确定谢家在换子一事上是否用了不正当手段致使自己的亲生父母被害,单论自己对谢家人的充分认知,至少有一半的可能,那么自己更不能放过谢家所有参与者包括矫情人。
谢家的快乐利益不应该建立在别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痛苦之上,谢子喻已经等不及一报还一报,亲眼见证谢家众人的下场。
现在要等的是收集证据,不光是杀人的证据,谢子喻一旦下定决心,绝对是一无反顾竭尽所能让谢家再无翻身之力。
首先要拿到亲子鉴定报告,确认自己绝非谢家的种,谢子喻考虑怎样在不被怀疑的情况下偷偷取得现任父亲的毛发去做鉴定。
想着想着,不知何时尽睡着了,梦里多是一些不愿看到的伤心画面,这一夜睡的并不安稳。
君怀忧送了谢子喻之后没有开车直接回家,而是掉转车头开向萧智渊家的方向,有些问题搁在心里弄不明白,回家甭想睡个安生觉。
谢家的事宜早不宜迟,迟则生变,君怀忧为了尽一份援手之力,总得弄清楚从哪开始下手,唯一能商量的的剩下萧智渊,对了苍冥那边是否仍留存一部分话未言尽?
前后脚的功夫,萧智渊和苍冥刚到家上楼换了身居家服的时间,门铃大作。
“这么晚了怎么不回家?”明知道君怀忧的来意,萧智渊还是问出口,将人让进屋关上门。
“赶在子喻发疯前弄明白一切前因后果。”君怀忧一副理所当然道,“今晚我在你这儿睡。”完全没有客人的自觉。
“子喻哪会发疯,逼疯别人还差不多。”萧智渊明知君怀忧语气间的忧虑,适当的调侃有助于心态的平静。
“苍冥睡了?”君怀忧没有在客厅见到人,心里还有好多不解要问。
“你先去洗澡换身衣服上楼来,我去看看苍冥。”萧智渊直接上楼,苍冥的房间就在自己的隔壁。
君怀忧来萧智渊家不下百次,偶尔也曾住过几天,有一间自己的客房,衣服都是现成的,迅速的冲了个战斗澡换好衣服,到厨房热了牛奶端上去。
“我进来喽。”门没有关,君怀忧不方便敲门,拿膝盖顶了下门进去。
“小龙呢,喝牛奶。”将托盘放到桌上,君怀忧开始招呼,“晚上喝牛奶睡的香。”
幽慢吞吞地从主人身上现形,慢悠悠地飘到杯子面前,细长的身体盘绕在杯身上,头扎进杯中,大口吞着温热的牛奶,虽然仅仅是普通食物没有半分灵气,香甜的味道还是十分喜人,对于好久没有接触过人类食物的幽来说是个新鲜体验。
趁着牛奶微温的热度,大家享用之后坐下来谈有关谢子喻的情况。
“苍冥会看相,或者说前世今生?”君怀忧八卦之心不住的往外冒,看向苍冥的眼神都透着光。
“前世今生不该被人类所知。”喝完牛奶的幽抬头对上君怀忧无限期待的视线。
“这样啊。”从幽的话中可以很好的分辨出内涵,君怀忧与萧智渊相视一眼,双方眼中的了然进入心底。
“我们说谢家的事。”萧智渊取了一张纸巾帮幽擦去嘴边沾到的奶渍,好在小东西没有拒绝自己殷勤的服务。
“谢家的人对子喻的亲生父母不利,元凶是哪个?”君怀忧不用脑子脱口而出的话引得幽直抛冷眼。
“现世中存在的事需要亲自查证,想走捷径完全不可取。”幽再次申明,“除去鬼神等无法用现世手段解释的事,可以提出并得到解答,其他的俗务想也别想。”主人虽然无所不知也不能被人类当先知来用。
“这样啊。”白白激动了一时,君怀忧一手拖腮仔细翻找,什么样的问题符合条件。
“那能不能说一下子喻何时何地被改命,也好找到线头抽丝剥茧找证据,让谢家人无从抵赖。”君怀忧好奇改命是如何实施,又有哪些限制。
第二十七章 改命之初()
“改命其实是可见的,就好比人的掌纹,左手为先天右手为后天,掌纹随着人的成长机遇发生着改变,改命实际上截取的是掌纹上的线,事业线好比人一生当中的机遇,截取之后将自掌纹上消失,周边会产生杂乱且不连续的细线,俗称命运的断流。”苍冥用通俗易懂的话道出改命的本质。
“用非正常手段获取,再加诸到他人身上,对施咒者本身寿数有损,一般极少数人豁得出去。”幽在一旁补充,“如果转嫁施咒者的代价到是说的过去。”
“按你说的,即是利用他人规避反噬,又怎么会死?”完全说不能,君怀忧越听越糊涂。
“人类时常挂在嘴边一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同样在世间法则之力的监管下逃不掉最终宿命。”幽打着哈欠回到主人身上休息。
“咒如何下,媒介是什么?”君怀忧好奇什么问什么。
“生辰八字,下咒的红线。”苍冥简述下咒的过程。
“按道理谢有至少有一人清楚子喻非亲生,这个人不难确定。”君怀忧不解,“又为什么要用子喻的运势,改的又会是谁的命,怎么也算是一小看着长大多少有些感情,不能另找人?”
“子喻现任母亲的嫌疑最大,她又打哪听了改命一说?”一环扣一环的疑云浮出水面,君怀忧一时理不出头绪。
“还有,改过命还能自主修复,单单是子喻的命行,还是所有人的都可以?”自行补救什么的听起来显然高大上,君怀忧难免突发奇想。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要看先决条件,比如生辰八字。”苍冥细细道来其中的关窍,“选择改命之人同理。”
“子喻到底什么时候被人算计进去?”君怀忧对好友的遭遇抱以极大的同情心。
“此物可解谜题。”苍冥自广袖中取出一物递给君怀忧,“此镜名唤问心,可现心中最想了解的事物,有一定的限制,三次过后失效。”
“这么好!”君怀忧小心的捧着一面银霜镜,银制的类似古代铜镜式样,镜面没有水银镜照的清晰。
“是不是像电视上演的书里写的照妖镜类似,通过镜面看到所想的任何事?”君怀忧不敢相信手中的镜子有大作用,近一步确认。
“对。”苍冥加以肯定,“比照妖镜要强。”
“这么牛!”奉若珍宝般捧着,君怀忧内心激动万分,“直接对镜子说就行?”
苍冥点头,君怀忧满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