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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考虑了挺久,最终还是决定把这段剧情完成,因为荒村这一段,同时牵动龙云儿、司徒小书、温去病、香雪、武苍霓,虽然只是一段,却情牵五名重要角色,五个人不同的思维与抉择,这正是碎星创作的原点,因此,这一段还是写出
来了。
荒村的剧情,重点不在吃不吃人、兽人算不算人、能不能吃,这些都不是此段要表现的重点。
写这一段的时候,脑里浮现的现实,是那些妇女孩童被拐卖的新闻,那些很穷、生活很困难、充满很多苦衷的偏远山村,每次出了事被访问,都会听到「我们穷,我们没办法」、「你们从小就生活在富裕都市,和我们是不同世界,怎么
会知道我们的苦处」。
这些话,其实都对,也其实很有市场,我也曾有一段时间觉得「对啊,人家也有人家的无奈,不能用城市的眼光去看乡村,穷人就没资格过好日子吗」,直到随着年纪渐增,我明白,什么叫可怜之人必有可恶之处。
过多的大道理都省掉,最基本的一句话:无论穷与富,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益,但请别在追求的过程中,把脚踩在别人的脸上或手上!
每个行凶者都说得出一堆苦衷,他们要求体谅苦衷,那被害人的苦衷谁体谅?买卖妇女儿童的穷人,苦衷也一堆,那些被拐卖的妇女儿童,苦衷又怎么算?
这个世界,不应该是我有苦衷我伟大,我穷故我无敌,如果因为我穷,就可以套无敌状态在身上,这个世界岂不是很可怕?
哪个贩毒的没苦衷?哪个小偷强盗不喊穷?就算跑到中东去问IS,他们照样说自己是受害者,如果不是你美国人巴拉巴拉,我们又怎么会哗啦哗啦?
问题是,我穷,我就可以买兽人孩子、吃兽人孩子;我穷,我就可以贩毒、可以偷、可以抢,可以杀人放火吗?
我们都已经不是国小、中二生,早就过了看水浒便热血沸腾的年纪。以前,看的都是英雄受贪官汙吏欺压,杀官上梁山,何等英豪?现在,却困惑于英雄因为受贪官汙吏欺压,就可以打家劫舍,滥屠无辜,杀人放火?
坏人干的事情,你都干光了,你他妈的是哪门子英雄?
仗义每多屠狗辈,看事不能看表面,要说这话让人认同,就别一面讲这个,一面他妈的拿刀逼我掏口袋的钱出来!
「我穷,我没办法」这话的后面,应该是接「所以我比任何人都努力,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心血,才有了这样的成就」。
不良的环境,可以是一个起点,也可以是一个终点,端看处在那环境里的人,努力上爬,或是自愿沉沦,绝不是一句我穷,我没办法,所以我自暴自弃,放给他烂,所以满世界都欠我!
同情与理解,可以一年、十年、半辈子,不能同情一辈子,人有自强的义务,无论是什么人;穷一代,可能是天灾人祸,穷三代,绝对是自己的责任!
整天以穷为藉口耍无赖,这是一种生存手段,姑且不论善恶,不过,这个世上还是有愿赌服输这句话,将来要是有一天,出现更穷的人,为了自己生存,开更蛮横的无敌状态,掠夺上门的时候,请别大声惨叫,愿赌,请服输。
穷人之间,也是讲究弱肉强食的。
第一章 临危受令()
司徒小书的晕迷,带给众人一定程度的麻烦,因为司徒小书不醒,详细情形无法询问,虽然香雪可以直接渗入精神,阅读记忆,却没法保证不伤害对方脑组织,只能等着司徒小书主动清醒,幸好,人醒得还算够快。
“……我们……追赶那群官兵,他们的明驼脚程很快,我们追赶得很吃力,跑出几里地后,才终于把人截住,然后,有个女的,不晓得从哪里冒出来,一出手就放倒了武战豪……”
“放倒了武战豪?”
温去病微微皱眉,与香雪都听出了事情的蹊跷。
武战豪看似粗莽人物,其实很不简单,这回看他出手,虎录七神绝竟然已兼通其四,只凭这份修为,星榜十三就嫌低估了,真正实力该在十名内,虽只是高阶,可掌握第六级力量,寻常地阶武者未必是对手。
地阶要胜武战豪,不是不能,但要说一招内便把他放倒,除非事先下毒、设陷阱,否则,就只能靠精神压制,而做得到这点的地阶武者,纵在地阶当中,也是不好斗的强横人物。
“……西北之地,实战派的强人不少,女性高手的比例也高,不过……”温去病道:“司马家的女性武者,基本都是使乐器,以音波伤人,如果使刀,或是刃中有孔,或是柄上系铃,战技诡奇,却都不是一招制敌的路数,你遇着的那人……什么形象?”
司徒小书道:“没看得很清楚,是名女子,距离不远,却形象不清,是地阶的护身气罩,不过她出的那一刀,非常霸道……气扫全场,还具有神念威压,如果不是因为我在这方面经验多,根本就没机会逃出来……”
星榜高手与许多同境界武者的最大差距,往往不在修练上,而在阅历,司徒小书越级挑战的经验未必多,可有封刀盟做后盾,越级对练的机会,普通武者根本比不上,所以能在地阶高手的攻击下逃生,但温去病听完叙述,陡然想起一事。
“西北……使刀,霸气外露的地阶武者……我有不好的感觉。”
温去病朝香雪使了个眼色,后者上前一步,道:“闭上眼睛,回想你们遇袭的那一刻。”
司徒小书一愣,“这是……神念提取?你不可能是地阶,那是……这方面的专门术者?怎么可能?你这么小……”
香雪皮笑肉不笑,“我们温家没人性的,就算是小孩,也没人可以吃闲饭,如果没有一点利用价值,大姊姊以为,我被带来西北,是当诱敌饲料用的吗?”
没有地阶境界,却能提取神念的术者,如非血脉特殊,就是功法诡奇,司徒小书不敢大意,闭上眼睛,意守灵台,脑中回忆起遇敌的那一瞬。
意念的读取,透过香雪,也传给温去病与龙云儿,两人眼前都浮现那一幕画面,一个模糊的形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左手一挥,不见刀光,本来正跃起攻敌的武战豪就如断线风筝般飞出,远远坠入沙地里,不知死活。
单单只这一手,没有赫赫声威,还看不出什么本事,但这女子跟着的一刀,没有起手式,不成招法,也不见刀光,竟然是连着鞘横挥发出,只一刀,刀气纵横,将前方三十余米全数笼罩。
刀气范围内的人,受到气机震荡,轻者经脉气乱,重者腑脏受创,即使功力较高,能够挺住的,也不堪刀气中随之而来的那道神念冲击,仿佛直直对着脑门打了一槌,无可抵挡。
一刀扫过,众人还没机会与刀锋接触,就横七竖八倒了一地,甚至,连出手之人的面孔都看不清楚,其中,司徒小书修为够,又经历类似训练,勉强撑得住,咬牙逃跑外冲。
情境重演,眼看司徒小书就要远逃,忽然,所有景象全数静止不动,朝中心的那一点,急速放大,是香雪操控思能,强行回溯探索,排除种种干扰,让那本来在护身气罩中的人影,一下清晰起来。
透过放大,龙云儿看了清楚,那是一名身穿皮质轻甲的女子,年近三十,或许有个三十几了,深邃的五官轮廓、大大的眼睛,呈现一种少见的美感,却被眉宇中的一点阴霾所破坏,似哀愁,却有更多的疲惫。
但这个白衣、白甲的丽人,只要手握着刀,那一身凛然威煞,就让人心惊肉跳,甚至到了远远看一眼,就觉得双目刺痛的地步。
……这名美女,是谁?
龙云儿疑问心起,却见整个空间剧烈震荡,开始崩解,似乎是香雪认出了什么,心神剧震,意识空间瞬息破灭,终止了神念侵入。
“呜!”
眼前从黑暗回复光明,龙云儿清醒过来,却看旁边香雪、温去病的脸色都不好,忙问道:“认出来了吗?那是什么人?”
温去病恍若未闻,显现出了难得的慌张,喃喃道:“要命!是她,这下麻烦了,怎么会是她?一不留神,靠得这么近了,这下还来得及躲吗?”
香雪揉了揉额头,似乎相当伤神,“奇怪,她怎么会离开云岗关的?从那个样子看起来,她混得很不好啊……喂,她还算不算碎星者?记得她好像退团了,有本事退团而没死的,应该就她一个……虽然那些没退团的,现在好像死光了。”
司徒小书道:“你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