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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杜方的眼里丝毫不见松懈,夏阳政只好掀被下床,没好气地对杜方道:“你连鞋子都不曾为我脱去。”
杜方看着夏阳政穿得好好的鞋,才放松来。
“你出去让小福子进来伺候。”
待到杜方再次见到夏阳政时,两人都已经收拾整洁。只见夏阳政又拿了一封信给他,道:“昨日我们醉了,都没有好好招待华敷,我写了封信去赔礼。既然你与华敷如此投缘,就再成全你一次,让你去送这封信。”
杜方接过夏阳政手里的信,信封上写着“华敷亲启”。
夏阳政看到杜方远去的身影,挥手叫来了十四:“备车去贺芳铭处。”
“是。”
少了昨日的游玩心情,今日驱车极快,不时就到了京里贺芳铭的家。
夏阳政好不容易光明正大地出一次宫,却是不能尽是玩的,他要去探望京中的好友或者说左右臂膀。
贺芳铭是书生的时候就跟自己认识,算得上是自己的第一位朋友。现在他官至光禄勋太中大夫,与自己的那份情谊还是不变的,毕竟为了自己敢拿他自己的仕途作陪。
“子兰兄!”
“殿下怎么来了?”
“不是说了叫我的字就好吗?”
贺芳铭朗声笑道:“华敷尚不敢叫你的字,我又怎敢?”
“你怎么学起他来了?”
“殿下这次来是?”贺芳铭转开话题。
“就是来看看子兰兄,我们已有一月余不曾见面了。”
“这倒是挺久的。”贺芳铭道,“不知殿下何时才上朝?”
“明日就会上朝了,今日大概是今年最后一天出行了。”
“不出一个月又是另一年了,殿下。”贺芳铭真是拿这位殿下没办法了。
“哈哈!倒是。”
“皇子里像殿下这般爱出宫的就只有您一位了吧!”
“可不是嘛。”夏阳政自己也笑叹。
“爹!”突然一个软糯的声音响起,转头看去是贺芳铭两岁的长子贺咏,后面跟了一位清秀的女子,挺着不小的肚子。
“咏儿长大不少。”
“是啊,殿下这是第二次见咏儿吧。”
“嗯。”夏阳政向贺咏走去,“嫂夫人不久又要为子兰兄诞下次子了吧?”
“我倒希望是个丫头。”贺芳铭也走向贺咏,却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可以跟她娘做个伴。”
“子兰兄跟嫂夫人总是伉俪情深。”
“羡慕?”
夏阳政笑着没有答话。
“不是有个杜方么?”
“你觉得他会应了我?”夏阳政反问。
贺芳铭却卖弄似的笑道:“世事难料。”
夏阳政在贺芳铭这里待了半日又往大司农李建的府中去了。
李默椿是李建的长子,却是庶出,在家里总讨不了好。要让李建知道,自己这个被今上看重的皇子还是挺看重他的长子的。
夏阳政跟李建寒暄了一会儿就跟李默椿进了他的小院子。
“劳殿下挂心了。”
“什么话?我倚重你,自然是见不得你的不好。”
“谢殿下。”
夏阳政在这边跟李默椿寒暄,杜方也在那边跟叶白聊天。
“杜兄弟有什么抱负吗?”
“游历江湖,看遍名剑。”
“果真是一个痴心武学的江湖侠客。”
“你呢?”
“我?不过庸人一个,贪图安逸,能平安一生就好。”
“你若是愿意,九个月后我可以带你走,远离这庙堂之争。”
“既然这样,我也不想瞒杜兄弟。”叶白收起了微笑,认真地看着杜方,“不知杜兄弟在二殿下身边又是什么目的?”
杜方顿了许久,没有说话,拿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我只想知道杜兄弟对殿下有何意图,绝不会泄露半字。”叶白放柔了声音,”依我所见,杜兄弟不似那追逐名利的人,对殿下也不见谄媚之意。”叶白顿了一下又接着说:“杜兄弟该是被迫的罢!”
听了叶白的话,杜方瞬时觉得叶白是个能看懂人心的人?一时心动就说了出来:“我答应了皇后潜伏在夏阳政身边,打听消息。”
“不知这又是为何?是有把柄被他们抓住了吗?”并没有过多关注夏阳政,而是倾向于杜方。
“不是,是前人的恩怨。”
“原来如此。”叶白叹了一句,“怪不得你那次会救殿下。”
“夏阳政是早就知道了吗?”
“是,不过他是真的喜欢你。”
“如此荒谬之事。”杜方有些恼怒。
“确实荒谬。”叶白也低低叹了一句,而后对杜方温温一笑,“你对殿下的性命无加害之意我便放心了。今日之事我绝不泄露。”
叶白给杜方添了茶,笑道:“殿下也早知你是皇后派来的人,所以做事都是避着你做的。你尽管向皇后报告你平日里看到、知道的消息,这些都不是重要的事。”
“你这样跟我说不怕夏阳政怪罪你吗?”
“他要是怪罪我,谁也不敢再跟他称兄道弟了!”叶白笑了起来。
杜方觉得叶白真的很好看,不觉说出一句让他自己都害羞的话。“你不是让我教你习武吗?”
“呃?是啊!”似是没有预料。
“我下次休沐来教你如何?”硬着头皮说了下去。
“却之不恭!”叶白笑答,异常开心。
☆、 第 10 章
三皇弟的案子交由董钟亭处理,过年前的人情也做好了。夏阳政整日留在宫中与杜方相对,时不时就调戏一下杜方。还有几日就过年了,这一个月的日子里夏阳政过得很是轻松,也很快乐,只是心里仍是觉得不满足,有什么地方一直是无法填补的。特别是消停下来的时候想起它,越是不理会它,越是耐不住。
“杜方!”夏阳政叫了一声,没有人搭理,于是他又叫了一声:“杜方?”
“回殿下,杜方今日休沐。”门外的周小福趋进。
“都要过年了,宫里到处需要人手,他竟有休沐?”夏阳政板着脸问道。
若是往常一到休沐他都是偷偷出宫找他的‘党朋羽友’。也不知那人怎么了,好想去见见他。夏阳政发现自己有这样的心思立刻扼杀了,对那人想太多平白是折磨自己。
“那你可知他在哪儿?”
“他出宫去了。”周小福回答。
“你知他去哪儿了吗?”夏阳政有些烦躁。
“不知。”
夏阳政觉得气闷不已,在自己的殿里转了一会儿,又出殿外走走,走着走着就来到了侍卫的住处。夏阳政心中一念,推开了杜方的房门。
室内一片整洁,干净得像是没有人住的样子。夏阳政在屋里也转了一圈,走到屋里唯一的桌案旁,看到桌面上一张纸条,拿起一看上面写着:请杜兄弟一聚,叶白敬上。
夏阳政顿时觉得怒火中烧,这是怎么回事?这两人已经好到他不知的程度了吗?夏阳政立刻避开耳目往宫外走去。
夏阳政一进叶白的院门就看到杜方一手扶着叶白的肩一手握住叶白拿剑的手,教叶白耍剑式。夏阳政心里一股怒火油然生起,“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杜方放开叶白,对着夏阳政双手合抱躬身行礼,叶白笑着看向夏阳政答道:“我让杜方教我舞剑呢。”
夏阳政看了叶白一眼后看着杜方说道:“舞剑是这样子舞的吗?”夏阳政走近叶白一手握住叶白握剑的手,一手横过叶白的腹部把叶白抓紧贴在自己胸前耍起了剑式,一招比一招快狠用力。
夏阳政努力压制自己的怒火,可是就是无法抑制,惦记了这么久的人怎么可以轻易就被别人给抢先了?夏阳政握住叶白的手也用力异常,手臂横过叶白腹部施在叶白身上的力度让叶白难受非常。可夏阳政只顾着看杜方,丝毫不觉。
待到夏阳政气出的差不多了,发现叶白的异常才停下来。夏阳政松开叶白,看到叶白有些难受的表情才开始后悔。叶白脸上难得没了笑,脸色有些沉。夏阳政自觉失态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好对杜方粗声斥道:“跟我回宫!”
回到宫里,夏阳政朝杜方冷笑道:“不错啊!还去勾引叶白了,我怎么忘了你原本就是对叶白有意呢?我还把你往他那带!”
杜方冷冷的看着发火的夏阳政,没有说话。
这反而更让夏阳政躁火:“你勾引谁都好,不要勾引他,知道吗!”
勾引?杜方第一次被人惹得这么火大,正想发作却心里一突,夏阳政该不会……
“你别多想!叶白是我的挚交好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是怎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他不会接受你的。你喜欢上谁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