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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与偏见同人)傲慢与偏见之赤黑贵族人-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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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怕火,更怕坚强的伪装在那人面前被拆穿。
  拉斯菲尔蒂把自己蜷缩在沙发上,紧紧抱着枕头,像个受惊吓的孩子。头抵着枕头,便看不见他。
  修奈泽尔倒了杯热茶,拉斯菲尔蒂摇摇晃晃地接过,仍不肯松开枕头。
  她怕火,但不是如此怕。只要有人陪在身边,感觉就会好许多。她不肯松开枕头,因为不想他看见,自己狼狈懦弱到极致的模样。
  修奈泽尔知道拉斯菲尔蒂的事,就像他知道每个人从小到大的每一件事一般。他们喜欢什么、害怕什么,他都知道。所以他自然也知道,她不肯松开枕头,并不是因为火。
  她还在晃神喝茶,怀里的枕头突然被抽走,下意识地回头便撞进一双冰蓝的眼。他半蹲在她面前还是比她高,她的背后是沙发,连逃跑的地方都没有。
  他伸手整理她凌乱的发,不时抚过她额头,动作极轻极温柔。“拉斯,不要逃。被我看见你的狼狈,不好受吧。”
  他竟是直接问了出来。
  她想移开视线,但又记起他若想她看着他,她便逃不得。“你……”有些不知所措,连敬语都省了。
  她很累,现在也很怕。如果面前那人是费德里,她会毫无顾忌地靠着躺在他怀里,在他轻拍着自己肩膀的时候,沉稳入睡,犹如被母亲安慰的孩子。
  可现在,她的面前,偏偏是他。她害怕他知道自己从未能摆脱火灾的阴影,害怕他知道她怕得要命。因为她的脑海里全是他对她说的,要忘记过去、跨过过去,而后生活在现实中。
  只是,她的现实也包括着过去。所以她一直,有些自责,有些懊恼,自己的没用。
  修奈泽尔轻叹一声。虽说是一直提醒着他们过去与现实的差别,可他从来也没有强迫他们一定要克服一定要摆脱。
  有些恐惧隽刻在大脑深处,是为了自我保护。何必因他一句话,而苦苦相逼自己。
  他知道。她从来不说,但一直是最要强的那个。
  他从她手中拿开杯子,轻轻将她的脑袋按到怀里,她有些挣扎,有些迟疑,在他柔柔一句“乖”里,还是妥协。
  好累。好想睡觉。
  他不再与她多言,轻轻哼着少年时教她唱的那支歌,安抚她入睡。 
  拉斯,偶尔也要活得轻松些。

  ☆、Chapter。08(1)【修】拉斯菲尔蒂

  拉斯菲尔蒂很快睡着,均匀的呼吸声是这些年里难得有的安稳。
  不论是谁,只要有亲近的人相伴,总会好受些。
  直到她睡去好一会儿,修奈泽尔也无睡意。先是着火,再是像受惊之猫般的她,再多的困意,经过这一惊一乍也消散得差不多了。
  他想着起身看会书,哪只不过微微从床沿挪开几许,她便不安地伸手将他牢牢勾住,嘴中还不住呢喃着“不要抛下我”。
  修奈泽尔缓缓勾起唇角。多少年了,没有再见到,卸下所有坚强伪装的她。
  他靠在她身边,不去管被枕得有些发麻的手臂。回首,还能隐隐看见天边映射的猩红。
  当岁月翻过新的篇章,曾经的落魄山庄翻新成闻名农场,还有多少人记得那场几乎吞灭所有的熊熊烈火?
  ***
  十二年前,拉斯菲尔蒂还是加代尔郡一户普通人家里的普通少女,过着再平常不过的日子,不认识王子偶尔憧憬高高在上的贵族。
  那一夜,那一场火改变了一切。
  没有人知道火势因何而起,事后展开的大规模调查因大面积的破坏无功而返。那样的火,还有什么是烧不掉的。
  它理所当然的成了人们口中的谈资,人们同情人们怜悯,而再多的慈爱之心也长不过一月。一月后,我仍过着我的生活,或许会为苦难者悼念,也仅此而已。
  那时候大部分的生还者,对世界的态度是灰暗的。
  这些都是后话。
  那是一个冬夜。民间传说,当冬夜里的月亮呈现出没有浑浊阴云的清晰,恶兆将会降临大地。
  入睡前的人们向主祷告,祈祷主保佑一切稳妥。
  主或许听到了,没来得及施予保护,或许根本没听到。怎样都好,已经不重要了。
  火是从南部的加代尔山林烧起,借着东风一路蔓延。
  山林枯木的焚烧声若是日间定能听到,只是夜深人静家家陷入沉眠,谁又能够注意。许多人是在睡梦里,不知不觉地去到上帝身边。比起活活烧死的那些人,这大概也能算是一种幸运。
  等到人们意识到火灾的时候,其实已经晚了。
  那么大的火,那样小的水桶,怎么扑得灭?后来,听幸存者说,那夜前去救火的,因为离火源太近来不及逃跑,最终被烧死的很多。
  拉斯菲尔蒂的父亲也在救火的队伍里。她的母亲却没有像别人家的母亲那般,一直一直等着父亲归来。她看出来了,那样的火,若是再不逃,连她们母女都活不下去。
  那时候的她毕竟年幼,还不懂得捐着一袋钱财,带她策马逃离的母亲背负着怎样沉重的压力。
  她若活了下来,若回到了村庄,迎接她的,会是什么。
  可惜这些假设都毫无意义。
  那夜母亲带拉斯菲尔蒂出逃的时候,火还不曾蔓延到她们家。只是心中对火的阴影,早在那时已经埋下。
  沿途看到的是一具具烧焦的干尸,12岁的人毕竟不是不解世事的孩童,又怎么会不知道造成那些人惨死的祸端,是火。
  她不喜欢红色,尽管后来懂得红唇艳抹是难得风情,她也不爱。炽烈的红太像火,人们总说红红火火,而她看着想要发疯。
  村庄与村庄之间通常会有小客栈,虽说是价廉物美,可按着母女俩的行进速度,仅有的钱财供不起回娘家的路费。
  母亲心里明白,只大半夜的找人家借宿并不容易,睡在山野荒郊她如何舍得女儿。
  加代尔郡多山脉,山川沟壑里人烟稀少,半路杀出拦路贼是常有的事。从这一代经过的商旅,无不是雇着佣兵团保护。凡是稍有名气的兵团都挣着做此地生意。又是大火一场刚烧过,乱上加乱,对于那些本吃乱世饭的人来说,是一个大好机会。
  在寻常人家的印象里,佣兵与山贼并无太大区别,都是杀人营生、无恶不作的歹徒。不过一个更有组织纪律,一个更放肆散漫的区别。
  本以为客栈这样的地方,不会遇到那些粗人。只是母亲忘了,那些他们眼中的粗人,比他们更有得是钱,闲来无事便爱到店里喝上几杯。
  ***
  拉斯菲尔蒂醒的时候,母亲不在身边,找遍客房也没有人影。
  大概是去买早餐了吧?
  这样想着,她走下楼梯。越靠近大堂,喧哗吵闹起哄的声音也越响。是那种博彩赌注般热烈的押宝,和不怀好意的怂恿。她记得,以前在村里赌场附近听过类似的声音。不喜欢。
  五七个人扎堆围着,像是在看什么好戏,没有人注意到小女孩无声的靠近。
  终究是好奇心使然,拉斯菲尔蒂蹭着小小的身子从缝隙里挤过,冲到队伍的前面,看到的景象令她震惊。
  她的母亲,被一个男人和一个孩子围困在水井边,调笑着、戏弄着。而那个看似妻子的女人,竟在一旁咯咯发笑地,看着。
  她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悲愤、怨恨,抑或其他。自那时起,心里隐隐开始有一个声音,不住地告诉自己,要变强,强大到足以保护自己和家人。
  只是当她真正成为曾经想要成为的那种人,才发现,能够被她保护的家人,已经没有了。
  男人要母亲从了他,从拉斯菲尔蒂的角度刚好能看见,母亲被撕开的领口与若隐若现的胸前肌肤。他说:“一个寡妇,听说还带着孩子,你以为你们两个可以活着从这边山谷走出去?这一路上,坏人很多,可像爷一样愿意要你的好心人哪儿找去?”
  前半句,其实是实话。
  “你……放手!”她从来没有听到过母亲那样声嘶力竭的喊声,脚在空中乱蹬,似乎踢到了男人。
  男人咒骂一句,用眼神示意孩子按住母亲,布条撕裂的声音紧接着起伏。他是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她,好叫她听话。
  只是男人永远不会理解,哪怕他仅是撕碎了女人的外衣,没有让她一丝一毫的肌肤裸露在空气、裸露在视线中,女人也不会屈服。
  有一种与生具来的,叫尊严。当一个人侵犯另一个人的时候,也挑战了那个人的尊严。更多的人愿意为了尊严去死,而不是苟且地活着。
  尤其是在这种本没有太多留恋的,普通人家。
  在一个成年男子和一个身强力壮的男孩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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