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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娘娘的前面,除了当今的皇后,依次排列便还有贵妃、淑妃、贤妃,而她算起来便是后宫女人排行第五的。
虽然为第五,可她得到的赏赐待遇等等,几乎与皇后一样。
在深宫里,最得皇上的宠爱,十几年如一日,可谓是三千宠爱集一身。
也因此,大家一致认为除去当今的太子,除去花容墨笙,十一王爷花容丹青也最有可能继承花容王朝。
每年德妃娘娘生辰时,犹如皇后生辰,皇上便会宣皇子们入宫祝贺德妃娘娘,今年也不例外。
只是不同于以往,今年花容墨笙入宫打算携带苏流年。
而在花容墨笙算是尽心尽力的照顾下,苏流年身上的伤口算是好了大半。
这些日子住的地方不好,但至少在受伤后伙食明显得腾腾地提高了好几个档次,除了每天必要喝的珍贵名药,还有不时地端来好几样补品。
失血过多,但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气色算是好了许多。
花容墨笙对她的态度,确实出乎她的意料,虽然将她囚。禁于此,恢复了奴隶的身份。
但是这些日子,他每天都来,沐。浴。更。衣他全权负责,就连一开始吃饭喝水,他都亲自喂她。
还真有些受宠若惊了。
当时当苏流年知晓十日之后是德妃娘娘的生辰,而花容墨笙打算带她去,苏流年就压抑了。
虽然一方面想要进宫瞧瞧,古代的皇宫气息如何,紫禁城她去过,但已经变了味道。
景物依旧,气息已变。
这里皇宫,一定是威严万分,气势恢弘。
可是另一方面,她又不想去,以什么身份去呢?
到时候就怕他人取笑于她的身份,再说,一个花容墨笙如此变。态,一个花容宁澜也那么变。态。'皇宫内的人,怕也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万一得罪了谁,说不定花容墨笙明则保身,弃她于不顾,怕又要小命不保。
还有一点,进了宫给德妃娘娘祝贺,肯定要见到花容宁澜。
花容宁澜扎她一剑,指不准,她见到后怒火攻心,气焰沸腾,当场发飚。
不论任何人都会站在花容宁澜那一边,她小命依旧难保。
于是苏流年可怜兮兮地坐起了身子,扯了下脖子上的链子,朝着前方正在灯下看书的花容墨笙开了口。
“我能不去吗?”
花容墨笙并未抬头,而是翻了一页,淡然地反问,“你觉得可能吗?”
一旦他这么问的话,那只有一个可能,便是不可能!
苏流年打算继续挣扎着,“我是奴隶,身份低。微,卑。贱,这样跟你九王爷入宫给德妃祝贺,岂不是太看不起德妃娘娘了?兴许她老人家还会不高兴呢!”
虽然德妃是花容丹倾的亲妈,花容丹倾算是她认得的几位皇子里最为正常的一人,可谁能保证他亲妈也好接触?
在后宫生存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有手段的,况且她听闻这个德妃那可是多年盛宠不衰。
要嘛美貌才情真让皇帝倾心,要嘛真的有一定手段。
“她若不高兴,本王会更高兴一些。”
淡淡的目光中浅藏着冷意,唇角温润的笑意也让一抹嘲讽的笑容给取代。
“”
苏流年无语了。
这话也太狂了些吧!
算起来那德妃也称得上是他众多后。妈之一了。
莫非花容墨笙幼时常让德妃欺负,犹如灰姑娘?
“可我没有学过礼仪,此时还有伤在身,万一入宫出了差错,给您丢了脸,还为自己引来杀身之祸,那岂不是自搬石头砸脚?”
自搬石头砸脚一事,她已经干多了,后怕了。
花容墨笙这才将目光从书上移到她的身上,唇角带着浅笑。
那张漂亮的脸在烛火的映衬下,如蒙了层淡淡的光芒,双眸跳跃着火焰,犹如一副美好的画面。
苏流年承认自己每每一看到那张风华绝代的脸,总觉得自己七魂都丢了三魄。
“入宫之后,你并非奴隶,本王会把你脖子上的链子取下,你的身份算起来还是宋丞相义女,是我花容墨笙未过门的王妃,皇上的话岂能轻易改变。带你入宫,于情于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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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滋味如何?'VIP'
“入宫之后,你并非奴隶,本王会把你脖子上的链子取下,你的身份算起来还是宋丞相义女,是我花容墨笙未过门的王妃,皇上的话岂能轻易改变。带你入宫,于情于理。”。
他说的句句有理,然而她还是担忧,再说她身上的伤
此时,她真希望这伤别太快好了。
花容墨笙似乎瞧透了她的心思,又道,“你那伤口,已经愈合了,这些日子只要不碰到水,再过三五日也算没有大碍了,再说德妃那女人的生辰是在十日之后。”
苏流年彻底无语了,连反驳,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花容墨笙的心思那是她猜测不了的砍。
可她的心思,在他面前却是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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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又过了十日之后,苏流年又活蹦乱跳的玩。
伤口结了痂,黑色的,上面透露着早已干涸的血迹,左。胸看起来特别狰狞。
不过想到花容墨笙说过不会让她留下伤疤的,不知道为何,她就相信了。
或者是因为他的医术,也或者是因为他的为人,虽然真不算上好人,甚至恶毒得很。
但是没有把握的话,花容墨笙一般是不会轻易说出口的。
这自然是她对他的了解。
虽然下不了床,自然不是因为身子缘故,而是脖子上的那一条链子还锁在床。上,没有钥匙,她哪儿都去不了。
更别想说逃了。
这里的围墙变态的高,两个大男人那么高啊,没有梯子,她是无论如何都爬不出去的。
就是逃了出去,花容墨笙也不会轻易放过。
燕瑾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他出去后,是不是还会跑来七王府寻她,这一点她还是肯定的,燕瑾的性格,绝对不会就这么弃了她。
此时定是戒备深严,万一再次落入花容墨笙的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今日是德妃娘娘的生辰,所以花容墨笙解开了她脖子上的链子。
多日没有下。床好好走走,脚一着地,那一种真实的感觉,叫她松了口气。
一个人连续近二十日除了方便的时候可以下床,其余都必须在床。上,若不是受了伤,想下也下不了,她真的会抓狂。
此时原地旋转了一个圈,飘逸的裙摆飞扬而起,雪白的,上面是几朵淡粉的花瓣,犹如一只翩然飞舞的彩蝶。
花容墨笙见此,免不了要嘲笑她一番。
“一边不想进宫,一边在进宫前又如此兴奋,本王倒是不明白你到底是想还是不想进宫了。”
“你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我想什么你都比我还要清楚,你不明白?我看王爷你是在瞎扯吧!”
下了床,心情大好,苏流年懒得与他一般见识。
蛔虫
亏她说得出口,用这么恶。心的两个字来形容他!
但是真正不想与对方一般见识的还是花容墨笙,只是叫守在外边的冷如雪唤来了一名丫鬟,让她给苏流年梳妆打扮。
那名婢女看起来特别眼生,并非之前伺。候她的问棋。
想到此,苏流年这才想起很久没有看到问书了,也一直没有她的消息。
便问,“问书呢?她去哪儿了?”
“杀了!”
轻缓的两个字,从花容墨笙的嘴里轻轻吐出。
杀了
也就是
死了!
苏流年显然还有些不能反应,问书死了?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死!
还那么年轻,她犯了什么错误需要杀她?
“你杀的?”她轻轻的问。
目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惨白,而此时那婢女正梳着她一头长长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