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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不离藏在被窝里的苏流年,见床头的链子,自然清楚现在她的处境,恢复了奴。隶的身份。不过再看到花容墨笙衣冠整齐的模样,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花容墨笙下了床,挂着浅雅温和的笑,拉过一旁的凳子坐下。
“十一,倒真把你七皇嫂招待得挺好的,不过本王的女人岂能如此麻烦你呢,还是接回来住,她也习惯些。”
“七皇兄客气了,我丹青府虽然比不上七皇兄的王府,但是流年在那里住得倒是挺习惯的。这里简陋阴森,怕要怠慢了佳人,七皇兄不如换个地儿安置她吧!”
花容墨笙将目光望向了躲在被子内一直不肯出来的苏流年,轻拉了下蒙在她脸上的被子,露出了那张染上红。晕的脸。
温柔一笑,他问:“年年,这里简陋阴森,你住得可还习惯?”
他的笑容温柔,眼里含着深深的笑意,然而在苏流年看来,只觉得一阵冰冷。
这个男人这么笑,必定是在威胁她,若敢说上一声不习惯,怕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流年,你老实说,住在这里可好?”
花容丹倾见她迟疑,又见花容墨笙那么笑着,忍不住出了声。
他伸手轻轻地触碰她的脸颊,笑得风轻云淡,可眼里的柔情却是不容他人的忽视。
“年年,本王与十一问你话呢?住在这里,可还习惯?”
她只觉得一阵寒毛悚然,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是怎么做到这样的表情?
明明并非关心,并非喜爱,他怎么让自己看起来如此?
温柔得可怕!
若不是她对他有一些些的了解,只怕自己真会把持不住,沦陷在他满怀的柔情里。
不动声色地拿开了他轻轻抚在她脸上的手,苏流年轻轻笑着,看着花容墨笙,而后看向了花容丹倾。
“挺适合的,挺好的,挺习惯的!再说我现在受伤,挺严重的,实在是不适合挪到其他的地方,况且七王爷对我可好了,感谢十一王爷为我着想,之前还在丹青别院里打扰了,如果十一王爷没有其他的事情,就请移步吧!”
是的,对她很好,好到不顾及她的伤痛,强行把她给上了!她知道花容丹倾来这里,是出自对她的关心,想来当他接到自己从他的别院里失踪,必定会着急吧!。
而她也清楚,只要花容墨笙不肯放手的,花容丹倾怕是也拿她没有办法。
花容墨笙笑了,真正的笑了,他就清楚苏流年在他的威胁之下,只能如此乖乖的,半分反抗也不能。
算她识相!
挑眉,望向了花容丹倾。
“我看年年倒是喜欢得紧,十一你就别强人所难了,年年在这里本王给她伺。候着呢!还有!本王的女人不需要你那么关心,总能叫本王嗅出那么点点别的味道!”
这味道,自然是奸。情的味道。
花容丹倾只是看着苏流年,听闻她受伤,而且伤得不轻,便问,“怎么受伤了?”
苏流年轻轻地摇头,“没什么!”
她可不想挑拨离间,说花容宁澜扎她一剑。
不过能在花容宁澜的剑下逃生,不得不说她的命确实够大!
不过也清楚这一条命算起来还是花容墨笙救的,若不是他出手及时,小命当真不保。
倒是花容墨笙开口了,“说来话长,改日与你说吧,若没什么事情,十一你便下去吧,年年需要休息。”
刚刚见她脸上通。红,此时潮。红褪去,才发现原来她的脸苍白如此,似是失。血过多造成的。
花容丹倾见她暂时还好,便点了点头,朝花容墨笙行了礼。
“刚刚臣弟心急了,还望七皇兄不与臣弟见怪,臣弟就先告辞了!”
他转身,红色的下摆如花绽放,扬起漂亮的弧度,绯色的身影朝外走去,直至拐了弯,才彻底不见。
但是那一抹红,却成了她对他最为深刻的印象。
她清楚花容丹倾心急来此,是为了她。
什么时候开始花容丹倾对她这么好了?
从一开始的救她,到后来想法子想带她离开这龙潭虎穴,之后在她离开了王府,四处危机,又是他去寻找,将她与燕瑾带回了自己的别院,丝毫不怕因此而得罪了花容墨笙。
此时,他还来看她了。
她似乎若有所思,然而花容墨笙精明如此,向来喜爱猜测他人的心思,自是已经瞧出了她心中所想。
在他的面前想别的男人!
花容墨笙起身,坐回了床边,将她伸在被子外的手握住,玩着她纤细的玉指,每一根纤细修长,白皙漂亮。
“你看看,本王这奴隶还真是有魅力,连向来可谓是清。心。寡。欲的十一,都要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
第112章、你这禽兽'VIP'
“你看看,本王这奴隶还真是有魅力,连向来可谓是清。心。寡。欲的十一,都要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
“你少酸我了。”
苏流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缩回了手,想起刚刚被花容丹倾撞见的那一幕,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花容丹倾在她的心里是有些不一样的,可是今日之后她在他的心中,应该已经不再是以往的苏流年了。
那么一幕,配合着声音,任谁看到了都会清楚是怎么回事吧砍!
“成!本王不酸你,那就接着做刚刚被打断的事情吧!”
花容墨笙扬眉一笑,带着几分邪。恶。
见他的心思又回到之前,苏流年立即摇头,苍白着一张脸,看起来确实憔悴得很玩。
“别你再折。腾下去,我真会死!花容墨笙,你是禽。兽啊,一天到晚这么折。腾我,可别忘记我还是伤者!”
动不动就想到这一回事,他还真上。了。瘾。不成!
见她脸色确实苍白得可以,花容墨笙这才敛去了想要她的欲。望。
却是半开玩笑,似乎不打算就此轻易放过她。
“本王禽。兽,还以为你求之不得呢!你敢说,你不也很享受?”
还真承认自己禽。兽!
遇上这样的人,她只能以厚脸皮来压他了!
当即笑了起来,“是很享受,不过上半身不能动,换成是你不知道你是怎么品尝这滋味的!花容墨笙,有本事等我伤好了再来,看我不把你给强了!”
别在她身子虚弱的时候这么欺负她,而且一日不止那么一次。
小心哪一日落到她手里,绳子、铁链,鞭子,蜡烛,伺候他!
还要簪子、夹子、烙铁折磨他
最后再抓只动物爆了他菊。花!
让他真当个万年小。受,永远只有被。人。压的份!
只是那一日
她怎么觉得好远?
花容墨笙岂会让自己落到她的手里。
她根本就是白日做梦!
强了他?
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女人敢如此霸道无。耻地与他说话了。
花容墨笙显得心情大好,俯下身子,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口。
“好,本王就期待着你把本王强了那一日,可不要让本王等待太久!”
见她双眼里的一闪而过的光芒,他微微一笑,这小东西所想的以为能瞒得住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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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陋得连张床都没有,被囚。禁的这几日,燕瑾累了就往地上一坐,靠着墙壁小睡一会。
醒来之后,便烦躁地在这里面走来走去,不过这两日体力倒是恢复得差不多了。
他倒是可以试试闯出这里。
任凭他前几次闯入被发现后安全逃离,此时想要离开这里,还是有一定可能的。
但是燕瑾也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只想最适合的时机。
在屋子内转了几圈,最后将目光移到那一扇牢固的石门。
外头是有几名白衣女子看守着,看样子她们的武功比一般的侍卫要高出许多。
但如果与他较量,虽然未曾交过手,燕瑾还是有胜算的把握。
他走到那一扇牢固的房门前,正要发出一掌,突然听得外边远远地就传来了脚步声。
燕瑾犹豫着还是缩回了手,负手而立,听着那脚步声由远及近。
终于那脚步声停了下来,而后是一声熟悉的声音,带着不悦与不耐烦的语调。
“把门打开!”
是花容宁澜!
燕瑾微微蹙眉,那死。变。态来这里,又想做什么了!
难道还想再一次确认他是不是男儿身